戏水鸳鸯

露渊 · 发表于 2023-2-8 08:33

本帖最后由露渊于 2023-2-9 10:30 编辑

                                戏水鸳鸯

                                    文/露渊


   秋末的太阳有些小气，早早就收了光。

   工棚里是通铺，明浩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笑，天花板上有秀秀，有可儿，还有子涵，也有妈。

   今天开工资，工友们都出去了。明浩记着秀秀说的话，攒钱修房子。家里的房子实在是太旧了，多少年前一层破山石上坐着一层又一层的土坯，屋檐下墙缝缝里，冬天的时候就有好多麻雀安家。

      明浩自小就听说三九三的麻雀肉香。记得老人们常说，宁吃天上飞的一片片也不吃地上跑的一块块，说的就是这个理。小时候是爹掏麻雀烤了喂明浩，现在是明浩喂可儿和子涵。爹那年去了天堂，再也没有回来，妈说自己老了吃啥都不香。冬天是庄稼人的节日，一家人坐着热炕头，围着两个小宝宝。子涵的小嘴巴一张一合惹的全家人合不拢嘴。

      曾经他是爹的希望，现在可儿和子涵是他和秀秀的希望。

      想到秀秀，明浩心疼了眼也湿了。家里十亩地，还有猪仔，鸡鸭鹅，有羊还有毛驴子。妈身体不好，可儿还算乖，子涵太淘气了，妈的腰早些年落下毛病，追着子涵跑的时候力不从心。

   秀秀起早贪黑，忙完地里忙家里晚上还要洗衣服，做布鞋。秀秀一双纤细的手早已失去了原来的模样，厚厚的茧子，冬天的时候还有血口子，想到这些明浩的心疼的窒息，呼吸越来越重，他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背子放在额头难过的流下眼泪。

   明浩好像看到秀秀望着他笑，他伸出手，想摸摸秀秀那张秀气的脸，可是不争气的泪水模糊了眼睛，等他揉揉眼睛坐起来秀秀不见了。他沮丧的跌倒在木板支起的床上，木板床发出吱吱呀呀的抗议。明浩用手背子蒙上眼睛任眼泪流进耳朵，再流出来打湿枕头，他翻身抱着枕头无声的流着泪。枕头里有秀秀的一件棉袄子，这是他特意装进去的。

   “明浩走，我带你去打野鸡，男子汉大丈夫别亏了自己嘛。”兴亮高兴的拉明浩。

   明浩没有抬头冷冷的说：“你去吧，我不舒服。”

   兴亮不由分说拉起了明浩：“全工棚就你一个人，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那里的小姐姐个个水灵灵的，掐一下就出水，走走走，快点。”兴亮高兴的心花怒放，急不可待。

“不去，我累了想睡觉。”明浩很不喜欢兴亮的这种行为。

   心亮见劝不动他就说：“我可是有福同享告诉你了昂，人活一世别太苦了自己昂，走了昂，别后悔昂。”话音没落人早出门了。

   屋子里只有明浩了，静的能听见自己出气的声音，明浩喜欢这样的安静。这让他有足够的时间想他的秀秀。

   记得那年初春，桃花扭嘴嘴的时候三姨妈说远房亲戚有个女儿，生的秀气不说，关键是知书达理只是婚硬些。说来也怪这丫头找对象不看家庭条件看人。

      明浩妈催着他去找大娘剃头，换上干净衣服去碰碰运气。

      明浩知道自己的情况，早些年爹病着花光了家底子，妈的腰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这样的家庭是典型的钱没人挣，庄稼地里的活没人干，就算将来有个娃娃也怕是没人带，哪个姑娘愿意嫁过来呢？

   从心底里说明浩不想去，可是妈的眼泪稀里哗啦的和着鼻涕流，明浩心疼妈打算去应付一下。

   见面就在三姨妈家，三姨妈家的院子大，有很多果树。

   桃花粉嘟嘟的扭着嘴嘴，那些苹果和梨树都穿着不太明显的绿衣服，叶叶子也像是使足了劲探着头。明浩到的时候秀秀在帮姨妈在桃树底下挖地地，打算种菜。

      姨妈家的大黄看见了明浩，摇着尾巴汪汪叫，是欢迎。

      秀秀转身看到明浩，明浩一只手握着大黄的前爪子，一只手摸着大黄的头笑得很纯，不知道为什么秀秀瞬间就红了脸，心突突突跳的厉害，慌乱的不知道该干什么。

   明浩和大黄打过招呼后转身看到秀气的秀秀站在桃树下，人比桃花艳，不由自主的走过去，忘了和姨妈打招呼接过秀秀手里的铁锨：“给我吧，我来挖。”眼睛却舍不得离开秀秀的人，手不小心摸到了秀秀的手，两个人四目相望心里各自揣着奔奔跳跳的小兔兔。

   姨妈是过来人心领神会的笑着说：“我腰疼你们先帮我挖着，我去做饭喂鸡。”

   明浩望着秀秀心不在焉的挖地，几次三番的挖到了自己的脚，秀秀偷偷的笑。秀秀笑的样子像极了桃花，让明浩挪不开眼。

      明浩心里想，要是三姨妈介绍的女孩就是她该多好！反正我是不会去见别的女孩了。就她了这次就厚一次脸皮又如何？这样想着明浩笑了。

   秀秀看见明浩笑了越发心跳的厉害：“你是在笑我吗？我没怎么挖过地，你是很嫌弃我吗？”秀秀的声音很底很底。

      看到秀秀这样明浩的心疼了一下，就在那一瞬间他就决定了这就是他要找的人，他要保护她一辈子。

   “没有没有，我是笑我自己。你是我见过最秀气的女孩子。”明浩心跳的厉害。

   “怎么你连我的名字都知道了？姨妈真是偏心呢，都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秀秀失落的低下了头。

   明浩根本就不知道秀秀的名字，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子好秀气，没想到……也许这就是缘分：“我叫明浩，大家都叫我浩子，你也叫我浩子好了。”明浩笑着说。

   两人笑笑说说地就挖完了。姨妈叫他们去吃饭，明浩走进厨房里说：“姨妈这个女孩是谁家的？有没有婚嫁啊？”姨妈笑了：“她就是我给你说的女孩，中意不？”明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太谢谢你了姨妈，菜地我包了，可是不知道她喜不喜欢我呢？”明浩的目光暗了好多。

   “放心吧，别忘了姨妈是干啥的，她要是不喜欢你，早就走了。”姨妈笑着说。

   窗外的风把明浩拉回了工棚里，他的秀秀，他们的可儿和子涵，明浩深深的叹着气，他说过要给秀秀幸福的，他说过不让她吃苦的，可是现实终究是现实，他随着工程队天南地北的跑，把家里的一切都丢给了秀秀，他食言了让他的秀秀受苦了。

   时间还早呢，这样的寂寞与孤独实在是让人压抑，快回家了明浩数着指头过。

   村末有片湖，每年秋天的时候会飞来好多像鹤一样的大鸟，还有花花绿绿叫不出名字的鸟，会戏水，人们都称它们是戏水鸳鸯。明浩许诺要带着秀秀去看鹤的，可是每年秋天的时候明浩都不在家。

   秀秀写信说她带着孩子们去看鹤了好漂亮，看到叫做鸳鸯的鸟，秀秀的眼睛涩涩的，瞬间就红了脸。还有那些红绿相间的树叶叶真的好美，可惜明浩不在！还有冬天的时候，那片湖里就结了冰，那是秀秀最喜欢的颜色……明浩就着眼泪看着秀秀写的字，秀气的像极了秀秀本人。

   秀秀还说，没关系的等娃娃们长大了，等她们老了总会有机会一起去看那种像鹤的大鸟和戏水鸳鸯的。

   明浩笑了泪水却打湿了秀秀的字，重重的落在属于他们的那份深情上，每个字都开成了一朵小花花重重叠叠像极了村末湖里戏水的鸳鸯。

   第二天，明浩按时起床上班，可工头说材料没有到，先让他们等通知。工友们一阵狂欢，计划着该到那里去玩。

   明浩随着工友们去逛街，平时关系好的几个建议找个排档店先犒劳犒劳自己，可他想给秀秀买件羽绒服，想给妈也买，还有可儿和子涵，可他更记得秀秀的话。

   街道上到处琳琅满目，有可儿喜欢的头花花；子涵要了好久的奥特曼玩具；还有他给秀秀看好的那件红色的羽绒服。明浩啥都想买，可是他不想让秀秀不高兴。明浩一遍又一遍地想着秀秀送自己上大巴的那双眼睛，他的心酸酸的，眼睛涩涩的。

   明浩最终决定给子涵买那个奥特曼玩具，不会说话，但手脚胳膊腿都能动。他想像着小子涵拿着玩具的样子，想像着全家人看着子涵淘气的样子，嘴角上扬是发自内心深处的笑，更是心酸的无奈，他不想离开他们，可是有家的地方没有钱挣，挣钱的地方又没办法照顾他们！

   刚走了几步明浩就像是看到了可儿撅着小嘴巴委屈的样子，他的可儿也应该有个礼物的！都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他的这个小棉袄真的是人若其名，太让他们可心了！可儿的头花是一定要买的明浩决定了。他的可儿安安静静的像极了秀女！对呀，这都是秀秀的功劳啊！满大街都是他的秀秀，他恨不得此刻飞回家把秀秀抱在怀里，装在心里！

   他本来除了妈和几亩薄田一无所有，是他的秀秀不嫌弃他，给了他一切，让他儿女双全，才让他活的如此幸福充实！

   一件红色羽绒服让明浩挪不开眼了。这件衣服好像就是为秀秀量身定做的！他的秀秀，纤细的身子并没有因为生了一双宝宝而变型，他的秀秀始终是那么完美！看着标价明浩犹豫了，他不是心疼钱，他是怕秀秀不高兴。明浩答应秀秀不乱花钱的，他们要攒钱修房子这是大事。

   也许是他站的太久了老板看出了他的心思，走过来从头到脚看着他满眼是鄙视的眼神！老板并没有和他打招呼而是在他身边站着望向外面的风景，眼神很复杂但有一点点是肯定的：很是不耐烦！

      明浩终于决定放弃了，他并不是买不起，他是怕惹他的秀秀生气。明浩提着可儿和子涵的礼物往回走，可是刚才的高兴劲儿已经跟着清风跑了，他反而很难过。他的秀秀难道就穿不起这么一件羽绒服吗？她那么辛苦，就是穿再贵的衣服也值得啊！而我挣钱不就是让她们过上好日子吗？这样想的时候明浩决定去买下那件衣服，他转身往回走。

      路过又一家服装店里面有一件和那件一模一样的羽绒服，明浩走过去看价格，和先前那件没法相比。

   明浩正纳闷呢，老板过来笑着说：“你好，想给老婆买件羽绒服吗？这款衣服断码了，这件是最小号，你看合适的话就给你半价吧。”老板人很谦和始终面带笑容。

      明浩还是有些怀疑，同样的衣服怎么价格这么悬浮呢？看着明浩一直像是有疑问，老板笑着说：“您是有什么顾虑吗？这件衣服是真正的羽绒服，断码了所以赔钱处理的，它的正价是这个价格的两倍呢。你看，我也是实在碰不到身材这么好的顾客才赔钱卖的。如果你爱人合适就拿走吧。”

   老板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给明浩解释。明浩终于解开了心中的迷团：“谢谢老板了，我就是想给媳妇买件真正的羽绒服，但我又不懂怎么辨认，这价格真的是太悬浮了。”老板再三解释，明浩终于下定决心给妈和秀秀每人买一件，妈买的黑色，妈老了喜欢宽松一点的，正好有适合妈穿的码。给秀秀买的是红色。老板看他是真心想要，更被他的这份孝心和爱心感动，就都按断码价算了，明浩千恩万谢的从服装店笑着出来，看见满大街上啥都是笑着的。

   不知不觉一中午的时间过去了，明浩心里高兴决定赶回工地去吃饭，工地上饭比外面便宜好多。

“明浩，走一起去吃饭。什么呀？买这么多东西？”兴亮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

   “不了，我要回去吃，还要洗衣服呢。”明浩笑着说：“我可不想把外面的脏衣服带回家。”

   “嗷吆，你这个榆木疙瘩找老婆是干啥的嘛，拿回家让老婆洗呀。咱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回家了还不让她好好伺候伺候咱？走吧，别亏了自己，辛苦一年了，犒劳犒劳自己还是可以的。走吧，我饿了走不到工地了，你就请我一顿嘛，下次发了工资我请你。”说着就来拉明浩。

   “不了我还有事，你到工地上去吃可以挂我的账上，外面的话你自己去吃吧，我回去了。”明浩边说边走，他始终笑着仿佛看到了妈带着可儿，秀秀抱着子涵望着他笑。

   兴亮根本不想去工地灶上吃饭，他看着明浩的背影很是想不通，干嘛那样亏待自己呢？谁还没有老婆啊，可老婆在家里呢，远水不解近渴啊。兴亮丝毫没有觉得对不起谁，他只知道人活着不能亏待自己。

   他追上明浩：“不去就不去嘛，你借我点钱嘛，等回家的时候开了工资我就还你。”

   明浩疑惑地问：“你的钱呢？昨天才发的工资今天没有了？你都干啥了嘛？”

   “六岔路口你又不是不知道……”

   “打住，你不要跟我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希望你干啥事情的时候都记得你是个有家的人，你有老婆孩子，有父母亲。”说完明浩继续向工地走去。

   “到底借不借嘛？我又不是不还给你，就借五百嘛。”兴亮挡住了明浩。

   明浩无奈的掏出一百块钱：“或许下午就上班了，我希望你能按时上班。”

   “这么小气？一百块钱能干啥啊？喂，喂……”兴亮看着明浩的背影狠狠地踢了路沿石，结果疼地抱着脚直叫唤。

   那些树叶子哗啦啦的随着秋风起舞，几只叫不上名字的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兴亮感觉那些鸟好像在取笑他，拾起一个小石子砸向那些鸟，那些鸟盘旋在他的头顶乱叫也许更不喜欢他，临走的时候顺着兴亮的脑袋瓜子投下一枚“导弹”，气的兴亮恨不能把它们扒皮抽筋。

   转眼到你冷冬工程结束，明天这个时候就要到家了，明浩激动的一夜未眠。

   明浩是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到村里的。

   远远的墙根下一伙人在享受着太阳的余晖。明浩第一眼看见了他那淘气的小子涵，还有站在一边的可儿，明浩眼睛涩涩的，他想喊，可是嗓子不听使唤好像发不了音了，十个月了他的小子涵更加结实了，也长高了。

   一步两步……“爸爸，是爸爸。”可儿兴奋的叫着扑向他，跑了几步又回去拉着子涵跑。可儿终究是姐姐，明浩笑了可是眼里却挂着泪花是心酸更是无法言说的幸福！

   妈看见两个小宝贝起身跑了赶紧去追，抬头看见了明浩，他的明浩出门十个月了终于回来了！

   明浩放下行李一双宝宝齐刷刷的扑到怀里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这是最纯最真的爱。

   明浩和乡亲们打过招呼后抱着他们，妈拉着行李向家里走去。

   推开门，他的秀秀在院子里洗衣服。看见明浩进来，秀秀赶紧起身跑过去接过可儿：“爸爸累了，妈妈抱。”满眼的心疼，她的明浩又廋了，秀秀嘴角有笑容眼里有泪：“回来了。”很轻很轻。

   秀秀赶紧去做饭，明浩打下手，两个小宝宝围着她们转，妈看着心里乐开了花。

   吃过饭明浩才记起来给他们买的礼物。

   子涵看见奥特曼笑着合不拢嘴；秀秀给可儿扎了头花，可儿奖励爸爸一个响响的吻，看见姐姐亲爸爸子涵也抱着爸爸的脖子不放手。

   当明浩拿出妈和秀秀的衣服时心里忐忑不安，他不知道秀秀会不会生气。衣服不大不小刚刚合适。

   让明浩没有想到的是秀秀不但没有生气，还心疼明浩为什么不给自己也添件衣服？辛苦了一年不能亏待了自己啊。

      月亮照进来的时候，宝宝们都睡了，明浩靠着秀秀，秀秀红了脸。明浩透过月光看着他心心念念的人儿，他有一肚子的话想对秀秀说，此刻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让她受苦了是他食言了他的秀秀……

   秀秀看着明浩笑着不说话，她的明浩回来了真的回来了，秀秀知道他在外面吃苦了，起身端来洗脚水想给明浩洗洗脚，可明浩却想给秀秀洗，月亮照进来，一个盆子四只脚丫子，像极了秋末那片湖里戏水的鸳鸯。

   娃娃睡的很沉，月亮不经意的拉过一片云遮住了脸。

   老婆娃娃热炕头，明浩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小平_gMTT8 · 发表于 2023-2-8 10:10

“ 秋末的太阳有些小气，早早就收了光。

工棚里是通铺，明浩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笑，天花板上有秀秀，有可儿，还有子涵，也有妈。”

这个开头不错。用精炼的文字交代了时间、地点、人物。为下文设置了悬念。

秋实声像 · 发表于 2023-2-8 11:47

精美的作品，艺术的享受。超众的才华，深厚的功底。祝春日安好。

露渊 · 发表于 2023-2-9 08:02

小平_gMTT8 发表于 2023-2-8 10:10
“ 秋末的太阳有些小气，早早就收了光。

工棚里是通铺，明浩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

感谢老师鼓励支持，感恩有你，祝老师春安万福！

露渊 · 发表于 2023-2-9 08:04

秋实声像发表于 2023-2-8 11:47
精美的作品，艺术的享受。超众的才华，深厚的功底。祝春日安好。

感谢老师支持，诚恐，遥望老师才华，向您学习，春安！

小平_gMTT8 · 发表于 2023-2-9 08:56

“他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背子放在额头难过的流下眼泪。” 把这句话再修饰一下。

小平_gMTT8 · 发表于 2023-2-9 09:56

那个姑娘愿意嫁过来呢？
注意：那！哪？

小平_gMTT8 · 发表于 2023-2-9 10:17

露渊的《戏水鸳鸯》用细腻的笔法详细的描述了明浩对爱妻秀秀的思念，用“鸳鸯戏水” 象征着夫妻恩爱，充分显示了夫妻恩爱苦也甜的美好心境。

详尽的心理描写是露渊的写作特长。不错。

小平_gMTT8 · 发表于 2023-2-9 10:22

建议露渊注意两点：1.字句的合理运用；2.心里描写不能太多，要用人物的语言、行动使故事情节活动起来。

露渊 · 发表于 2023-2-9 10:35

小平_gMTT8 发表于 2023-2-9 10:22
建议露渊注意两点：1.字句的合理运用；2.心里描写不能太多，要用人物的语言、行动使故事情节活动 ...

老师辛苦了，露渊叩谢老师栽培之恩，遥祝老师幸福延年！

小平_gMTT8 · 发表于 2023-2-14 18:00

加精理由：露渊的《戏水鸳鸯》用细腻的笔法详细的描述了明浩对爱妻秀秀的思念，用“鸳鸯戏水” 象征着夫妻恩爱，充分显示了夫妻恩爱苦也甜的美好心境。

详尽的心理描写是露渊的写作特长。不错。加精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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