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旷天地阔

高骏森

心旷天地阔


一

　　疫情放开后，百姓感受到最大的变化是国家解除了城市在癸卯新年燃放烟花的禁令。只是，这烟花也不是人人可以燃放的，得由政府执行。

　　正月十五日上午，小兄弟从临平区过来给我拜年。他说明天是我农历生日，借元宵节一起庆祝。来时他提了一箱牛奶，在我做饭期间又悄悄地订了一个蛋糕。没想到的是，我做的菜味道好极了，饭后，两个人的肚子被撑得圆鼓鼓的，像两只大篮球，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蛋糕便搁置在房间。

　　小兄弟说，晚上七点半左右城市阳台那儿的钱塘江有烟花秀，他说带我去欣赏，看杭州政府给我过浪漫的生日。我答应了。我说，元宵节最有诗意，最浪漫的朝代是宋朝，尤其是南宋，“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描述的就是南宋时期的京城临安，也就是现在的杭州。元宵节又称花灯节，我们身在杭州，近水楼台，应该去感受一下八百年前的京城，宋词里充满着中国人民浪漫情味的新年繁华。

　　元宵节的晚上本应该是有月亮的，一年里第一轮最大最亮最圆的月，但这一天的白天是阴天，杭州天气预报还说晚上九点后有小雨，但我们还是“相约黄昏后”去了。

　　小兄弟开车带着我跑了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后，在一条马路边停了下来。他说，完了，被高楼给挡住了。我问他什么被高楼给挡住了，他说烟花。我惊奇地问，看烟花不是要去到城市阳台吗？在这里看什么烟花？他说城市阳台早已经是人山人海，没有位置了。他还说这处位置是他特别研究过的，比站在城市阳台上看烟花会更清晰，只是没有想到，被这么一幢高楼给挡了。

　　我很无奈地笑了笑，说，我以为你要带我到城市阳台看钱塘江水上的烟花秀呢，原来是在这儿看高楼大厦跟车水马龙呀。我说，就算这里是观看烟花最佳的地方，也不会轮到我们，因为一样会被人早早地挤满。早知道你是带我来这里看烟花，我就会让你留在我那里，因为站在房间的窗口就能看见周边农户燃放烟花的绚丽美景，除夕那天晚上燃放时我看得清清楚楚。

　　小兄弟有些难为情。为了安慰他，我说，既来之，则安之，坐在车里用手机看直播吧，比拥往城市阳台上的那些人，心情一定会美丽许多。

　　返回时，路过住处附近的一家购物中心，我让小兄弟先不要送我回去，进到里面找一家咖啡馆坐坐，说一会儿话。

　　从咖啡馆出来后，天空下起了小雨，地面已经湿了，广场上跟马路上都看不见几个行人和奔跑的车辆，显得极其的空旷和幽静。东风沐浴着小雨，像浪花一样一鼓一鼓地拍打在脸上，润进心脾肺，身体里像是正在喝一杯黄酒奶茶那样的温馨和甜蜜。

　　购物中心的名字叫龙湖天街，从大门口沐浴着小雨去停车场的路上，我是小步走的，脑海里浮出了韩愈的诗歌“天街小雨润如酥”和杜甫的“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春雨贵如油！”我情不自禁地脱口说出了这句诗。想着明天是我生日，天气预报说有雨，我竟然一改往年生日这天有雨的伤感，变得快活起来。

二

　　去年生日，我写了一篇散文《东风夜放》，文友蛇珠看后极其感慨，之后，她写了一篇文章，题目叫《你是雨露——你是生命的救世主》。文中她列了两个小故事，以及拿她的爱情城市江苏彭城和生养她的故乡东北做比较，以雨为话题对我忧郁的心情进行安抚与开导。文章结尾处她写到：“那些一直想着他人利益的人，那些一直为他人默默奉献的人，就是天使在人间！骏森，你出生的那一天就已经是天使，是天使来人间，给生命万物带来福运的。我确信天使在人间，我确信有些人的存在就像天使一样美好！”

　　这段文字感动了我很长时间，现在依然如初见时一样地感动。感动蛇珠文友内心里的真善美，感动她对我这个陌生文友的一片赤诚，真心、用心、爱心和关心。

　　看完这篇文章后，我再次去查看1983年的日历，2月一页上显示19日是农历正月初七，节气雨水，九天后的2月28日是农历正月十六，阳历2月最后一天，农历一年里月亮最新、最大、最圆、最亮的一晚。那天日落西谷，月挂树梢的时间里我出生，只是，那年那月那日，白天没有日，晚上也没有月，有的是阴风冷雨夹着雪花。我继续往后看3月的日历，显示6日是节气惊蛰。这时候，我的思想静默了一小会儿，顷刻后，再次回读蛇珠的这篇文章，她写到：“你出生的那一天带着狂风暴雨，甚至还有雪花的加入来唱和，你把它看成是风刀霜剑，雪上加霜，可我却分明觉得老天待你真是不薄，可以说，老天有的全部珍藏毫无保留地都送给了你。那是多么珍贵的春雨。春雨贵如油，不只是中国的吉祥话语，而是整个生物界对生命的祈祷。骏森，你是携着春雨而来的，那么多的生命都会随着你的到来而复苏，而欢欣鼓舞，你不觉得这很振奋人心吗？！”

　　读着这段文字，我的眼角不知不觉地流出了两行“润物细无声”的春雨。是的，蛇珠文友说得没有错，我是幸运的，也是幸福的，幸运老天的怜爱，把我降临在江南大地上，降临在春天的雨水里——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在这场旷久的淅淅沥沥的春雨里一个人长路漫漫地跋涉，遇见和拥有了许许多多如诗歌一样纯净美丽的友谊。这是一个薄情又寡情的人世间，而于我，他们不薄，也不寡。如果是晴天，我还会拥有最美丽的夕阳和最崭新的圆月。我问自己，这些不是幸运和幸福，那什么才是呢？

　　感谢蛇珠文友，隔着屏幕，我们通过文学遇见了彼此，至今却没有私聊过一句。你为你的爱情，每天都在争分夺秒地忙碌，却还挤出时间来，用本性里的善良给予我这个陌生文友挚诚之多的关心。这份友谊，于我是一场春雨，贵如油。

　　今年元宵节晚上，杭州城再现八百年前的南宋临安——东风夜放花千树。翌日黄昏，东风仍在鼓鼓地吹，红梅花绽放，如昨夜钱塘江上的烟花绚烂。眼前黛青色的天空，雨水将下未下，这个时辰是我一个人的时辰——四十岁生日。站在临水边的一棵红梅花树下，我默默的对蛇珠说，惊蛰日，我去兰亭等一声春雷，祝福你浓烈滚烫的爱情在大美彭城同春花一起怒放。

三

　　去年写《东风夜放》，原标题我用的是此文标题，内容放在第四节，只是写着写着，写不下去了，而且同上面的三节内容也衔接不上，推翻几次后重写也没有成功，于是，我放弃继续写，将标题换成了“东风夜放”。

　　蛇珠的文章出来后，我决定在秋天桂花飘香的一个晚上再拈出此标题，写一篇文来答谢蛇珠，然而，还是没有如愿。

　　去年写这一节，开头我引用的是一首词：“本是后山人，偶做前堂客。醉舞经阁半卷书，坐井说天阔。大志戏功名，海斗量福祸。论到囊中羞涩时，怒指乾坤错”。

　　这首词是电视剧《天道》男主角丁元英的自嘲，原文出自作家豆豆的小说《遥远的救世主》。电视剧同小说我都没有看过，但对这首词却很熟悉，因为身边的很多人都在说，尤其是最后两句“论到囊中羞涩时，怒指乾坤错”。

　　这首词在那些念它的人身上是否真的对号入座，我不清楚，但此词真的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它用在我身上比用在丁元英身上更符合身份。熟悉我作品的读者都知道，我出生的地点虽然不是“后山”，但出生后在我记忆还未被打开时，就被父母送上了“后山”。我在多篇散文跟诗歌里都有写过我的身世，从三岁半到十七岁所生活的环境，是一座前后左右除了我家四个人（12岁起变成了三个人）外，再也见不到第五（四）个人的山冲，而且没有水和电，没有一条真正通往山外的路。

　　父亲跟母亲成婚前，无论是成长环境，还是文化水平都是天壤之别。父亲是重庆人，幼年双亲亡故，亲人们都不待见他，他只读了一年书，七岁离开家乡，流浪乞讨了近二十年。母亲是湖北人，虽然出生在贫下中农的家庭里，但她是家里的掌上明珠，结婚前享受的待遇跟现在的孩子能媲美，高中毕业后没有考上大学，在生产队的茶场里当了八年会计。母亲的文笔很好，口才极佳，她像哲学家公孙龙，能白马非马地辩论，能把飞鸟说成游鱼，而且，没有人怀疑她说得不对。

　　父亲跟母亲门不当户不对地结合，至今是个迷。他们在我三岁半那年从集体的村庄搬到荒无人烟的山冲定居，也是一个谜。因成长环境不同，文化不同，性格、脾气、思想、言语、爱好等方方面面也都不同，导致婚后的感情不仅不幸福，简直是惊天动地的恐怖，偏偏又还居住在那个周边没有半个邻居的山冲里，于他们的儿子我，今天说出自己是“偶做前堂客”的“后山人”，一点儿都没有自嘲。

　　我的“乾坤”是我的父母。我不否认，我能成为今天一些人眼里的“前堂客”，听我“坐井说天阔”，基因里有我母亲的细胞，甚至有和我母亲相似的地方——在走出那座与世隔绝的山冲后，这么多年，在这个世界上，用一支笔和一张嘴跌跌撞撞地活了下来。只是，这些年跌跌撞撞地活着，如卢梭所言，孑然一身孤独地活着。有的，是隔一段时间做几场童年的噩梦。

四

　　心旷是我的笔名，比我现在的学名要早诞生四年。1999年我读初三，是我学生生涯的最后一年。班上四十多个同学，一个晚自习的时间，人人都给自己取了一个笔名，开始同其他学校同年级的同学通信，交笔友。

　　我想都没有想，给自己取名“心旷”。那年的语文刚好学了范仲淹的《岳阳楼记》，里面有“心旷神怡”这个成语，但我取笔名“心旷”，没有想到《岳阳楼记》这篇文章。那时的我心里淤堵到喘不过气，像是被单独囚禁在一个四面没有门窗的小黑屋子里，我极其想推倒这个小黑屋，见到外面的光明和呼吸到新鲜空气，然后自由地奔跑和呐喊，把心里积郁的苦闷全部倾倒出来。

　　那年，我们在学校订阅的《三峡希望报》同《中学生天地》杂志上寻找和自己同年级的同学写的让自己欣赏的文章，然后抄下他们的地址，给他们写信，落款署笔名。

　　我写了很多封信，但一封都没有邮寄，原因是太自卑。毕业后我过起了颠沛流浪的生活，“心旷”代表我的身份，只留在当年同班几个同学的留言簿上，之后的十年没有人这样叫过我，我自己也从来没有想起过自己曾经有过这个名字，直到2009年，我入驻家乡论坛，在注册取名字时，突然想起了十年前在学校里给自己取过一个笔名叫“心旷”。

　　回忆往事，感慨诸多。2009年，学名高骏森已经用了六年，这个名字是母亲取的，她的解释是，我跟父亲姓灾难太多，像一匹被逼进森林的马，这匹马要想闯出森林，必须改名换姓，同她姓高，然后靠我自己的智慧、勇气和毅力同森林里的各种野兽斗智斗勇，闯出来后，就能在蓝蓝的高天下的草原上过想要的生活。这匹森林里的马靠他自己的智慧和勇气与毅力能否闯得出来没有人知道，但相信他能，因为他是骏马，不是劣马。

　　母亲的解释让我心服口服，欣然地接受了这个姓名。事实也验证了母亲的解释，二十年前的我，无论在哪里都不受人待见，无论做什么都做不成功，还经常生病，自从改了姓和名，命运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无论是身体，还是工作，都有好转，尽管现在仍活得狼狈，但和二十年前比，是天壤之别。我从“后山人”变成“前堂客”，就是从改名后的下半年开始的。

　　我理所应当地感谢母亲，但我感谢不了，或者说，我不知道怎么感谢。在我的生命里，她为我付出的唯一努力是给了我生命和给我取了现在这个名字，除此外，她给予我的全部是苦难与自卑。她囚禁了我三十多年，最不支持我做的事情是读书和不准我有自己的思想以及在家庭里不准有任何发言权。

　　很多人写我名字时，总是把“骏”写成“俊”或“峻”，我是很不高兴的。用生辰八字推测，“峻”比“骏”更合适，但“高骏森”三个字串联起来是我人生的完整故事，其中包含了对我父亲的歉意（父亲姓冯）。

　　母亲给我取名“高骏森”时，并不知道四年前我给自己取过一个笔名叫“心旷”，当母亲把高骏森三个字的意思解释给我听后，也没有让我想起来自己曾经有一个笔名叫“心旷”，寓意还跟她取“高骏森”时一模一样。后来，有人把“高骏森”同“心旷”连在一起解释，他们说，从森林里跑出来的骏马，心一定会像旷野一样地宽阔。这时候，我才注意到，骏森、心旷，两个名字在我身上诞生时，是两个有着最浓血缘的人站在不同地方的夜幕下仰望的同一颗星，许的同一个愿。

五

　　2007年，我在岭南一家医药公司就职，人事部统计员工生日，要我们既要报阳历，也要报农历。她根据我报的农历生日在网上查看1983年的日历后，告诉我阳历生日是2月28日。但我没有理会这个生日，觉得它没有农历有意义，直到2015年2月28日才认真地对待。

　　2015年2月28日是我结束在岭南长达十四年的漂泊日子，那天晚上，我在这片土地上写下了落款地点为“广州”的最后一篇文章，是一首诗歌。第二天去到广州火车站，踏上了开往杭州的列车。火车启动时，播音员说，烟花三月下扬州。一日是起点，我们这趟列车是从岭南开往江南方向的。

　　我坐在车窗边看着外面的城市繁华，内心百感交集，突然觉得2月28日是一个非常有意义的日子——迎接春天真正的到来，遂又想起1983年的今日是农历正月十六，我出生。那一天若是晴天，出生的时辰是夕阳跟圆月握手交接的时间，是一年里月亮最大、最亮、最圆的一个晚上，十多个小时后，天亮就是烟花三月，外面到处是鸟语花香。我感觉我出生的那年那月那日，从本质上讲，无论是农历还是阳历，都是一个极其富有年轻、诗意、浪漫的日子。于是，以后的每年阳历2月28日，我对她亲切了起来。

　　去年2月28日，办公室的小姐姐送给了我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一个精美视频，歌曲是她演唱莫文蔚的《这世界那么多人》，视频里的图片是她的一张生活照片。今年2月28日是个大晴天，2月里最暖和的一日，但傍晚时下了一点儿小雨。早晨进办公室后，小姐姐送了一匹绿颜色的瓷马给我，她说疫情这三年，最让人喜欢和珍惜的就是绿马，你名字的中间是“骏”，代表的是马，你出生在春天里，明天是烟花三月，春暖花开的第一日，愿你这匹绿骏马春风得意马蹄疾，四十岁还是少年郎，每一天都有走不完的大草原，看开不完的花。

　　中午吃完饭，我出到外面到附近的湖边走了一圈，强烈的阳光照射得有点儿小热，额头上沁出了微微细密的汗液。农田里的小麦又蹿高了一些，绿油油的像春风吹着大草原，摇头晃脑地闪着银光。湖岸的南面是一大片玉兰树，有好几棵开出了白色的花朵，倒映在蓝盈盈的湖水里，构成了一幅江南春天的画卷。

　　湖边还有几棵桂花树，除了秋天能见到满树米粒大的纷繁花朵外，剩下的三季都是见不到花的，但每次路过，都能闻见淡淡悠悠的桂花香，给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2020年是我劫后余生的第一年，那年秋天，杭城的桂花开得像洛阳牡丹一样繁盛，香气也极其浓烈。一个有月亮的晚上，我从西湖乘坐地铁回住处，出站后步行的路上，在一棵银桂树下站住了，脑海里浮出了2014年桂花飘香的金秋十月，我从广州回到家乡后去论坛拿书。论坛的老板是一位书法家，他用毛笔在书的扉页上题了一行字：心旷天地阔。

　　2014年也是我灾难较大的一年，险些挺不过来，但每次在最关键的时候，都能遇到伸出手来拉我一把的贵人，其中有美国《时代周刊》的记者跟我现在的哥。看着书的扉页上飘逸俊秀的五个毛笔字“心旷天地阔”，像是一匹骏马在蓝天白云下的旷野驰骋，让我爱不释手。

　　我记得那个秋天在老家的日子，天气都是天高云淡，艳阳高照，但我的心情始终明朗不起来。我反复地看“心旷天地阔”，最后，在北京一位诗友的多次邀请下，去游玩了半个多月，那半个多月的北京天气，天天也都是艳阳高照。北京的朋友说，这样持续蓝天白云，艳阳高照大半个月的好天气，北京人一辈子都很难遇见，你一进京，我们就遇上了，你是我们这些常年生活在北京人的天使。

　　桂花是杭州市市花。杭州是一座幸福的城，尽管我在这座城里生活得并不幸福，但我喜欢这座城，也感恩这座城，是这座城里的一个人给了我二次，甚至是多次生命。2020年秋天的那个月夜，我站在桂花树下想起家乡论坛老板赠送给我的书，他在上面用毛笔题写的“心旷天地阔”，我有了想用它做标题写一篇文章的念头。

　　胡适四十岁那年写了一本《四十自述》。四十岁，于我是惑还是不惑，我不知道。看着小姐姐送给我的这份生日礼物绿骏马，想着她的话，再看向窗外，正是江南好风景，蓝蓝的天，白白的云，软软的风，绿油油的田野像一座大草原，四周和远方是满树玉兰、樱花、油菜花……

　　做一个少年郎吧，驰骋春风，心旷天地。

　　2023.3.2—10  杭州钱塘

露渊

学习老师佳作偶感，每个笔者都是一个孤独的个体，也正是这样的孤独成就了笔者。我的心得是，习惯了寂寞一个人便是全世界！学习了安好！

秋实声像

文章语调轻松，妙趣横生，引人入胜，津津有味，令人不忍离去。创作辛苦，问候春安！

最美的诗意

文章 写的不错！！

最美的诗意

我  不是 故意 删掉 你的 微信的  是 怕  你   看不起  我

高骏森

露渊 发表于 2023-3-11 07:17
学习老师佳作偶感，每个笔者都是一个孤独的个体，也正是这样的孤独成就了笔者。我的心得是，习惯了寂寞一个 ...

问候老师。谢谢鼓励！
一个人的强大就是必须跟孤独每天每秒成为形影不离的朋友。
人世间纷纷扰扰，就是因为有了这么多的纷纷扰扰，许多人才变得孤独。
春天快乐！

高骏森

秋实声像 发表于 2023-3-11 08:11
文章语调轻松，妙趣横生，引人入胜，津津有味，令人不忍离去。创作辛苦，问候春安！

问候老师，春天快乐！

高骏森

最美的诗意 发表于 2023-3-11 14:17
文章 写的不错！！

谢谢！问候：春天快乐！

高骏森

最美的诗意 发表于 2023-3-11 14:34
我  不是 故意 删掉 你的 微信的  是 怕  你   看不起  我

一个人要想被别人看得起，唯一需要做到的，就是稳沉、谦虚、成熟，但又不能缺诗意。

问好！

最美的诗意

高骏森 发表于 2023-3-11 15:27
一个人要想被别人看得起，唯一需要做到的，就是稳沉、谦虚、成熟，但又不能缺诗意。

问好！

我 在 忍俊不禁 板块 发了 一篇 文章 ，哥哥 去看看吧！ 题目叫 《杜爷爷，您 永远 活着》

yugongjin

　做一个少年郎吧，驰骋春风，心旷天地。说的不错

喻芷楚

心旷天地阔，感觉用于人生自勉自励再好不过，生活有苦难，也有真心为你的朋友。男人闯天下，坚强是男儿本色。祝福！阿森！

李子四

心旷天地宽。
作者写了自己的心路历程，很感人。

最美的诗意

李子四 发表于 2023-3-13 11:51
心旷天地宽。
作者写了自己的心路历程，很感人。

您也 看看我 写的《杜爷爷，您永远活着》，我 发 忍俊不禁 板块了。。。。

高骏森

yugongjin 发表于 2023-3-11 17:49
　做一个少年郎吧，驰骋春风，心旷天地。说的不错

问好于老师，谢谢来访。
祝春天快乐！写作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