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

露渊

                                                                                                                            宿命
                                                                                                                               文/露渊


        看着李老师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夕落无助的咬着嘴唇，眼泪滑落的瞬间心就碎了一地。

         她知道，从此读书成了奢望，她的生活，将会被那些地里的庄稼填满。就像妈一样，围着爹，围着锅台，围着田间地头转。

        夕落不想这样过一辈子，一点都不想！她的心中有字，更有梦。

         “李大哥，让夕落去读书吧，她是个好苗子，将来必定会有成就。”这是李老师不知道第几次，来家里给爹和妈做工作了：“人活着不就是为儿女吗？孩子们有出息了，将来你们才能老有所乐啊。”

         爹吧嗒吧嗒的抽闷烟，额头上有好多与年龄极不相称的道道子，那是岁月的痕迹，更是生活的印记。

       “我先替夕落谢谢你了，读书说的容易做起来难啊，就我们家这光景，只能供一个娃娃读书。”妈不敢抬头：“炕上有等着吃饭的，学校有等着要钱的，她爹身子骨时不时的要用药养着，我知道夕落心高，她自小就聪慧，可总归是个女娃娃，将来是要嫁人的。等过几年找个好婆家嫁了，照样过好日子。大智就不同了，他将来是要养家糊口的人，读书的机会就让给大智吧。”

        “妈，我不！只要你一句话，我出去挣钱，等攒够了学费，校服费我就去上学。我不让你们出钱行吗？”夕落在极力为自己争取继续读书的机会。

        “你以为钱是那么好挣的吗？一个姑娘家家的你知道啥？安安稳稳在家帮着种种庄稼，学学锅灶上的本事，再学学针线活，这才是你该干的。”妈仍旧不抬头。

        爹不说话，爹没有话语权，只有拳头，妈虽然有实权可也吃够了爹的拳头。

        可读书需要钱，钱是硬头货，那个年代不是有力气就能换来钱的，何况十里八乡的谁都知道爹的身子骨，并没有多大力气。

        李老师深深的叹了口气，左手背着右手走了。

        夕落一口气跑出村子，又跑到十里外的沙枣树下，使劲喊，用牙咬，用手指甲抠，鲜血顺着指头流下来。

        她不知道家里为什么这么穷？为什么自己不是个男娃娃？为什么只因为自己是个女娃娃就不能去读书？为什么？

        树上的那些鸟紧慌失措的看着她，小心翼翼不敢出声，使劲抓住树枝枝，像是在颤抖。

         脚底下的蚂蚁却若无其事的东奔西跑，许是为了生计。

         天空有云，一朵两朵三四朵，有薄有厚。沙枣树还沉浸在冬天的寒冷里，没有一点点生机。

        从中午到现在没有人过问她去了哪里，夕落感觉自己就是多余的，爹不疼妈不爱的。

        人有骨气可是肚子不争气，本来这几天为了继续读书的事情赌气，肚子里没有一点点积蓄。

        “人穷志短，说的一点不假。”夕落灰溜溜的趁着天还没有黑透往回走。

        家里没有一点点亮，后院的鸡鸭鹅也许都吃过了，也许美美地在做梦。墙角的猪有节奏地打咕噜，屋里几乎没有出气的声音，奇怪爹今天连鼾声都没有，原来在这个家自己是可有可无的人。

         随着喉结滚动，她使劲咽了口唾沫，悄悄爬上炕。

         “灶台上有饭，吃了再睡吧。”妈的鼻音很重，能听出来是哭了。

         夕落摸索着走进厨房一阵狂吃，苞谷榛榛米饭，不多不少，刚好不饿。

         “丫头，你就认命吧，谁叫你摊上了我这么个爹呢。”爹坐在炕上，点了自制卷烟，烟头被吸的像炉灶里的火星子：“家里就这么个情况，再说了，祖祖辈辈就这么过来了，靠读书出去的又有几个呢？等过几年爹给你托人，找个好人家嫁了，不也照样过好日子吗？”

       夕落抠着衣服拐拐不说话，大点大点的泪水落在手上又跌在地上。

        月亮许是看不下去了，偷偷探出头，从窗口照在她手上，不偏不倚，只是想给她一丝丝光。


       不上学的夕落就像是没有了灵魂，跟着爹上山砍柴，跟着妈去打猪草，也去山坡上放羊。

        羊吃草自由自在，夕落看着羊发呆。一对蝴蝶飞过来落在她腿上，夕落一下子来了兴趣，可正当她要伸手要抓住它的时候，它们却缠缠绵绵飞走了。

        夕落鄙视了它一眼，继续看羊，看草，看山坡上的风景。大山很美，可是她的心不在这里。

        很多时候夕落嫉妒大智，他的学习并不好，还很淘气，只因为他是爹妈手心里的宝。

        “大智，你在我心里就是这片山坡上最不起眼的一颗草，凭什么你就可以读书？总有一天爹妈会后悔的。”夕落不知不觉的吼了一嗓子，吓的那些羊一瞬间都抬头望着她，然后四处逃窜。

        夕落没有去追它们，在这里她是羊群的王，她很了解那些羊，不一会就跑过来找她了，也许羊暂时把夕落当成了它们的妈，夕落管理它们不用鞭子，不轻易怒吼，夕落是柔弱的，就像要落山的夕阳，就像不得不接受，不再去读书的事实。

        春耕秋收一年又一年，夕落终于十八岁了。山坡上有她写过的字，田间地头上也有，只是风一吹雨一淋就不见了，不管那些字在山坡上还是在田间地头有没有痕迹，她都在夕落的心尖尖上，山坡知道，庄稼知道，路过的星星和月亮也知道。

       大智摇摇晃晃的长大了，爹妈的倾心呵护并没有让他考上高中。大智死活不去复读了。

       “大智啊，听话去复读一年，给我们些希望，也给自己一个机会，一晃一年，时间不留情，你这身子骨不去读书能干啥？”爹吧唧一口说几句，甚是苦口婆心。

        大智不说话，懒懒散散的躺在炕上。

        “不读就不读吧，儿孙自有儿孙福，我就不信太阳出来照不到咱大智身上。”妈的眼里满满的溺爱，妈舍不得大智吃苦，不论是脑力还是体力。

        夕落心疼了一下又一下，她怀疑自己绝对不是爹妈亲生的，肯定不是。

       姐弟俩相差两岁。

        十八岁的姑娘一枝花，即使在深山老林里，破破烂烂的衣衫遮不住青春的气息。

         媒人的耳朵比驴耳朵都长，说媒的人一波又一波。

         十八岁是姑娘家的黄金时光，有一个后生让夕落动了心，只因为他时不时的给夕落送来一些废旧报纸，有时候也偷偷塞给夕落一些胭脂水粉。

         夕落对那些并不感心趣，可那些报纸成了她的命根子。胭脂水粉之类的随手就送了和她一起的伙伴们。

        有那么一刻她想跟着他远走高飞，可也只是一瞬间的念想。

        他是乡镇的邮递员，在乡村里是有文化，有铁饭碗的的人。家在省城，不论家境还是自身条件都不允许他们有进一步的发展。

        很快他们简单的交集就传出了好多流言蜚语。

         那晚夕落脸上烙上了爹的五指印，很是发烧但不疼。夕落的心，早已在决定不去读书的时候就麻木了。

        “一个姑娘家家的不安分守己，和别人眉来眼去的像什么话？”爹气急败坏地说：“你的婚事我说了算，再等两年，给大智换媳妇。你比他多吃两年饭呢，咋就这么不懂事？”

         夕落不说话，说也白说。

       日子不紧不慢，夕落二十二岁那年，被一个泥瓦匠娶走了。泥瓦匠叫金生有个妹妹叫秋秋，只因为人生的黝黑不说，还又胖又矮，比传说中的武大郎高些，对，像村头那颗树墩子。所以就耽搁了婚姻大事，好在他妹妹答应嫁给大智，自然他就娶走了夕落。从此，夕落再也没有收到过邮递员的报纸，也没见过他，许是天意，又或许是刻意。

       金生虽然人丑，但很会疼人。对夕落是含在嘴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庄稼人有的没有的夕落都有。不几个月夕落更是成了十里八乡，小媳妇大姑娘羡慕嫉妒的对象。

        来年冬月儿子果果出生，虎头虎脑真的是亮瞎了婆婆一家人的眼。

       夕落有了村里第一部诺基亚手机，那些字就从田间地头，山坡坡上跑到诺基亚手机里，装在夕落兜兜里，夕落心里踏踏实实的，脸蛋子粉嫩粉嫩嫩总是挂着桃花笑。

        果果断奶的时候，家里几亩薄田公公婆婆也就打发了，夕落跟着金生去了城市。

         金生答应妈要把夕落带在身边：“妈你就放心好了，这么漂亮的老婆，别人看一眼我都心疼，别说把她搁外边了，我一定给她裹严实了勒在裤腰带上。”金生黝黑的脸笑的很开，显得牙很白。他才舍不得夕落到工地上吃苦呢，他知道夕落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他懂！很快夕落在一家文印部找到了一份打字的工作，这样她和她的字就接触到诺基亚以外的世界。

        文印部老板是个大学生，他真的没想到素面朝天的夕落有着这样的文彩，很是钦佩，更多的是仰慕，过后是深深的叹息，为夕落和夕落的字。

        当他见到金生的时候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他以为被夕落常常夸赞的人，不说干净利落，最起码是高高大大挺精神的男子汉。他真的为夕落打报不平，那一刻他才理解了那句老话：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夕落知道老板对她的意图，但她很喜欢这份工作，她想自己能处理好与老板的关系。不管老板怎么邀请她都会找各种借口推脱。

        那天店里确实有点忙，老板以加班为由留下夕落，这样他就有机会像她表白。他有足够的信心打败金生。

         忙完手头工作已经是十点多了，老板点了外卖。他本想带夕落去吃大餐，可他知道只要走出店门，夕落是不会跟他去吃饭的，那样他就失去了向她表白的机会。

        “夕落，真没想到你有这样的文彩。”他直直地望着夕落说：“能和我说说你们的生活吗？他对你好吗？你呢？对她到底是同情还是爱情？你和他到底过的好不好？”

       夕落笑笑说：“我过的很好，他对我更好。我们之间不仅仅只是感情，还有浓于水的亲情，无法比喻，不可言说。”她抬起头笑着说：“我很幸福，是他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是他让我觉得自己是个有用的人。更是他让我的字走出大山，走出诺基亚，走向互联网。我吃饱了，感谢老板给了我这份工作，谢谢。”说完起身点头致谢，转身走出文印部。

        老板看着夕落的背影，又多了几分敬重，就那一瞬间他好像懂得了爱情的另一种解释。

      大智自从不上学开始就跟着同学在城里混，酒吧，KTV反正只要是不出力气，不晒太阳，干啥都行，婚后也一样。

       爹妈一天天老了，无法胜任家里的几亩地，秋秋一直在家守着老人守着地，两人经常不在一起，两年后生下妮妮。

       “母以子为贵，别忘了大智可是我家独苗。”婆婆一边又一边的数落：“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趁着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动，赶紧生个顶梁支柱的，这样才算是完成任务了。”

      “妈，你说的对，可是娃娃又不是我一个人能生的，大智不回家，你又不是不知道。”秋秋说的是实话，是哀怨，更是无奈。

       秋秋啥时候来月事，成了婆婆最关心的事。

       “大智能回来一趟不？”她看到秋秋这两天喝红糖水了，心里按耐不住的高兴。

        “忙着呢，有啥事就和妮妮妈说。”大智很不耐烦：“家里地里的活都别指望我，那个家我一天都不想呆。对了，别来找我，我不想让同事们知道我有你们那样的爹妈，更不想让他们知道我有老婆孩子。”

         “好，好，我们不去找你，可你要回来一趟，妮妮想你了，还有我们也想你。”妈忍着眼泪说：“回来在家呆几天，啥都不让你干行不？”

        “不去，我先挂了，没事别烦我。”电话里传来嘟嘟嘟嘟的声音，妈捂着嘴巴哭，她不知道的是秋秋抱着妮妮从她身后悄悄走出去。

        秋秋人很好，和金生一样，心底善良为人诚恳，只可惜遇人不淑，大智不知足，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事情她早就知道，只是为了老人，为了妮妮，也为了哥哥和夕落。

       她怕自己一闹腾，会影响了哥哥的婚姻，所以一直忍着，她的委屈月亮知道，后院的鸡鸭鹅知道，地里的庄稼也知道。

        秋秋越来越消廋，妈却担心这样的身板子怕是不能给她们家传宗接代了，横竖看不顺眼：“整天哭丧着脸给谁看？饭没少吃，倒像个稻草人了，谁欠你啥了？”她一屁股坐在炕沿沿上说：“可惜了我家夕落换到你们家，看看多给你家涨面子，果果虎头虎脑的，光阴也过到城里去了，你看你能干啥？走在大街上怕是被风刮跑了，我真的是瞎了眼。”说着鼻涕眼泪一大把，好像自己倒成了冤大头。

        秋秋不说话，又能说什么呢？她很羡慕夕落，更多的是佩服，哥哥对她好不说，还能写好多字，还能找那么好的工作，可自己就不行，干啥都不行！

        好多的夜晚她都抱着妮妮望着月亮，一宿又一宿，她的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明天在哪里，可对现状又无能为力。所有的现实最终都被一声声叹息代替。

        不知道过了多久，月亮和星星都睡了，她抱着妮妮看见大智回来了，大智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笑着像她走过来，把妮妮放到一边说：“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

         她沉静在大智的浓情蜜意里，很久没有这样了，她幸福的低吟着……

        “妈妈，妈妈。”妮妮清脆的声音喊醒了低吟的她，太阳的光刺向她的眼，急切的泪眼里却没有大智的影子。

       大智终于要回来了。

      “ 今天不用去上地干活了，大智要回来了。”婆婆满脸的嫌弃，但她还是很希望这次大智回来，秋秋能怀上她们家的接班人。

       “换身干净衣服，拾掇拾掇，男人的心是靠女人暖的，能不能把他留住就看你了，别整天哭丧着脸，那个样子别说大智，我都不想多看一眼。”说完还不忘鄙视她一眼。

       大智是回来了，可他是回来离婚的。

      “妈，你不是想抱孙子吗？娇娇有了，这婚必须得离，我们能等，可你的大孙子等不了啊。”他穿着西装，白净的脸，头发梳的流光，无论如何也看不出他的人和他的内心是成反比例的。

        “这是好事啊，可妮妮你打算要不要？”老婆子两眼放光，又用头巾拐拐擦擦刚吃过饭的嘴：“只要娇娇接受就留下吧，全听她的意见，人呢就活地个心情，以前妈给你换媳妇子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就知道我儿子会有出息的，离就离了吧。”

        婚离的很顺利，娇娇说了不要妮妮，她可不想当后妈。

        夕落知道后就和金生商量：“把妮妮和秋秋接过来吧？接过来在这里给她找份工作。我们相互也有个照应，慢慢的再给她找个婆家，前半生秋秋吃够了苦，我不能再看着她这样苦下去了。”

        金生自从妹妹离婚后，一直暗暗观察夕落的心情，他怕夕落也和他闹着离婚，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换来的婚姻，现在弟弟妹妹离婚了，他很担心自己的婚姻，更怕失去夕落。见夕落不仅不和他闹，还要把秋秋接过来，高兴坏了。

        “好，就按你说的做。”说完紧紧抱着她说：“夕落你不能离开我，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我会好好珍惜你，好好疼你不，我不能没有你。”金生鼻音很重，带着哭腔。

       “我为什么要离婚？”她不知道金生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婚姻不是儿戏，牵手就是一辈子！别胡思乱想了好吗？”

       金生笑了，夕落也笑了，风也来凑热闹，吹进出租屋，绕着他们转，屋顶的灯泡子也跟着晃来晃去。

       半年后，文印部老板向秋秋求婚了。来年他们的儿子出生了。秋秋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走在街上谁也看不出她是一个从乡下来的离过婚的女人，更看不出她是两个孩子的妈妈。

        娇娇生下女儿后，实在是接受不了大智的现状和那个农村的家，丢下五个月的女儿和别人跑了。

       那天夕落下班回到出租屋，爹和妈在等她。

       “爹，妈，你们来了，快进屋坐。”她笑着扶着妈进屋：“金生一会下班，我们去外面吃饭。”

       “夕落，你要帮帮大智，好歹给它成个家，妈给你跪下了。”说着就跪了下去：“要不你就和金生离婚，反正你们当初是换的亲，她秋秋能离，你也能离，以你现在的状态找个比金生好一千倍的也不在话下。”

        “妈，你先起来。”夕落红了眼眶：“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和金生这么多年的夫妻感情怎么能说离就离呢？再说金生他有什么错吗？他那么好的一个人，我珍惜都来不及呢，不管怎么说，我是不会和他离婚的。”

        “你这么不孝顺的东西。”爹说着一巴掌打在夕落脸上：“你忘了谁才和你是一家人吗？胳膊肘往外拐，这婚离定了。”

         “爹，要打你就打我，现在夕落是我媳妇，我有权利保护她，也有权利给她做主。”金生下班回来后就听见他们在吵，就没进去，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挡在夕落前面说：“当初是大智不要秋秋的，不是秋秋自己要离婚的。现在就算夕落要离婚，我也不会答应的。有气你就往我身上撒，别打夕落。”

         “谁说我要离婚了？我为什么要离婚？”夕落面对爹妈的无理取闹真的是哭笑不得：“路是自己走的，大智他也是成年人了，走到现在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我凭什么要为他的无知买单？你们就断了这份念想吧，我是不会离婚的。”

        夕阳下老两口站在通往乡村的站点，不知道大智的明天在哪里，他们知道夕落已经不是以前的夕落了，大智也不是以前的大智了，他们都长大了。



                                                                                 

莹莹子期

换亲是旧时代的陋习，早该摒弃，幸好，夕落和秋秋都很善良，最终换得美满生活。作品细腻，丰满，语言真挚感人。欣赏阅读，问候老师。

邱天

露洲老师真的要注意“的、地、得”的正确用法了。

邱天

        的、得、地的用法：
1、“的”后面跟的都是表示事物名称的词或词语。“的”前面的词语一般用来修饰、限制“的”后面的事物，说明“的”后面的事物怎么样。
结构形式一般为：修饰、限制的词语+的+名词。
2、“地”后面跟的都是表示动作的词或词语。“地”前面的词语一般用来形容“地”后面的动作，说明“地”后面的动作怎么样。
结构方式一般为：修饰、限制的词语+地+动词。
3、“得”前面多数是表示动作的词或词语，少数是形容词。“得”后面的词语一般用来补充说明“得”前面的动作怎么样。
结构形式一般为：动词（形容词）+得+补充、说明的词语。

露渊

邱天 发表于 2023-5-13 06:40
的、得、地的用法：
1、“的”后面跟的都是表示事物名称的词或词语。“的”前面的词语一般用来修 ...

感谢老师赐教，感恩不弃。

露渊

莹莹子期 发表于 2023-5-12 21:25
换亲是旧时代的陋习，早该摒弃，幸好，夕落和秋秋都很善良，最终换得美满生活。作品细腻，丰满，语言真挚感 ...

感谢老师鼓励支持，感恩有你，安好！

荷花淀派

的、得、地用法一定要注意起来，眼泪滑落的瞬间心就碎了一地（建议这一句话在打磨一下）。

荷花淀派

作品故事性强，满篇有着农村特有的气息，小说很好看。可因为语法和个别语句的瑕疵，给作品打了折扣。

露渊

荷花淀派 发表于 2023-5-14 09:47
的、得、地用法一定要注意起来，眼泪滑落的瞬间心就碎了一地（建议这一句话在打磨一下）。

感谢老师教诲，感恩不弃，安好！

露渊

荷花淀派 发表于 2023-5-14 09:52
作品故事性强，满篇有着农村特有的气息，小说很好看。可因为语法和个别语句的瑕疵，给作品打了折扣。

感谢老师鼓励，感恩遇见，问好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