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人性”要用良知的尖刀解剖丑陋（一）

成功在望

——浅论小悦悦事件的系列报道（1）

　　前言

是冷漠拒绝了生命！所以，我们要拒绝冷漠与冷血！

一，事件回放

2011年10月13日下午5时30分，广东佛山南海黄岐镇的广佛五金城，天空渐暗，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两岁的小悦悦（化名）刚从幼儿园回来，妈妈收衣服去了，像往日一样，小悦悦一个人在家门口的巷子里玩耍着，突然，厄运降临了，一辆迎面驶来的面包车猛然加速将小悦悦撞倒卷到车底下，右侧车轮从悦悦胯部碾过，司机停了一下车，却又加大油门开走了，后轮再次从悦悦身上碾过。此时，痛苦的悦悦已无力大声呼唤妈妈了，更无力向路旁挣扎。一个目击者从她身边走过，看都没看她一眼，走了，又有两名路人从悦悦身边经过，也漠然不理，走了。这时，一辆小型货柜车开了过来，司机好像没有看到地上的悦悦，车轮再次从小悦悦身上碾过。此时的悦悦已经一动不动了，可接下来的5分钟更像一场噩梦，连续有十多位路人从悦悦身边走过，但每个人都只是看了看她，却没有人伸出援手，哪怕是打个电话求助。路边的店铺里似乎也在忙得不可开交，总是没有人出来看她一眼，就这样，先后有18人从小悦悦的身边走过，却没有人伸手相救。生死关头，一位身材矮小的捡垃圾的阿姨发现了小悦悦，她立刻放下手上的麻袋，上前试图扶起悦悦，但悦悦已经完全瘫软，根本扶不起来。阿姨只好把悦悦从路中间挪到了路边上，然后向四周呼救，却仍然没有人出来，阿姨只好向巷子里跑去，几秒钟后，小悦悦的妈妈跑了出来，惊慌失措，她上前抱起血泊中的小悦悦，然后疯一般地向医院冲去。现在的小悦悦在广州军区总医院重症监护室，接近脑死亡，随时都有生命危险。15日晚，密切关注事态的记者再次查看了事发时的监控视频，当日下午5时26分，小悦悦在五金城内的一条小巷玩耍，只有她一个人走在路上，这时，前方一辆白色面包车缓缓驶来，像没有看到女童一样，便开始加速前行，并将小悦悦卷到了右侧车轮下，从小悦悦的胯部碾过， 此的，面包车停了一下，却又加大油门后轮再次碾过小悦悦的身体。十几秒后，3个路人经过此地，其中一男子从女童身边绕过，看也没看就走了，另外两人看了女童一眼却也绕着走了，他们都没有放慢脚步，更没有救人的意思。紧跟着，一辆小型的货柜车开了过来，也像是没有看到女童一般，右侧前后轮两次碾过小悦悦的双腿。此后的几分钟内，又有4辆电动车、三轮车和3位路人经过（其中一位女士领着一个约五六岁的女孩），但都只是看了一下，却没有伸出援手，也没有打电话求助。而路边的店铺也没有人走出来看上一眼。下午5时33分，一位捡垃圾的阿姨经过小悦悦的身旁，试图扶起她，但小悦悦一下子就瘫倒在地，根本扶不起来，阿姨只好把小悦悦抱到了路边，同时也似乎在向旁边的店铺喊话询问（可视频却没有声音），也没有人从店铺里出来。之后这位阿姨向巷子里走去，几秒钟后，一位年轻的女士出现了，她抱起了小悦悦，然后匆忙离去。后来，记者了解到，这位女士就是小悦悦的妈妈，她立马把女儿送往医院救治。13日，小悦悦在佛山一家医院接受手术，切除了后脑盖骨，并于当日转到广州军区总医院重症监护室，目前仍没有度过危险期。广州军区总医院重症监护室副主任文强告诉记者：“伤者的病情很严重，送来时已经没有了自主呼吸，现已接近脑死亡”。2011年10月21日零时32分，2岁的女童小悦悦（后来知道叫王悦），经医院全力抢救无效离世。

二，18个冷漠之人的表现

第一个(冷漠之)人：穿白衣深色裤的男子，左右张望，似乎看不到小悦悦，然后径直从小悦悦的脚边走过。第二个人：摩托车的男子，小悦悦就躺在其正前方，他往下看了一眼她，然后一拐弯绕过伤者，跑了。第三个人：穿浅色长袖衣服的男子，他走进监控范围后一直盯着小悦悦，却又走得离孩子越来越远，最后走了。第四个人：开着蓝色后尾箱的三轮车的男子，他从店铺门口两次横向经过，却对2米外的小悦悦视若无睹。之后，这个穿着红衣的男子又二次开车路过，但仍然只看了看小悦悦，却没有停步，最终开车跑了。第五个人：踩着三轮车的蓝衣男子。第六个人：另一个骑着摩托车男经过。第七个人：穿黑衣的开着摩托车经过的男子，还不断回望小悦悦，却不见他施救。第八个人：一名中年女子带着一个穿黄衣的小女孩经过，却只看了几眼而没有停步。第九个人：一个穿雨衣的摩托车男子经过。第十个人：一个穿着蓝色的短袖衣的男子在小悦悦的身边来回两次，除了奇异的目光外再无伸手施救的动作。

就这样，视频中一共18个人都没有出手相救，但这一幕幕却实在让人难受。为何两辆车的司机都像没有看到这个小女孩，却四次从小悦悦的身上碾过呢？就如同碾压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一样？而让记者更加不能理解的是，18个路人竟没有一人伸出援手，也没有人打电话求助，他们就这样看了两眼，然后走开了，这简直就像一出导演出来的悲惨剧情，让人匪夷所思。如果在小悦悦被第一辆车撞倒后，经过的前三个人能把她救起，她就完全可以避免被第二辆车碾压，那小悦悦就不会死。而让人想不到的是，最后伸出援手的竟然是一位捡垃圾的阿姨，她将小悦悦扶到了路边，然后奔跑出去找到了那位几近疯狂的母亲。这位在世俗里被视为生活在最底层的人，却是最为可敬的人，这是不是给了那些自命不凡的人一个绝佳的讽刺呢？在都市社会的复杂条件下，人们的情感、人性和本能已被严重的扭曲，而社会的救助系统也被削弱了，甚至遭到了毁坏及毁灭。

三，是否刺痛了国人的心灵与灵魂

这件发生在佛山的“碾童案”让人愤怒不已，路人的冷漠深深的刺痛了许多国人的心灵。我们的这个社会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人就能这么的冷漠呢？小悦悦的故事是否刺痛了国人的心呢？除了谴责肇事者和路人的冷血行为外，是否给人以深刻的羞耻感了呢？并且我们应该说，“这个城市‘毫无人性’”，让许多人都感到了耻辱。寻找灵魂，这个城市需要重新去寻找良心，因为这是最令人发指的事情，故要质疑我们的人性和帮助人的精神去哪了？但“毫无人性”的事件案发之后，他们的冷漠是得不到被多数人原谅的。总之，最后接受采访的18名旁观者人都能说出一堆的理由，但无疑他们确实是自私而又冷漠的。关爱幼小是动物的本能，但现在至少在我们中国的某些地方，有些人的这种水准已经降到了动物以下。发生了这种群体的冷漠事件确实是需要我们问一问，问一问我们的中国为什么会这样？我们先说实质上的问题，为什么会这样？我们曾经在改革前是一个仇恨的时代，我们那个时候是人与人之间的冷酷时代，然后我们后来又变成一个金钱的时代，虽然有些人开始有钱了，但我们人与人之间仿佛是变得更冷漠了，以至于出现了大多数的人只向钱看。所以，我觉得现在我们的中国人面临的是人性的双重缺失，故才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我觉得还有其它的很多很多的原因，如它有社会的、制度的和法律等等的原因。但我们每一个人在面对这个录像的时候，我觉得我们应该首先要拷问自己，如我们每一个人要用良知的尖刀来深刻解剖自身所存在的一切的丑陋。连日来，在省市多场的大讨论中，关于在道德与法律之外建立救一济机制和奖惩机制的声音逐渐清晰。可现在，人们该如何的来进行反思呢？也许，将来人们又要用可以“害怕惹上麻烦”或者“旁观者效应”来诠释这些见死不救的事件，故也不能保证以后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我们的内心的确是希望以后再也不要发生这样子的事情？！故这只能说明我们的社会还不够成熟，及公民的责任心和羞耻感也不强，故除了法律法规之外，以后我们的社群建设也是一种至关重要的制度建设。

四，砸碎酱缸，唯有道德

汉儒曾这样描绘秦的民风：儿子借父亲一把锄头，父亲的脸色便很难看。母亲来儿子家借个扫帚簸箕，儿子一家便骂骂咧咧。然而，这样的民风并不只存在于古代，一本回忆录描写了70年代“大院”里的人际关系，什么婆婆逼坐月子的儿媳到冬天的户外洗衣、儿子结婚后嫌家具不够抢劫父母、姐姐喝了敌敌畏妹妹说“让她死了最好！跟我有什么关系！”……。如此等等的，也就是说，我们这里有着深厚的人情冷漠传统，连对家人之间都如此，何况是路人呢？学者刘瑜也在文章《他人瓦上霜》中则记录了某些国家里的民众是如何为异国他乡的人奔走呼吁的，对他国的人都不冷漠，何况对本国人呢？实际上，中国社会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之类的生存哲学、厚黑学与民间智慧的拥有量的确是遥遥领先于世界的，故现在出现的女童被碾路人不救这类“冷漠新闻”人们自然会众口一词说这是“彭宇案后遗症”，但要知道在彭宇案之前这类“冷漠新闻”并不更少，人们对人情冷漠的感知早就是已经有了的。不可否认彭宇案的负面作用，但这个案子对人们行为的实际影响究竟有多大？值得商榷。是彭宇案制造了大多数人的冷漠？还是即便没有彭宇案大多数人也是冷漠的？或彭宇案不过是让大家冷漠得更心安理得而已？而需要注意的是，跟帖里责骂冷漠的声音仍然高于归咎彭宇案的声音，但如果人们能言行一致，何至于还会出现如此多的“冷漠新闻”？要知道本次事件发生在佛山，但这种现象可是全国普遍的啊？！故从逻辑上讲，必然是大多数人在网上谴责归谴责，但现实生活中该冷漠还是冷漠。那我们为何生活在耻辱中呢？要读懂中国社会的传统，有两本书不可不看。一是《韩非子》，二是《庄子》。韩非告诫说，你不要相信任何人，任何人都是为自己的，都会为自己来算计你，他还专门提到包括老婆孩子的韩非的这样一句名言：“夫以妻之近及子之亲而犹不可信，则其余无可信者矣。”也就是说，老婆孩子都不可信，你还能信谁呢？庄子说，人的最高境界就是真伪、有无、是非、善恶都可以不分，或者说都不可分：“物无非彼，物无非是。”“彼出于是，是亦因彼。”“方可方不可，方不可方可。因是因非，因非因是。”“是亦彼也，彼亦是也。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果且有彼是乎哉？果且无彼是乎哉？”“恶乎然？然于然。恶乎不然？不然于不然。……无物不然，无物不可。……恢诡谲怪，道通为一。”故庄子主张以“逍遥游”的态度对待世事：“不谴是非，以与世俗处”，庄子把一切矛盾都化解为虚无，化解在庄生梦蝶、蝶梦庄生、似是而非、似非而是、难得糊涂和玩世不恭等等的态度之中。也就是说，韩非教人算计，庄子教人苟且，一个黑，一个厚，于是厚黑就成了我们的一个传统。生活在厚黑的酱缸中的人焉能不耻辱，可韩非和庄子为什么总结出这样的处世哲学呢？因为在不公正的社会里，往往是“劣胜优汰”，所以他们教人厚黑也的确是利于生存，也符合所谓的“理性”。但这样的生存术一旦流传，人们就会习惯成自然，故才“必要的冷漠”人们一定要冷漠，而不必要的冷漠人们也要冷漠，于是厚黑蔓延于整个社会，我们焉能不耻辱？故这种社会基础又岂是一个彭宇案之过？那怎样才能要走出耻辱呢？这不能没有道德，不能不砸碎酱缸，重塑道德。人们习惯说，这不是道德问题，这是酱缸的问题，我们活在其中是身不由已？不过人们渴望去打破酱缸却是情真意切的，否则跟帖里为何这么多愤怒与正义之声？然而谁来打破酱缸？因为出头的人要付出代价，可打破后受益的却是众人，于是便没有人出头，出现了“人人骂冷漠”而“人人却冷漠”的局面。那谁来打破酱缸呢？唯有有德者，唯有敢于平天下的英雄好汉。如果国人觉得羞耻，那就“从我做起”来做些改变吧？

五，良心底线谁守候

两千多年前的古人即告诫“无善恶之心，非人也”，可今天我们依然不得不面对这样严峻的道德课题。尽管时代的文明进步和道德的行为尺度今非昔比，但为什么人们的道德感的进化却是如此的缓慢呢？自古至今都有道德圣人在，及有道德楷模在，尽管他们都具有别样的感召力，都能带动更多的人向善，但从整个社会来说，光靠这些圣人的楷模是远远不够的。一个社会最需要的是平凡的良心，正是无数的平凡的良心才能共同的筑起社会道德的堤坝，及共同的营造起一个属于文明社会的真正高贵的人的温暖世界。而人的社会所以高贵，之所以温暖就在于无数的平凡人都有其道德，都有其良心。而这个道德正是人世间最高贵的底线，而这个良心则也是评价人性的最基本的尺度。因而，在我们的社会里最需要的就是平凡良心的建树，就是平凡人对良心的守候。而这良和这道德感的生长或有遗传的因子存在，但更多的则是靠社会的培育，靠从零开始的长成。良心生长得有多大道德感的生长得有多高，就看这培育的力度有多强，故必须从娃娃抓起。在这共同生存的社会里，我们每一个人都应当守候自己的良心，这种守候的关键就在于，不把是非、善恶、得失及成败等作为前置条件，而只问自己行了多少善，及能够做多少善行等等。有人说乞丐的背后都有人攫利，你给他钱就是助恶。还有人说，老人倒地可能是碰瓷，你扶他可能会被反诬。当道德被纳入这样的考量时，良心的守候往往就会变得不再坚定，及会变得有些怯懦等等。在杭州，最美妈妈吴菊萍面对女童坠楼危急时刻的伸手一接；在沈阳，七旬夫妇面对街头井盖被汽车轧碎时而竖起的警示牌；在佛山，拾荒阿姨作为第19位路人所抱起的女童；在匆匆街头，依然有人会给乞讨者钱物，依然有人会扶起摔倒老人……他们接的、竖的、抱的、给的和扶的首先都是自己的良心，然后才是行为选择的对象。面对道德的需要，我们每一个人都伸出道德援手，这也是我们呼唤平凡良心的原因所在。这一伸不仅守候了自己的良心，也守住了社会的道德。

结束语

18名路人并非良心丧尽，有人甚至内疚到整晚睡不着。可能平时他们还算是好丈夫与好邻居。那位领着女儿离开现场的女老板称“如果当时旁边有人一起救，我一定会救”。事后，一些热心人士也看望了小悦悦，并为其捐款。可见善并未远遁，可能与小悦悦就是一个手臂的距离。我们需要的是一双大手推动人们向善。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路人，有时良知会失败，原因在于有太多社会经验，让人们“直觉”到风险所在。如当公民因为救人而惹上麻烦，如被诬为肇事者，或因为救助不当扩大了损害，或救助时自己受到伤害等等。既如此，那我们的社会能否提供便捷、全面和人性的保障机制来替救人者分担，乃至承担起全部的责任呢？现行的“见义勇为”奖励制度的确避免了很多“英雄流血又流泪”事件，但其认定范围、便捷性和奖励标准等等往往都难孚众望，让很多人认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古训。再比如，当彭宇式的救人被诬案发生之后，救人者往往要一个人承担所有法律风险，包括搜集证据、请律师和参加诉讼等等，如果法院能公正审判，杜绝对善行的“有罪推定”，再加上公益组织、律师主动、及时地提供法律服务等等，让人感受到整个社会对其救人行为的支持，让善良不再感到孤独，那公众就会对救人有明确的预期，不再惴惴于潜在和不可测的风险了，那更多的人就会挺身而出。这背后是法律明确责任、政府的积极保障、发达的民间组织和舆论的坚定支持，甚至小到老板对你因为助人迟到的小小宽容等等。而这一切可以让公民安心救助，不再选择冷漠。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共广东省委书记汪洋呼吁，我们每一个人都要用良知的尖刀来深刻解剖自身存在的丑陋，忍住刮骨疗伤的疼痛来唤起社会的警醒与行动。在公众参与下去努力创造一个扬善惩恶的制度、条件及其社会环境，努力提升全社会道德水平和我们每一个人的道德良知，避免类似事件的再次发生。关于在道德与法律之外建立救济机制和奖惩机制的声音逐渐的清晰，的确，各项体制机制的保障体系、救助常识的普及教育体系、及危难救助的应急体系等等的救助大网络的搭建已关系到社会的方方面面。如昨日，佛山日报记者多方走访政府部门、民间机构、人大代表和专家学者来共同的探讨这一话题，献策保护见义勇为，共建社会救助体系。18∶1，多么让人遍体生寒的数字！尽管有人曾因见义勇为被冤，尽管救人常不免带来某些“麻烦”，但见死不救甚至用冷漠来助纣为虐是在撕裂社会的良知底线，及在消解公众灵魂深处的仁义善念。我们不能要求人人是天使，但我们却可以慢慢创造出天堂——让公民敢于救人，让良心不再挣扎，让善心不再孤独。孔子说，礼失求诸野，中华民族的礼义廉耻，原本植根于最质朴最底层的“草民”中间。路旁行人口似碑，不管是大是大非的价值判断还是急公好义、古道热肠的民间道德都是五千年文明史得以绵延不绝的重要支撑。基于此，我们一面对陈贤妹们的良知善行深深致敬，一面也必须对冷血的路人报以严厉谴责，他们对生命冷漠如斯的不仅是文明社会的耻辱，也让文明古国蒙羞。阻止道德的滑坡和托举向善的力量正成为今天我们这个社会必须面对的考题，这道考题不仅涉及道德的考问也关乎文明社会的公民责任。在一些国家见死不救甚至会构成犯罪，英国的“见死不救罪”规定：如果涉嫌“没有对涉险人士予以协助”，将面临法律的惩罚。在社会道德被严重污染的时刻或可以让法律来拯救道德？我们每一个人都可能成为走过小悦悦身边的“路人”，请停下来拉她离开街心，或伸出援手将她抱离险境。这是本分更是底线。几千年来，独裁政治体制与战乱史就是中国的历史，老百姓在雁过拔毛的社会里为了生存紧紧抓住个人主义和家族主义的哲学不放，而现在应该是到了改变的时候了，我们应在事发地修建“小悦悦事件”纪念碑，警醒国人，告诫子孙后代要“知耻而后勇”。而修建“小悦悦事件”纪念碑就是要呼唤每个人担当自己的责任，守住自己的道德底线，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做对得起良心的事情。一个社会要想良性和健康的发展就必须要重视精神文明的发展，因此，决不能坐视道德滑坡而不管。不管是为了他人还是为了自己，随同小悦悦一起被车轮碾压而跌倒的道德都必须尽快的扶起来，刻不容缓，否则，我们早晚有一天会跌倒。我们已经对不起小悦悦一次，就不能再有第二次了。向前走，把从她那里抢走的人间正义还给她。

2011年10月21于江夏区安山镇，次修改于江夏南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