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少年繁华了我的青春

唐僧没有肉

　　时间可真快，一晃眼就是30年。昨天偶然读到李立红老师回忆师生情缘那篇文章，感慨刹那间闪电般震颤我的心灵，一幅幅画面潮水一样滚涌到我眼前，逼迫着我必须把它们凝成文字……


　　怎么这么快呢？回想与他们相遇的点点滴滴，一切鲜活得似乎是昨天。


　　也许他们早已记不清自己刚入18中校门的样子了吧？我还记得。画面很清晰，清晰到楼梯铁栏杆上斑驳的绿漆，前门玻璃映着楼前那排法桐影子，我站在教室前门，一边和送学生的家长说话，一边看着屋内屋外坐着跑着的男男女女……时间真不经熬啊，蓦然回首，连我自己都惊讶30年光阴竟然如此薄，薄得如同我刚刚撕掉的那页日历！


　　还记得吗？当时学校西院一共两座楼和四排砖瓦房，与教学楼并列的瓦房前排是教务处、团委、会计室和校长室，后排是老师的办公室，后排最东边是李书记的家。两排教学楼前楼是初三和初四，我们初一三班的教室在后排教学楼一楼正中间。那一级一共6个班，从东到西6个班依次排过去正好填满一个楼层，东西各有一个楼梯，三四班就在两个楼梯中间，三班在东，四班在西。


　　为了迎接这群新学生的到来，我提前一天请书法最好的张老师写了一张标语贴在前面黑板的右边，后边的黑板上也写了三行字。


　　那张标语一共9个字：我们是师生，也是朋友。后边黑板上三行分别是：严中有爱，处事公平，理解宽容。


　　也许有人还记得这个标语和那几行字，但恐怕不知道这些字句藏着的是一位刚毕业不久的新教师对自己的所有期待和警惕。


　　我到现在都遗憾没能保存这级学生的“全家福”。但有没有“全家福”的唯一区别其实也就是一张纸，他们几乎所有人的样子一直清楚地印在我的脑海里，随便提一个名字，我都能迅速说出他当年的模样以及做过的好事或者傻事儿。


　　我突然理解了家里的第一个孩子为什么格外受宠。对我的教育生涯来说，跟着我完整上了四年的这级学生无疑就是我的“头生子”。


　　1、印象第一眼


　　估计没人猜得到，第一眼我首先点名叫海的男孩子：圆头方脸、浓眉大眼，关键是当我看他的时候恰恰看到了他那双大眼睛里闪现的光泽。就因为这一眼，我任命他当了选班委前的代理大班长。


　　另外一个小男孩个头不高——11岁年龄的男孩子一般不会高到哪里去，他后来大学毕业去我家里玩时就已经长成挺帅挺有型的小伙子。他好像很爱笑，笑的时候嘴角带出来某种“坏坏的”“狡猾的”东西：这肯定是个机灵鬼，也极可能是个“捣蛋包”。后来知道他有个孪生弟弟在二班，那天翻影集偶然翻到凤凰山游玩时我搂着他坐在山顶大石头的合影，很有意思。


　　印象特深的男孩还有个子特别高的体育健将德生，胖胖的德增、士昌和国峰，特别调皮经常打个小架的强，说话很滑稽几乎安静不下来的庆春和银祥……

   
   不过说真话，第一眼我记住更多的还是女孩子。


　　比如小蘑菇。我习惯叫她春妮子，她当时留的大概是从岛国传过来比较时兴的蘑菇头，短短的发像半块厚瓜皮扣在脑袋上，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不爱说话（其实才不是呢，我后来才知道在熟人面前她嘀嘀叨叨没个完），上身穿一件红底白点的夹克衫，走路不紧不慢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大蘑菇。


　　妮子这称呼其实是她们毕业之后才叫起来的，因为交集多，叫着叫着顺了嘴，一晃就叫了接近30年。所有学生当中被我叫妮子的只两位，有时我常常想假如生命是个箱子，她们就是我用来回忆时压箱子的宝贝。



   另一个妮子是红。她当时入班是李老师领到我面前，李老师是我们年级的级主任，又是红的本家大爷，他领着入班便极合乎人情与事理。


　　你猜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哈哈，黑底红方格的褂子，短短的头发稍显乱，似乎扎着两个小短辫，我以前写文章常取笑她说短得那一揪揪像小兔子尾巴，眼睛不小，眼眸子黑漆漆得像滴溜圆的算盘珠，我当时就给李老师说她一定很灵透，后来的事实证明她确实很聪明，成绩一直非常好，尤其是数学和英语常和小夏争第一，语文倒一般，但字体很潇洒……


　　再有就是小夏了。她和红是同村，她们的爸爸又是同学，可谓渊源很深那一类。小夏给我的最大印象除了脑子好用成绩优秀外就是精明强干，说实话我管理这个班之所以很省心恐怕很大部分归功于小夏这个值日班长兼班长，很认真，敢管理，哪个男孩子捣蛋直接上手往外拽，实在拽不动的就告到办公室，没有几个男孩子不怕她！


　　正是这个小夏实践“值日班长表”的过程中发现很多问题，她有时是自己去办公室，有时是几位女孩子结伙去找我，叽叽喳喳说哪里不合理，哪些需要抹掉哪些需要补充。当然有不少男孩子告小夏黑状，说她太泼辣管起学生来简直比班主任都班主任：“俺刚一说话她就能听见，扭头眼一瞪就像探照灯，站得稍微慢一点就动手往外拉！”


　　好一个“探照灯”！我先是被那家伙的精彩比喻逗得大笑，当然没忘骂他们一句：“活该，你们这群小子就欠揍！”说着便立身作势要打的样子，他们麻雀一样“轰”地一声跑出去，还不忘回头吐个舌头扮鬼脸。


　　除了这几位活跃分子，还有年龄最小成绩却相当不错的坤、说话就带笑意很懂礼貌的美芳、海岩以及性格温柔又腼腆的课代表伟，另外有一个女孩子不能不提，她就是没少给我这个班主任惹小麻烦的秋，当秋决心离开校园的那一瞬，我站在窗台望着她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后来有同学说看到我掉了泪。掉泪倒不可能，但伤感肯定写在了脸上，因为我在想对这个漂亮女孩来说走出这个门可能一辈子就与学校断了联系……


　　2、左撇子


　　当时我在班里实行“值日班长制度”属于新事物，我设置好表格每天抄一张交给值日班长，扣分加分项之外还在总结栏直接点出不服从班长管理的学生名字，在开班会时我特别强调一句话“谁不服从值日班长就是不服从班主任，小心挨揍”——那个时候对体罚一类不像现在这样规范和严格，犯了错的男孩子挨揍几乎还属于“理所当然”，我脾气不算好，发起火来打几巴掌踢几脚的事应该没少干。


　　到现在我都为瑞在厕所里说的那句而愧疚。瑞的姐姐是我上一年教过的学生，因为我和上一级学生关系挺不错，所以内心里对瑞就多了一分关照和严格，不知道那天瑞犯了什么错被了揍了一巴掌，瑞在厕所里和他同学叨叨：“咱王老师是个左撇子，他举右手我不怕，左手打过来还真疼！”他说这话时我正好也在厕所，估计是灯泡太暗他没看到我，但他那句话深深地烙在我心里，后来我去高中工作了偶然在路口遇到了瑞，他骑着摩托车去县城上班老远就高兴地朝我喊：“王老师！”我们聊了一阵，但那偶然的相遇让我心里的愧疚更多了几分：孩子可以不责怪老师，但当老师的却一直未能忘记这件事儿。


　　3、科任教师


　　那一级配置的教师特别年轻，6位班主任当中我属于比较大的但也只有24岁，其他几位更是20刚露头甚至还不足20岁！


　　三四班任课教师中我教语文，鹿教数学兼任4班班主任，沈教英语，教历史的是一班班主任，姓张，是位漂亮的女教师，在我们6位班主任中属于“老资格”但年龄却不大；政治老师同时也是六班班主任，他虽然毕业早但刚从小学调过来也属于“菜鸟”；地理老师好像是位临时代课的老师，教生物的则是二班班主任，姓李，到现在我们开起玩笑来还叫他“李生物”。


　　我们这群“青牤蛋子”很快便混熟了，熟得连部分领导都开玩笑说像“撕不开的棉裤套”。


　　那时习惯还称“政史地生”为副科，而把“语数外”当成主科。三四班的主科教师平均年龄最小，我最大才24岁，鹿和沈比我小四五岁，这样的配置实在让家长很担心。


　　事实上三四班的主科成绩很不错。但我和鹿对沈英语却实在有些“小嫉妒”：语文和数学成绩也很好，两个班主任也都很认真，可学生们最喜欢的却恰恰是不当班主任的英语老师。我和鹿因为这个没少当着沈的面“卖酸”，抱怨当班主任得罪学生不受欢迎也就罢了，可那个姓沈的教起课来嘻嘻哈哈没点老师样子，最不可忍受的是他讲课时甚至半个屁股坐在桌子上，这样的破老师竟然成了学生“心头肉”，真是天不气死人气死……


　　4、铁三角


　　这个称呼是什么时候叫起来的记不清楚了。其实一开始叫的时候并不是指我们的友谊而是成绩。


　　那个时候除了期中和期末大考外还时时进行语数外“三科竞赛”，每次考完后学校都大张旗鼓地开表彰会，单科、总成绩6个班级排名次，排在前面的当然很光荣，有没有奖品我不记得了，但大奖状肯定是有的，当每科的科代表和班长上台领奖状时，三四班的学生便欢呼得跳起来——他们可不像当老师的那样矜持硬装也得装，孩子们一点也不知道掩饰，围着奖状叽叽喳喳蹦蹦跳跳看起来像一群发现肉骨头的黑蚂蚁。


　　语文前两名三班和四班，数学前两名三班和四班，英语依然还是三班和四班，总成绩自然也是三班和四班！


　　具体到单科哪个班第一我记不清楚了，但念过来念过去就是这两班。不要说当时学生多么的骄傲，即使到现在师生一块喝酒聊起这个话题来还孩子似的手舞足蹈……也许从那个时候起，语数外三科三四班成了大家嘴里的“铁三角”。


　　事实上我们之间的友谊也配得上这个称号。从第一次相见到现在30年过去了，尽管这里面也出现过这样那样的插曲，但在内心最深处，我们都始终没有忘记当年的情谊。那是一种美好的、足以温暖彼此记忆和生命的兄弟。


　　说起我们的相遇也很有意思，明明是刚刚认识却分明格外熟悉和亲近，不止一次有人问我们是不是以前的同学。


　　肯定不是。我和沈虽然同一所师专毕业但我比他高一级，而且我是外县人，即使同级不同系也很难有什么交集；鹿上的是新泰师范，那个时候能考中专的农村学生都是“人尖子”，我们更不可能有交集。只能说我们一见面便“臭味相投”和“李生物”等几位哥们经常喝一壶“尿也能尿到一壶里”。


　　我们之间故事太多了，比如喝白酒我们五六个小青年酒量都还行，稍微放开喝一人一瓶白酒是常事，这点确实像个山东人，更“妖冶”的是沈老师从没见他喝多过，我们都喊他“没底儿”。


　　比如我和李生物拼完白酒拼啤酒，那更是我们兄弟几个到现在喝到兴头处必须吹的光荣史：那次具体喝了多少白酒忘记了，只记得最后我和李谁也不服谁，另外加钱自己买啤酒，一人一捆啤酒，到底看谁能喝趴谁——一捆子啤酒可是九瓶啊，那可是喝到五六分醉意开始拼！


　　眼看30年过去了，虽然我们都不在一个单位了，但还时常聚聚，尤其与两位妮子偶然相聚时，我们还能喝到忘形侃一侃当年的幼稚和傻气……


　　5、春游凤凰山


　　忘了当时是谁提议，极有可能是鹿，因为他的家就在凤凰山下。这个提议立刻得到热烈的回应，不知怎的学生也知道了这个消息，三四班大约20位同学嚷嚷着要一同去。


　　我们很高兴，毕竟年轻，我们当老师的当时也没想这里面的风险。于是就凑了一个星期六，我们约定了集合的地点，自备了水和零食，5位老师（鹿、沈、向东、我夫妻俩）带20多人的自行车队伍在乡间小路上还是很壮观。凤凰山有个大石洞，先是当老师的和几个男孩钻了进去，然后也有几个胆大的女孩钻进钻出。我们在山洞前面平滑的大石头上喝水，交换吃各自带的干粮，有的带面包，有的带火腿肠或饼干。红带的是她妈妈蒸的馒头，我还专门走她身边给她要馒头吃，夸奖她妈妈蒸的馒头真香，带着母爱的温度和香气。


　　当然要照相。大合影、小合影甚至单照，谁带的相机我忘了，只记得胶卷挺贵所以不舍得乱拍。我们当时谁也没想到这些照片会成为孩子们整个中学最宝贵的记忆。其实于我而言又何尝不是如此？当我对着渐渐发黄的相片，心里涌上来的全是欢喜、美好和温暖。


　　春妮子不止一次抱怨那次为什么不让她去。我也纳闷为什么她没去，依我对她的了解似乎必定去，最大的可能是她老爹考虑到人多路远风险太大没舍得放圈。我无语回答便只能反击：“还怨我为啥不让你去呢，我还怨你为什么不去，人家都能去你为什么不去，娇气，大小姐！”


　　高兴是高兴了，所有的孩子也都安全到家了，我们回校后却被“请”到校长室狠狠地批了一顿，开全校教师会的时候校长还专门提到了这件事，绝不允许擅自组织学生春游尤其是爬山，出了责任谁也承担不起！


　　我和鹿两位当班主任的肯定很郁闷，所幸年轻人的忧伤和快乐差不多都如一阵风，来得快，散得急。


　　我们从没想到一次偶然的提议竟然留下如此严重的后遗症：10年过去，20年过去，眼看30年也即将过去，师生相遇常提起那次春游，去过的眉飞色舞，没去的就埋怨、摇头加叹气。


　　一次喝闲酒有人感慨：不经意的一次冒险，成就了少年最美丽的事。


　　叫美丽的笑了，不叫美丽的对着美丽也笑了……


　　6、几个段子


　　先说一个笑话吧。刚毕业时我的普通话很不标准，又加上外地口音比较重，那天讲一篇小说时我刚吐口“小说”两个字，班里哄堂大笑，几位捣蛋虫不光跳老高还用手敲桌子，嘴里重复着我那“小说、小说”两个字。


　　我彻底蒙了头，我说的是“小说”不错呀，怎么这群浑小子笑成这样子？


　　经过银祥一说我才知道原来是语调问题。我说得不标准，那两个字听起来成了他们本地的麻雀（麻雀也叫小虫子，他们本地叫小法，但那个“法”字听起来与“说”字收起尾来差不多）：“老师老师，你说今天讲‘小法’？”


　　第二个是来自春妮子的抱怨。春虽然很聪明但不太喜欢学习，她几乎每次都是踩着上课铃声进课堂，这对老早就堵在教室前门查迟到的我来说肯定憋了满肚子的气。再加上她老爹和我是同行，虽不同校但因为文字方面的共同爱好我几乎把他当老师。可想而知她在我的暴政下受多少批评和惩罚。连她本人都说在我教过的三四班学生中，要论挨的揍和批评顶数她最多。我怀疑她故意抹黑我，但她性子好不记仇倒是事实，至于说什么“没跟你学到多少语文”或者“挨揍最多却最不怕你就是对你的打击”我也就忍了，谁让人家说的基本属实？


　　第三个故事似乎有点八卦，某一天我突然收到了小夏一封信。我知道上了高中的她成绩和初中一样优秀，平时也少了联系，不知道此时为什么给我写信：高三的学习那么紧张，她原本就非常自律，没事肯定不会写信聊闲片儿。果然，她说自己遇到了烦心事，感觉自己喜欢上了一个男孩子但理智告诉她不能分心要学习，可情窦初开的女孩子又怎能管控好自己小鹿般乱撞的那颗心啊，所以学习成绩有所下滑，班主任明显对她不满意。我具体给她聊了些什么全然记不清了，大体就是三句话：爱上谁不是你的错，这是青春；中学阶段的感情最纯洁，把这份美好压在心里如果有缘自然会生根发芽；学会转移，与其烦恼不如把精力转移到你最想达到的那个目标上……


　　我不知道这几句话对她起没起作用，因为她没再给我回信，再一次见她时她已经读了研究生准备读博士，她给我儿子买了英汉对照的两本书。可惜儿子不大爱读书，倒是我没事就拿出来闲翻几页就像翻我们师生相处的过往。
  


  还有一个实在很有趣，大概是初四年级吧，苹和忠勇发生了激烈的争吵，苹把忠勇的满桌子书本全推到地上，两个人像斗架的公鸡谁也不让谁。具体什么原因我早忘记了，但无法忘记的是初中毕业他们都上了中专，几年后竟然传来两个人结婚的消息。听到这消息我一下子就想起他俩那次打架，心想这忠勇大概不敢得罪苹了吧，他不可能忘记书本子被推了满地的场景……


　　7、路过故地


　　我在18中一共待了7年，然后我调入高中又转进中专，这样算我离开那片熟悉的土地已经24年。也去过几次，物是人非，内心多是怅然。


　　去年春天去18中看望大姐，返回时突然想去新开发的月亮湾看看。然后就沿着公路往北走，走过徐营，走过夏代，走过宝泉。当看到路边宝泉村的标志牌，我停下车下来拍了一张标牌的照片。这个标牌让我想了太多：一些事，一串难忘的名字，比如三班的绍臣、辉、红、夏，比如四班的娟和燕……


　　春天我和妻经常去田野挖白蒿、荠菜，一次我们信步逛到夏庄村子里。我下意识地问起了杨老师那处小院，我记得小院那低矮的石头墙，记得那扇木大门，记得杨老师的条几上摆着的吸水石盆景，记得略显肥胖的他从柜顶上搬下一个大纸箱，从纸箱里拿出他发现的残损的老瓦罐——杨老师是个老水利，他本人又喜欢研究些考古类东西，所以见了我不由拿出他的宝贝给我看，给我说他的推断……


　　最终也没能找到小院。整个村都变了样，几乎完全没有往日的容颜。


　　再也找不到的还有杨老师。疫情期间他因心梗离开了我们。我一直很愧疚没能送他最后一程，感觉对不起杨老师更对不起妮子。过后又不知如何说起，便索性不说了只把一切积在肚子里。


　　幸亏我手头有杨老师馈赠的几小本手稿，每页手稿上都印着他的名字。我时常拿出来看看，看看，看看……


　　也许这是我怀念他唯一的方式。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该收笔了。因为再多的文字也无力表达相遇的温暖，文字无法回顾的就让我们一生去体味。


　　最后用一句话结束吧：感谢相遇，在我“兵荒马乱”的青春遇到懵懵懂懂的少年……

最美的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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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诗意

唐 先生 真厉害

唐僧没有肉

最美的诗意 发表于 2024-3-21 10:46
写得不错，赞一个

谢谢小诗意，别客气              

幸福小草

唐生你这开上火箭了啊。一篇一篇又一篇，感觉是写网文的速度，一天更新大几千。看来没肉的唐生跑得神速。厉害！

喻芷楚

饱含情感的笔触，叙述的是段难忘的时光，不管是物是人非，还是其他，初遇的相逢即是缘，无论以后的日子是摩擦还是杯酒尽欢，都是有过的真实画面，在记忆里温暖以后的日子。

唐僧没有肉

幸福小草 发表于 2024-3-21 11:56
唐生你这开上火箭了啊。一篇一篇又一篇，感觉是写网文的速度，一天更新大几千。看来没肉的唐生跑得神速。厉 ...

这篇文章主要是读到李立红老师那篇引发的，很仓促，直接写， 半天搞成。

唐僧没有肉

喻芷楚 发表于 2024-3-21 12:28
饱含情感的笔触，叙述的是段难忘的时光，不管是物是人非，还是其他，初遇的相逢即是缘，无论以后的日子是摩 ...

楚楚使劲夸哈，老和尚喜欢夸，哈哈

幸福小草

唐生这懵懵懂懂的青春里，遇见的都是轻狂少年，当回忆一页一页打开，跳出来这么多美好。
桃李满天下的，连记忆都是满格。
幸福之情，字里流淌。
立红那篇还没看，微信公众号读了不知是不是那篇？反正她能写，读的多了也知道她跟学生间的情谊，那是江水长流……
以前我们就说过，立红退休可以写校园类电视剧本，一定更好看、
看来唐生也可以的。

唐僧没有肉

幸福小草 发表于 2024-3-21 14:53
唐生这懵懵懂懂的青春里，遇见的都是轻狂少年，当回忆一页一页打开，跳出来这么多美好。
桃李满天下的，连 ...

当老师的大概都这样吧，一提学生简直刹不住嘴，也就是拿学生当宝贝呗。俺也有个公众号但名字不再是唐僧，而是很正经“语文老师的小院子”

唐僧没有肉

幸福小草 发表于 2024-3-21 14:53
唐生这懵懵懂懂的青春里，遇见的都是轻狂少年，当回忆一页一页打开，跳出来这么多美好。
桃李满天下的，连 ...

话说我的第二部长篇就是校园题材，初稿大概20多万字。但一直未再修改，太费脑子了，一动就是大工程。

欧阳梦儿

原来唐唐是老师。做为一篇杂文，叙述似乎太多，议论也许太少。

唐僧没有肉

欧阳梦儿 发表于 2024-3-22 08:34
原来唐唐是老师。做为一篇杂文，叙述似乎太多，议论也许太少。

杂文版块收录的不光是杂文。杂取种种，兼容并包。这篇文章是作为叙事抒情散文写的哈！谢谢欧阳

太和五中张奇

那张标语一共9个字：我们是师生，也是朋友。后边黑板上三行分别是：严中有爱，处事公平，理解宽容。有道理，值得学习。

唐僧没有肉

太和五中张奇 发表于 2024-3-22 10:01
那张标语一共9个字：我们是师生，也是朋友。后边黑板上三行分别是：严中有爱，处事公平，理解宽容。有道理 ...

谢谢张老师来访，欢迎指导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