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收三月雨

于文华

                                                                               麦收三月雨

　　                                                                                       文/于文华

　　早晨起来，天阴沉沉的。喝过牛奶，吃了鸡蛋，安顿母亲再吃些炒面，便按惯例出门沿院门前马路散步。

　　前些日子，活了83岁的父亲，白天还骑电动自行车在街上打牌，晚上起夜一个不小心，栽倒在地，便无声无息，不言不喘了，永远长眠于大地上，无疾而终，留下了陪伴他62个春夏秋冬的母亲。退休后的我，便留下来照料母亲一段时间。

　　一切都是大自然的最好安排。

　　春风拂过，雨丝飘落，飘落了一地欢愉快乐的歌吟。如牛毛、似花针的细雨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气息，迎面而来，潮湿清新中携带着泥土与芳草的味道，我贪婪吮吸着，感到有一种明亮和温暖把我全身包裹，让人一时恍惚。第一场雨飘香乡亲们的心头，是惊喜，是兴奋，是高兴，村庄上的树木、鸟雀和生灵们，都欢呼雀跃，兴高采烈，包括尘土在内的所有万事万物都迷醉其间。院门外，树木已经变样了，变成了褐色的，枝条不那么稀疏，长满了芽苞，春雨里这那些芽苞好像商量好了似的，呼啦啦地好像全都崩开了，长出了嫩绿嫩绿的叶片。人家院墙上的粉白粉白的杏花探头探脑，钻出俊俏的笑脸，粉红水嫩的桃花也来争奇斗艳，惹得蜜蜂忙不迭迭，飞来飞去。大地上大片大片地块有的种植了土豆，等待着发芽、坐苗、绽叶；有的地上铺了地膜，准备种植制种玉米，有的由拖拉机深犁了，可能尚未合计好种什么农作物……真应和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古话。我当学生的六七十年代，开展轰轰烈烈的平田整地，社员们将小块土地平整为大块地，为的是生产队好种田、多打粮。有些深壕沟、小高山，利用集体大会战的力量，人心齐泰山移的斗志，硬是“愚公移山”，“精卫填海”般，生生造出了许多土地。八十年代又逐步实行家庭承包责任制，将平展展的大田，按家庭人口分成为了一块块的小块地。这不，斗转星移，沧海桑田，到如今土地被流传，由种田能人和大种植户承包了，再次被平整为大块土地，不过毕竟时代在发展，社会在前进。地里都修了许许多多的新设施，在推广利用滴灌技术，为的是最大限度的利用好水资源和土地，使之发挥最佳效益。春雨先是滴滴答答的，尔后便淅淅沥沥的洒落于地面，声音清细柔软，像青草长叶的声音，如铃儿因风摇摆的声音，似风吹过草坪的声音。是的，病树前头万木春，春和景明，气质优雅，春天来了，一切都重新回到生命的那份鲜绿、鲜活，并将温馨、美丽赠予每一个热爱它的人，包括虐待它的人。

     老祖先的聪明智慧和长时间积累的谚语，细品细酌，影响深远，令人敬佩万分，这不，看著潇潇春雨，与土地打了大半辈子交道的母亲，许久未曾露出笑脸的母亲，情不自禁轻吟唱道：“好呀，今天是三月初一，麦收三月雨，这场透地雨让小麦苗齐苗旺……”随有了这篇文章的题目。的确，春暖花开，万象更新。三月的雨是稀罕的少见的，从屋檐上滴滴答答落下，敲打着我儿时的记忆。看莺飞草长，任思绪如纸鹞一般高飞云天。在雨中我与田野中小麦的气味不知不觉相遇，还被气味牵引着不知不觉就走上了回忆的道路。终是难忘那些曾经带给自己温暖的人和事。记得幼小的童年，见有落下，便兴奋之极，光着脚丫，呼朋引伴，根本不带任何雨具，没有雨伞，没有雨披，没有雨靴，看着地面密密麻麻，旋生旋灭的小水泡儿，在绵绵细雨里兴高采烈打水仗，筑水坝，和泥巴，唱童谣：“天爷天爷大大下，蒸下的馍馍车轱辘大……”，或是唱：“下雨了，冒泡了，老汉戴上草帽了……”几个人还相互展开比赛，一个比一个唱的响亮，一个比一个唱的大声。玩的乏累了，衣服上满是泥巴，湿溻溻的跑回家。晚上，浑身疲倦之极的躺在暖哄哄的土炕上，连做梦都有一种春雨的丝丝气息。烙在我记忆里的那些雨天特别是春雨飘洒的痕迹，就这样深刻而又质感，逶迤荡漾挥之不去。


    绵绵细雨里，不觉又回忆起贫穷岁月里推石磨的情景，扶在长长的木头磨辊上，推着沉重的石磨，和母亲一圈接一圈，一步一步往前走，人小体弱，肚子常常吃不饱，压根就没有力气，但为了帮衬母亲，还是尽力勉勉强强推动着前行，在好像永远望不到头的磨道上磨面粉。推几圈，歇歇；再推几圈，将磨出的麸皮往磨盘中间扫扫。再推一阵，扫到簸箕里，倒入萝儿里使劲萝，将落下的麸皮再倒入磨盘上，周而复始的磨。一直磨到麸皮实在磨不出一点面了，才罢休！这些渐行渐远的旧人旧事，在那个吃不饱饭的饥饿年代，凭借一条深刻而清晰的情结线索，清晰地走进我流泪的眼睛，情感以及灵魂深处，虽然艰辛，但却幸福，甜蜜。濛濛细雨里，我流泪的眼睛不可能看得很远，也不可能看得很清楚，然而它们干干净净的身影，始终像一列载满了春天温暖的火车，源源不断驶入我的心里，为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唱起情愫的歌谣，忧伤而又凄婉。我“从这条走廊上闻见那种‘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般的气息，盼雨的忧伤和无奈也慢慢变成撕心裂肺的疼痛。这种疼痛就像眼巴巴地看着一块块庄稼地，因为天干缺水、颗粒无收而沮丧……”，而在春雨贵如油的干旱少雨的西北，这场及时雨，无疑恰如下麦子一般令人欣喜……


    在生命的山水之间，所有的生活经历，都是人生的一种馈赠，无论困苦，无论贫穷，都让我们体味到精神的营养，化作为成长的力量。“我来了，我来了就不再回去”， 顺天之时随地之性的春雨，堪称是农作物的甘泉，凭借轻盈的曲线和饱满的色泽，通过雨滴渗透到小麦乃至万物的身躯内，为春耕、春播、春插创造了良机，越冬小麦的返青，玉米种子的发芽，幼嫩土豆芽孢的破土……都离不开雨水的滋润。春雨以灵动、清新的声音，清澈的心灵，向天地深情诉说着，它始终心平气地涓涓流淌，默默把水分，向着树根、花朵和泥土渗透着、润泽着，还有从阳光转化而来的营养输送到需要的地方去。“我是大海的叹息，是天空的泪水，是田野的微笑”，春雨迈着轻盈的步履，用生命和激情，叩响了大地上万事万物的生命活力。那些吐出绿色柳苞的柳枝和舒展出婀娜腰肢的柳条儿，雨水中仿佛被点化，获得了一种神奇的力量，好像一下子绿意荡漾起来，纷披起绿色的裙装，蛰伏了一季的大地，在春雨的滋润下，慢慢苏醒。婀娜多姿，万种风情，装点着美好的人间，美化着绿水青山，点缀着人们的生活。


    祖先祖祖辈辈热爱着这片土地，和日月相伴，与麦子为伍，习惯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耕模式，但干旱缺水的境地，每每庄稼亟待浇灌了，但天久不下雨，上游水库就无法及时补水，自然远水解不了近渴。小麦从萌芽绽叶到拔节扬花，从吐穗灌浆到籽粒饱满是一个渐变的缓慢过程，需要施肥、除草、浇水等，尤其需要及时补充水分。而水浇苗，雨浇心，即或浇再多的水，也不如雨水滋养的深入而全面。有了雨，麦子就像吃饱喝足的傻小子，兴高采烈地疯长。有人说春雨不仅是一幅烟雨迷蒙的水墨画，更是一首浪漫的抒情诗。日光下的景致像散文，只能让人们兴奋；而雨中的景色则如一段抑扬顿挫，激情奔放的诗朗诵，使人们生发出无限的遐想和幽思。


    如果说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祁祁甘雨正当春，草树精神一倍新” ……带给人们无穷无尽的遐想的话，那么浩如烟海的古代诗词给人带来的就不仅仅是抽象般的遐想，而是活生生的一幅活色活香、生机盎然的美丽画卷，具有白云的色泽，生命的气息，花草的芳馥……几只淘气的喜鹊，抖落羽毛上积攒的水珠儿，叽叽喳喳地隐藏不住心底一点的欣喜。丝线一样缠缠绵绵，接连不断的雨丝，像音乐一样轻捷，像舞蹈一样灵动的春雨，书写着天地间最动人的乐章，成为自然界最感人的倾诉者。雨中，看见一羊倌身披雨衣，在河边的空地上牧羊（平时在鹏内圈养，利用雨天和小草萌芽，趁机让羊散散风、啃几口嫩草），望着这淡蓝色雨丝，他情不自禁唱起一支西北民歌小调来：

　　“你想看花难上难，难上难；花儿呀，绣在了水里边，四面八方让水挡严。也想看花也不难，也不难，变一个金鱼娃儿水里面钻，一钻呀，二钻呀；一钻钻到了水里面，抱住那个花芯儿看呀看牡丹……”歌声悠扬，婉转而深情，羊倌在民歌里抒发自己的情愫和感受。我在与歌声的邂逅中获得了一个意外的收获，从轮廓到线条都呈现出了活色生香的韵味。

　　春雨潇潇，轻飘淡洒。纵横阡陌，天地浑然。春日的喜雨给来年的大地将带来丰收的景象，给河西走廊的家家户户带来了欢声笑语。千百年来，北方人生命的源头和乳汁，就来自生生不息麦子的喂养和呵护。她一粒一粒地，年复一年繁衍生息，一季一季无怨无悔地生长发育，一餐一餐不厌其烦地填充肠胃和骨骼，让村庄得以生生不息，滋养着我们的血肉与身躯。麦子教导我们牢记并且传承给后辈们诸如责任、奉献、守信、节俭、创新、道德、良知等人类应该具备的优良品质。与其说是小麦把我们的皮肤变成了它那样的颜色，不如说是小麦铸就了中华民族与生俱来的柔韧与坚强，执著与担当！而植物的生长，历久弥新的小麦，特别冬小麦在三月是生长发育的关键期，离不开雨水的滋润和润泽（要经过出苗期、分蘖期、越冬期、返青期、起身期、拔节期、孕穗期（挑旗）、抽穗期、开花期、灌浆期、成熟期等）。田野中的冬麦欣喜若狂，“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不愧为诗圣，杜甫的《春夜喜雨》描述的真是贴切而传神，平展展的麦田一片翠翠绿绿，饥渴的麦苗儿怦然心动，张开双臂，昂起头颅，舒展枝叶，蠕动着、跳跃着、欢呼着，你拍拍我，我拍拍你；你招招手，我招招手；你抖抖身子，我扬杨手臂，让滴滴清凉滋润心肺，开开心心的大声说话：“多么及时、多么恰如其分呀，老天爷真是太好太好了，早就盼着来一场透雨，今年的收成看来有指望了！”她们满心舒畅地拔节生长。就像从一滴沙中看见世界的概貌、一滴水中可俘获阳光一样，从一粒小麦成长发育的轨迹出发，我们可以轻而易举窥探并俘获西北人踏实、坚韧、恬淡、从容、拼搏和吃苦耐劳的全部精神实质和内涵。

　　“客行芳草垂杨外，春在柔桑小麦中。细雨疏田流水碧，残霞拥树远林红。”打开古老的诗词，每一行都涌荡着小麦那无边无际的翠绿。云来云往，雨走雨歇。春雨细细碎碎落着，时疏时密，时大时小，时紧时松，那些干渴的土地畅饮着这琼浆玉液，那些业已发芽吐翠的树木、那些已然含苞欲放的花朵尽情沐浴，天地人，村庄和万物，都融入了迷雾一般淡蓝色雨幕里，雨水把日子冲洗得透彻明净，我的心在这一刻空明、清澈、无忧无虑，无比舒畅，仿佛置身于一片生机勃发的气息中。中国的农耕文明灿烂而坚韧，她从自然生发，蕴含着千年来人们勤勤恳恳劳作的身影。小麦的一生平淡无奇，外表普通，朴实无华，历经坎坷而又百折不挠，像极了努力活着想要活出精彩的芸芸众生。从小麦纤弱的模样上我可以看见时间的硬度，从小麦年复一年顽强生长的过程中我看见她们在跟时间比拼忍耐性和持久力，从小麦绚丽的色泽上我看见时间的弹性和厚度，从她们相依为命把血脉融入泥土我看见时间的韧性和力量……麦子的精神品质, 始终在华夏儿女血液里汩汩流淌。

　　谁能看到一株麦子的前世今生呢，相信只有生活在大地上的农人知道。父亲耕耘，母亲播种。他们的儿女在田野上一字儿排开，也渐渐成为了一株株手挽手、心连心的麦子。麦子走过很多年，麦子走过很多路。而她们依然行走在捻熟的年轮里，默默孕育，滋生暗长……事实上，我一直就是生活在小麦的簇拥中，我引以为自豪的生活历史，我非常想炫耀的文学事业，还有我所有十分珍惜的丰富情感，确切说，都是小麦所赋予给我的。那每一粒饱满的麦子里，住着父母年轻的身影和笑容，住着熟悉的故乡和曾经的岁月。小麦乃至庄稼的一切，就如它现在这样，静谧地平铺在田野上，悉心听从来自雨水的悄然滋润。然后，不采用任何平庸的技巧，只是全心全意配合与接受来自上天的眷顾和垂青。没有非凡的勇气，没有非凡的自信，是不能够成就出小麦的如此举动——看似平凡的传承，已经透露出了小麦家族生生不息意味深长的强大基因！

　　雨水润万物，春来人间暖。春雨把甘霖洒向暗淡的天空，洒向干渴的大地，无声无息创造着美，让道路和田野变得潮湿，让山川和万物变得润泽，使植物绽放笑容，使空气更为清新；春雨织出了桃花的朵朵花瓣，织就了柳叶的靓丽风姿，织出了小草的脆嫩翠绿，织就了大地的无限生机。在柔柔的春风里，花草树木，正欢娱地接受着漫天雨丝的洗礼和爱抚，其翠绿的叶子在春风中摇曳，沾满了晶莹剔透的闪亮水珠，像是一串串含情脉脉的泪滴。潇潇雨丝，勾勒出多么优美，多么生动，何其具象，何其鲜活的一幅农耕生活图腾景象！能够把春雨潇潇与一幅山水画联系在一起，不是我的创意，而是春雨致命的感染力。

　　细雨霏霏，春意阑珊，迷蒙细雨中，千树万树，梨花如海，俨然一片银装素裹的冰雪世界，让人整个身心都变得清纯而宁静。拨开横陈的枝桠，嗅着甜丝丝细雨，看到儿子从新疆库尔勒发来的小视频，看到迎宾和石化大道上，一丛丛、一簇簇，星星点点或浓或淡、或大或小一色浅素嫩白，令人心颤圣洁之美的梨花朵朵绽放，在细雨中浸润着，花托、花瓣、花蕊、花蕾上，都挂满了晶莹剔透，如散珠碎玉，悬坠欲滴的雨珠儿，让人不忍心去触摸她们，生怕惊扰了美丽梦幻！

　　我生活的河西乡村，世态祥和，日子安好。有幸赶上了工业文明拥抱农业文明的时代，如今浇灌农田用的是电脑控制的滴灌技术，喷洒农药采用无人机来操作，麦收秋收则实现了机械化，塑料温棚为人们提供无尽的反季节蔬菜瓜果……但无论怎样改变，自然的规律、自然的味道是很难改变的，麦子玉米依然需要大片大片地长在田地和土壤里，人们依旧渴盼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杨柳风吹细雨来，雨过天晴人更忙。我知道，这场春雨过后，人们便抓紧时间，不违农时，未种好的赶紧种植，种好的找人看护、补种、保墒。不违农时不是一句客套，而是实实在在的实际。事实上，也许这场颇为难得的春雨过后，人们自会抓住机会，和时间赛跑，向土地要产量和效益。

　　散文作家刘亮程说过：“每个人都有一个故乡。乡村是我们精神文化的故乡。一个能够安置人的生和死、身体和灵魂的地方，才能称其为故乡。中国人共同的故乡是乡村，乡村既是我们的精神家园，也是生存居所……”。我生命的根深扎在故乡！面对故乡，一次次品尝着挚爱麦子的滋味，感觉乡情就像血液一样，在我身体的脉管里流淌，感知到自己生命的源泉在哪里……

河西村夫

麦收三月雨，一句素朴的谚语，道出了春雨贵如油的事实。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有了春雨，就有好麦苗，农谚说，见苗有三分的收成，何况要浇水呢。

匡建华

美丽的乡村，故乡的味道！欣赏老师佳作，晚上好！

何足道哉

洋洋洒洒厚重沉郁，拜读，问好老师。

云馨

温暖的三月，美丽的乡村。一草一木都蕴藏着作者对故土乡情的眷恋。洋洋洒洒的一篇，读来令人悦心。

赏读学习于老师佳作，问候。祝春祺！

于文华

河西村夫 发表于 2024-4-13 18:45
麦收三月雨，一句素朴的谚语，道出了春雨贵如油的事实。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

诚挚感谢河西村夫老友一如既往的支持及点赞。问好！

于文华

匡建华 发表于 2024-4-13 18:54
美丽的乡村，故乡的味道！欣赏老师佳作，晚上好！

多谢建华文友的提读欣赏及支持，谢谢问候，祝福春祺安好！

于文华

何足道哉 发表于 2024-4-14 08:34
洋洋洒洒厚重沉郁，拜读，问好老师。

多谢老友何足道哉的前来捧场支持，问好！

于文华

云馨 发表于 2024-4-14 13:14
温暖的三月，美丽的乡村。一草一木都蕴藏着作者对故土乡情的眷恋。洋洋洒洒的一篇，读来令人悦心。

赏读 ...

多谢云馨文友一如既往的点赞支持及祝福，以及诚恳而认真的点读和鉴赏……问好！

何叶叶

文章流畅自然，书写扎实。写出了大自然的美，故乡的情，劳作者的辛苦。文章构架衔接到位，每一环节的描写入味。所到之处皆是风景。整篇文章，春雨贯穿全文，体现了作者对土地的深深热爱之情，正所谓，雨水润万物，春来人间暖。佳作点赞！

麦子熟了

乡野质朴，泥土厚重。字里行间，流露出对于故土的深情，读来怦然心动。

于文华

何叶叶 发表于 2024-4-15 07:50
文章流畅自然，书写扎实。写出了大自然的美，故乡的情，劳作者的辛苦。文章构架衔接到位，每一环节的描写入 ...

诚挚感谢叶叶版主的精准而细腻，扎实而详实的点评及鉴赏……你辛苦了，费心了，多谢！祝福安好如意！

陌小雨

三月的春雨，是宝贵的财富，是农民的希望，是丰收的喜悦。非常美的一篇文章，写出了三月雨麦收的美好景象。拜读欣赏老师佳作！

千幻烟

字里行间都是满满的乡土气息，喜欢，点赞！

于文华

陌小雨 发表于 2024-4-16 15:33
三月的春雨，是宝贵的财富，是农民的希望，是丰收的喜悦。非常美的一篇文章，写出了三月雨麦收的美好景象。 ...

多谢小雨文友的点赞支持和厚爱，祝福周末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