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水叮咚

于文华

　　                                                                             泉水叮咚

　　                                                                                     ■文/于文华

　　清清凉凉，透明纯洁的泉水，从高高低低的山的缝隙和深涧中流出来，叮叮咚咚，欢快动听，当它像雨露般渗入肠胃渗透到肌肤和骨骼时，这些奇妙的物质仿佛化作了我的精神元素，成为我生活的养分和力量。

　　边随意溜达，边欣赏路边的花花草草，花一个多小时，从巴家湖水库上游泉眼上，提来两罐子清澈透明、甘洌甜美的泉水（是盛过农夫山泉的罐子，每罐5公斤），不花一毛钱，既锻炼了身体，又愉悦了身心，陶冶了情操，还顺势而为提来毫无杂质、纯洁晶莹活水，无论怎么看，都是件赏心悦目，值得幸运和喜悦之事。这泉水源自于远处连绵起伏、终年积雪的祁连雪山常年滋养，近处的古丰山山水水和河滩山坡随意生长出来的草木和靓丽芍药花、金黄油菜花带来的温暖、妥帖和、敞亮，宛如轻盈羽毛飘飞，让我感觉到泉水不单有滋润、抚慰、亲切和欢快的物质成分，还有生命的延续和物质与能量之间的相互转换。我隐隐感觉眼前清凌凌的泉水背后，还连接着一个更为绵长和幽深的广阔生命空间。

　　大雪纷飞的季节，泉水叮咚，始终奔涌流淌。这泉眼不大，仅银元大小，关键在于不休不歇，持续吟唱一曲前赴后继、不绝如缕的生命咏叹调。曾在大雪飘飞的日子，不辞辛劳去泉上提水，一个人孤零零走在纷纷扬扬的雪中，不仅仅是一种文人雅士的浪漫，在观赏雪花飞翔姿势、体味冬天万木凋谢独特韵味的同时，顺便提桶泉水泡茶喝，亦是件快乐之事。雪是苍天赋予大地纯洁无瑕的最美礼物，白皑皑的大地像一张干干净净的白纸，随你的心情和兴趣去书写最美的文字去画最漂亮的画面。冬日的大雪给萧瑟的大地描绘出纯洁的景象，给流淌的泉水河水湖水带来丰沛的无尽水源，给家家户户的孩子们和农人带来了欢声笑语。虽然雪花们飘飞与存活的生命很短暂，但是人类却又不能没有雪。在纷纷扬扬的雪花飘舞中，深切感受雪域高原的空阔与纯净，也越发能感知巴家湖水库水草茂密的河谷地带，那种寂静中的丰富与沉默中的旷远。

      沿循泉水流淌的地方，向山下的远方眺望，飘飘洒洒的飞雪之下，旁依山脚旷野上有座孤零零的古寺，名唤龙泉寺——可以想见，在遥远的年代，这里曾有处被人们称呼为龙的泉眼，为人们提供清澈且充足的水源，保障了人们的基本的生活需要。想必是先有泉，后人见有活水流泻，泉水叮咚，想来定是块风水宝地，遂有了这寺庙和烟火气息。“泉眼无声惜细流，树荫照水爱晴柔”，早几年在山脚下几棵大白杨树下，有股泉眼，清澈泉水抚育了附近数百户居民，当年就曾提这甘甜泉水喝过。前年随县城城镇化步伐加快，危房旧楼改造项目的实施，老旧破败的平房撤除了后，居民都上楼了，这泉水竟也渐渐干枯。如今更是沧海桑田，不过几十年时间，这里早先十多米深的地方，被拆迁平房的废弃垃圾所填充，修建为儿童游玩的“欢乐谷”，终日欢声笑语不断。而近年来随着雨水的渐趋增多，一场雨水一场翠，一场接一场的雨水持续不断滋润，加之南面的古龙山、东面的东升屲，西面的西升屲栽植了各种树木，山头上修建了蓄水池，埋设了滴灌设备，在雨水和滴灌合力泽溉下越来越青翠葱茏，“山以水为血脉，以草木为毛发，以烟云为神彩，故山得水而活，得草木而华，得烟云而秀媚……”，到处都是远水萦纡遥烟远曙的仙境画面，从轮廓到线条都呈现出一幅活色生香的生动靓丽鲜活韵味。

     也曾在黄昏来临前，趁夜深人静去提水——就是为了一个人独享一种安然和宁静。泉水时大时小，时断时续，清澈无比，清的能看到溪底的杂草和石块儿。雨水充沛，上游来水多，则泉眼旺盛，水流充沛。即或是大冬天，这泉水也那样旺盛，欢畅着，恣肆着，从遥远的山谷深处汩汩流泻，跋山涉水，一路奔波，汇集起所有的细流，只为流入水潭，注入小溪，再汇聚为细流，注入水库。这山泉水摸上去，那么冰凉，寒气逼人，煮茶、熬小米粥吃，感觉特别有滋有味，水烧开后壶底没有白色水垢，若浇花花长势喜人……

      冬日里，宁静的湖面，将粼粼的波光，投在了我的眼帘里，闪烁跳跃。水库的岸边，每每飞来南方过冬的候鸟，在此处安营扎寨，先暂时停留驻足数日，再飞往温暖如春的地方。眼见河里有十几只野鸭子，游来游去。想必，水里有水草、小虫子、微生物等，以及宁静安逸的空间，足以让这些鸭子流连忘返。几只我叫不出名字的鸟儿，贴了水面滑过，而留在湖上的啼鸣，穿过漫长的冬天，抵达了湖边柳树下的水库大坝。对岸的树丛中，惊起几只野禽，扇着翅膀，带走了许多我不知道的秘密。湖水的涟漪、波光、水花和游在湖里的飞鸟和野禽，悉心勾勒出一幅栩栩如生的灵秀画卷。我从灵动鲜活的泉水的身上，闻到了自然的淳朴清香和生命的蓬勃气息。如果没有一颗纯洁轻盈的心，我想，泉水是不会给我留下这样深刻的印象，也不会让我执拗而固执的一次次走向泉眼，去提泉水。

     泉水从偏僻的石头缝隙里渗出来，从遥远的岩洞里流出来，从陡峭的峭壁上滴下来，从高高的山崖上垂下来，从深深的地缝中钻出来，那么纤细那么孱弱但又那么执拗那么顽强，在延绵起伏的山川地层深处，在永无尽头的风雨春秋河谷，总是日夜不停，川流不息的活泼流淌，总是蕴藏着仿佛永不枯竭的生命活力随意奔涌，没日没夜的渴望着奔向无尽的远方。滋润庄稼与万物是她的探索，孕育生命呵护人类是她的理想……在春花秋月的呵护下，她总是汩汩流泻，叮咚作响，迈动着有节奏的旋律，有时如玉器鸣奏，有时似佩环叩击，有时犹如拨响琴弦，有时又似欢唱的鸟雀……她把所有的生命激情唱给激越的山川和沸腾的万物。但三月山桃花绽放的季节去那儿，却不闻一缕叮咚声，不见一丝水滴了，原来清凌凌的泉水钻入了地层深处，而泉眼处也好像比之前的水流小了不少。既然无法接水，只好怏怏而归。县城生活的许多居民，像我一样利用闲暇时间去提泉水——有专门骑摩托车、开三轮车来取水的，还有的推那种小孩婴儿车，上面绑几个大塑料桶，足够一周生活用水。又过了一周多，下午散步时，发现有人从上游自行车驮水走，一问：早修好如初了，水还比原来大。遂当机立断，回家提了纯净水桶子，欣欣然向泉眼而来。原来多处泉眼在地下冒出并汇聚，有人花费力气，在砂石堆下面的泉眼处，人工开凿了方圆约几平方米大的“河床”，下面埋设了一条长长的黑色胶皮水管向下延伸，泉水从水管里日夜不停地流出，让这不甘寂寞，带着润人心肺的甘甜之水，再次奔涌流泻到下面低处……好像有种失而复得之感，但来提水的人没有原来多，想必不大清楚已然修好了。隔天吹着凉爽峡风，随意欣赏风景的同时，提来天然无污染的清澈泉水——近年来，县城创建森林城市，到处修建小游园，见缝插针，将每一块土地都精心打造，夏有花木，秋有美景，处处生机勃勃，令人赏心悦目，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每年都在发生着可喜变化，越来越适合人居！出生农民家庭，生存的位置，没有显赫的背景和靠山，决定了我一直行走在生活边缘，难以有声有色与大的发展，永远像细碎微小的沙砾，星散四处，幸亏有文学支撑着我，让我有尊严有价值的活在世上。


　　四月初夏的一天，像往常一样去泉边提水，殊不知发现水库已然干枯见地了，胶皮水管里连一滴水都没有，只好到大坝下另一处泉眼提水，但照样亦无泉水可接——上游峡谷里长时间无雨水滋润，渗透不到地层下，没有活水滋润，就没有充沛水源。泉眼岂能有水？只好扫兴而归。想何不到不远处公园的泉眼处试一试？此处的水清澈透明，一直在欢快流淌。因这泉是去年栽树改建工程时挖出的泉眼，据上了年岁的老人说，此处是古浪县城历史上最早的一处泉，从民国到建国直到六七十年代县城及周边居民人扛驴驮的饮用水，都从此处取用，旁边有一木牌，上书：饮水思源。不知养育和滋润了多少生命？南北朝的庾信说：落其实者思其树，饮其流者怀其源。唯有扎根脚下这块生于斯、长于斯的土地，作品才能接住地气、增加底气、灌注生气……因属于改造后压的水管，使人无法亲眼看到水的来龙去脉，有人担心是不远处的井水压到此处，用来忽悠人？好在反正都是地下水，亦有许多人也常来此处提水喝——我是宁可舍近求远，到最上游、最纯粹的泉眼处提水喝。八十年代县城上高中时，公园水草碧绿，踏上去软湿漉漉的、软绵绵的，到处都有小股泉水肆意流淌，后来随环境恶化，植被破坏，几处泉眼竟消失不见，渐渐干枯了。近年来全县上下注重生态保护，县上将早年居住在山沟的几个乡镇因吃水难、上学难、就医难、走路难、生活难的山区百姓，整体搬迁到交通方便的生态移民点生活，上游大力禁恳与禁牧，植被逐渐恢复了，山翠绿了，树木成活了，郁郁葱葱的景致，令人向往，公园里历史上曾发挥巨大作用的泉眼又“枯木逢春”般重新活了过来，以生动的姿态钻了出来。

      在山大沟深的深山沟，泉水叮咚，欢快奔涌，不知疲倦吟唱一曲奔腾激越的歌，送给那片土地上生生不息的生灵。青年时，曾到大山深处的摩天岭和孟家窝铺探视亲戚，亲眼目睹过毛驴驮水吃的困难，见亲戚家端来的茶水红艳艳的，煞是好看，一喝却难以下咽。分明有盐和和花椒的味道。亲戚的长辈解释说：他们山区的泉水，大多苦涩难喝，人们只能放点盐和花椒来调解口味。山路崎岖不平且弯弯曲曲，对面山岭能看见人影、听到说话声，但要面对面看见对方，却要走几里甚至十多里路。泉眼却往往在人迹罕至的山涧沟底里，从泉眼出半天时间接上一木桶水，提到高处，再接上另一木桶水，将两木桶水拴在一起，放到驴背上，要身强力壮的男子才可。晃晃荡荡的两木桶水驮回家，要花上大半天功夫。吃水成为山区百姓生活的老大难话题。自然，水金贵的不行，有人看玩笑，那年头山里人基本不洗脸，至于洗澡提都不要提，想都不要想。要做客吃席和到县城购买货物时，才可洗脸稍微拾掇一番。即或富裕的人家一盆水洗完脸再洗菜，洗完菜再洗衣服，洗完衣服再洗锅，洗完锅再喂猪喂羊。后来实施“母亲水窖工程”（中国妇女发展基金会2001年开始实施的慈善项目，是一项集中供水工程，重点帮助西部地区老百姓特别是妇女摆脱因严重缺水带来的贫困和落后。充分利用屋面、场院、沟坡等集流设施，有效地蓄集到有限的雨水，以供山区农民之基本饮用水。）在居住地方不远的低洼处，修建了水泥水窖，将天雨雪水积攒起来，才让山区农民的饮用水困难局面得以初步改善。你说，如今，搬迁到移民新村的农民，出门便是宽敞平坦的路，幼儿园、小学和卫生室建在村里，国家免费拉通了水和电，家庭主妇要做饭了，自来水龙头一拧开，自来水哗哗而来，说多方便就有多方便，节省了多少根本不需花费多少时间和力气。像富民新村还拉通了天然气，农民做梦都未曾梦到，有一天做饭竟用到了天然气。

     泉水不会因为我的到来而有一丝一毫的任何改变，改变的唯有我自己。六月底的一天，因前些时日连下了几场暴雨，眼看着山坡翠绿了许多，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想到水库上游的泉眼处提水，毕竟这水泡出与熬制的茶水感觉惬意。但早先走的路途却发现小河流水奔涌，有两股水从上游流来，阻挡了取水之途。这水很大，一米多宽的距离，流量和流速的增加，让这河水好似越来越汹涌，喧嚣的动静和奔腾的姿势亦越来越威猛。让我丝毫不敢跳也轻易无法逾越，只好硬着头皮绕道，一直走到西南方向上游的桥头，从长达几百米的桥上穿过，再折而往东南方向几里路远水库边的泉眼处走。这两股从上游山区流来的山水，日夜不停、川流不息的流向水库——而大坝的铁闸也提至高处，让这生命之源的水奔涌着向下游川区绿洲平原流泻，浇灌和泽溉那些上千亩渴待滋润的玉米、小麦等庄稼们。走到素日里提水处一看，欣喜异常，喜出望外的看那泉眼，又重新恢复了往日清凌凌灵动活泼的模样。静静的聆听这叮咚奔放的欢唱，凄凉的忧伤便渐渐荡然无存。清澈晶莹，纯洁透明的泉水，池底的每一粒沙子、每一块小石子都一清二楚，清凉爽口的泉水让我再次兴奋和喜悦。俯下身子，掬一把冰凉之极的泉水，确实无色无味，清甜、滑腻、凉丝丝的，很想拥它入怀，感受它的柔软，体味它的孤独……举目四望，皆青翠静幽，时而鸟儿鸣叫，时而绿叶炫舞，阳光流瀑，清风细曳，更为这细流增添神秘和旖旎。我们原本生活在一个喧嚣沸腾的红尘世界里，但因了这清澈透明、清新自然的泉水，以及周围绿草茵茵、山上树木葱茏的景致，一下子让人的毛发、眼睛、皮肤、心灵，仿佛都被生命的蓬蓬勃勃渲染成了鲜活的绿色，身心乃至灵魂立即被这清新的呼吸、鲜活的生命，从疲倦中突然被唤醒。

     吐纳天真地秀，吸收万物精华，流动生命意蕴的活泼泉水，穿过岩石和沙砾的缝隙，一路欢快的奔涌而出。这泉水流向了树根、草地和河滩，亦向泥土中渗透、流淌、奔涌，汩汩流泻，涓涓细流最终流进了巴家湖水库——而这一湖水，夏季会为下游的数个乡镇的诸多庄稼提供充沛的水源，经久不衰。

      少年时曾喝过涝池的水——不过是村里一个进水比较方便的一处深坑中，浇水时顺便放入，聚集在村子边上一个深水坑里，就成了全村人和牲畜们的饮用水。相比泉水而言，喝涝坝水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涝池之水，冬天最起码的卫生还有些保障。天寒地冻时，水都冻成了冰块，如何取水？只好用钢钎和铁镐使劲凿开冰面，成一块块大小不一的冰块，用背篼背到家中，柴火烧大铁锅慢慢化开，再做饭和取用。夏天，生产队的大牲畜，像牛、马和骡子，以及大批的羊们，会赶到涝池中喝水，那些毫无知觉的家伙们，会将尿水甚至粪便，不知羞耻的拉入水中。还有蝌蚪等水中存活的微生物们，也依赖涝这涝池水而生存。许多的人家，扯块纱布，加工成简易过滤网，至少将那些杂物过滤，最起码眼不见为净。那么艰苦、那么难熬的岁月，我们都一步步走了出来。想想：真是艰难困苦，玉汝于成！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见过遛鸟的，遛狗的，未曾见过遛乌龟的。那天，和往常一样，吃过晚饭，照例提上水桶，让从新疆回来的老妻陪我提泉水，竟老远就看见了对门邻居在泉眼处抽烟，就问：怎么有时间，独自到水库边消闲散心？他浅笑了一下：说，哪里有那闲心雅致，那是你们文人墨客的做派。我这是遛乌龟……遛乌龟，听所未听，见所未见。遂问：乌龟在哪里？想必是那种玩具类乌龟吧。曾在新疆焉耆县城，给小孙女卖了只婴孩手掌大小的彩色乌龟。竟然在水中生活了三个多月，其顽强的生命力让人叹服！因有两周到库尔勒市区生活，未曾给小乌龟换水，回来后发现依旧慢吞吞爬来爬去。但小孙女担心饿坏了肚子，将几乎半个面包屑投入水中，乌龟自然被活活胀死。邻居家的乌龟极大，有碗那般大，一雌一雄。说是他养在家里的自来水中，发现眼睛有些不大对劲，精神状态也不佳。但在泉眼处不大功夫，雌的那只已恢复了生机和活力，快活自如在水中游来游去，还爬到石壁前似贪婪的呼吸着来自地层深处的气息，试图舔一口石头缝隙中那些湿溚溚黏乎乎的绿藻。邻居唯恐钻的太深捞不出来，拿根木棍，将其驱赶到流水平坦处。而那只雄的则一动不动，好像未曾缓过劲来，依旧在水中悄没声息一动不动的爬着……看来这泉水有让乌龟起死回生的神奇之处。山腰上那些零零星星的低矮植被中开出来的野花虽然渺小卑微，那些纤弱却翠绿的小松树虽则弱不禁风的样子，但在此刻我觉得它们却代表了大地生生不息的精神，是的，泉水的最终使命是奔涌与流泻，因它们背后有无尽的活水做支撑与援助。就想起在疫情封控的日子，在生病住院的时刻，多么向往安安静静坐在家里，手握并慢慢品尝清澈泉水泡出的一杯香茗，心明眼亮，神清气爽，是件多么惬意而幸福之事！

      说到底走进泉水的世界，就是走进了清澈透明、纯洁无瑕、灵动活泼的世界。每一次把自己的脚，投放在青山绿水的土地上，行走在野花绽放、树木环绕、绿草如毯、景色宜人的氛围中，我都会被拖进泉水叮咚、欢快奔涌的姿态所簇拥所裹挟所陶醉。洁净的空气、安全的食物、清澈的活水，是人类生存最需要的东西——但不可置疑的是如今成为奢侈品一样的令人向往!大量无节制的使用各种农药和除草剂、添加剂等化学用品，过度的无休止的使用地力，让土壤过度超负荷运转且深度污染。土壤结构和土质损坏了，蔬菜和粮食就不再那么环保。而作为人类赖以生存的水源也随着被污染被破坏，伴随而来的是人莫名其妙的得各种各样的疾病。今年五月陪伴岳父到全国闻名的西安唐都医院看病，看到这里就像旅游景区一样简直人山人海，各大病区都人满为患，一床难求，附近的餐饮业和住宿用火爆来形容业不为过。为何如今的病人越治越多？为何医院摒弃了以人文本，救死扶伤的初心，而是一切向钱看？到医院看病，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是各种检查，尔后大夫根据片子的诊断开处方和各种药……这是一个值得令人关注关切的社会话题……

     泉水叮咚响，日夜在欢唱。在这个纷扰尘世里，泉水以其本真鲜活的姿态悄然奔流，不留痕迹、悄没声息地润泽着这个世界上每一个生灵。其实汩汩流淌的泉水，是自然的律动，也是自然的脉搏——她充实并丰盈了生活，让我们生活的达观自如、恬淡从容！

麦子熟了

清凉甘甜的泉水，是大自然的馈赠，是大自然的歌声。只可呵护，不可破坏；更不可占为己有，谋取钱财，就像那些经营“矿泉水”的商人一样。

匡建华

看了老师的美文，想起儿时唱过“泉水叮咚”的歌儿，泉水叮咚那是大自然和声，是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云馨

泉水叮咚响，是人类对大自然的期许与美好祝愿。

赏读学习老师精彩之作，问候！

于文华

麦子熟了 发表于 2024-7-13 20:46
清凉甘甜的泉水，是大自然的馈赠，是大自然的歌声。只可呵护，不可破坏；更不可占为己有，谋取钱财，就像那 ...

感谢麦子熟了文友第一时间的点评及切合实际的鉴赏，问好！祝福安好！

于文华

匡建华 发表于 2024-7-14 07:58
看了老师的美文，想起儿时唱过“泉水叮咚”的歌儿，泉水叮咚那是大自然和声，是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谢谢建华文友的提读欣赏及支持，感谢一直以来的支持，问好！

于文华

云馨 发表于 2024-7-15 18:41
泉水叮咚响，是人类对大自然的期许与美好祝愿。

赏读学习老师精彩之作，问候！

感谢云馨文友的赏读及支持，谢谢厚爱，问好！

千幻烟

喜欢饮用泉水，甘甜清澈。

静默的百合

泉水叮咚，笔触从容，抑扬有致，融汇了泉水之美和作者关于泉水的思索，充满美好想往。欣赏学习，问好文华老师！

于文华

千幻烟 发表于 2024-7-16 14:13
喜欢饮用泉水，甘甜清澈。

感谢千幻烟版主的提读欣赏及支持，问好！

于文华

静默的百合 发表于 2024-7-17 20:00
泉水叮咚，笔触从容，抑扬有致，融汇了泉水之美和作者关于泉水的思索，充满美好想往。欣赏学习，问好文华老 ...

感谢新文友静默的百合的提读欣赏及点评，感谢赶来捧场……问好！

蛇珠

洋洋洒洒，诉尽自然与人的纷纷扰扰的纠葛

于文华

蛇珠 发表于 2024-7-19 09:44
洋洋洒洒，诉尽自然与人的纷纷扰扰的纠葛

感谢蛇珠文友前来提读欣赏拙作，感谢支持，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