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有点唯心,文学毕竟是我的一个梦,而且这梦早就在做了。读中学时,我曾将自己写的一些(现在看起来非常幼稚可笑的)东西,编印成小册子,借以炫耀那份高尚的文学爱好。那时,我对中外名篇非常专注,读的多想的也多。读了《红楼梦》,就想象自己会成为曹雪芹;读了《安娜卡列尼娜》,又把自己幻化成托尔斯泰;以至于莎士比亚、巴尔扎克、巴金、茅盾等中外著名文学家的影子,会经常的浮现在我的脑子里,那种热情,绝不亚于现代青年朝着港台歌星狂喊I LOVE YOU!也正是这点爱好诱惑了我的妻子,让她排除万难不顾一切地嫁给了我。因此,我说不敢再喜好文学,实在是很痛苦很痛苦的一种觉悟。那么,为什么一篇《我与九四年》,竟让我发出如此大的牢骚呢?这要缘于我早已忘记的另外一件事。当然,如果不是《我与九四年》,我是绝不会旧事重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