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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蟋蟀 鸣奏在自然之野的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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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15 15:5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蟋蟀 鸣奏在自然之野的精灵

李华新

     蛐蛐儿的学名叫蟋蟀。《辞海》里说:亦称促织趋织蛐蛐儿。昆虫纲,直翅目,蟋蟀科。雄性善鸣,好斗。前人称蟋蟀为秋虫,著有《秋虫源流》,考其源流甚详。又名促织,南方人多这样称呼。据记载还有百日虫反背虫之名。民间称蟋蟀者为多,可能就是它的学名了。而济南人习惯上多称蛐蛐儿。世界上已定名的约有1400种以上,我国已定名有30种以上。

     自然这不过是对于秋虫的种种解释,而实际上就是在现在的郎茂山下,这里虽也是有较多人居住,可是这里毕竟是有山野的感觉,而那些蛐蛐的鸣叫,也就平添了许多秋野幽静的气氛。

     只是,现在的孩子很少自己独自一人出来逮蛐蛐,家长不愿意孩子独往,而现在的孩子在高科技的时代,也是很难在自己逮蛐蛐的过程中得到那种乐趣。在夏夜入秋之际,酷热依旧,但是拾级而上时,那些蛐蛐的鸣叫依然是这般的轻灵而活泼。

        蟋蟀首先是属于男子的,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蟋蟀是男子最具有争斗精神的一种虫,不过因为蟋蟀自古以来,就存在于殿堂和乡野之间。因此蟋蟀的就无所谓雅俗之分。不过是在济南的民俗中,蟋蟀其实就是因为秋野从葳蕤到草叶泛黄时节的精灵这般的不可缺少。

        不过在说到蟋蟀时,不妨先说说蟋蟀在中国文明的进程中,就是在中国上自皇帝下到黎民,对于这个秋虫,都是由一种莫名的情感裹挟。明末,斗蟋蟀盛行于京城。明末的《帝京景物略》载:京城人斗蟋蟀的习俗,不只是胡同里的小孩子,上流社会里当官的、有钱的、做学问的也都特别爱玩儿,以致到了贵游至旷厥事,豪右以销其资,士荒其业的程度。崇祯年间这种现象渐渐有些收敛。

       不过蟋蟀还不仅只是一个玩虫,它在祖国医学中也是一味药,蟋蟀的性味与归经:辛、咸,温。有毒。主要的功能与主治是:利尿,破血,利咽。用于水肿,小便不通,尿路结石,肝硬化腹水,咽喉肿痛。 只是现在用蟋蟀如要的比较少了些。现在在国外倒是有些人嗜食蟋蟀这并不少见。

        济南距中国的蟋蟀之乡宁阳不远,因此在济南会有不少的蟋蟀发烧友屡屡成为那里的常客,而北京、上海的蛐蛐之友,也是对里心驰神往。只是这些玩虫人,只是为了求得一个挣钱,前些年一只蟋蟀有的竟会卖上上万元。一时间在山东的宁阳一带,人们竟先捉虫,使得蟋蟀数量大减,


      回想在上个世纪的五六十年代,在我们那个时候,逮逮蛐蛐,不过是一个秋天的内容而已,能够逮到一只蛐蛐,也不过是逮到了一蛐蛐而已。要是好货,那么就会在街巷的斗蛐蛐时显摆一番,为自己赢得一点自得而已。

        山东的宁津一代,作为中国的蟋蟀之乡,其实并非是这里的蛐蛐的个头和好斗的一些传说,而是说这里的乡野空阔,尤其是豆类生长旺盛,为这些蛐蛐找到了适宜生长的条件。

        不过在过去的济南,人们对于蛐蛐的印象,却不是现在的到蛐蛐市上去购买,是需要自己去逮,那些逮到的蛐蛐,也不是像现在有这么多精美的蛐蛐盒、罐来盛放,而是放到罐头瓶、或是铁盒子中,里面用黄泥垫上一个底,用木棍捶实在,保持住一定的湿度就成了。而那些盖也是随意找到一些平整一些的本板,就行了。

            那个时候要是能够逮到蛐蛐的地方,大都是在南郊一带,比如现在的红桥、南郊果园,再就是千佛山大佛头,或是南部山区中去。再就是一些乱石堆的地方去逮。那时,家里好一点的可以有手电筒,而一般的家庭,那就没有这样的很奢侈的工具了。记得那个时候,有时到南郊一带晚上去逮蛐蛐,有时用得就是那种带罩子的煤油灯,因为蛐蛐在晚上还是比较好逮的。只要是有光照着它,它就会挺老实的就范。

        逮蛐蛐的时候,比较讲究一点的是要有一个塔状样的铁丝笼子,或是用纸叠成的纸袋子,先吹口气撑开袋子,然后再把蛐蛐慢慢顺进去。不过要是能够让这些蛐蛐投入战斗,能和别人蛐蛐斗斗,那是不能逮来就立即进行的。要在自己的蛐蛐罐子里养上一段时间,经常用的食料也比较杂,新鲜的毛豆剥去豆荚,直接放进去就行,要是见到蛐蛐罐里太干,还要往里面撒上点水。还要时不时地敞开盖子,然后用那些比较老一点的草棵子,从头上折断捋出个毛岔来。这就是斗蛐蛐的一种挑逗的工具。这个活别看挺简单,可是有时这个斗蛐蛐的草须,有时就搞得不那么好。
        在让这蛐蛐参与搏斗的时候,就要用这个工具经常撩拨蛐蛐的门牙,捋得时候技巧很重要,要尽可能的将那草茎顺势捋出毛须来,并且是越多分叉越好。用这个工具来不断调教进入罐中的蛐蛐,有时逗着逗着,蛐蛐就会张口大门牙,或是直接鸣叫起来。而且是这些经常调教的蛐蛐,要是以进入战斗,那可是很有趣的。一个不大的的蛐蛐罐,上面全是观赏的脑袋。而且是有时双方的蛐蛐都没有斗的兴致,任凭你再逗也不起作用。而有时只要是一过罐。有些蛐蛐就会立即打斗起来,最后的结局是有的蛐蛐会直接被蹶出罐来。而那个仍旧留在罐子里的蛐蛐,就得胜了,会非常得意地叫起来。

       在这个时候,那内心的感觉,就像是自己与人打架赢了一般。

       至于品种则是有什么棺材头油葫芦什么的,那是最常见的,至于什么青麻头等等之类的缺少极少见到。

     上学之后,对于所谓的蛐蛐文化似乎是开始接触了,是因为那位蒲老先生的那篇《促织》,使得蛐蛐(促织)的形象,在文学史的地位有些挺重的分量,因此对于蛐蛐的命运和那种拟人化的手法,就使得这样那只促织的形象,有了具体的人生命运的寓意。

       另外的一种感觉是,在那个年代,男孩子逮逮蛐蛐似乎是一个必做的功课,你在当下可以问问那些五、六十岁往上的男人,谁在童年少年时代没有逮过蛐蛐,或是没有养过蛐蛐,那样的人几乎是没有的。

   入夜,有蛐蛐在床下弹琴,那是一种求偶的鸣叫。无关乎这样的感觉会出现辗转反侧的感觉,因为那样的鸣奏,不是一种竞争的音响,而生求偶的翅翼鸣声。

     那样的一种情景,过去很常见,现在你要是可以营造挺难的,因为过去的家里有水缸,或是那厨房都是在院子里,而且大都是住得是平房,总是有机会能够逮到蛐蛐的,因此,在那个夏夜到秋夜的感觉是如何转换的,不用刻意的求证,那些蛐蛐的鸣叫就是最好的诠释。

     古人玩蟋蟀讲究三种境界。第一种境界叫"留意于物"。这其中最典型的代表是南宋宰相贾似道,竟然因玩虫而误国;第二种境界称"以娱为赌",把斗蟋蟀作为赌博手段;第三种境界叫"寓意于物",这是最高境界,多为文人雅士所为。      

     童年少年时代的秋虫鸣奏,现在的声响依旧。而且兴致未必索然。只是现在的人们多想从高雅和盈利上考虑,而国内斗蟋蟀届数一数二的专家李世均教授对此有番见识,那便是:要提升赏玩蟋蟀的品位,早日被大家公认为是修身养性的高雅活动。


(济南 李华新)

[ 本帖最后由 李华新 于 2011-8-15 20:2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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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15 16:19 | 只看该作者
坐沙发欣赏,文末怎么没有声明?
3#
发表于 2011-8-15 22:51 | 只看该作者
看到蛐蛐,就能想起捉蛐蛐,逗蛐蛐的童年趣事来。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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