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情感小说三题

妖魔的狂笑

                      先躲起来


    我是一个生性胆小的人。但是我生性胆小不等于喜欢让人欺负。有人教导我说，狗急跳墙。

    对,我就是一只跳墙的狗！何况逼我做跳墙狗的家伙连狗都不如呢。

    我现在躲在云台山上的一个山洞里。到了这时候，我不躲起来我还能干什么呢？我杀人了。我把那个家伙干掉了。噼里叭啦，三下五除二，我就把他干掉了。多痛快啊！痛快以后，我就得逃了，这是我事先设计好的。不逃不行啊，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可我还不想死。我要让小巧玲珑明白，我爱她。我还要让小巧玲珑明白，她不爱我是错误的。她不爱我而去爱别人，她拒绝我的爱而接受了别人的爱，遭致的下场就是，我杀了爱她的家伙，我也断送了她爱的对象。事情就这么简单。是的，就这么简单。

    那个家伙不是别人，他就是我的老板，当然，也是小巧玲珑的老板——著名的朱大枪。朱大枪他现在玩完了。他就死在他的豪华办公室里。他尸首分家，脑袋像一盆仙人掌，绿地板上的血迹也像盛开的四季海棠……

    我藏身的山洞是一处废弃已久的人防工程。山洞的洞口隐蔽在一丛荆棘里，四周是一片矮小的树林。我是在去年夏天和小巧玲珑她们爬山时发现这个山洞的。那时候，我和小巧玲珑感情深笃，常常郊游、爬山，常常下小馆、泡茶吧。小巧玲珑是个喜欢大呼小叫的女孩，是个喜欢吃吃喝喝的女孩，喜欢别人哄她，喜欢别人拍她马屁。我当然得围着她团团转了。她要爬山我就陪她爬山，她要下海我就陪她下海，她要吃馆子我就陪吃馆子。她还有什么不要我陪呢？我真的很想陪她睡觉。可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朱大枪就像一堵高墙，挡在我面前，让我无法逾越。我只能看着不可一世的朱大枪，在遭踏着小巧玲珑。我只能在朱大枪不在或吃馆子的时候，拍小巧玲珑的马屁，以取悦她的一笑和开心。

    那天和我们爬山的还有小巧玲珑的一个同乡，叫樱下桃花。樱下桃花才叫小巧玲珑了，她们这些网名不知是随手拿一个用用，还是有什么用意的。小巧玲珑明明高挑、健美、肥臀，却要叫小巧玲珑。如果小巧玲珑叫小巧玲珑的用心我还能略略理解的话（她身材高大，小巧玲珑是她的理想），那樱下桃花是什么意思呢？她倒是小模小样一副楚楚可人的形象。

    我们三人是从枫树湾那儿上来的。我们不挑有路的地方走。我们专走野山。我们手里拿着树枝，一路敲敲打打（打草惊蛇），艰难成行。遇到险峻的地方，我都要拉她们一把。我是很想拉她们一把的。可小巧玲珑一般不要我拉。在我觉得需要我拉的时候，她摆着手，说，行，能上。而樱下桃花就比她可爱多了，有一点岩崖或陡坡，她都伸出娇小的手，说，拉我一下。就在我拉她的时候，小巧玲珑已经蹿出去好远了。她就像要故意留着空，让樱下桃花和我亲近似的。好在樱下桃花知道我跟小巧玲珑的关系，也仅局限于拉手而已。

    山洞是小巧玲珑发现的。当时我们在一个平整的岩石上吃东西，一股山水从山上的树丛密草里流出来，涓涓的，从容的。水像脂玉一样凉爽滑腻。

    小巧玲珑和樱下桃花玩了会水。小巧玲珑对我说，你在这儿不许动，我们到那边去一下。

    我答应着。我知道她们干什么去的，走了两三个小时的山路，她们也该去方便方便了。其实我也有些内急。

    等她俩回来时，我说，我也去转转。

    小巧玲珑说，我发现一个秘密。小巧玲珑是个藏不住话的女孩，不用我问，她就说了，上面有个地洞，洞口凉嗖嗖，挺吓人的，你小心别掉进去啊。

    我还没说不碍事，樱下桃花就说了。樱下桃花嗲嗲着，舌头伸不直似的，她说，真是不一样啊，处处关心啊。樱下桃花是个细嗓门，和她的样子很匹配。她穿了件露脐的小T恤，小小的乳房很挺，低腰牛仔裤把小屁股裹成了苹果。她说话时浑身都动。我看呀，你们两个留在山上最好了，做做野人，生一大群孩子，满山跑……


    樱下桃花的话我爱听。可小巧玲珑却一本正经地说，谁要跟他做野人……你那张嘴呀，迟早要烂掉！

    樱下桃花一脸无辜地大叫道，不会吧，小巧玲珑你这么毒啊，我可是想成全你和贾文歌啊。好了好了，你们做不做野人管我什么事啊。樱下桃花小屁股一扭，拎着小包要走了。

    小巧玲珑说，你看看，又使小性子了，哪跟哪呀，你和贾文歌做野人好了吧？你和贾文歌就住那个山洞，做山大王，繁殖一山毛猴子，哇哇哇……

    樱下桃花不走了，她大叫一声，啊，我跟你拼啦！

    小巧玲珑也怪叫着，向山上逃去。

    她俩人的斗嘴，最实惠的还是我。她们两个，哪个和我做野人我都要。我这样想着，发觉我太贪了。发觉我有点对不起小巧玲珑了。我就不想这个事。可我不想这个事，这个事还想着我。我就去找那个山洞了。说心里话，我当时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山洞。这个山洞的洞口太隐蔽了，我怕我真的做了山大王，和小巧玲珑住进来，和小巧玲珑出去找野果子吃，一不小心就会找不到家了。

    也许是出于无意，也许是有预感，我稍稍留意了周围的环境。不远处的山头像一个正在吃桃子的猴子，猴子下巴正对的方向就是这个山洞了。

    幸亏当时的留意。我干掉了朱大枪之后，我就很顺利地躲进来了。

    我悄悄地爬上猴嘴（我把形似猴子的山头称着猴嘴了）。我躲在一个招头崖下。向山下望去。山下还是葱葱翠翠的山。我的视线越过一座山头，又越过一座更低的山头，我看到海滩了，白色的海滩，还有海滩上蚂蚁一样的人。我知道这块海滩叫黄窝，一个会让人产生联想的名字。可我现在什么也不能联想了。我只是想着如何逃命，想着如何逃避警察的追踪。我知道警察们很厉害，一般人无法跟他们斗智斗勇。但是我不是一般人。我能把朱大枪干掉，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躲在山洞里，可以躲一年，躲两年，躲一辈子。时间对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把朱大枪干掉了。

    我知道，这些只能是我的幻想了。我还得下山，还得去那个该死的地方，还得去给朱大枪看门——现在你知道了，我不过是个保安。你知道我在朱大枪手下做保安我也不感到羞耻。我还喜欢小巧玲珑。可小巧玲珑是朱大枪的秘书，这一点才是我深感羞耻的。可我有什么办法呢？我是什么法子都没有了。小巧玲珑就因为是朱大枪的秘书，她就有了一套属于自己的公寓，而我同样为朱大枪效力，只能住在八个人一间的集体宿舍里。所以我决定杀了朱大枪，然后，带着小巧玲珑，躲到山上的山洞里。

    现在，我就假设我已经杀了朱大枪，所以我躲起来了。

    以上的这些文字，就是我在山洞里写的。

桃花灿烂

    小玉上午上完课，和杨力一起，坐了两个多小时的公交车，去桃花涧看桃花。

    桃花的美丽，从来不是一朵花或是一棵树的力量。桃花的美丽，是成片成片的连接，一树连一树，一枝连一枝，一花连一花，满树满树的花瓣大面积的盛放或是大面积的凋零落地，那成片的红，如烟如霞，才是桃花真正的美。

    小玉就喜欢这样灿烂入心的美。每年，她都要去玩一次。

    这一回她拉上了杨力。杨力是电脑班上不起眼的男生，大约二十七八岁吧，猪嘴大唇的蠢相。但他沉默。他忧郁。关键是，他显得威武。小玉拉他去看桃花，可以说一点设防都没有，就是觉得他可靠。

    路上因疲累，小玉有些焦躁不安，也有些口渴。她看一眼身边的杨力，看他随身的包里鼓鼓的，估计带水了。但小玉没有要他的水喝。小玉参加成人进修这两年多里，只喝一种牌子的饮料，就是名不见经传的酸枣汁。

    进了桃花涧，小玉有些失望。看来来得太早了，虽然是看桃花的季节，怎奈桃花大都是一个一个红苞芽，就算高坡上个别的桃树开了花，也是一半开一半未开，而且这里一棵那里一棵，也不成气候。倒是山涧里的水，碧绿的养眼，水边的柳，也变成绿丝条。可水有什么好看呢？还有柳树，校园的水池边早就欣赏过了。今日天气虽然暖，走在阳光里也不觉得快乐。小玉又是个现实主义的女孩，总不能白来啊，便摆着造型，让杨力给她拍了好些照片。看了相机里回放的照片，小玉被自己吓了一跳，一张一张的，或者几乎所有的照片，都是眉头紧锁，忧愁和不快写满一脸，甚至依稀见着岁月的沧桑。怎么成了怨妇的模样？才多大啊，离三十岁还有几天呢，这是我吗？小玉真不敢相信。难道生活的一点点奔波，也可以变成这般模样？难道青春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小玉从内心里抱怨着此刻的桃花不能够给她想要的美，却无意间发现自己的美早已经在慢慢流逝，不免的有些伤感起来。

    小玉要杨力回去，说不往里走了，涧沟越走越深，更没有桃花可看，而且，她也不想看了。

    杨力说，前边就是桃花女了，见到桃花女会交好运的。

    不行，我渴死了，我要去买水喝。

    我包里有水。

    我不喝你水，你带什么水，一块钱一瓶的纯净水吧？

    不是，是酸枣汁。

    耶，没想到你也喜欢酸枣汁。小玉的脸上略略地有了一丝欢喜。

    小玉喝着酸枣汁，心情好了些，和杨力一起来到桃花女跟前。所谓的桃花女，实际上就是一块形状像女人造型的巨石。关于桃花女，还有一段有趣的传说，据传，失意中的男女，只要摸摸桃花女的屁股，就会交好运。小玉和杨力，心照不宣的，都摸了。

    杨力还要给小玉拍照。小玉不肯。但还是拿出了相机，递给了杨力。

    再次让小玉惊奇的是，在桃花女周围拍的这几张照片，每一张都很漂亮，都有着非同一般气质。小玉真的从内心里满意。她高兴地说，杨力，你手艺长进啦。

    杨力经不住夸，脸红了。

    小玉看到了杨力的脸红，突然意识到什么，再看一眼手里的酸枣汁，惊讶地说，杨力，你……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我……我，杨力嗫嚅着说，我哪敢呢。

    你怎么……就知道你没那狗胆！小玉脸上笑得像盛开的桃花一样灿烂，她扭着腰，跑到高坡向阳的一棵桃树下，说，杨力，来，在这里再拍一张！

    然后，他们满山遍野地跑，到处拍照。

    桃花涧里的所有桃花，在他们的拍照中，烟霞一样全部开放了。

回不了家

    眨眼就到夏天了。

    夏天是刘科长喜欢的季节。刘科长喜欢在夏天的大街上，东张西望，瞟来瞟去。夏天的大街上风景如画，女孩子越穿越少了，也越来越青春了。刘科长时常抱怨自己的眼睛不够用。但是刘科长今年有心事，他在夏天如期而至时，目光已经不像以往那么肆无忌惮为所欲为了。虽然不能说他已经无暇顾及大街上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挥之不去的心事也确实让他收敛了目光。

    以前，刘科长也没有在意。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个心事就像春天的草芽一样开始生长出来。而且这个心事见风就长，在他心里已经长成参天大树了，枝枝叶叶已经刮到他的五脏六腑了。这就是，他背着老婆私存了一笔钱。

    按说像刘科长这样的男人有点小金库也不足为奇，天生就是风流倜傥的样子，穿着虽不是名牌，但也很时尚很考究。他不抽烟，不喝酒，喜欢到歌厅啊、舞场啊、酒吧啊、茶社啊这些地方去坐坐，找小姐说说话、玩玩什么的，所以他必须有些能够自己自由支配的钱。恰巧他工作性质有暗箱收入，而且数额还不少。这些都是刘科长这些年生活一直滋润的原因。刘科长看上去也不是那么老，像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同事们也这么说），这可能和他喜欢锻炼，喜欢玩乐大有关系吧。

    刘科长的心事也出在这笔钱上。

    通过这些年的日积月攒，刘科长的小金库已经小有可观了。摆在他面前的事实是，如果再过一两年他退休，这笔钱藏在哪里呢？现在他可以把钱变成卡，让它在办公室抽屉里睡大觉，需要时候就取一点，不需要的时候就让它继续睡。可一旦退休，银行卡就没有地方可以睡觉了。在他面前的路只有两条，一是跟老婆坦白，把银行卡上交，还有就是花掉它。刘科长仔细地掂量过这两条路，都不好走。交给老婆，怎么都说不清楚，还要留下话柄让她唠嗑后半辈子。花掉它又谈何容易啊。买什么？怎么花？他不是没有考虑过。他年初到南京开会就给自己买了一双皮鞋，回来跟老婆说是会上发的。但一双皮鞋三四千块钱，对他那一大笔钱来说，简直就是毛毛雨。后来他考虑过给小慧送一笔钱。小慧是他情人，跟了他好几年了，他给她送过不少东西，光首饰算算账就有几万块。你知道刘科长是个多么小气的人，他觉得在小慧身上花的钱已经值了，再多花一分都亏了，何况，他已经觉察到小慧身边另有了男人。

    刘科长的心事已经不是一棵参天大树了，简直就是一座活火山。刘科长工作这些年，还从来没有这么心事浩茫过。

    除了这个让人头疼的心事，今年对刘科长来说，的确是个重要的一年。年初，他退居二线了，把科长让位给年轻人。这个事情当然不是喜事，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两个月前，儿子刘新新研究生毕业，拿到了硕士学位。又争气又有出息的儿子在南京找到了理想的工作，担任一家电脑公司的软件工程师。这该是喜事了吧。更喜的事还在后边呢，这不，儿子把女朋友带回家了。

    刘科长接到老婆的电话时，就盘算着，今年把儿子的婚事办了，趁自己还没有退休，办酒席容易一些。

    但是，他却从家里给吓跑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他未来的儿媳妇，竟是几年前跟他玩过的坐台小姐。

    刘科长中午提前一个小时回到家，已经退休一年的老伴李可，在厨房高高兴兴地忙菜。刘科长平时到家都吃现成饭，今天他特意早点回来，一是帮老婆打打下手，再就是，想看看好久没见的儿子，当然还有未来的儿媳妇啦。刘科长一进门，就说，新新呢？李可说，和他女朋友上街去了。刘科长在厨房里站一站，看插不上手，就到阳台上看书。刘科长是个体育迷，买很多体育类的杂志，他刚把杂志打开来，李可就喊他了，让他下楼去买瓶料酒。刘科长高高兴兴下楼去了。楼下有家小超市，刘科长经常在小超市买些日常用品什么的。但是他还没有走出院子，就听到院子外面的说笑声。透过院墙上的花窗，他看到了高挑、英俊的儿子，还有儿子身边的女孩子。刘科长觉得这个女孩子有点眼熟，怎么像体育颇道的主持人施丹啊？刘科长再一看，心里咯噔一声，像被棍子重重捣了一下。她真是太酷似施丹了，简直就是双胞胎姐妹。像施丹没有什么可怕的，让刘科长打一个寒战的，是三年前，他在歌厅里也见过一个像施丹的女孩子。此女孩子是不是彼女孩子呢？刘科长虽然快六十岁了，眼睛还好使，不是她又是谁啊。

    刘科长赶快躲到另一个楼洞里。他看到儿子和女孩子从院门走进来，走进了自家的楼洞。刘科长心里忽上忽下的。

    刘科长第一个感受是，有点措不及防。第二个感受是，害怕——他打了个寒战。第三个感受是，他如何见得了未来的儿媳妇？如何对得起儿子。第四他没有感受了，他只能抱怨这个可恶的世界太小了，也太肮脏了。

    刘科长没有到超市去买料酒，而是打上了一辆出租车。上了出租车，也不知道去哪里，只好来到了单位的办公室。

    到办公室坐下后，他又觉得此事过于草率，逃离也不是个事啊。丑媳妇难见公婆，终究要见的。儿媳妇不是“丑婆”，丑的是他自己，他能躲一时，能躲得了长久？总不能一辈子不见儿媳妇吧？再说了，那女孩也不一定能认出他来。但，即便是这样想，刘科长还是不敢回家。他看一眼墙上的时钟，快十二点了，心想，怎么没打电话来找他回家吃饭？一摸手机，原来手机放在家里了。在这个时候离家出走，家里人还不知怎么着急呢，说不定还以为他出来买料酒遇到什么不测了。正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办公室的电话响了，他习惯地看一眼来电显示，果然是家里打来的。他把手按在电话机上，还没有想好托辞。

     (46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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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妖魔的狂笑 于 2011-9-10 08:42 编辑 ]

玫小寒

看了第一个开始想笑，到最后却笑不出来，爱一个人没有错，却因为不敢爱只能幻想杀人了，试想就算杀了人，还会有王大枪、李大枪……

回不了家写出现代人道德沦丧后的自食其果，很深刻也很有现代意义。

问候朋友，中秋快乐！

（杀人尝命——杀人偿命）

妖魔的狂笑

原帖由 玫小寒 于 2011-9-10 08:03 发表
看了第一个开始想笑，到最后却笑不出来，爱一个人没有错，却因为不敢爱只能幻想杀人了，试想就算杀了人，还会有王大枪、李大枪……

回不了家写出现代人道德沦丧后的自食其果，很深刻也很有现代意义。

问候朋友 ...

你好朋友，中秋节快乐！！
小说写不好，还在探索中，请多批评

天下为公

作品有滋有味，不同形态的人物活灵活现。
主题围绕生存展开，甜酸苦辣尽在其中

木门长子

三个故事都很精彩，语言、构思出人意料，问好！

邱天

人性百态，社会万花筒！

荦春

很精彩的故事！学习了！

曾经沧海

三篇小小说都写得不错。
小小说的概念字数一般在1500字左右，最长也不超过1800字，三篇小小说中其中有两篇已超出2500字。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字数，但投寄报刊杂志，对字数是很讲究的。
个见，请原谅。

妖魔的狂笑

原帖由 曾经沧海 于 2011-9-10 11:34 发表
三篇小小说都写得不错。
小小说的概念字数一般在1500字左右，最长也不超过1800字，三篇小小说中其中有两篇已超出2500字。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字数，但投寄报刊杂志，对字数是很讲究的。
个见，请原谅。

谢谢沧海先生善意的提醒。在以后的写作中，我会考虑这个元素的。
呵呵，不过说真话，我已经有十多年没有在杂志或报纸发表小小说了。不是不想发表，是没有一点投稿的欲望了。记得十五六年前，河南一家杂志，叫《百花园》吧？一次发过我十篇小小说，还有一次发过六篇，那时候还有激情，现在是只为写作而写作了。原因是这个论坛还比较纯粹，我很喜欢，又闲在家里，除了读些闲书，就是写些闲文，能有三五个论坛朋友读读，就特别开心了。但是下个月可能写得要少了，因为要为一家动漫公司的一部动画片写剧本。但这不影响我会常来论坛的并常关注朋友的作品的。
沧海先生的小说我看过不少，每篇都是精心的佳构，值得我好好学习。握手并祝中秋节快乐！

暴雨迎风

很喜欢读这样的小说。文笔流畅自然，文字优美颇有张力。从叙述的语言来看，功力深厚，笔法从容。都市情感，耐人回味。相对 来说，第二篇文字虽然很美但情节平淡了些，张力不够。一三篇不错，支持！！！

西夏楼兰

尤其喜欢第一篇的写法。小说把现实生活中人们情感上的困惑、矛盾、道德下滑通过巧妙的构思生动的细节表现出来，让人感慨。

碣石清风

余味无穷，爱不释手的小说， 欣赏学习

妖魔的狂笑

原帖由 暴雨迎风 于 2011-9-10 17:32 发表
很喜欢读这样的小说。文笔流畅自然，文字优美颇有张力。从叙述的语言来看，功力深厚，笔法从容。都市情感，耐人回味。相对 来说，第二篇文字虽然很美但情节平淡了些，张力不够。一三篇不错，支持！！！

朋友的点评很有份量，谢谢

刘满园

原帖由 天下为公 于 2011-9-10 09:07 发表
作品有滋有味，不同形态的人物活灵活现。
主题围绕生存展开，甜酸苦辣尽在其中

很精彩的一组小说，推荐大家都读读，学习。当然支持精华！

妹姚

三篇文章各有特点：第一篇，一场虚惊；第二篇皆大欢喜；第三篇......最是让人无奈。
佩服楼主的文字驾驭能力，故事精彩，不容错过，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