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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秋收时节 [打印本页]
作者: 夏日荷风    时间: 2011-9-21 10:02
标题: 秋收时节
                            秋收时节

                             （一）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秋收时节了。

    每逢此时，时令之神就如同高声喊了个一二，家乡的整个村庄便笼罩在一种异常繁忙的氛围中。虽是沉寂无声的繁忙，其快速的节奏依然是鲜明的，这节奏不仅仅是通过匆忙的步履、麻利的动作表现出来，还在人与人见面时互望的眼神中流露出来。宁静的乡村夜晚，一切都深深地陷在梦境中，蛙鸣的鼓噪声便显得愈发地清晰起来。那时候，月色即便再美，再温柔，也是为睡熟的人们所享受不到了，白天的十二个小时已经被大大小小的农事充得鼓胀起来了，时间似乎要被引爆，夜的两头，也已经被农人们削得越来越短了：夜晚，过堂屋的一盏大白炽灯被引到屋外，噼啪的掰棒子（玉米）声此起彼伏，时不时传出喂奶的孩提追母的哭声；清晨，夜色深深，家家户户的门楣却早已被推开，袅袅的炊烟缭绕在青砖红瓦房的上空，徐徐升腾，徐徐升腾，构成新的一天第一幅以天空为背景的动感画面。

    此时，玉米地正弥散着一种成熟的味道。玉米须无精打采地低垂下来，遮掩在从玉米皮里勉强挤出来得黄灿灿的玉米粒上，一种瓜熟蒂落、水到渠成的态势，声声把习惯了悠闲踱步的时间的脚步催得急促起来。每一株玉米，根部的叶片都枯萎成焦黄色，甚至灰色，顶部的叶片也都变成了黄色。灰黄色散发着成熟的气息，闭上眼，饭店老板做出的玉米发糕的味道似乎正从不远处飘来。株株玉米叶间的蜘蛛网，似乎早已经被它们聪明的主人给废弃了。是裹挟着寒意的秋风、秋雨，传达给了蜘蛛们最初的讯息。对于它们来说，玉米地终究是借宿之地，农民们在这块土地里付出得太多，太多，是该为他们腾出清净的地方，让他们好好品味一下粮食、丰收、富足、安康等字眼的丰富韵味了。

                       （二）

    每年的秋收时节，都是母亲最急最累的时节。

    原本定好周末的时候我们回去一起收秋的，母亲却终究等不及，提前两天就早早地开始了她的劳动。

    “看到家家户户的房顶上都堆满了黄澄澄的玉米，你爸在屋里等不及了，我也等不及了，我就一个人先行动了。我在地里掰一会儿玉米，就回家看看你爸（父亲身体因病无法自理），然后再回到地里，再看看你爸，差不多两天功夫，尖子地（地名）的三亩玉米，我都掰完了。我又割出了拉玉米的车道，周末的时候，就可以直接往家里拉玉米了……”

    母亲电话那头的声音我依然记得很清楚。

    我想象着身体健康的母亲，坐在家里，眼巴巴地看着早出晚归收秋的左邻右舍，便一下体会到了她当时急切的心情。

    周末那天，天气很冷，空中弥散着零星小雨，一到过堂屋，我就看见了集焦急与疲惫于一身的母亲。她黝黑的脸膛泛着明显缺乏睡眠的黄色，下巴夸张地尖瘦了下去，右鼻翼下方至嘴角很大一部位出了紫色的脓疱，依然泛着湿湿的脓水。母亲的这种倦容使我想到，围绕着收玉米，她引发的火烧火燎的焦虑，连同这焦虑的无边无际的蔓延，以及她对自己吃喝睡眠等方面的疏忽。可是母亲并没有疏忽这骤然变冷的气候，她胡乱地从衣柜里抽出一件大衣，是去年隆冬时节买的，此刻，罩在一件纯棉的半袖背心上，过大过肥的，很不适宜。

    我刚到家，还没有站稳脚步，母亲就说：“我要到地里引着雇工们干活去了。中午你负责做饭吧。炖的、炒得肉都切好了，分别放在盆里和盘子里，鸡架剁好了，也焯好了，放在红色的塑料盆里，蒜葱姜都准备好了，放在水缸底下的竹篮里，做米饭的米已经量好了，放在……”。

                               （三）

    其实，对于做家务，我天生是缺根筋的。每次单位在食堂会餐，姐妹们都争着抢着做出一道拿手菜让大家开眼时，独有我沉默矜持。不是懒，更不是不愿意，只是我的切工以及烹饪水平过于低下，倘若一家三口以裹腹为目的还勉强可以，可是要是搬来让众多人细细品评，还真的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气不可了。

    由于缺少人手，我只能硬着头皮做一回“厨师”了；女儿也只能首当其冲地烧起了老家用红砖垒成的大灶台了。

    我用干玉米叶将火引燃，就势把一把陈玉米秸塞进灶膛，猛拉几下风箱，伴随着呼的一阵浓烟，红红的火苗便一下子窜起了老高，女儿搬过来一把弯弯绕的板凳，目不转睛地盯着灶膛里的火势，很快便有板有眼地进入了角色。只见锅里的油先是烧的滚烫，继而冒起烟来，我急忙把切好的肉片倒进油锅，吱吱，吱吱的声音，顿时在油锅里此起彼伏，女儿紧张得了不得，双眼紧盯着灶膛，狠命地往灶膛里塞柴禾。一股浓烈的烟气从铁锅的四周升腾起来，呛得我和女儿不住地咳嗽，我看也不看一眼，一股脑地将葱姜蒜以及各种调料撒在锅里，再把摘好洗净的木耳全部倒了进去。木耳噼啪噼啪地在锅里脆响，好似新年时燃放的小扬鞭。噼，啪，噼，响声的节奏不匀，响度也不一，倒是有了几分抑扬顿挫的感觉。都说锅越热，炒出的菜味道越好，我紧抓着这个机会，使劲地用铁铲翻动着锅里的菜，一副大功告成的神情。

    我一边忙，一边不住地表扬着女儿，女儿受了我的鼓励，更加狠劲地往灶膛里添柴，锅的温度便越来越高，烟气也便越来越重，我和女儿愈发地手忙脚乱起来。直至不久，因灶膛里的柴禾填的过多，跳动的火苗一下子消失，女儿低头查看时，突然地涌起一股浓烟，她便哇地一声哭叫着跳起来：“妈，我才不烧这鬼火了，熏的我的眼睛都视力模糊了……”。

    我不得不停工，花费了很长时间安慰女儿，女儿才继续同意再次与我合作。我呢，也被油烟熏得够呛，将一条湿毛巾铺在头上，从后脑勺部位一系，俨然一副农村家庭主妇的形象呢。

                            （四）

    下午，我便也要跟着母亲和雇工下地收玉米了。

    今春的雨水太多，玉米地里有的部位过于泥泞，四轮车开不进地里去，就需要将掰下的玉米棒子装在袋子里，然后由体力壮硕的年轻小伙子扛到地外面的车里去。这自然会“窝工”，收秋任务也便较往年有了难度。一次，四轮车开进母亲事先在玉米地里开出的车道，仅仅装了半车的玉米，车轱辘便在车道里打起了滑，泥泞的土花在四个车轱辘的周围四溅，路叔将车的马力加的不能再大，却丝毫感觉不到车前进的位移。于是上演了最原始的一幕劳动场景：掰玉米棒子的、割玉米秸的、捆玉米秸的，无论是男人女人，还是大人小孩，都不得不停下了手里的伙计，一起推在地里打旋的四轮车。我在车尾的最右侧，母亲在车的侧面，大伙一起喊着一二，一二，车终于缓慢地向前移动起来了！女儿太小，没有办法帮着推车，却在一旁不住地用双手拍着节奏，嘴里时刻高喊着“一二”、“加油”。

    车从泥泞的玉米地里推出去了，我们都累得满头大汗，却舍不得花一分钟得时间歇脚，又忙着站各自的岗，做各自的伙计去了。

    依我的体力，我只能选择用镰刀割掰了玉米棒子的玉米秸了。

    开始时还感觉挺轻松，可过了十几分钟，便明显的感觉呼吸不畅，体力不支了。在用镰刀低头割玉米秸的当，好几次险些被坚挺的玉米秸拽倒。身子左倾右斜，摇晃不已，锋利的镰刀变得越来越钝，越来越沉重，仿佛直挺的玉米秸要借镰刀之力惩治我一样。可是我不能停下来。停下来，只能意味着我的放弃和逃避，只能意味着我对艰难的束手无策，只能意味着我以前那些为母亲分忧的愿望成为虚幻的泡影。母亲就在的前面的不远处，她此刻正灵巧地挥舞着镰刀，成为我坚持下去的理由。母亲向来没有对我说过什么大道理，她只是习惯于用自己坚强的行为做着一些事情，从我咿呀学语的孩提时代，到我身为人母的不惑之年，从我不会思索、不懂生活的懵懂少年，到我暗讷人生、深深理解生活艰辛的中年时代。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停下握在我手中的镰刀的，即便是我更加严重的体力透支，我也要咬着牙一点点地坚持下去，直到太阳落山时母亲和大家都收了工为止。因为，我每一次驻足抬头，都会看到我年迈的母亲，正在津津有味的挥镰劳作，我的心头便一热，力量便会神奇地涌现出来。

    下午五点，玉米地所有的农活终于忙完了：所有的玉米都用四轮车拉回了家里的庭院，堆砌成山的形状，四周被垒砌的严严实实的高墙包围着；所有直挺的玉米秸都被割倒、捆成捆，然后十捆八捆地相互对撑起来、码放成了一个个整齐的柴垛。所有收工的人的脸上都泛起了微笑：雇工的人一大早从邻村的家里赶来，现在终于可以拿着挣来的辛苦钱，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了；母亲将几张大团结递出去的同时，目光里流露着难以抑制的兴奋：过了好多个辗转难眠的夜晚之后，终于可以伴着院子里新鲜玉米的馨香，踏踏实实的睡上个安稳觉了。

    我不住地摸索着右手的拇指、中指和无名指上用镰刀磨出来的血泡，发现这秋收时节的夕阳之光，竟然是如此的温馨和柔美。


---------我谨保证我是此作品的作者，同意将此作品发表于中财论坛。并保证，在此之前不存在任何限制发表之情形，否则本人愿承担一切法律责任。谨授权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全权负责本作品的发表和转载等相关事宜，未经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授权，其他媒体一律不得转载。

[ 本帖最后由 夏日荷风 于 2011-9-22 14:26 编辑 ]
作者: 季大相    时间: 2011-9-21 10:35
终于抢到一回沙发。乡村的生活，是汗水、心血浸润的日子。文字清新，自然真挚。问好！
作者: 郭玉琴    时间: 2011-9-21 10:52
乡村抢收风景图，学习问好，。
作者: 罗忠继    时间: 2011-9-21 11:07
文章不错，清新自然。欣赏学习，问好朋友。
作者: 鸽子杨军    时间: 2011-9-21 11:14
自然真诚，生动鲜活。
作者: 蒙正和    时间: 2011-9-21 11:19
字里行间，透出浓浓的新稻香……赞一个！
作者: 夏日荷风    时间: 2011-9-21 11:25
原帖由 季大相 于 2011-9-21 10:35 发表
终于抢到一回沙发。乡村的生活，是汗水、心血浸润的日子。文字清新，自然真挚。问好！
:handshake 问候老友，近日较忙。:handshake
作者: 夏日荷风    时间: 2011-9-21 11:25
原帖由 郭玉琴 于 2011-9-21 10:52 发表
乡村抢收风景图，学习问好，。
谢谢琴忙中来读，问候。
作者: 夏日荷风    时间: 2011-9-21 11:26
原帖由 罗忠继 于 2011-9-21 11:07 发表
文章不错，清新自然。欣赏学习，问好朋友。
谢谢朋友的鼓励，我会努力的。:handshake
作者: 夏日荷风    时间: 2011-9-21 11:26
原帖由 鸽子杨军 于 2011-9-21 11:14 发表
自然真诚，生动鲜活。
谢谢真诚阅读，错字已改。
作者: 夏日荷风    时间: 2011-9-21 11:27
原帖由 蒙正和 于 2011-9-21 11:19 发表
字里行间，透出浓浓的新稻香……赞一个！
多谢朋友鼓励，我会努力的，问候。
作者: 碣石清风    时间: 2011-9-21 11:37
秋天是繁忙的，劳动是美丽的，细节生动，很亲切的文字，好。问好
作者: 夏日荷风    时间: 2011-9-21 13:16
原帖由 碣石清风 于 2011-9-21 11:37 发表
秋天是繁忙的，劳动是美丽的，细节生动，很亲切的文字，好。问好
谢冷老师鼓励。
作者: 周施梅    时间: 2011-9-21 13:30
有些日子没见夏日荷风了，原来是秋收去了。
回到老家做饭的情景，去地里收玉米的情景，以及母亲忙碌的情景都描写的非常生动逼真，很有感染力。问好荷风，祝秋安！
作者: 草叶吟风    时间: 2011-9-21 13:57
玉米的描写生动细致，收割的过程让人体会到劳动辛苦和快乐。欣赏流畅文笔，字里行间透着乡土气息。
作者: 夏冰    时间: 2011-9-21 14:41
秋收时节，让人感怀的时节。难忘那些年月，在田间地头忙于秋收的情形。读此文，更加感触深深。
作者: 夏日荷风    时间: 2011-9-21 15:10
原帖由 周施梅 于 2011-9-21 13:30 发表
有些日子没见夏日荷风了，原来是秋收去了。
回到老家做饭的情景，去地里收玉米的情景，以及母亲忙碌的情景都描写的非常生动逼真，很有感染力。问好荷风，祝秋安！
是的，着实忙了一阵子呢，谢谢梅的记挂。
作者: 夏日荷风    时间: 2011-9-21 15:10
原帖由 夏冰 于 2011-9-21 14:41 发表
秋收时节，让人感怀的时节。难忘那些年月，在田间地头忙于秋收的情形。读此文，更加感触深深。
身为农民的后代，是永远不会忘记繁忙的秋收场景的。问候朋友，谢谢留言关注。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11-9-21 16:04
呵。荷的这章字，有一种气息，迎面而来，让我想起故乡。母亲前些日子打来电话，也说起和父亲在田里收割稻子的事情。我却只能叮嘱几句：别累着，多雇两个人。
忆起秋天里，房梁上挂满黄橙橙的玉米，院子里，晒了满院坝的谷子。那么亲切，那么温暖，那么让人感动。
场景的细腻，是情之所至的叙述。
鲜活而美好。
作者: 夏日荷风    时间: 2011-9-21 16:16
原帖由 冷晰子 于 2011-9-21 16:04 发表
呵。荷的这章字，有一种气息，迎面而来，让我想起故乡。母亲前些日子打来电话，也说起和父亲在田里收割稻子的事情。我却只能叮嘱几句：别累着，多雇两个人。
忆起秋天里，房梁上挂满黄橙橙的玉米，院子里，晒了满院 ...
是啊，身为农民的子女，怎能不用记挂着家里的庄稼呢。晰子，问候你。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11-9-21 22:45
亲身体验，才如此真实。学习问好！
作者: 夏日荷风    时间: 2011-9-22 08:14
原帖由 汤如浩 于 2011-9-21 22:45 发表
亲身体验，才如此真实。学习问好！
:handshake 问候如浩友。
作者: 南山菊    时间: 2011-9-22 09:29
过了好多个辗转难眠的夜晚之后，终于可以伴着院子里新鲜玉米的馨香，踏踏实实的睡上个安稳觉了。

秋收忙碌而让人欣喜。秋收，累并快乐着。
作者: 连云港陈武    时间: 2011-9-22 09:33
是啊，又到秋收了，昨天去老家看看，稻子还是青的。
欣赏楼主的美文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1-9-22 10:25
母亲向来没有对我说过什么大道理，她只是习惯于用自己坚强的行为做着一些事情，从我咿呀学语的孩提时代，到我身为人母的不惑之年，从我不会思索、不懂生活的懵懂少年，到我暗讷人生、深深理解生活艰辛的中年时代。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停下握在我手中的镰刀的，即便是我更加严重的体力透支，我也要咬着牙一点点地坚持下去，直到太阳落山时母亲和大家都收了工为止。

   身体力行参加秋收，有汗水泪水更有甜美的收获，与母亲劳动既是一种减轻亲人的劳动，更是一种亲情的交流……
作者: 夏日荷风    时间: 2011-9-22 11:03
原帖由 南山菊 于 2011-9-22 09:29 发表
过了好多个辗转难眠的夜晚之后，终于可以伴着院子里新鲜玉米的馨香，踏踏实实的睡上个安稳觉了。

秋收忙碌而让人欣喜。秋收，累并快乐着。
谢谢菊来过，问候。
作者: 夏日荷风    时间: 2011-9-22 11:04
原帖由 连云港陈武 于 2011-9-22 09:33 发表
是啊，又到秋收了，昨天去老家看看，稻子还是青的。
欣赏楼主的美文
谢朋友的鼓励。
作者: 夏日荷风    时间: 2011-9-22 11:05
原帖由 于文华 于 2011-9-22 10:25 发表
母亲向来没有对我说过什么大道理，她只是习惯于用自己坚强的行为做着一些事情，从我咿呀学语的孩提时代，到我身为人母的不惑之年，从我不会思索、不懂生活的懵懂少年，到我暗讷人生、深深理解生活艰辛的中年时代。无 ...
问候于老师。
作者: 房子    时间: 2011-9-22 11:09
文字流水般自如，秋收时节的气息扑面而来。
作者: 夏日荷风    时间: 2011-9-22 11:12
原帖由 房子 于 2011-9-22 11:09 发表
文字流水般自如，秋收时节的气息扑面而来。
问候房子斑竹，见到你很亲切。
作者: 袁光熙    时间: 2011-9-22 13:46
　　文章用作者回乡帮助母亲务农做饭的经历，生动地表现了农村劳动生活的艰辛，也真实地体现了久居城市的人在农村生活的感受。
　　问好朋友！
　　每段的开头只空了一个半字。
作者: 宋长征    时间: 2011-9-22 13:51
看见天空越来越远了，看见时间的画笔将绿色涂抹成金黄，看见一行雁阵飞过田园的上空，看见岁月深处那场忙碌的场景~~~~淳朴，细致，真诚，像农家的孩子：）
作者: 李有旺    时间: 2011-9-22 14:01
乡村题材的文字,感觉很亲切和温润.问好
作者: 夏日荷风    时间: 2011-9-22 15:30
原帖由 宋长征 于 2011-9-22 13:51 发表
看见天空越来越远了，看见时间的画笔将绿色涂抹成金黄，看见一行雁阵飞过田园的上空，看见岁月深处那场忙碌的场景~~~~淳朴，细致，真诚，像农家的孩子：）
问候宋老师。
作者: 夏日荷风    时间: 2011-9-22 15:31
原帖由 袁光熙 于 2011-9-22 13:46 发表
　　文章用作者回乡帮助母亲务农做饭的经历，生动地表现了农村劳动生活的艰辛，也真实地体现了久居城市的人在农村生活的感受。
　　问好朋友！
　　每段的开头只空了一个半字。
已改，谢谢朋友。
作者: zfx875206    时间: 2011-9-22 15:42
秋收时节，农事的繁忙与收获的喜悦，让内心充盈。行文清新自然，问好。
作者: 清水莲心    时间: 2011-9-22 21:15
我不住地摸索着右手的拇指、中指和无名指上用镰刀磨出来的血泡，发现这秋收时节的夕阳之光，竟然是如此的温馨和柔美。

劳动创造出来了一个美好的秋天。欣赏荷清新的文字。问好！
作者: 夏日荷风    时间: 2011-9-23 08:51
原帖由 清水莲心 于 2011-9-22 21:15 发表
我不住地摸索着右手的拇指、中指和无名指上用镰刀磨出来的血泡，发现这秋收时节的夕阳之光，竟然是如此的温馨和柔美。

劳动创造出来了一个美好的秋天。欣赏荷清新的文字。问好！
:handshake 谢谢朋友鼓励。
作者: 夏日荷风    时间: 2011-9-23 08:51
原帖由 zfx875206 于 2011-9-22 15:42 发表
秋收时节，农事的繁忙与收获的喜悦，让内心充盈。行文清新自然，问好。
匣子斑竹太辛苦，注意身体。
作者: 妖魔的狂笑    时间: 2011-10-2 21:48
稻子还没有收。据说今年高温，雨水也多，稻子晚收了一周，估计再有两周，就可开镰了。
秋收，期待着。
作者: 张铭    时间: 2011-10-5 15:38
在荷的笔下，一个血泡能折射出七彩阳光。
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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