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没有你

若水

不能没有你

若水/文

    市人民医院一病房内，小雅一边为老公按摩，一边轻轻地对老公说着话。躺在病床上的男子，双眼睁得大大的却并不转动，一旁的小雅说着说着脸上又流下了伤心的泪。只见小雅嘴里喃喃地说着：“老公你快点醒过来呀，我不能没有你。都怪我，那天不该和你吵架，不该赌气离家，不该……老公，我给你唱你最喜欢的歌好吗，你不是最喜欢我唱歌吗。下面我就给你唱你最喜欢听的《不能没有你》，你可要听好了。”小雅说着便轻轻地在老公的耳边唱起来，她一边唱，一边握着老公的手，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公，仿佛她一松手老公就会消失了一样。看着老公呆滞无神的双眼，小雅忍不住泪又流下来。她不知道老公什么时候醒来，她认为老公出车祸以至造成这样的后果都是因为她，她陷入深深地自责中。


    小雅是一位地道的八零后，从小喜欢唱歌跳舞的她考取了一家幼儿学校，毕业后在市属某机关幼儿园当了一名幼儿老师。小雅参加工作后，很快就成了幼儿园的中心。所谓中心，一是人们谈论的中心，二是幼儿园组织演出活动的核心，她因在幼儿园开展活动时既当主持又当演员，外出比赛时也一定会捧个奖杯回来。而且她编排的幼儿节目，每年都被选上本市迎春晚会。再加上小雅一米六八的个头、姣好的身材和漂亮的脸蛋，还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大家想一想，有这样一位才貌双全的姑娘，怎能不引得蜂蝶涌至呢，怎能不成为人们议论的对象呢。特别是小姑娘还没有对象，这就更使得本院岁数大的阿姨们操心了，人人都想让小雅做自己的儿媳妇。而最终成为小雅座上客的却是刚刚被提拔为团市委青工部部长的刘星。


    刘星认识小雅是在团市委组织的一次六一儿童节庆祝会上，当小雅带着幼儿园的孩子们入场时，刘星一下子被这位漂亮的姑娘吸引了，尤其是看了她们所表演的节目后，刘星一下子便喜欢上了这位多才多艺的姑娘。当小雅领完奖下台后，刘星适时而礼貌向她祝贺：“你好，赵小雅同志，祝贺你演出成功，你真是太厉害了！”


    “你是……”小雅不认识刘星，满脸疑惑但转而礼貌地说：“谢谢！”然后兴奋地跑到园长王小莉身边，还不忘招呼着一同演出的小不点们。


    “来小雅，我给你介绍一下。”王园长指着旁边的刘星说，“这位小伙子是团市委青工部的刘部长，叫刘星，这次六一庆祝会就是他负责组织的，你还不谢谢人家，他可十分看好你呀！”王园长半开玩笑地对两位年轻人说。刘星适时地说着让小雅高兴的话，姑娘脸上飘上了一抹红云，说了几句话后便领着孩子们跑开了。刘星傻傻地望着小雅远去的背影，竟忘了索要联系方式，转身找王园长竟也不见踪影，不由心里自责。


    刘星很快又组织了一次本市团员青年的联谊会，并特意邀请了机关幼儿园的年轻教师们参加。在这次联谊会上，刘星把握准了机会，很讨巧地向小雅讨取了联系方式。其实小雅对刘星的印象也不错，而且还装模作样地找园长旁敲侧击地了解了一些关于刘星的事。特别是刘星那高高的个头，魁梧的身材，浓眉大眼高鼻，白净的脸上隐隐透着淡青色的胡茬，还有那带有磁性的男中音，都给小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小雅的芳心也曾碧波荡漾，只不过后来一想，人家是政府的人，自己高攀不上，因此也就没有很放在心上。如今见刘星主动与自己套近乎，小雅半推半就地把手机号告诉了刘星。从此两个人开始了花前月下的交往。


    刘星有一个业余爱好，就是摄影，其摄影作品多次获得省摄影比赛大奖。他为小雅照的相，更是把小雅的美表现的淋漓尽致。看到照片，小雅被刘星的摄影技术所倾倒，凭着这一手，刘星捕获姑娘的芳心又近了一步。


    小雅和刘星的恋爱公开后，引起周围人的啧啧赞叹，更引起一些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人的妒忌，这其中就有刘星的好朋友邓伟。邓伟小伙子长的比较文弱清秀，且不善言谈，有话憋在心里表达不出来，这和能言善辩的刘星正好互补，因此两人在一起常常是一个人说一个人听，特别是邓伟也酷爱摄影，且两个人都加入了市摄影协会，并在这里相识，随着参加市里的一些摄影比赛和外出采风活动，两人逐步成为无话不烫的好朋友。从此团市委组织的活动，刘星也总不忘邀请邓伟参加，因此刘星喜欢小雅的事，邓伟是一清二楚，而且他也被小雅的气质所倾倒，心里也暗暗地喜欢上这位多才多艺的姑娘。只是刘星比他捷足先登，他只能是望而兴叹了。妒忌归妒忌，毕竟他们还是好朋友，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地为刘星和小雅祝福。


    热恋中的年轻人是幸福的，小雅和刘星也是这样。两人利用双休日时间不断地外出旅游，刘星用相机记录下自己和小雅所走过的山山水水，剪裁下一组组两人的镜头，并制作成三大本送给小雅。再就是让小雅心动的是，刘星很喜欢孩子，经常和小雅一起研究怎样做好幼儿教育，尤其是小雅的文体课，主要是教孩子们学习舞蹈、音乐之类，刘星更是提出了许多宝贵意见，这为小雅在以后的教学和参加市里的比赛活动，更是如虎添翼。当然小雅也对刘星的工作给予了大力支持，提出了目前社会青年期盼什么样的活动，喜欢参加什么样的培训等等，使刘星的工作也是更上一层楼，并在今年改选时被领导提拔为团市委副书记，可谓是青春得志，年少有为。就这样两人经过两年多的恋爱长跑，终于到了谈婚论嫁水到渠成的时候了。为了这一天，小雅和刘星又多次商议，决定在龙年来临前的光棍节隆重举行婚礼，之所以选这一天是有纪念意义的，一是当前的年轻人特热衷这一天，说是什么六个棍，11年11月11日，且这一天正好是农历十月十六，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日子，还有一点，就是明年能抱上龙子或龙女，这也是双方父母期待的。


    婚后的日子，激情渐渐地消退，两个要强的年轻人开始逐步把心思转移到事业上，尤其是刘星，自从当了副书记之后工作更忙了，不是开会就是下去检查，要不就是被邀请剪彩。除了应酬就是应酬，天天在外面吃饭，致使两人的造人计划一拖再拖。小雅一开始还对刘星很支持，认为丈夫年轻有为，趁着年轻就应该这样干事业，可时间长了不免心中有些失落，一个人晚上在家里除了看电视就是上网，学习也学不下去，心里烦躁的很，因此对应酬完回家的刘星开始有了牢骚。刘星很愧疚，知道自己慢待了小雅，可身不由己，总不能拒绝领导的安排和朋友的好意吧。


    寂寞的小雅开始迷恋网络，并和一个网名是“情天大圣”的谈地火热，对方几次发出见面邀请，小雅都没有同意，虽然她想过一夜情的刺激，但终究理智战胜了好奇。有时她也曾对刘星产生过疑问，认为刘星总是这么忙，担心他在外面有人，可这只是猜测，根本没有证据。就这样，她不远不近若即若离地和“情天大圣”保持着联系，她知道虽然自己的肉体没有出轨，但精神已经偏离了轨道。刘星明显感觉自己和妻子之间有了隔阂，妻子对自己不再那么温柔热情，上班走时也不再浪漫地吻别，他潜意识里有些担心，担心小雅在网恋。他在反思自己这段日子的生活，感觉自己对小雅的关心少了，两个人说话少了，甚至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小雅行夫妻之事了，这对年轻人来说是不太正常的。于是他开始注意尽量地减少应酬，想方设法在双休日陪着小雅逛逛街，要不就一起到小雅的父母那里去看望二老。但即使这样，小雅有时还是不高兴。刘星想和小雅谈一谈，是不是他们该有一个孩子了，这样小雅也不会感到寂寞。可刘星酒一时戒不了，要孩子的事一拖再拖。特别是今年他们摄影协会的几个朋友想一起参加全国的摄影大赛，因此一到双休日，刘星作为协会副主席便会组织大家外出采风，他的确是忙，忙的分不开身，他希望得到小雅的理解和支持。两个人都这样想着，在一次谈话中小雅劝刘星说能不能放弃这一爱好。刘星当然不能放弃自己多年的爱好。小雅很扫兴，从此一不如意便和刘星吵，尤其是看到刘星一拿相机，她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的脸上，转瞬便乌云密布。


    见小雅这样，刘星也曾想过放弃自己的摄影爱好，几次尝试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心里地煎熬使他工作无精打采，还曾经让书记说过他好几次。他也知道长此以往不是办法，于是他对小雅发誓说，等他参加完今年的全国摄影大赛后，他一定收手。就这样，小夫妻过着忙碌平淡的日子，就像是AA制家庭，平日里各忙各的，周末小雅回娘家，刘星忙着准备摄影比赛的事。


    明天又到了双休日，刘星本来组织了五个人准备往泰山采风。小雅恰好这几天有些感冒，说话鼻音很重还不住地咳嗽，她央求刘星能不能这次不去，可已经定下了的事情怎能推脱呢。刘星左右为难，最后说不能不去。为此，夫妻俩晚上大吵了一架。小雅说：


    “刘星，看来你是老婆到手了，心安理得了，不管我的死活了。”


    “小雅，我知道你难受，你吃上药在家好好休息不行吗，我实在不好意思推却大家的意思。”刘星哀求小雅说，“实在不行我把咱妈接过来行了吧？”


    “什么？把咱妈接过来，你也好意思说，老太太血压高，见我这样要是一着急，是我伺候她还是她来照顾我。我当初真是看走了眼，怎么就跟了你，你滚，你滚……”小雅伤心地痛哭。见小雅真伤心刘星不再说话，而是默默地为小雅倒了杯水，然后轻轻地坐在小雅旁边呆呆地看着她。小雅也渐渐安静下来，抓着刘星的手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第二天星期六，刘星没有出门在家陪小雅，但很明显刘星很疲惫，好像一夜未睡，眼睛有些发红，还不住地打着哈欠。刘星为小雅准备好早饭叫小雅起床，上午九点多陪着她去输液。下午刘星实在坚持不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小雅看刘星的样子心里不仅柔情上涌，开始自责起来。其实刘星对自己很好，不能说对自己百依百顺也差不多，就是有个摄影的爱好那也不能算是缺点呀，何况当初自己不是对他的摄影很感冒吗。想到这里，她甚至开始后悔自己阻挡他去采风的事了。可自己总是见不到他的影子，白天忙工作，晚上回来自己睡着了，第二天他还没醒自己又上班去了，这过的算是什么日子呀。小雅拿了条毯子为刘星盖上，然后一个人躺回到了床上继续想心事。


    晚上小雅的精神好多了，便央求明天和刘星上街，刘星答应了。小雅高兴地搂着刘星亲吻着，并不断地撒着娇。正当两人高兴地打闹时，刘星的手机响了。刘星一看来电是邓伟的，他不由歪头看了眼小雅，而小雅也正歪着头看刘星，好像能从刘星脸上读出点什么似的。刘星迟疑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什么事邓伟？”


    “本来计划今天去采风的事，结果没去成，好几个有事的。大家商量着明天去，让我通知你一声，你一定要去，你不去的话，这次活动还得泡汤！大家可都看你的了！”邓伟是协会秘书长，他的口气有点窝火，同时还满怀着期待。


    “什么？没去成？你们离我就不能过了？明天你们怎么商量的就怎么去吧，我去不了！”刘星歉意地应付道。一旁的小雅小嘴已经撅的老高，听了一会儿她还是没控制住自己，一甩手走了。等刘星接完电话再找小雅已无踪影，打电话也不接。正当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电话又响了，他抓起电话便嚷道：


    “我说了明天不去，你们爱怎么就怎么吧……”刘星还想说什么，忽然听筒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怎么了小星，是不是你和小雅吵架了？”刘星一听是岳母的声音，急忙向岳母道歉：


    “对不起，妈，我还以为是我那帮哥们呢，噢，对了，小雅是不是回家了？”


    “小雅是回来了，怎么看她不高兴，问她也不说话，你们是不是……”一旁的小雅直给母亲使眼色，母亲装作没看见，气的小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妈，我们没闹别扭，是这么回事，我那帮哥们想叫着我一起去泰山采风，小雅不愿让我去，就这点事，你放心吧，我不会欺负她的，妈，你也劝劝小雅，要不明天我过去接她。”


    “好吧，明天来我给你们包饺子吃！”岳母挂了电话，刘星松了口气，这一折腾他睡意全无。正窝火手机又响了，原来邓伟他们正在外面吃羊肉串，叫他过去一块喝点，并商量一下明天的事。刘星心烦，恰好小雅不在家，于是便下了楼。


    刘星和几个哥们一直喝到深夜，才摇摇晃晃地回家。刘星喝的并不多，他是装样子给哥们看的。可邓伟他们真喝高了，因为他们是喝了一场后又来吃羊肉串的，并借着酒劲把刘星叫了去。大家商量好明天一早出发，由邓伟开着自己那辆五菱商务。刘星回家后毫无困意，看电视也没什么好节目，就这样睁着眼在床上躺到凌晨五点，他爬起来开始给小雅留言：


宝贝：
对不起，昨天惹你生气，可我左思右想不知道我错在哪里，但有一点我知道，我陪你的时间是少了些，可这都是你曾经喜欢的呀，你怎么现在变了呢？宝贝，你知道吗，我太喜欢摄影了，他就像我的魂，有了他的陪伴我才有着工作的激情，有着无限的活力。宝贝，如果你真的希望我以后不再玩这些东西，那我听你的，可是你要给我点时间，等我参加完今年的全国摄影大赛，这是我的一个梦想，等我完成了，我一定天天陪着你，让你做一个幸福的公主。今天我决定还是和朋友们去采风，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采风，原谅我！吻你！

爱你的星星
即日


    刚吃过早饭，小雅和母亲正准备调馅和面包饺子，忽然小雅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小雅想都没想便挂了，刚把手机放下还没转身，手机又执着地响了起来。小雅这次接通了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个急切地声音：“喂，是小雅吗？”小雅听着声音有些熟，且对方好像认识自己，她正犹豫着是不是和对方说话，听筒里又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喂，你到底是不是小雅，你说话呀，这里出事了！”小雅一听说出事了，可又不知道是什么事便有些沉不住气说：


    “你是哪位呀？出什么事了？”


    “我是邓伟，我们出车祸了，刘星受伤了，你快来吧！”


    “什么？刘星受伤了？你们在哪里？”小雅说着话，眼泪不自觉地已经留下，手也有些发抖。


    “我们在往泰山去的高速上，刚走到W市就出事了，你现在赶紧来W市高速入口，我们都在这里。”对方挂了电话，小雅一下子傻了，继而嚎啕大哭。小雅的父亲还算镇定，他一边安慰女儿，一边打电话叫上开出租的侄子，然后一家人向出事地点赶去，路上他们还给刘星在乡下的父母打了电话。


    W市高速入口处停着两辆闪着警灯的警车，一辆消防车，还有一辆120救护车，有很多人围在那里，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小雅一家人来到现场后一下子惊呆了，只见刘星还在驾驶室里满脸是血，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消防队员正在想办法打开车门，而其他几个人虽然也受了伤，但并无大碍。小雅看着刘星，哭喊着刘星的名字，哭了两声便昏了过去。


    原来刘星他们一早开车出门时，邓伟说昨天喝酒喝得头晕让刘星开车。他们出市区时还没事，一会儿便感觉下雾了，而且越来越浓。刘星的心情也像这雾一样弥漫着——他的眼前晃动着小雅美丽的身影，晃动着两个人恋爱期间的一幅幅图画，晃动着两个人一起幸福的场景，晃动着两个人一起憧憬的美好未来；耳边似乎传来小雅爽脆的笑声，传来小雅温柔地关爱。前方一辆大货车猛然出现，刘星一个激灵踩了一下刹车，顿时刚才的幻觉全跑了，刘星出了一身冷汗。他放慢速度继续前行，车上的其他四人昏昏欲睡，雾气越来越浓，仿佛他们不是在地上奔驰，而是在天上自由地飞翔。眼前再次出现小雅的面孔，满脸地愤怒，歇斯底里的喊叫，就像一个困兽无助地蜷缩在家里。刘星不由地叹了口气，心里说着“对不起，小雅，我爱你，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汽车飞驰，忽然刘星喊了一声“不好”，接着只听哐地一声，商务车打了几个滚后翻在高速路基下面。刘星隐约听到同伴们撕心裂肺的喊声后，便感觉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


    原来刘星想超车，但雾气太重，超车时和前面行驶的货车蹭了一下，货车没事而他们的车则失去控制，在高速上几个漂亮地翻滚动作后，一下子摔进路基下面去了。经过抢救，他们先后都被送进当地医院，而刘星因头部受到撞击，伤势严重被直接送到市人民医院救治。


    经过抢救，刘星最终保住了性命，但却成了植物人。期间几个朋友先后来探望，小雅没有怨恨他们，只是默默地照看着刘星。她请了长假，她把父母、婆婆公公全撵走了，一个人天天在医院里陪着刘星。半年了，小雅掉了二十多斤肉，嗓子哑了，甚至头发都有些白了，家人朋友想来替换一下她，可她就是不同意。她知道刘星一定能醒过来，醒来时能够第一眼看到的应该是是深爱他的妻子而不是别人。一年了，刘星的病情丝毫没有好转，这期间婆婆曾伤心地劝她放弃，想把刘星弄回老家，并劝小雅离开刘星再去找个好人家，她坚持着不同意；母亲推心置腹地说过她，她把母亲推出病房外；曾经的闺蜜好友也来充当说客，劝她不要耽误了自己，毕竟女人的青春短，可不要苦了自己，她把好友骂了出去……在她的心中，刘星是她的唯一，虽然她曾对刘星有不满，但那是爱，是对刘星地爱促使她那样。她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也不听她们的那些鬼话。她不停地给刘星按摩，每天为他擦身，闲了便坐在床边为刘星唱歌，讲他们在一起的生活，讲他们恋爱时一起旅游的经历，她还把家里的影集拿来，每天翻给刘星看，告诉他等他好了他们再一起去旅游，去照相。她有一个信念：刘星一定会醒过来的，她绝不会放弃，因为她不能没有他。


    “你的心是我永远的舞台，我的梦因你而精彩，狂热的心跳无眠的烦恼，所有的感觉只为你存在，没有你我永远期待，没有你我只有空白……不能没有你，是我唯一的语言，不能没有你，是我不变的情怀……”小雅就这样一天天地唱着，两年后的一天，当她正深情地凝望着刘星唱歌时，她猛然发现刘星大而无神的眼忽然转动了一下，眼角有泪缓缓地流下来……






[ 本帖最后由 若水 于 2012-10-27 08:21 编辑 ]

暴雨迎风

提起来再欣赏。

木门长子

真爱也是需要呵护的，两两相守，两两相依，彼此谅解、彼此守候，都需要耐力和努力。祝福爱者幸福吧！

敬一兵

这篇小说用真挚的情愫和令人动容的叙述笔触，勾勒出了日常生活的一个侧面。读后让人思绪让人感念。欣赏并问好。

妖魔的狂笑

很有意味的小说。欣赏。

暴雨迎风

原帖由 敬一兵 于 2012-10-26 08:32 发表
这篇小说用真挚的情愫和令人动容的叙述笔触，勾勒出了日常生活的一个侧面。读后让人思绪让人感念。欣赏并问好。

真情实感最动人！！

若水

原帖由 木门长子 于 2012-10-25 20:06 发表
真爱也是需要呵护的，两两相守，两两相依，彼此谅解、彼此守候，都需要耐力和努力。祝福爱者幸福吧！

谢木门版主的关注和细致点评，问好！

若水

原帖由 敬一兵 于 2012-10-26 08:32 发表
这篇小说用真挚的情愫和令人动容的叙述笔触，勾勒出了日常生活的一个侧面。读后让人思绪让人感念。欣赏并问好。

感谢敬老的关注和支持，问好！

若水

原帖由 妖魔的狂笑 于 2012-10-26 08:40 发表
很有意味的小说。欣赏。

感谢先生的关注和支持，问好！

飞霞

小说写得真实感人，爱需要关怀和体贴，有需要谅解和包容。欣赏问好

若水

原帖由 暴雨迎风 于 2012-10-26 14:57 发表
真情实感最动人！！

感谢迎风版主的点评，问好！

刘满园

原帖由 敬一兵 于 2012-10-26 08:32 发表
这篇小说用真挚的情愫和令人动容的叙述笔触，勾勒出了日常生活的一个侧面。读后让人思绪让人感念。欣赏并问好。

也来读了，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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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无敌！永远祝福两个真心相爱的人幸福！

若水

原帖由 飞霞 于 2012-10-27 20:04 发表
小说写得真实感人，爱需要关怀和体贴，有需要谅解和包容。欣赏问好

感谢朋友的阅读和点评，问好！:handsha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