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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稿五篇[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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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8-5 20:3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投稿五篇
                            清明时节 又想起父亲 (随笔五题)
                                                 许文舟
      六年前的春天,父亲过完第64个大年夜,在正月二十八那天清晨,不说一声,也不喊一声疼,走了。抱起他的身体,尚觉体温如初,口里再也没有呼吸,我抱着父亲,大声地喊,这一喊没有将父亲从死神那里喊回来,却喊来了一家人伤心的哭泣。
      父亲的身体被我们安葬在他生前喜欢的地方,离家不远的山坡,一丛红楠木树前面,那里安睡着父亲的父亲。阿定山的脉从西向东,放眼看得到很远的苍山雪,阳光一出来,就能将整个坟场照得温暧明亮。父亲的匆忙离开,村子里的人都说不可想象,死前的一天还见他在地里二活,还见他忙这忙那,还到村头看对门山上的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因为我在县城一时无法脱身,让他一天天叨念着,直到我回到家,还在一块用了晚餐,那想竟是父子最后的晚餐。次日鸡才叫头遍,他就走了,他本来有许多话要告诉给我,然而我却因为好长时间才回老家一次,吃了晚饭不得不一家家去向在父亲病中给了很大帮助的人家致谢,母亲说,父亲等了我好一阵,见我还在别家串门子,他就睡了,这一睡就再也没有交流的机会。
       父亲下葬时,天空飞翔着一些黑色的乌鸦,这是一种多年没有见到的鸟。村子里的人都很奇怪,都说父亲死得可怜,那象征死亡的鸟才从远方赶来。父亲十三岁就开始学扶犁,十八岁就收获了爱情的果子,一生只吃过七片土霉素片,不想,一病起来,就再也无法用药将他留下来,那怕是一年两年。可恶的癌症先是将他变哑,然后让他失声,最后夺走了生命。父亲走后,唯一能与他相聚的时候便是清明,细雨纷纷,伤心无泪,每年都要拖着全家一起从 城里出了,赶到乡下那丛红楠木树前,与一块冰冷的大理石相聚。再香的瓜果,再甜的糕点,都无法让一家人感觉到那个被心香与冥钱燃点的日子一丝一缕的暧意。
       父亲的坟头出了些无名的小草,父亲的碑石上的红漆字体被风雨抹去了颜色,还原为父亲脸色一样的苍黄,只是每年清明的相聚,心头的感恩与悲楚不但没有被时光浣淡,却无缘无故地添了些负疚与感伤。失去父亲,才知道我是一个做得不合格的儿子,父亲突然变哑,我还以为那是感冒小疾引起的不适,直到父亲感到喉咙开始疼痛的时候,才让他一个人挤上班车进城。父亲抱了两只鸡来到城上,经医生诊断是癌症,这时我才感到自己心上的负重。药吃了无数,针打了无数,病还是一天天加重,我不得不把父亲送回到老家,把一些无可奈何的药品与父亲放在老家,就回到城里忙着自己的事情,期间看过无数病人,同事或者同事的父亲,朋友或者朋友的长辈,就是自己的父亲,在医院里打针的日子,我却为着自己或者公家的事不是出差就是下乡,把他丢给母亲一个人。想到这里,我感到痛心,这种痛变成了回忆,一打开记忆的闸阀,父亲与玉米为伍的一生,就会变成黑白的屏幕。
       父亲死后,我给他洗了澡,这是唯一为他做的一件私事,洗到勒骨时,我发现有一根凹了进去,从没有听父亲说过是什么原因造成,但是细一想,一家人的生活重担够重的了,不用跌倒或者摔伤,足以让父亲凹进去几根勒骨。再看看父亲的 肩头,右肩低左肩高,低的一头刚好是一根扁担的位置,不由得又想起一家八口人生活的担子,够重且够沉。洗完身子,我让堂兄把剃须刀给我,亲自给父亲剃了花白的胡子和头发,然后抹了抹合不下去的双眼,让他好好地睡去。
清明时节,虽然已是第六个年头,但我还得回去。我要看看父亲坟头的青草,那是父亲的胡须,我要看看那块青灰的大理石,重复一遍作为儿子的我,对父亲的歉意。
                        
                                  来到城里打工的木匠
                                                    许文舟
       叔叔借了别人的手机,把他要到城里做活的事告诉我,还不等我问清他要来做什么,电话就挂了。接到电话后第三天,叔叔背着墨斗、湾子、刨与凿眼的工具,把自己和工具加到一辆农用车上,与一些猪与鸡挤着来到城里。
      不幸的是,这个时节到处闹禽流感,对不起,检查站的人一招手,象是对待一具已经染着流感病毒的躯体一肃,戴着防毒面具的面孔就让叔叔才下农用车,又上了一辆白色的小车,当晚就被隔离到一间小屋子。白大褂的话是从严实的口罩里渗透出来的,脸上的表情只剩一双眼睛,从眼睛里看出,到也平静与友善,只是让从没有进过城的叔叔急得不得了,一夜没有合睛,一合眼就想到那些在家门前后散步的鸡。
       我是在叔叔进城第十五天后才与他见面的,老婆听说叔叔是因为禽流感接触者被关,急得赶紧带着儿子跑回了城里的娘家。我只好带着叔叔到各处工地转悠,看看有没有需要木工的老板。凭我在城里工作二十多年的关系,多少也知道一些工头,可人家一看叔叔锋利的锯子与笨拙的推刨,都只漠然地摇头。最后问到一个熟人老板,他才说:"现在装修再也不用推刨了,材料都是机制的,用一个锤即可,就是钉一个钉子也有专业的打钉机。"看来,叔叔的手艺无法在与时俱进的小城找到饭吃。
      我只好将叔叔带回家里,在说了许多好话并且用一张疾控中心的证明领回了老婆手里的钥匙。我替他写了一张小广告,把做木质家具与木质装修的启事贴到了城里的各个角落,心里有些美滋滋地与叔叔一块喝着小酒,吃着小菜。不多时,我的手机响了,一阵子急促的铃声,把叔叔吓得跳起来,我想可能有客户了,总有人识货嘛。我拿起电话,听了半天,才从打电话人恶很很的语气里听出要我到工商局去,说是违反了广告法,要进行罚款。刚接完工商局的电话,又一次清新的钤声响起,打开一接,也不是什么客户,是城管大队的人,他们说,我的广告污染了城市环境,要对此进行处罚。天哪,我这才想起那些随处粘着的小广告,没有进行登记过。
       想来想去,我觉得先到工商局,因为我是做生易的,多少知道些工商局的人,说那那样点,我们的后台是工商部门,那次局长在"三个代表"学习会议上不是那样对个体户们说吗。
      我对叔叔说"我去一去工商局",老婆恶很很地说:"你去做什么,还不把你叔叔约去,要准备钱哪。"边说边用初恋时那双被我无数次先赞美过的单凤眼狠狠地瞪了我三眼。叔叔忙从自己的茶杯前站起,边站起边摸着衣袋,最后摸出了三十来元钱。到工商局后找个熟人,找到老赵,他说要找老王,找到老王他说得先找小李,找来找去,一个熟人也见不到了。年轻的执法人员把一大本法律法规往我们面前一丢,说"你们的行为违反了《户外广告管理暂行规定》,要重罚,你们带来多少钱?"叔叔知道事情不好,急着抢说:"我是从乡下来的,就三十多元,他是我的老侄,不关他的事,我做错事由我当。"
       "好个由你当,你当担得起吗?按《广告法》规定,你得先交一万元,我看你交不出来,就先去洗你粘贴上去的那些广告吧。这是最轻的处罚,叔叔感激得声音有些变调,一个劲地点头,只差少跪到他们面前。从工商局出来,我和叔叔打了水,买了洗厕所用的毛刷,一张一张清洗着,直到下午。
       回到家里,老婆饭都冷了,与她脸色一样冷得只差少结冰。

                                        费心玩石乐无穷
                                               许文舟
       我出生在贫穷的山村,自然与法与古画接触,一介工薪族,当然也不可能在值钱的文物上下注。可是我爱收藏,让这样的爱好打发自己的业余时间,也让这样的爱好把自己的兴趣变得实在而有意义。
我收藏的东西虽然很多,从一支笔到一本小人书,从一个邮票到一个贺卡,但更多的则是石头。就是这样普通的天天可能与自己的脚相见的石子,却成了我自己收藏有重点,因为,从小生活在地无三尺平的大山上,童年的玩具便是石头。用石头学记数,用石头追打前来吃谷的鸟,用石头垒起自己做小伙食的灶窝。村庄三里外,有一条叫阿定的大河,雨季一过,洪水退去的地方,便会裸露许许多多石蛋,大的一米见方,小得只有一颗豌豆一样大。阳光下的沙滩,呈现一片金色,那大大小小的石蛋有的碧绿,有的天蓝,有的墨黑,有的粉红,有的降紫,有的金黄,各种色泽的石蛋混杂在经过洪水浣洗的沙难,就是我童年的宝藏。放学后,我来到河边,把父亲安排打猪菜的时间分一些出来,贪婪地寻找着一颗颗美丽的石子,悄悄地积攒起来。那时并不知道这种行为就叫做收藏,当然也不明白收藏到那些五彩斑澜的石子的好处,只是觉得看到那些美丽的石头丢在河边非常可惜,便把他们打包弄回家,藏在床下面。
       高中毕业落榜后,来到澜沧江上放排,看到了更漂亮的石子。汹涌奔流的江水把无数枚石头打磨得更加五彩斑澜,让你无法忘怀。只要一有时间,我都会在沙滩上找寻那一枚枚各具特色的五彩石,有的靠色泽引人注目,有的靠图案让人钟情,打工三个月回到老家,父亲见我没带回家急需的钱而背回来一些石头,脾气发得很大。后来到县城工作,接触到更多的石头,始知最贵的是石头,最不值钱的也是石头痛。大理石是全且人的骄傲,孔雀石是县财政支柱产业,还有那些让就在县城四周出土的古代石器, 可惜只能与之在有人站岗的博物馆里凭票见到。在我单位的地板上,在工作间都用大理石镶着,平整光洁,还有孔雀石,也由于我工作的小城四周都是铜矿,随便一腑身,就可以抓到大把大把美丽无比的孔雀石。每次出差,都要带着一些钱文,为自己的石头收藏添些新东西,广东的英石,江苏的太湖石,南京的雨花石等都凭我那份低低的薪水购齐。结婚前夕,女朋友看到我单身宿舍里除了一大堆石头外别无他物,甚至产生过与我分手的念头。
      结婚后,爱石痴心不改,虽然让老婆产生"玩物丧志"的印象,却也省了麻将坛子里天昏地暗地输,舞厅里忘呼所以的瘾,官司场上阿谀恶诈的投机,后来老婆渐渐认同了,不时抽出时间陪我到河畔江边,寻找一颗颗形色各异的石子。儿子出生后,所有的业余时间,都交给了尿布与菜篮,这时,就购些谈石的书,从理论上提高自己的爱好水平,比如杜季扬的《云林石谱》,高兆之的《观石录》,梁九图的《谈石》就成了我的课本。再回到自己积石屋,把一枚枚石子把玩再三,发现居然有一些称得上精品的石头。比如那枚被当地文友赞不绝口的"鹤舞高原",青色的石块上,一群翩翩起舞的白鹤,不仅形象,神也象。又比如那枚"望夫女",粉色的底色上,兀自立着一个少女,一脸艾怨眺望着远方。
       玩石,花费了我的心血与精力,也给我带来了无限的乐趣与不小的收益。县里举办诗书画展,工会一席特意动员我把家藏的石头拿出去展,居然获了奖,有两枚还被前来做环保项目的一位荷兰人买去。两枚从江水眼皮底下随手捡来的石子,竟是我一年的工资呢。

                                           盘点我的读书生活
                                                       许文舟
        应该说我算是个写作的人,从时间上看,写了二十年,从数量上看,发了一百万字,从发表刊物上看,几呼在全国大小报刊都见过作品。然而,更多更杂的爱还是读书,只读得一个家里除了书还是书,除了报还是报。算起来书的开支应该是我工资收入的百分之五十,如果没有做生易的老婆,儿子的书钱学费零花都有可能成问题。
      做生易的老婆在清仓,算盘子拨得哗哗直响,我也坐到了电脑前,盘点着一年来读的书,虽不是很笔都记的陈年旧帐,却也要理个边道出来,理着理着竟也有那么一些书温暧着我2003年的记忆。我读书不系统,不研究什么,也不存在书到用时才去翻的问题。甚至在我阅读的过程也会随着我当时的情绪而选择不同的书,比如出差在外,除了一张车票恐怕还不能不将《丽江的柔软时光》揣在怀里。丽江我去得不多,到是这本能让我按图索骥滴水不漏地游玩丽江的书满足了实际到丽江走马观花的不足。读这样的书,自然在心里产生一些莫名的冲动,板着脸的语言,说教式的结构,写着写着竟然觉到自己已些老了,于是想到丽江悄悄鬼混去。网络上久了,听得最多的是一夜情,人们的对自己初恋到爱人的对象审美厌倦之后,想到别人的床上重温春天,于是《天亮以天说分手》就成了许多人藏在被窝里的读本。这样的书也买了些,与之相近的却是那个声明"谁要采访我就先与我睡觉"的南方女孩子的《遗情书》。
       家里上网着两台电脑,随便一点都可以读尽天下奇书,却还要花很多钱天天象着魔一样守着车站门口的报刊零售亭子?可能缘于读物也需要一种味道吧,那样的味就卷里的墨香。淡淡的,有点旧味更好,方块字体进入眼睛产生了一种愉悦,似是成瘾一般。电脑再是液晶显视,也是一种经过解码的符号,不仅是眼睛受不了,读得久了,终究读不出书卷如沉酒般醉人的感受。当然,我的读书生活并非都是手捧砖头一样的卷子,杂志也是读的,且订得不少,天津百花的《散文》,返朴归真的纸面,同样是返朴归真的美文,拧不出多余的水份,容不得虚假的呻吟,掺不进空洞的语词。还有《书城》。典型的小资情调的杂志,柔软的纸张,漫画风格的插图,独特视角的选题,不太深奥的内容,诸多因素使这本杂志从无数杂志中浮出水面,成了我枕边的读物。比如质凝北大改革,追问美国民主,评论米兰.昆德拉之类的文章,让我这个写作的人很有点想投笔不干的某种可能。
       坦诚地说,我恨那些急功近利的畅销书,大同小异,读去读来就是那几则小故事,却被许多作者翻来覆去地用。比如《简单就是快乐》,《放下就是快乐》,《成功就在身边》,《身边的成功学》等,与其说出版商是在教人成功,不如说是让读者上当让他们成功。一些翻译过来的此类图书也随之浮燥地匆忙地完成包装打入市场,卖得好一些的《给加西亚的信》,《谁动了你的奶酪》,《尽职尽责》以及《忠诚》等。紧接着"谁动了你的面包,谁动了你的杯子"都冒了出来,大有动不动就是励志类的图书,动不动就是成功的范本做人处世的经典哲学。然而有一本时髦的书 却不能用老眼光看他,那就是最近市面上很流行的《血酬定律》。该书在讲述中国历史中的生存游戏中提到了"元规则"这个有点陌生的词汇,层层剥离,揭开了中国社会表面现象下的真实面容,点出了影响中国历史的终极法则。
        更多的时候,我爱读那种人文与人情的作品,92高龄的杨绛用心记述一个特殊家庭的《我们仨》,以及善意地记录下一条小狗一生的《再见了,可鲁》等。面对一些自封的经典之作,我会感到纸张的可惜,面对一堆堆出钱包装的文集,我会感到幼稚。那样的书光明堂惶地出现在我的视野,惹了我生气,更可笑的是那些本来就是一般意义上的随笔却要硬撑着喊出大散文的旗号。当然,出书者有自己的权利,读者的我也有自己读或者不读的选择,只是看到承载文化的书被做得那样虚伪,那样急功近利,不由得想说几句。
                                 从以物代言到现代短信
                                           许文舟
       短信已经成为我们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尤其是逢年过节。以往的问候方式是情真意切地写信、想了又想的贺卡,后来是情意绵绵的问候,再后来是无处不应的传呼,现在是手机短信大行其道,而且很多短信也不是自己写的,网上下载或者转发一下就大功告成。人与人的感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人与人之间的交流越来越简单。
我生活的地区有一个民族,至今还以物代言,聊寄相思。表示想念,就托人捎条树根去,当对方接到树根,就知道有人在想念自己,若是捎去芝麻,那就表示想念得更深。一旦青年人恋爱,男方的情书,是用树叶包上树根、大蒜、火柴丝辣椒来写,然后用线捆扎得严严实实,若包东西的叶子多,表示男方要说的话很多,树根表示想念 ,大蒜表示请姑娘认真考虑,火柴丝表示男方的坚定态度,辣椒表示男方很爱她。看了男方捎来的"情书",女方也要回"信"。如果同意与男方相好,就把男方的"信"原本地通回去,如果不同意,就在原"信"中放上一节火炭,表示反感。
      这不传说,而是生活在高山峻岭的景颇人的习俗。物质社会的发展,传统的寄信方式也许会在某一天消灭,但这种独特的信总让人难以忘怀。在我们这一代人身上,也经历了从写信到发短信的交流过程。记得七十年代恋爱,写信是一种交流的主要方式,爱着人就是近在眼前,也由于害羞或者其他原因,信还得照样写,好象觉得不写信就不算谈恋爱一样。我自小喜欢语文,父母让我死记硬背后的唐诗宋语元曲帮了我很大的忙,真的想不起来了,抄一首唐诗也行,要是离别想念得太深,就用"杏花零落看泥香,闲立东风看夕阳",只是一部唐诗宋词里,为女的说话的多,引用多了,很让人不舒服。心爱的姑娘就在一个生产队,却还要跑到很远的镇上,非要把 那封信盖上一个邮戳,才放心地交给与心爱的姑娘同一宿舍的女同胞,怕她怀凝,递信的时候一定要加上一句"可能是她老父亲寄来的吧"。
       结婚后,信这样的活就不做了,我回到城里老婆孩子在乡下,电话是最方便的信,随便一个电话,就可以把要办的事交待完毕,还用得着再花时间写信吗。三年前老婆也调回城里,一家人生活在一个不足五万人的小县城里,电话都不想打了,一个一毛钱的短信就解决了许多事情。就是结婚五周年纪念,本来想写一篇小文章给老婆,后来一上网发现许许多多现成的短信比什么诗都美,为什么还要自己苦思冥想呢,上网半小时,找到的甜言蜜语曾让老婆死机了好几次。比如有一个短信,写得至今让我还想找作者呢。上联是"情已欠费,爱已停机,缘份不在服务区",下联是"思无应答,想也占线,感情不能再充电",横批是:"爱若移动,心想联通"。天哪!有这样现成的好东西,还用得着自己费心里那本来很少的墨水吗?

(许文舟 云南省作协会员 通联: 云南省凤庆县工商局 电话0883-4213315办 4213305宅 13988334352 邮编 675900 身份证号 5335226410200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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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8-5 21:29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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