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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旅游也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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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9-3 00:0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天刚亮,就有许多人早早起来跑到江边去。

  此次出境的布拉戈维申斯克,其实就在眼前。现在,坐在车里没事,议论起来,一些人表示很失望。他们认为杂志社事实上很小气,说是请大家到俄罗斯旅游,但大家看到了,其实花不了几个钱,有种被愚弄的感觉。甚至提议,所有获奖者对到底还需不需要过江去布拉戈维申斯克,在车上进行“表决”。

  这一举动,来得突然,大家谁也没有想到,弄得带队的杂志社策划部主任陈雷和编辑部主任王筱琼很尴尬,也很为难。其实,到哪儿旅游,他们也说了不算,一切听从杂志社安排。大伙儿的意见不统一,汽车一离开商品一条街就展开了新一轮争论。

  因为汽车外不时能看到宽阔的黑龙江,陪同的旅游局同志听着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只笑,不表态。

  白喜胞发难,他指着一江之隔的那座远东城市,“操!这也叫去了趟俄罗斯?”小夏和当当看了江对岸几眼,更是不满,主张立即返回去,去海参崴。她们说这样,也算真的出了趟国,上对岸算什么事呀,站在这看看不就完了嘛?杂志社为节省经费是不是太小气啦?反正不想去了,没劲!

  这个主张遭到了江乎斌的首先反对。他说两天的汽车还没坐够哇,现在我这脚一沾地还打晃哪,不行,不行,我可受不了。当当突然改变了想法,她和一个男作者认为,去“布市”更好,这样可以多游览一些沿途的俄罗斯风光,然后再取道去海参崴。小夏坚决不赞成这主意,她撇撇嘴,说,“我晕车,打小就晕车,哪次出门的时候,什么东西从眼头里一过我都想吐。你们快饶了我吧。”

  当当更冲,她鄙夷地哼道:“想得美,你以为想上哪就上哪儿啊?”

  王筱琼不得不解释:出于花费上的考虑,原本杂志社计划组织大家到布拉戈维申斯克,因为它就在黑河对面,过江就是。这样,既取悦于获奖作者,杂志社又没有太大负担。哪成想,今天还没过江呢,沿江去参观瑷珲城的途中你们就不高兴了。“那怎么办?”她望着后面的陈雷,陈雷也没办法。

  这个时候就要看文联领导的意见了,每个人都知道,谁说什么都没有用,领导的意见才是最后的拍板。“啪”的一声,领导拍了一下车座:“海参崴就海参崴。”说着回头看了看带队的陈雷和王筱琼,用商量的语气慢吞吞地说:“你们说呢,小陈,小王?既然大多数同志都不满意,我看对面就不要去了吧?啊?这次你们社里举办这样一个活动,为的就是让这些人高兴,他们不高兴,你们不是出力不讨好,白花钱么,是不是?”

  陈雷愣愣地瞧着窗外,白喜胞马上仰起笑脸,跟在领导的话屁股后头捧场:“是是是,去海参崴好。对面这地方没法跟远东第一大港口城市比,那玩意儿去了还有点意思,这玩意儿有什么看头?”又建议给金总编打电话说说。

  其实,最初陈雷跟金总编提的就是海参崴,但金总不同意:“那得多花多少钱?”坚持到黑河对岸看看算了。刚才一听大家争议,陈雷心里高兴,嘴上却不说出来,文联领导见陈雷为难,王筱琼也不表态,就回头打着哈哈道:“不行,你俩就打我的旗号,说我老头子想去海参崴,也是大家的意思嘛,啊?”

  “那行,一会儿我试试。”陈雷终于说。

  王筱琼说:“不用试,金总肯定不同意。”

  大家七嘴八舌地嚷嚷:“不同意也试试!”

  王筱琼又解释:“其实,在家里没出发时,如果大家提出来,也许领导还能考虑,可现在都出来两三天了,又要变卦,要去海参崴,吃也吃了,玩也玩了,钱也花了,护照也办了,谁知道!我看根本没门儿。”

  文联主席接口道:“问题不大,你们放心好了。”

  听领导打了保票,大家“嗷”地一声高兴起来。

  黑龙江沿岸的景色是迷人的。无边的草原,无边的浩瀚。灰蒙蒙的天地之交,渐渐露出一处白亮亮的缺口,缺口越来越醒目,越来越宠大,越来越目不可及地吞食着蓝天和大地,越来越莽莽苍苍地存在着。

  陪同的同志这时才指着前面说,快到了。

  大家一边朝前看,嘴里却不断地称赞文联领导英明的抉择,说他替作者着想。电话打通,金总编在电话里显然感到十分意外,说话的声音大家也听到了,是不满意陈雷和王筱琼,也有责怪别人的意思。但很快,声音就小多了,尤其当陈雷说这也是文联领导的意思时,也许为了不扫大家的兴,也许是不得不给主席个顺水人情,不然杂志社花钱还赚不出好。

  总之,不管电话那边的金总编心里如何想的,这项建议最后还是被采纳了。关掉手机后,陈雷传达金总编的电话说:既然领导和大家都放弃了去“布市”的计划,那就算了。

  陈雷说,金总编要求他领着参观完,就赶紧带大家一起返回哈尔滨,他马上派人赶到哈尔滨,去办理相关手续,改签护照,订绥芬河的票。

  整个车厢一片“呜拉”的欢呼声!

  除了小夏一阵阵犯恶心外,看来,绝大多数人对这样的安排还是满意的。

  瑷珲历史陈列馆其实是个破旧不堪的大院子,虽然经过当地政府修缮,也没什么看头。十几个人注意的是大院当中那座败落的魁星阁,几乎都跟它照了相,希望能沾点魁星的仙气。

  转了不到半小时,都出来了。只有白喜胞一个人看得仔细,还在最后面转着,无论墙上的图片展览,还是文字说明,还有那些发黄破烂的实物,他都感兴趣。陪同的同志对着话筒,提高嗓门儿给车里人做着解说:“中国多大?似乎这是一个极其简单的问题,任何一个中国人都会这样回答:中国的领土面积是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其实不然,100多年前,就是在这一片有相当于两个法国、四个英国、九个捷克和斯洛伐克的领土面积,被对面老毛子给血淋淋地割去了!103万平方公里土地啊!现在参观完了,你们这些作家回去应该写写。”

  爱听他讲的人,好像只有文联领导,他还不时问这问那。其他的人都脸朝窗外,看着他们感兴趣的东西。领导同志的好学鼓舞了当地同志,也许是民族精神起的作用,他讲解的情绪更加高涨,声音更加洪亮了。

  大家喝着分的矿泉水,当当变戏法似地又开始吃起一大罐冰激凌。

  “老白怎么还没回来?”

  王筱琼用眼睛把人“点”了一下,车里只缺白喜胞一个人了。“哎,这哥们呀!”陈雷苦笑,下车进去找去了。平时,大家对小个子白喜胞的印象都不错,他人虽姓白,却长得奇黑,多大岁数看不出来,印堂上总有一层黑油闪闪发光,如果去非洲旅游,不用化妆就是地道的一个非洲土著。结实的身材,粗壮的四肢,跟江乎斌的跛腿一样,打眼一看就是个不讨女人喜欢的男人。但他偏偏喜欢女人,以后的数日里,大家有目共睹地发现,越是花样翻新,这条黑汉子越喜欢。

  男人好色,母庸置疑,区别在于一般人凡涉及此事绝对否认,喜欢挣脱洗白自己,轻易不会承认这一点。白喜胞不同,他好色,讲究得是“学问”。我和他虽然仅在一个房间住了一晚,可那一夜,俩人几乎没睡,话题从女人开始,到女人结束。交谈甚欢。越谈相互之间越生出一番相见恨晚之感慨。可是,没想到现在我们之间有了芥蒂。见他没回来,别人没有表示任何不满,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等。

  我望着大门的地方,不知想些什么。

  白喜胞的确是个人才,不仅文章写得棒,好色也绝对酷毙,肚子里的坏心眼和脸上的烂疙瘩一样多,什么纯文学、通俗文学、章回小说、诗歌、散文、电视剧、影评他都要插一腿,年纪不大便如鱼得水地混上了湖北一个地级市的“副局”级,受到组织绝对信任。

  由于经常能招来一些天真孱弱的文学师妹坐而论道,因而成了机关大楼的中心人物之一。白喜胞没读过大学,却凭借千丝万缕的人际关系和努力进步,掌握了不少文学技能。写诗写歌词,骗些小女生是过去时。如今,推销自己的文字产品,专门骗大宗稿费,有时为一纸合同,能气功打坐似的几天不睡,二十几万字的大纪实就会从电脑旁边的打印机里自动流泄出来,还会打麻将偷牌等等。

  最让人愤恨的是,这小子极少把心思用在写东西上,但在全国的报刊杂志上成绩却十分优异,我们都怀疑他给了那群见利忘义的编辑们好处。

  老白不仅文章打得响,是个什么都能来两下的“干部”作家,写“爱情婚姻家庭”之类的文章更是搂草打兔子的闲差。据白喜胞自己讲,平时,他在家乡几个比较固定的女人之间不知疲倦的“转战”空隙,还不断在“一夜情”方面有所突破,不过他依托的不是电脑里面那些mm们,而是更为直接的对话,进一步加强着对社会上“女性问题”的深入探讨和研究建设。

  白喜胞的老婆六年前就跟他离了婚,他反而感受到了中年独身的无穷快乐。

  他推心置腹地告诉我,家乡那几个固定情人,对他来说可谓招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而且无论白天黑夜,挥之即去,随叫随到。其中还有一个相当漂亮有钱的女演员,不仅供他玩乐,还供他钱花。他每次出来参加活动,之所以一般开头几天都单独住酒店,经济基础就是这个爱他发狂的漂亮女演员。因此,在我眼里这黑汉子象只自由自在的鸟儿,或者说更象个自由的猎人,“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这是他经验的总结和快乐的源泉。

  在地方当个局级官员,他的月薪两年前就有一千人民币,加上稿酬和一些杂七杂八的冤枉钱,每月有时达到一两万元人民币或更多一点。根据他的收入,完全可以买辆私家车,尝尝单身贵族的滋味,但他对那些不感兴趣,近年来到手的钞票几乎都被他心甘情愿地掷进“小姐”们的钱袋中。

  他喜欢漂亮的女人,一掷千金,不管嫖得起还是嫖不起,有时借钱他都要去“色窝”销魂。由于作品过硬,人缘又好,无论走到哪,公安工商都是他的哥们,没有后顾之忧。但他从来不白嫖,不仗势打夜总会、洗浴中心老板和小姐的主意。

  他感慨,其实女人干这行也不易!

  他认为,无论东方西方,国内国外,女人卖身,男人买色,掏钱付帐,天经地义,否则就不叫公平交易。只有这样,男人的天理良心才算放到了秤盘上。

  尽管白喜胞身上有许多恶习,有许多文化人的“下三烂”勾当,但他却有一个最大的优点:那就是对女人诚实,够意思,经手一万个女人他也如此。“我嫖不嫖,跟她们是不是‘鸡’有什么关系呢?我喜欢女人,我即使嫖一万个女人也影响不了我对她们的尊重。我的智力和劳动所得给了那么多女人,我不是仍然喜欢和尊重她们,一如既往吗……?”说这话时,我记得他两眼放光,好象到了高潮的临界状态。

  在他面前,喜欢女人的男人总会不由自主产生一种小巫见大巫的惭愧和尴尬。

  陈雷和白喜胞终于出来了,等到白喜胞上车,冲大家抱抱拳,说声抱歉。然后说:“不错!”

  江乎斌和王筱琼几个人就问他什么不错?白喜胞莫名其妙地笑笑,点上香烟,狠狠抽了一口,车在返回的路上开出半天了,他突然说了句:“要报仇雪恨,这次去海参崴,我要报仇雪恨。”

  陪同的人看看白喜胞,又看看带队的陈雷。大家都没听明白啥意思。

  “什么仇?”江乎斌总是对白喜胞的话反应最及时的一个。

  “老毛子!”

  “哈哈。杀人?”

  “老毛子祖宗抢我土地,杀我人民……不行,这仇去俄罗斯我得替先人报回来,找他们的女人算帐。”

  白喜胞说,看了这个历史陈列馆,他才真正明白老毛子们的祖宗是多么狠!过去不仅野蛮地从咱中华母体上割去了103万平方公里土地,还惨绝人寰地制造了海兰泡大屠杀,江东六十屯惨案,刚才看的他心里直发毛,“一具具中国人的溺尸在黑龙江面上浮游,鲜血染红了滔滔的黑龙江啊。”

  经他这一说,刚才只是走马观花大致看了看那些图片和文字这些人,的确觉得惨痛,不过谁往心里去呀?难怪这家伙写东西又快又好,大家根本不感兴趣的东西到了他眼里却成了他关注的历史资料。其实,这时我已经明白他“报仇雪恨”是啥意思了。

  我相信,这家伙貌似一副国仇家恨的样子,其实他所谓的“报仇雪恨”端不上大台面,果然,江乎斌追问白喜胞:“你怎么报这仇雪这恨呀,老白?”

  “不动用飞机大炮。”白喜胞轻描淡写。

  “那你啥意思?”

  “也不必打一场现代战争。”

  “到底啥意思?”王筱琼傻子似地越发好奇。

  “他祖宗杀我人,抢我地,这次咱们过去就玩他老毛子的女人!”白喜胞说完哈哈大笑。

  “缺德!”小夏立即抗议,脸腾地就红了。

  “真流氓!”当当把吃光的冰激凌空罐丢出车外,“啐”了一口,回头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大家就笑,恍然大悟,连文联领导和那位陪同的同志都笑了,领导夫人和陈雷、王筱琼也跟着笑,陈雷从副驾驶座上回头说:“你可真行!”

  王筱琼正色道:“别瞎说啊,别整出事儿来,大家说话都注意点,车上有女同志。”白喜胞却仍然在恶毒地笑,得意得一张大黑脸一扬一扬的,“真的,”他说,“此仇不报非君子。”

  “得得得,别耍流氓了……”

  经验丰富,黄段子自然也就特别多。在境内去黑河的一周,无论什么样规格的宴会,只要酒杯在手,上上下下肯定要被白喜胞逗得前仰后合,笑声不断,笑得喷饭,笑得腮帮子挂钩都发酸。他也肯定成为酒桌上当仁不让的中心。不知道他哪里贩来的那些闻所未闻的下半身新鲜猛料,连随队去的文联领导和夫人几次都让他逗得岔了气。

  第二天早上,陈雷和王筱琼就带着大家往回返。

  按照正常时间计算,从黑河往哈尔滨的返程刨去中途停车吃饭,大约七八个小时怎么也到了,然后稍事休息,如果杂志社的同志事先一切办得顺利,正好能从容地赶上晚间开往绥芬河的快速列车。

  可是,谁想到当当昨天冰淇淋吃坏了肚子,一开车她就来了事,总扎扎呼呼要求停车方便。

  开始没人说什么,只当女人事多,下去撒尿呗,她在后面一叫,司机师傅就一脚刹车让她下去。她一离座,小夏也跟着下去吹风。等到后来,随着当当叫停次数的增多,车厢里越来越浓地飘浮着一股可疑的味道,闷臭闷臭的,连耐心的司机师傅都有点儿烦了,嘟囔,“什么味儿呀?”白喜胞嗅着鼻子四处查看,又捏住鼻子,“快把窗户都打开,有人放毒。”

  当当本来挺漂亮的一个女作者,由于内急,这会儿也顾不上面子了,最初下车还要跑到隐蔽地点去,后来有几次也可能时间来不及了,干脆就到车后蹲下放空水,让小夏给她望风。

  还没过北安,她已经叫停了无数次,都快拉脱水了,再上车时,小脸煞白,王筱琼跟陈雷要止泻药,陈雷的止泻药都已经不管用了,仍然跑不上几里路就叫停。大家心里烦得很。又不能说什么。

  开始白喜胞、江乎斌等人还假意安慰两句,一看这种情况,后来谁都烦了,侧目而视。只能由当当一个人折腾去了。

  陈雷心里着急,担心这样下去耽误了时间赶不上火车,这么多人在哈尔滨再住上一宿,人吃马喂还得花不少钱。他一次次主动给她换拉肚子药片吃,但当当却说啥也不吃了,怕药着。王筱琼一手搂着她,做出关心的样子,看脸色心里好像更烦,随着汽车轻轻的摇晃,看着怀里当当明显腊黄的脸,又生气又可怜。车窗完全开着也不行,大家就在这种不干净的空气中苦苦煎熬着。

  好歹,天黑时汽车到了哈尔滨,直奔火车站。

  金总编一行等得急死了,他亲自从杂志社所在地赶到哈尔滨,一见自家的面包车驶进广场,急忙迎上去,把订好的十四张卧铺票递给陈雷,指着表,让陈雷和王筱琼赶紧领大家进站上车。电话里已经知道了误事的原因,杂志社决定让当当留下,当当死活不干,表示轻伤不下火线,说什么也得坚持跟大家一起去海参崴。金总编一看拗不过这个河北来的小姑娘,只好同意,让人把事先买好的又一大包食品和各种急用药品让陈雷带上,叮咛王筱琼一定要照顾好当当,不能出事,大家就匆匆忙忙进站上车了。

  呵呵,一切刚刚开始。



---------我谨保证我是此作品的作者,同意将此作品发表于中财论坛。并保证,在此之前不存在任何限制发表之情形,否则本人愿承担一切法律责任。谨授权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全权负责本作品的发表和转载等相关事宜,未经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授权,其他媒体一律不得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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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9-3 00:13 | 只看该作者

回复: [原创] 旅游也疯狂

最初由 马克 发表
  天刚亮,就有许多人早早起来跑到江边去。

  此次出境的布拉戈维申斯克,其实就在眼前。现在,坐在车里没事,议论起来,一些人表示很失望。他们认为杂志社事实上很小气,说是请大家到俄罗斯旅游,但大家看到...


占一楼先支持着,杂志社组织作家旅游,沿途所发生的一系列故事,读起来很有趣味,也让人思考一点点噢,总体上看还是不错的,有些生活的味道!!。
3#
 楼主| 发表于 2004-9-3 00:50 | 只看该作者

回复: 回复: [原创] 旅游也疯狂

最初由 王建设 发表
[QUOTE]最初由 马克 发表
  天刚亮,就有许多人早早起来跑到江边去。

  此次出境的布拉戈维申斯克,其实就在眼前。现在,坐在车里没事,议论起来,一些人表示很失望。他们认为杂志社事实上很小气?..


呵呵,建设斑真早!!问候你,谢谢一贯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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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9-3 05:04 | 只看该作者
支持马兄。
5#
发表于 2004-9-3 07:27 | 只看该作者
呵呵,一切刚刚开始。————有味道,过瘾,接着来啊!!
6#
发表于 2004-9-3 07:28 | 只看该作者
有生活情调的美文!
拜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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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9-3 07:48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 若荷 发表
支持马兄。


谢谢支持,问好若荷妹妹:))
8#
 楼主| 发表于 2004-9-3 07:52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 山里娃 发表
呵呵,一切刚刚开始。————有味道,过瘾,接着来啊!!


谢山斑这样早地支持!有感觉,呵呵,致意问好了!!
9#
 楼主| 发表于 2004-9-3 07:54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 迈阿密的寒冷 发表
有生活情调的美文!
拜读啦!


谢谢“寒冷”的一贯支持,呵呵,温暖如春呢:))
10#
发表于 2004-9-3 08:17 | 只看该作者
马克老师的一个小分节就能讲述一个精美的故事,旅游终于开始了。如此写作,可见大手笔对故事和文字的那种轻松自如的驾御能力!学习学习!:)
11#
发表于 2004-9-3 08:31 | 只看该作者
学习 马克老师的文章
12#
 楼主| 发表于 2004-9-3 08:49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 一楠 发表
马克老师的一个小分节就能讲述一个精美的故事,旅游终于开始了。如此写作,可见大手笔对故事和文字的那种轻松自如的驾御能力!学习学习!:)


谢一楠斑的美誉,实在不敢当!只是真真假假写来,搅动生活的一潭死水,让快乐无比的浪花多一些飞起来,呵呵,再谢一楠的一贯支持!!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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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9-3 08:50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 邢震 发表
学习 马克老师的文章


谢谢邢震朋友支持!问好:))
14#
发表于 2004-9-3 08:51 | 只看该作者
学习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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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9-3 09:16 | 只看该作者
“马克思”的开篇,总是有一种很抓人的力量,让你顺着他的文脉去寻根究底似的。

喜欢,情节的架构上功力见深,文字语言亦极为老到,支持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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