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财论坛

 找回密码
 注册
查看: 1813|回复: 9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原创] 偶遇

[复制链接]
跳转到指定楼层
1#
发表于 2004-11-30 22:3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偶 遇 


  逸尘对着镜子使劲的把领带拉了拉,他那根领带真的是太破旧了,皱巴巴的不说,还有几点油污的痕迹,逸尘从抽屉里找出一块几乎和他裤子一样脏的纱布,用力的在领带上来回的蹭了又蹭,可那几点油污丝毫没有减轻的迹象。

  “真的!连你也和我过不去,我招谁惹谁了?”

  “接人就接人呗,还非让穿什么好衣服,系什么领带?”

  “车夫穿的好,就代表自己家里有钱有势了,真是没道理。”

  先让这位主人公发发牢骚,我们先来参观一下他的房间吧。

  两间矮小的房子,掩映在一院子的杂草之中,从大门口走到这两间屋子的门口,除了会沾上一鞋子的泥土之外,肯定还会挂两裤腿的草种。想要进入门槛,似乎得劳驾您低一下头,弯一下腰,要不然会碰掉您的帽子或者会碰伤您的额头,如果您不小心真得碰到了,可不要怪我事先没有跟您打过招呼。如果您有幸没碰到头而迈过门槛以后,那么接着您需要把脚深深的放下,约摸比您平时落脚的幅度要深上半尺,不然拐了您的脚,我可是概不负责的。当您真正的平稳而又安全的进入到屋子里面的以后,您这个时候就需要睁大您的双眼,因为屋子里黑的像初五的晚上,在主人没为您打开电灯的时候,您千万不可以随意的迈上一步,至于能再撞到您哪一个部位,那我就不敢保证了。

  当电灯初打开的时候,您也许会感觉到有一点晕眼,那没关系,过上三五分钟您就会慢慢适应的,因为一闪一灭的灯光会让你的眼球不太适应。当你完全适应屋子里的光线的时候,您就会看到有一张小小的木头床正摆在对着门的地方,也许您会问了,这样的摆法是不是会在开门的时候感觉到冷,我想这一点主人似乎早就想到,但是没的选择,因为屋子只有那张床那么宽,所以聪明的主人便在床前挂了一顶棉布帘子,应该还可以挡的住门口的风吧。我想外屋里的陈设也就有一张床可以吸引您的目光,再者就是几个破旧的小凳子,这个少根腿,那个少张面的,不说也罢。

  如果主人邀请您到里屋坐坐的时候,我想您是不应该推辞也是不应该拒绝的,因为里屋比外屋要亮的多,有一个“天窗”会透下一筛子的光线,您稍微仰一下头,也许会正照在您的脸上呢,如果是傍晚的时候,那就更好了,会把您的脸映成玫瑰红的颜色,比那些俗气的胭脂效果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不过下雨的时候,您千万不要抬头,因为也许会淋您一脸的泥水也不是不可能的。屋子里还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椅子可以让您勉强的坐一下,虽然椅子的四根腿不怎么一样长,但您如果会悠着点坐的话,也并不会摔到您的腰。至于那张桌子嘛,我看除了掉了点漆以外,也就没有什么别的缺陷了。对了,差点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摆设,那就是放在桌子上那面镜子了,我想这镜子是这个房间里唯一一件会自然发光的东西吧,虽然那上面的水银已经脱落的有点斑驳,但总算也是能把人的样子照的完完整整,而不至于会把您的身子吃掉半边。

  好了,现在言归正转,应该回过头来看看我们的男人公怎么样了。

  逸尘这个时候已经把那条又皱又脏的领带收拾的有点形了,最起码看起来没有以前那么皱了,至于那几点油渍只能留在上面当点缀了,不过幸好,这条领带是小碎花的紫红色,不仔细看应该是看不出来的。

  “这捡来的东西就是要不得的!”

  他又把身子趴在桌子上,用两只胳膊支着前胸,然后伸长了脖子,把脸凑到了镜子最跟前,用他那双冻裂的手把腮下的几根胡子拨了下去,要说也怪了,逸尘老是长那么几根胡子,而且还是红褐色的,有句俗话说:男人长红头发可以做皇帝,可他长得却是红胡子,这就很难说可以做什么了。

  “逸尘,快点啊,就算是下崽也该下出来了!”

  大门外传来一阵杀猪一样的哟喝声。

  “来了,来了,就知道催,你催什么催,赶着去投胎啊!”

  逸尘赶坚的从里屋跑出来,随手带上他那扇已经破了不知道几个洞的门,从门台上抄起那条每天搭在车上的破毛巾,挥起胳膊对着那辆车的座位甩了又甩,然后这才拉起车走了出来。

  “还早呢,你着什么急,去早了不也是白等着,又没人给钱!”

  “你这当猪瘟的,难道你忘了,金家的大老爷昨天包了我们俩的车,让咱早上八点去火车站接他们家未来儿子和儿媳妇吗?”

  “我当然没忘了,你看这才不是刚刚七点吗?”

  “你那破表,谁知道准还是不准,上次就是因为信了你的表,才让我晚到了半个时辰,害得我一个子也没赚到,还挨了那老板一拐杖。”

  “我这表,可是我爸爸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值老钱了,想当初我们家可是……”

  “得了,得了……不就是你们家想当年是大上海数一数二的大户吗?可现在你看看你自个,说了谁信啊!”

  是啊,相当年,有谁不知道在上海有一家“苏记洋行”,洋行的生意更是红火的让人嫉妒,不知道让多少的洋行先后的倒闭,洋行的苏老板更是风流倜傥,一连娶了九房的姨太太,可九房姨太太却没有为他生下一个儿子,清一色的生了十六个女儿,虽然这些女儿个个像一朵朵的鲜花一样的漂亮,可终就不是儿子。这位苏老板为此也伤透了脑筋,为了不让自家断了香火,更为了偌大的家业所着想,于是苏老板开始求神拜佛,不知道烧了多少香,求了多少和尚和尼姑,结果还是得不到儿子。

  事有凑巧,八月十五的晚上,这位苏老板和他的九位姨太太在一起过中秋,看到全家人除了自己是个男丁之外,就只剩下他的姨太太们在一起谈论哪里的丝绸漂亮,准备再做一件什么样式的新旗袍,再就是他的女儿们在一起抢吃的各式的月饼。苏老板惆怅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独自走出了家门,刚一出大门口,就发现在自家的大门口的石狮子旁好像有一团东西在蠕动,好像还有哭声。他走近一看,原来是个又瘦又小的小丫头,这位苏老板的为人还不算坏,应该还可以说的上有点善良吧,再加上今天又是中秋节,于是他便叫佣人把那小丫头抬进了自已府里,给那丫头拿来吃的穿的,那丫头吃饱了,也换上干净的衣服,还真是个漂亮的小丫头呢,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和苏老板的大女儿差不多的大,只是对着这一大家人瞪着惊恐的眼睛,无论怎么对她讲话,她都只会哇哇的叫,还一个劲的打手势,原来她是个哑巴。

  因为不知道她是谁家的孩子,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置她,干脆就让她住下来,慢慢的就当她是个丫环使了。苏老板给这个丫头起名叫小逸,别看这丫头是个哑巴,可人却是聪明的很,苏老板要想拿什么,她一准事先给准备好了,而且每天晚上还会给苏老板沏一壶人参茶送到他的书房里,虽说苏老板有九个年轻貌美的姨太太,可那些太太们只知道问他要钱买布料做新衣裳,要不就是打麻将或者是看戏,没有一个对他饮食起居真正的关心过。刚开始,苏老板还不怎么在意小逸这丫头,只当他是个小女孩,可慢慢的他发觉小逸长大了,人也越长越漂亮,虽然她不会说话,只会对着他笑,只要每天一见到她,苏老板的心情就会很开朗,但如果有哪一天见不着她,他就觉得家里像少了很多东西一样。

  后来,一场不知道从哪里引来的大火,把整个苏家烧了个精光,死了很多的人,苏老板的九个姨太太死了四个,女儿们也只剩下五个,家里的下人只剩下小逸和看门的老李头。家烧光了,苏老板的眼睛也瞎了,紧接着洋行的生意也全面瘫痪了,不出一个月的光景,苏家就只剩下了苏老板和小逸,他剩下的姨太太们和女儿们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好像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一样。

  瞎了眼的苏老板既没有钱又没有亲人,更没有了谋生的能力,只能靠小逸天天给人家洗衣服赚钱来养活他们俩个人。后来,小逸生了一个儿子,这是苏老板唯一的儿子,苏老板给儿子取名叫逸尘,逸是他母亲的名字当中的一个字,而尘则代表人活着就像是一粒尘埃一样,说不定哪一天会随风飘走。

  苏老板和小逸先后去世了,逸尘也长大了,他没上过学,但是父亲却教会他认了很多的字,他现在是一个拉黄包车的车夫,自己租了房子,虽然每天赚到的钱只够他交房租和吃饭的,但如果遇到比他还穷的人,他总会塞给人家一个铜板或者把自己的馒头给人家吃,尤其是遇到叫花子的时候。

  “好了,咱们走吧,再不走可真的晚了。”

  逸尘这才回过神来,和顺子一起拉着车出了弄堂口。顺子今天也特意的挑了一件补丁少的衣服穿在身上,谁叫人家金老爷非让穿的体面点呢。

  顺子是和逸尘一起长大的,也是穷的出奇的车夫,不过心却是和逸尘一样的善良的,只不过是他总喜欢讲粗话,什么样的脏话都能从他的嘴里跑出来。逸尘偶尔的说上一句脏话,都是跟顺子在一起呆久了,不经意的也学会了几句。

  秋天的风还真有点凉,大路两旁的梧桐树已经落下了很多的叶子,大街上穿着漂亮旗袍的太太小姐们都懒洋洋的,戴着高礼帽的先生们却昂着头挺着胸,似乎怕让人家看不到帽子下的鼻子一样,偶尔的会有一辆汽车响着喇叭从行人的中间穿过,一辆又一辆的黄包车像是大海里来回穿梭的鱼一样,呼啦呼啦的来回的转着。这个时候太阳刚刚露出了一点红,羞涩的躲在云彩里不肯出来。

  约摸跑了半个多时辰,逸尘的身上出汗了,他的脸红红的,张开大嘴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顺子干脆把夹袄脱了下来,露出一前胸的毛,那夹袄上的破补丁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线,在风中来回的呼闪着。

  两个人都没有吃早饭的习惯,不是他们不想吃,而是他们跟本就吃不起,如果他们吃了早饭,那晚饭肯定是不能再吃了,因为就算是想吃,也没有钱买了。这时候在火车站的外面,有很多卖小吃的。

  这个招呼一嗓子:“馒头啦!”那个招呼一嗓子“油条加豆浆了!”,要不就是“馄饨加油饼啦!”

  顺子看着黄灿灿的油条,抿了抿嘴唇。

  “逸尘,咱今天早上吃点东西吧,要不咱一会儿拉人的时候没力气。”

  “算了,还是别吃了,咱今天还没挣到钱呢,拿什么买啊?”

  唉!顺子叹了口气,无力的低下了头。

  太阳升起来了,一下子就半杆子高,金红色的光线把大街上的每一样东西都照的金黄金黄的,连小贩的哟喝似乎也变成金黄色的了。

  逸尘看了一下手腕上的那块表,表用一根麻绳系着,那麻绳有点松,他便把手腕翻过来看。

  “八点多了,火车怎么还不到站?”

  的确是八点多了,因为市中的钟楼上的大钟也敲完了八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火车站的候车室外挤满了人,大包小箱的乱挤,夹杂着一声一声的焦虑的等待,也顺带着一嗓一嗓的骂声。

  如涌的人流把逸尘和顺子挤散了,逸尘的车被挤出了进站口好远,因为他不擅长挤,更不喜欢嘈杂的乱哄哄的场面。他被挤出了一身的汗,比刚才的汗多多了,脸上的汗珠子一颗一颗的顺着脸淌了下来。他只好支上车子,踮起脚朝人流里望着,一边还喊着顺子的名字,可却听不到顺子的回音。

  这种乱哄哄的场面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太阳照在人脸上已经感觉有点热了。逸尘又看了看表,已经九点四十五分了。

  “这该死的火车,怎么还不来?”

  逸尘急的跺了一下脚,却一不小心把鞋的前沿跺开了一道口子,本来那鞋就已经很旧了,现在又添一道口子,真是“祸不单行”啊,逸尘自嘲的苦笑了一声。

  “车来了!”

  不知道是谁囔了一嗓子,整个人流又拥挤了起来。这下逸尘更进不去了,他只好在这里傻等吧。

  随着一声长长的汽笛声,喷着热气的火车终于到站了。

  人流又攒动了起来,上车的、下车的、接人的、送人的,都乱成了一团。

  逸尘又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半了。这时候的人流已经散了,就像清晨的大街上一样的空寂,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空寞中的沉静。顺子不知道上哪去了,车站上只有几个站上的人在来回的走的,好像逸尘是这个车站上唯一一个还在等人的人。

  太阳更热了,逸尘烦燥的脸也红了,脸上的汗水更是成流的淌着,他拿起那条擦车的破毛巾随手在脸上抹了一把。

  又等了一会儿,车站里真的没有人了,连工作人员都进去休息了,逸尘也决定要回去了。

  “今天真是倒楣,人没接到,还耽误了半天工。”

  逸尘这样自语着,心里充满了懊丧。

  “先生,你认识霞飞路吗?”

  逸尘刚想拉起车走,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那声音可真美。

  他回过头来一看,一个穿洋装的小姐正在微笑着对着他。

  “小姐,您问我?”

  “是啊,难不成这里还有人吗?”

  接着是一串银铃一样的笑声,那姑娘可真美,洁白的洋装上身紧紧的,正好崩出她那玲珑的曲线,脖子上还带着一串亮晶晶的项链;下半身的裙子松松的,像是吹了气一样的乍着,一晃一晃的,刚好露出他穿的那双红色的小皮靴。

  “小姐,您要去霞飞路?”

  “是啊,可以拉我去吗?”

  逸尘拉上这位漂亮的小姐,径直的向霞飞路奔去。本来他今天要接的客人也是去霞飞路的金老爷家,没准顺子已经接了那两个人,这时候也到了霞飞路也不一定呢。

  “今天总算是有生意做了,要不然中午的饭钱都不知道有没有着落。”

  逸尘为自己庆幸着。

  “我刚从美国回来,是到我未婚夫家去,可车晚了点,我和未婚夫被人挤散了,不过我知道他家的地址,所以才让你拉我去霞飞路。”

  这位漂亮的小姐像连珠炮一样的,把自己的情况一下子说了个清楚。

  没想到歪打正着,竟然让逸尘等到了自己要接的人。

  “小姐,你未婚夫家是不是姓金,是做珠宝生意的。”

  “啊?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就是金老爷派来接你的,没想到让人给挤散了,我正愁没法对金老爷交待呢。”

  “哦,原来是这样。”

  小姐又是一阵美丽的笑声。

  不知不觉到了霞飞路,太阳已经快要升到中间了,差不多快要十一点了吧。

  “小姐,就快到了,您做好准备。”

  刚进路口,就看见有一大堆的人围在路口。原来是金老爷一家人,还有顺子也在那儿呢。
 
  “春妮,你怎么才来,我在车站找了你好半天也不找着你,害得我还以为你自己先到家了呢。”

  “哪儿啊,我也找了你好长时间,幸好我知道家的地址,要不然我可就惨了。”

  “哈哈,惨什么?在上海想找个人还不容易,更何况是金老爷要找的人。”

  顺子拍马屁似的紧接着说,逸尘瞪了他一眼。

  那位小姐乐呵呵的一笑,对着白头发的金老爷,甜甜的叫了一声“爸爸”,可金老爷似乎并不有太高兴的样子,而是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回家吧,也该吃饭了。

  临进门前,那位小姐还不忘了对着逸尘说了一声谢谢。

  这时只剩下顺子和逸尘两个人。还是老规矩,两个人又拿着刚挣来的铜板去吃饭,无非还是烧饼加豆腐汤之类的午饭。

  下午,两个人分开拉车,逸尘竟然拉到了七八个客人,赚了一块钱,还有几个铜子。今天的生意还算不错。逸尘晚上随便的买了两个馒头,只花掉一个铜子,他把剩下的一块多钱,放进了自己贴身的衣袋里,因为他还要交房租和电费的。

  明天是父母的“祭日”,该去给他们烧烧纸了。逸尘从没有忘记父母的“祭日”,每年的这一天他都回到公墓去给父母烧纸。

  阳光今天格外的好,连一丝风也没有。逸尘买了一篮子的果品和烧纸来到了公墓。他跪在父母的墓前,刚想摆好果品,却发现有人烧过的痕迹。

  “难道还会有别人来给父母烧纸吗?是不是有人烧错地方了。”

  带着一阵的狐疑,逸尘烧完了纸,又深深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才边回头边迈步的走出了公墓。这时有点起风了,逸尘脸上的泪水被风吹着,有点冰冰的凉意。

  “我这次跟你回来,主要是来找我弟弟的,我知道我爸爸已经去世了,但我的弟弟在哪儿呢?”

  “好了,别急,我爸爸不是说了吗,要找个人很容易。”

  “可你爸爸跟本就不想帮我找,他看不起我妈妈,但我妈妈是一时胡涂才那样做的啊,她只是不想我爸爸被那个‘小哑巴’给迷住了,没想到会有那么严重的后果。”

  “我知道,春妮,这不关你的事,当时你只有五岁,还什么也不懂。”

  “我听妈妈说那个‘小哑巴’给我爸爸生了一个儿子,也就是我们苏家唯一的血脉,更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一定要找到他。”

  逸尘听着他们的对话,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突然间袭击了他。他放慢了自己的脚步,目送着金家大少爷和那位他昨天拉过的小姐过了马路。

  五天以后,那位叫春妮的小姐来到了逸尘的家,可逸尘的大门已经上了锁,房东说他已经退房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五年以后,一家上海最大的聋哑学校揭牌了,这所学校的投资人是上海最年轻的银行家苏晨逸,据说是北京哪位高官的儿子……



---------我谨保证我是此作品的作者,同意将此作品发表于中财论坛。并保证,在此之前不存在任何限制发表之情形,否则本人愿承担一切法律责任。谨授权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全权负责本作品的发表和转载等相关事宜,未经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授权,其他媒体一律不得转载。
2#
发表于 2004-12-1 00:09 | 只看该作者
小说的情节设置的好,描写生活化,语言艺术且生动,结尾留有很大的想象空间!
3#
发表于 2004-12-1 07:19 | 只看该作者
结尾很特别!学习!
4#
发表于 2004-12-1 09:17 | 只看该作者
不错的小说,对话简练,富于生活气息,结尾含蓄有味.

只是题目,我觉得既是奇迹,就不必再加修释语偶然,反不如奇迹来得干脆.
我觉得题目这个小细节要考就一下,当然仅供参考.
5#
发表于 2004-12-1 11:32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 苏冰 发表
不错的小说,对话简练,富于生活气息,结尾含蓄有味.

只是题目,我觉得既是奇迹,就不必再加修释语偶然,反不如奇迹来得干脆.
我觉得题目这个小细节要考就一下,当然仅供参考.

苏冰的提议不错,故事好,题目有些平,可考虑换一个!或者叫《奇遇》!:)
6#
 楼主| 发表于 2004-12-1 21:31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 一楠 发表
[QUOTE]最初由 苏冰 发表
不错的小说,对话简练,富于生活气息,结尾含蓄有味.

只是题目,我觉得既是奇迹,就不必再加修释语偶然,反不如奇迹来得干脆.
我觉得题目这个小细节要考就一下,当然仅供?..


多谢谢大家的阅读。
我刚开始选的题目叫偶遇,
但后来又改成现在的题目,
看来还是偶遇好,
劳烦版主再看的时候给我改过来
谢谢!

最近中财的网络好像有点问题,
发个回贴很费事,
所以等得我心急,
唉!
7#
发表于 2004-12-2 19:09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 一楠 发表
小说的情节设置的好,描写生活化,语言艺术且生动,结尾留有很大的想象空间!


同感,问好清茗!
8#
发表于 2004-12-2 22:30 | 只看该作者
精华小说!
9#
发表于 2004-12-2 23:52 | 只看该作者
学习,问好
10#
发表于 2004-12-3 16:32 | 只看该作者
语言很朴实,很富有生活气息,值得学习。我写的东西都很浮华,缺少生活,向楼主学习。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联系管理员|小黑屋|Archiver|中财网站 ( 浙ICP备11029880号-1     浙公网安备 33010802003832 )

GMT+8, 2024-5-5 05:54 , Processed in 0.054730 second(s), 19 queries , Gzip On.

Powered by Discuz! X3.2

© 2001-2013 Comsenz Inc.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