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荣姐

春秋

                                                                                                   雅荣姐

                                                                                                          一

       阳阳在折腾屋里的东西时，无意间又触摸到摆放在箱底的那副军棋。好多年不玩了，无情的岁月也许把它消磨的失去了当年的色彩。打开盒子一看，原来的那种漆黑颜色并没有消褪，翻动起的连排长，烫金的文字同样闪烁着昔日的光泽。睹物思情，他不由地想起它的主人——雅荣姐。
                                                                                                                 
                                                                                                                 二


       那是夏日的一天，在中午出工前，无意间听说有10个插队的大学生，要来他们村安家落户，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当乡亲们得知这一消息后，像看戏似得，站了一街。当然，他也是出于一种好奇，想看看他们这些从京城里来的“知识青年”有着怎样的模样，又有哪些非凡的表现？也顺便瞧一瞧，他们中间有没有值得自己去信赖的人？


       说到信赖，究其然也不过是一种寄托，回顾人生的那会，心里还有一段风雨同行的伙伴罢了。反过来说，如果连一份希望也没有，活着岂不是变得更加凄苦无依！没有经历过不幸的人，根本不知道他在这些年是一步步怎样走着，那孤苦的感受如同突然步入无边的荒漠。要不是为了改变这种现状，看到一丝生存的阳光，他有必要来想这些无聊的事，且用心去注意别人的言行吗？


        农村本来就落后，尤其在这穷乡僻壤的小山村，根本没有多少像样的房舍。即使有几家好一点的，也都住满了人，不会有谁来出租。也就是说，村干部为他们安排的地方，不能说有着怎样的破旧，却也显得残垣断壁。站在围墙的外面，就可以把院子里的人或事，看到清清楚楚。尾随而来的人都陆陆续续地散去，但他还是想多停留一会。到底又在等待什么呀？他一个贫苦人家的孩子，不满13岁就参加了劳动，又有谁会瞧得起自己呢？


       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任何的温暖，人活着的奔头又在哪里呢？他也知道，人世间根本没有什么救世主，来改变命运的永远都是自己！但是，对他那种正确的解读，同样属于一份温暖，而“千古知音独难求”的古训，却又在耳边不停的回想，莫非所有的希望都成了痴人说梦？不对吧！他们可都是知识分子，能与平民百姓等同吗？那这个人又会是谁呢？他细细地瞅端着那些陌生的面容，且排来排去。


       当然，从他们各自投来的眼神看，始终没有发现有谁把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他是没有为之付出什么，可在这冰冷的眼神里，同样感到无比的失落。从懂事的那天起，他总是用这样的目光打探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每一个人，而他还是没看到有谁走进心中。不少人看似很完美，当靠近的时候，发现他（她）们居然比魔鬼还让人憎恨……


       他正准备离去的那一刻，突然发现有一双又黑又深的眸子在打量着自己。她柔润的脸庞还带着谦逊，绽放出的笑容，又是那样的美丽动人。惊叹的那会，心里不由地发问，这位女青年到底是谁呢？


       如果说，人世间有不见面的仇人，那么，她则成了从未谋面的恩人。到底是不是如此？他难以肯定，却又觉得错不到哪里。否则，人世间会有如此碰巧的事？他一个伴着山石长大的人，要不是命运的规定，他八竿子也很难够着京城里的任何人，况且她又是一位年轻貌美的知识分子。那一刻，他很想翻墙进去，把这些年的所感所想同她说说。继而一想，根本没有这种必要。她真要是来报恩，自会走向自己。再说，时间不等人，伙伴们都下地了，他还敢多想，继续逗留吗？


                                                                                                                     三


       第二天，在出工的那会，才知道位曾关注自己的女青年，名叫郭雅荣。无独有偶，她居然被分配到他所在的生产队，这是让他感到特别欣慰的地方。但他还是不想上前，同她打任何的招呼。他毕竟是一个男人，低过头的日子，现在想起来，都感到特别地后悔。前车之覆，已经不可挽回，再要让他重蹈覆辙，实在是不可能了……


       劳作之余，也就是在地头休息的那会，果然见她从“女人堆里”向他走来。开始，以为她是来找身边的队长套近乎，想挑拣一些轻活。谁都知道，农田地里的活有轻有重，别看得到的工分一般多。在惊诧的那一瞬，觉得知识分子也不过如此，为了一份清闲，不惜低下高贵的头，人到底姓什么呀？但是，最终的结果还是他猜错了，她真的是来找他……不过，找他又有什么事呢？彼此是那样的陌生！有这样说话的人吗？他不是早就想把心里话说给她嘛！怎么又变得出尔反尔呢？让人特别奇怪的是，她的目光那样敏锐，对他情感的变化，真的没有一点察觉？那淡定而没有做作的笑容，说明她心里始终装着自己。面对如此的境遇，难道不是述说心声的最好的机会？他是有过这样的感念，可那些曾真心实意去敬爱的人，又有几个向他回眸呢？即使心里有话，也必须是她先开这个口。人活脸面树活皮，他实在是伤不起，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在痛的滴血。但他不知为什么，最后还是睁大了眼睛，把她重新打量，从头到脚……


       那天，她的穿着很俭朴，都是过时的旧衣旧裤，个别地方还有补缝过的痕迹。不同的是，她吐字发音是标准的普通话，不似他们这些乡下人，用的都是当地的方言，听起来非常地悦耳。她的个子虽然没有高到哪里，却并不苗条，显得有点胖。腮边的那两个小酒窝，给人带来一种少有的和善与亲切。要不是语言上的差异，面对一群汗流浃背，蓬头垢面的人，根本没有人敢相信她是从京城来的才女。那种近距离的微笑，更是显得甜美而醉人。多少年过去了，从未发现有谁对自己笑的如此由衷，一种女性特有的美，就这样实实在在展现在自己面前。感动之余，他又不由地想，今生能有这样一位善解人意的姐，那该多好啊！


         “你一个年仅13岁的孩子，为啥不去念书，却来参加劳动？”她坐在他身边的那会，很平静而温和地问。


         “家贫，掏不起学费……”他在开口之前，随手把面前的一株小草狠命地连根拽起，揉成一团，又奋力扔在地上，最后才不平地回答。当然，他这样做的目的，并不是讨厌她的询问，而是愤恨自己生不如人！在他抬起头的时候，且发现她投来的目光显得更加真诚，眼神里还滚动着暖暖的情义。其中到底蕴含着怎样的寓意？他很想弄清楚，而他还是难以解读啊！


          “我还想听一听，你对未来又有怎样的打算？”她挪了一下身子，同阳阳靠的更近，像说悄悄话似得，低声问。


         “已经走到这山穷水尽的地步，再美好的愿望，还有实现的日子？”他望着湛蓝的天空，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他也知道，这话让人听起来有多失望，尤其在关注自己人的面前，而他又能用怎样的语言来遮掩内心的那种无助呢？


         “你千万不要这样想！生活中有很多贫穷的人，通过他们自身的努力，不也跻身于人才的行例……再说，我觉得你比谁都强！不仅敢于砸碎命运的那把锁，还能把生命的光和热奉献......”她也知道，如果没有碰壁的酸楚，作为一个涉世不深的孩子，不该有如此的喟叹。反过来说，也只有感知苦痛的人，他的生命才会有崛起的日子。当然，对一个处于迷茫阶段的孩子，同样需要一种良好的开导。但愿她的话，将这个伤痕累累，又显得昏然欲睡的生命再次唤醒……

            “我真有那么好？”他看了她一眼，惊奇地问。


           “你看姐会是一个骗人的人吗？”此时，为了这个苦命的孩子，看到一抹新的阳光，真想把自己的心掏出来，让他好好瞧一瞧。


           “雅荣姐，我一定要听你的话……”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随即站起来，且高举紧握的拳头，赌咒似得向她保证。


           “这才是一个值得人来疼爱的孩子！记住，姐永远都是支持你的人，无论到了什么时候！”话还没有说完，已伸出手，无比爱惜地抚摸着他的小光头。


                                                                                                                           四


       无意间从墙里发现他的那会，就清楚地看到，他根本不像是一个农家的孩子。该怎么说呢？从形象上看，他无疑是灰头土脑，破破烂烂，看不到城里人的那种整洁。但是，当她触及到他的眼神时，却又觉得这孩子出类拔萃，生来就是一个赢人的范儿。固然，从他当初投来的目光里，也清楚地看到对温暖的那种渴望，而背后则又饱含一种绝不允许任何人来犯的果敢。也就是说，纵观其所有的表现，他无疑是一个具有正义感的儿男。只是，造物之意，太刚则折。像他这种缺少韧性的人，可以说，一生疾病不断。就是从他现在隐晦的面容看，哪像是一个青春年少的孩子？尽管他的身材不低于同龄人。面对一个为人肝胆相照，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悄然倒下的孩子，有谁想看到这种催人落泪的结果呢？


       她也知道，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不可更改的命运，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但她还是想让他尽量减少一些不必要的牺牲，而有些话，她最后还是变得欲言又止，不愿过早捅破这层薄薄的窗户纸，让一个无辜的孩子，预知到灾难的即将来临。


       所以，为了让他变换一种生存的环境，减轻心灵的那种孤独感。在阴雨天，她还拿出那副从家里带来的军棋，同他静静玩一会。当然，她这样做的目的，还饱含着另一层意思，就是好让他从中感悟一些亟需知道的东西，人有几日年轻？别看他还是个孩子！


       开始，他并不会玩。作为一个贫困山村的孩子，他什么时候见过这种新鲜的东西？而在她不厌其烦的指点下，终于变得熟悉了。但是，对弈的时候，居然一次也没有赢过。每当输了的那会，他总是觉得羞愧而充满怨恨。再看雅荣姐，她此时的面容显得更加慈爱，胜过一母同生的姐，根本找不到任何洋洋得意之色，而他还是恨不得自己一下子长大。即使不能同她并驾齐驱，却也可以扳回一局啊！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这样的结果吗？”看到他剑眉倒立，满眼愤恨的那会，她像询问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格外耐心地问。当然，那些不忍说出口的话，也只能借题发挥了。


         “我没有姐的聪明才智，能不输吗？”他直截了当地回答。


         “看来你还是没有找到真正的原因，再好好想一想……”她笑了笑，有点疼爱地说。他倔声倔气的背后，有着怎样的感触，她心里能不清楚？


         “这个？到底输在哪里？”他从凌乱的棋盘上抬起头，看了雅荣姐一眼，还是没有弄明白她的话外之音。他怎么这样傻呢？责怪自己的同时，也从她柔情似水的笑容里清楚地看到，他真的不该发如此的脾气，谁欠谁呀？她活的容易吗？


         “主要是你求胜心切，忘了保护自己的有生力量。下棋是这样，人生更是如此。无论走到哪里，只有看护好自己，才有条件去赢人，明白了没有？”望着他面部表情的变化，发现这是一个知错就改的孩子。所以，她变得更加语重心长。


          “不对吧！如果一味地去守护自己，还有取胜的机会？”他睁大了眼睛，还是有点不解地问。


          “有些事以后自会慢慢地明白。不过，你不服输的锐气，实在是令人佩服！”


         “不说了，时间还早，让我们再玩一盘……”他看了一眼墙上的那个挂钟，是不服输吗？哪有的事！与其说是想当赢家，倒不如说喜欢上这副军棋实在。在爱不释手的那会，甚至想把它据为己有。说心里话，他一个如此贫穷的孩子，能与雅荣姐这样的知识分子在一块玩军棋，无疑成了他人生的幸事。可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总是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压抑，比不得与同龄人，显得无拘无束。但它毕竟是属于别人的东西，他怎么好意思开这个口呢？再说，她从繁华的京城突然来到在贫瘠的山村，心里能没有任何的波动？自己一旦拿走，她在不开心的那会，又用什么来排忧解闷呢？在去找她解析疑难文句的日子，常常见她与别的同学低头玩这副军棋……当然，在开心的那会，觉得悲苦的岁月从此结束，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15岁的那年春天，除了胸闷，呼吸居然变得特别困难，不得不张大嘴，去痛苦地喘息。特别难受的那会，浑身还冒着虚汗……无奈之中，他只能离开生产队，也告别心爱的雅荣姐。


       面对如此的命运，他活的能不恨吗？在苦不堪言的日子，他想到了死……当然，对这位雅荣姐也充满了埋怨。自己病成这样，是没有什么未来，也该来看他一眼。人有生就有死，哪天是大限之日？善恶到头终有报，无须他去考虑，而死不瞑目的情景，又让人该怎样去想象啊！但是，好多天过去了，他从早盼到晚，为什么总是迟迟看不到她的踪影呢？莫非曾有的一切，也成了逢场作戏？


       那天，无意间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了咚咚的脚步声。这会是谁呢？与他最亲近的人，早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但他还是努力爬起来，透过窗户上那块巴掌大的玻璃，朝院子里张望着。原来是雅荣姐，看来她还是没有忘了他。那一刻，他真的是喜出望外，且觉得病痛也突然减轻了不少……


         “雅荣姐，我直说你把给忘了……”他撑着沉重的病体，少气无力的招呼着。


         “怎么会呢！早想来看望你，只是返京的手续需要办理。所以，前一段日子我回了一趟北京，且小住了几天。对了，你不是很喜欢这副军棋嘛，今天给你带来……”当然，她这样做的目的，还是想让他在玩军旗的日子里，把人生重新感悟。她实在是不想看着一个血性饱满的儿男，从自己的视野里悄然消失！


          对阳阳来说，这场疾病来得有点猝不及防，而对她来说，则是预料之中的事。不过，看到他特别难受的那会，也曾想顺便把他带到北京，让那里好一点的医生给治疗几天。但从他投来的眼神看，永葆着那种小生死的无畏，仿佛有谁在做他的坚强后盾，可他身边并没有什么亲人呀！如果不是他活的问心无愧，把老天爷看成是最公正的裁判，即使有再亲近的人守护在身旁，又有谁敢保证他的安危呢？望着这种别开生面的情景，她又不由地这样想。真要说人生的七灾八难，都是出自上苍的爱惜，好让他喜欢的人，在艰难困顿里变得早日成熟的话，那她曾有的愿望，能没有弄巧成拙之嫌？眼不治不瞎！


                                                                                                              五


       她是回到北京，而阳阳干枯的容颜一直闪现在眼前，在忧心如焚，忐忑不安的那会，觉得这一切都是她的猜想，根本拿不到什么有力的依据。在缺医少药的农村，单靠一种自我调节，真能克服这早期的心脏病吗？


       她这是怎么啦？有必要杞人忧天，去自寻烦恼吗？但是，人活着有时就是这般奇怪，该去记挂的，恰恰忘得一干二净；那些萍水相逢，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人，却又是如此地推心置腹，变得难以忘怀。阳阳哪一天走出困境，迎来新的人生，与自己又有什么连带呢？而她还是欲罢不能。如果有机会的话，她还想回去看看这个禀赋奇特的孩子。当然，更盼望他在自己走后的这些年重新站起来，把心中的梦想变成现实，成为一名真正的写手。他爱好文学的那种执着，实在是让人叹服。在疾病缠身的日子，枕边还堆放着借来的书刊……


       接下来的岁月无论是怎样地凄惨，那有军旗相伴的日子，还是觉得特别温馨。当然，与伙伴们玩的时候，不论结果如何？他总是想方设法去保护自己……在赢人的那一刻，他也突然想到了怎样去面对眼前的疾病。


       固然，每一次攻克袭来的疾病，根本看不到有谁来搭救过自己。但他对这位雅荣姐还是心存感激，在想念的日子，也盼望她吉祥如意，活的心想事成！当然，在祝福的那会也这样想，如果他们今生还有见面的日子，一定同她再对弈一盘，看看他在这些年里，到底长大了没有？为了迎接这一天的到来，他把那副不再去玩的军棋，一直珍藏在箱底。
                                                            
                                                                                                       六


       买车后的第二年，她独自开着车来到这个小山村。在行驶的路上，她总是不停地猜想着阳阳这几年的模样，还有他最近的表现……很多年不见了，他一定长高了不少，或许早成了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可见面后，她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呢？询问？还是祝福？人与人之间，有些事实在是说不清啊！


        当她来到在无比熟悉的地方，下车后一打听，方知他去了省作协学习，再有几天才能回来。当她突然听到这一惊人的消息时，心里有感到特别地高兴。不过，激动过后，一种莫名其妙的感伤还是涌上心头，她千里迢迢从京城赶来，就是想在精力充沛的日子，再来看一眼她曾牵肠挂肚的这个小儿男。他是成了才，完成了她的夙愿，却也比不得见面的那会，再玩一盘军棋，让人感到欣慰啊！


       人生的离离合合，事业的成成败败，看似是人为的结果，其实都是出自冥冥之中的安排。如果不是苍天的佑护，从当年的处境看，有谁敢想阳阳会走到今天？当然，猜测的东西，难以服众，而天人合一的事，谁敢否认？如果不是喜欢这个善良而又热血满腔的孩子？她会有今天的辛苦？以此类推，在他抗争的路上，一定还有不少的朋友来支持，帮助他。曾有的不幸人生，包括那些苦难的经历，无疑为他今后的创作积累了很多珍贵的素材。清闲的那会，坐在广袤田野，平静地去写自己心中的文字，或伴着山风读一会书，那又会是一种怎样的享受？既然他已经拥有天时地利人和，还有什么让她放心不下的地方呢？


        待他无意间听到雅荣姐回来的消息后，她已经回到北京。诚然，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惋惜，人生有多少个可以去随意相见的日子？但他已不再是一个孩子，去重现当年饱含着泪水目送着她一步步离开那个院子的情景，却也不能让那些行善的人永远活的这么悄无声息……

                                                                                                                                                     2015年2月4日

春秋

弄来弄去，中财的那个提示还是加不上，让人困惑！

碣石清风

版权声明帮你加上了。

春秋

碣石清风 发表于 2015-2-6 10:02
版权声明帮你加上了。

您总是及时赶来，几次为我加那个提示。为了不再给您添麻烦，事前我也曾询问过长子，她也告诉了我，在操作的时候，却还是这样的结果。谢谢，您是一位值得敬重的人，真的该谢谢啊！

春秋

碣石清风 发表于 2015-2-6 10:02
版权声明帮你加上了。

您总是及时赶来，几次为我加那个提示。为了不再给您添麻烦，事前我也曾询问过长子，她也告诉了我，在操作的时候，却还是这样的结果。谢谢，您是一位值得敬重的人，真的该谢谢啊！

碣石清风

记忆犹新的往事，奋发向上的人生知音情，藕断丝连城乡姐弟缘。好文。勾起了我的知青岁月中的好多回忆。谢谢啊！

暴雨迎风

春秋 发表于 2015-2-6 10:31
您总是及时赶来，几次为我加那个提示。为了不再给您添麻烦，事前我也曾询问过长子，她也告诉了我，在操作 ...

有时要点击两下才加的上。

暴雨迎风

有事请了几天假，回来先支持一下，回头再读。

暴雨迎风

文笔细腻，心理刻画传神，散文化笔触，很美！

曾经沧海

情节紧凑，语言细腻，可读性强。

木门长子

传统笔触，平实的文字，对一个人物的展现怀着个人浓浓的情感。少年的心理，少年的心境，相信会因为她的离去更加怀念。

春秋

暴雨迎风 发表于 2015-2-7 17:16
有时要点击两下才加的上。

您早提到的那个，我没有掌握。这次想动用自动排版来解决，结果还是老样子，看来还得好好学习一阵子。

春秋

暴雨迎风 发表于 2015-2-7 17:16
有事请了几天假，回来先支持一下，回头再读。

人都是这样，家里家外，事务总是那么多，让人应接不暇。误几天没啥事。

春秋

暴雨迎风 发表于 2015-2-7 17:16
有事请了几天假，回来先支持一下，回头再读。

人都是这样，家里家外，事务总是那么多，让人应接不暇。误几天没啥事。

春秋

曾经沧海 发表于 2015-2-8 13:31
情节紧凑，语言细腻，可读性强。

谢谢朋友的鼓励与支持，您的文章更有一番情趣，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