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放飞心灵 写意人生 —— 一楠的短篇小说赏析

袁和鲁

　　　　　　　　　　
　　　　　　　放飞心灵 写意人生

　　　　　　　　　——一楠的短篇小说赏析


　　　　　　　　　　　　　　　　　一


　　当我们站在这个物欲横流，人类的思想近乎纷乱复杂的时代门槛，看到的是社会多彩的光晕。透过光环，我们也看到了它不可避免的阴暗角落。在这错综复杂的环境中，作为一个心存对社会感恩，对文学挚爱的写手，更有义务拿起他手中的笔，放飞心灵，去感受那强烈的心跳。

　　就在这跋涉的过程中，我看到了一位孜孜以求的写手，他注重现实的写真，通过自己的经历，再用心灵去感悟生活，去构建他的“理想王国”。他不是别人，他就是梦游太虚的一楠斑。



　　　　　　　　　　　　　　　　　二

　　一方水土养活一方人，一方水土培育一方文化。一个人自从来世，就处在一种特定的自然环境和人文环境的浸染之中。这种特定的地域文化自然地、潜移默化地渗透到他的生活习惯、道德意识和思维方式之中，使他具有这一地域人群的鲜明特点。而且，这种地域文化还影响到他的性格构成、审美观念和文学创作，这就是所谓环境创造人。

　　一楠，这位从我国古代伟大的思想家、科学家、教育家和著名的社会活动家，被后人尊称为“科圣”的墨子故里走来，对环境的感受比一般人更敏感、更深切。人与环境的关系也特别表现为一种心理和灵魂上的共鸣与契合。而当这种共鸣与契合物化为文学作品，就会对特定的地域文化、文学产生强烈的反作用，即人创造环境。在“滚滚红尘”中摸爬滚打，在齐鲁这块有着深厚文化底蕴的文学热土中栉风沐雨的山东汉子一楠，以他的为人，以他的小说，再一次有力地证明了这样一个道理。

　　推开一楠小说的大门，我们永远要先迈进他思维的门槛，每个撰写文字的人都是如此，我想我们的欣赏也不应该例外。

　　一个接一个充满浓郁生活情调的故事呈现在我们面前，这里有着多样的“人生态”。《秋天飘落的雪花》 淡淡的忧伤，《女人打工》、《燕子》 等有着孤寂的心灵流浪，《山菊》 有复古式的新的诠释过程，《冰儿》、《照片》 等一种理念的新鲜的阐释，等等。我们与其说这是从小说文本中来看主人公的思想，不如说这里注入了作者自我的思维成分。这种思维很大程度上造成了时间的“流动感”，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他在用一种新的思维诠释那种人世间永恒的情感。

　　纵览一楠的小说，他着力描绘了世纪之交的一群社会底层小人物的生活理想、精神现状和人生遭遇。这样一个社会的边缘群体，在商品经济浪潮汹涌不断的现实面前，无可回避地要面对如何生存的问题。他们不断地选择，他们曾经浮躁、无奈、甚至沉沦。一句话，在物质和精神上，他们都处于弱势地位，而作者正是要通过描述他们的悲欢离合、价值取向来表现出一种普遍的意义。《山菊》 里塑造了一个农村女孩山菊在抗争命运过程中遇到的艰辛、无奈、屈辱，读起来特有味道。《哑女》 里的那个对生活充满向往，在现实中又极具个性的女性形象的哑女，《孤雁》 里的那个在孤雁身上感化而最终受到良知实现的阿强等等人物，可以说是社会的底层的典型代表，他们似乎与时代格格不入，但他们却是现实社会客观存在的一个特殊群体。



　　　　　　　　　　　　　　　　　三


　　一楠的小说，可以说是用心在写，以真诚来打动受众。那种人性的关怀，那种对爱的忠贞，对美好生活的向往，都是从他灵魂深处发出的，绝无娇柔造作态。有人认为小说是虚构，可以把自己的想像翅膀腾云驾雾，毫无边际似地创作。当然，小说确实很大程度上是文本故事的虚拟化，但绝非是脱离现实生活的一味地“云雾创作”。

　　大家都知道，小说大师池莉成功地找到了当下某些特定阶层市民生存的原生状态，并十分冷峻地择用了符合这个特定阶层的人物、话语、视角、主题、叙事方法，从而使她的小说在全面认同某种新型市民本相中，既为作品找到了广泛的阅读对象，也为创作找到了新的契机，对传统价值体系与精神传统来了一个反叛。池莉作为“新写实”的代表作家之一，其小说的特质被评论者界定为“零度情感”或“淡化价值判断”。而实际上，作品中流露出的情感是炽热的，她关注凡俗人生，关注公众生活体验的平民情怀，价值判断也是明确的，表现对生存的张扬和传统精神的反叛。

　　遍览池莉的作品，从她的作品中不难解读出一种新的带有某种平民色彩的人生哲学。有的甚至把这种新的平民的人生哲学也纳入到西方现代的思想范畴，在这种情况下，池莉似乎是个带有“先锋”意味的作家；而把她笔下的人物的人生道路和生活经历连缀起来，她的作品几乎写尽了近20年来一些普通中国人完整的生活经历和人生图景。

　　记得前一段时间，纪慎言为小说的真实性写了一个创作谈《小小说“真”难》：我看小小说的时候，头一位的就是看它真不真？经不起推敲，或者根本不可能发生的故事，你说得再花哨我也不说你写得好。而实际上也不是好作品。因为你说的那些事情根本没有，子虚乌有的东西能是好东西吗？许多人喜欢说，我写的可都是真人真事儿；这有可能。因为创作的源泉来自生活，所以许多作品都是真人真事的演绎，这很正常。但是，在许多时候，许多人由于各个方面的原因，把真人真事给写假了，这就是所谓的失败；而又有许多人把本来虚构的人和事儿通过合理的想象和高超的手法给写真了写活了，这就是高手，这就是成功。

　　其实，不光是小小说，作为短篇小说的创作也不例外。记得吴晓东在《中华读书报》上作了题为《昆德拉与小说的可能性》里有一段精彩的分析：小说的人物不是对一个活人的模拟，他是一个想象出来的人，是一个实验性的自我。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中的话来说，小说中的人物“不像生活中的人，不是女人生出来的，他们诞生于一个情境，一个句子，一个隐喻。简单说来那隐喻包含着一种基本的人类可能性”。可以看出，“可能性”不仅是昆德拉思考存在的重要维度，也是他塑造人物的具体化技巧。

　　作为人的我们，都生活在现实的时空中，都受制于各种现实因素，许多生命环节都是规定好了的，这一点小说家也不例外。但小说家的优势在于，他自己受诸种限制的现实生存却可以在小说写作中想象化地延长，他可以在小说想象中去实现现实中无法实现的各种可能性。正像昆德拉所说：“我小说中的人物是我自己没有意识到的种种可能性……他们每一个人都已越过了我自己圈定的界线。对界线的跨越（我的‘我’只存在于界线之内）最能吸引我，因为在界线那边就开始了小说所要求的神秘。”小说之所以有神秘感，正因为小说中的人物可以越过某一条界线到一个无法预知的天地，这就是小说想象中的“可能性”对现实生存的拓展和超越。

　　一楠，深知其中的道理，他抓住生活的点点滴滴，再经过自己的思想来进行创作。他小说中的人物和情节可以说都能从现实生活中找到其原型，都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作者由于工作体验的需要，早年远离家门，深入那群打工的洪流中。就是那段特殊的经历，让他对社会底层一族有一种特殊的情结。我们不难看到，《孤燕》、《女人打工》、《燕子》 等，可以说是纪实性的小说。这些作品，无不透露出一种让人敬佩的人文情怀。纵观一楠的小说，从情感出发，融入了适合大众口味的佐料，给人亲切自然。

　　作为小说不仅仅是现实的一面镜子，更是与现实的互相渗透，相互吞噬。一楠把自己“活”在小说里的，同悲同喜同甘苦，并跟随语言本身的节奏，给人一个全新的感觉。如果仅仅把一楠的小说评价为：以人物形象的塑造为中心，通过完整的故事情节和具体环境描写来形象地反映社会生活，好象肤浅了些，事实是透过一楠的小说人物，我们可以看到他对一种完美、浪漫的追求和向往，这大概是他追求的一种境界吧。

　　一楠是从黄土地中走来，所以他最终要在虚无缥缈的云层中拨开一条缝隙，审视着一个个在尘世间跳动的精灵。他的情感小说大多是现实与浪漫的结合。他的《网络情人》 系列，《又见枫叶》 以及中篇小说《黑十一妹》、《初恋无罪》、《一个女孩的故事》 等。记得网友似水纤纤在他的中篇小说《绿柳河畔的爱情故事》 的回帖里评介说：《绿柳河畔的爱情故事》 是现代版的笑傲江湖。可谓一语道破他的创作动机。



　　　　　　　　　　　　　　　　　四

　　一楠的小说，充满浓浓的情感，一个“情”字贯穿他小说的始终。他很注重于人物的心理刻画，并借以环境来营造一种氛围，使主题表现的更具有真实性。他在中财帖的第一篇小说，也是计酬作品《情子》 ，可以说基本是纪实作品。小说塑造了主人公“我”与网友的相遇，通过中间的相识，特别是最后的结局，很有意境：还记得我第一次流泪吗？是你给了我依靠的肩膀，给了我信赖的情感，使我看到了自己的幼稚和单纯。第二次流泪的时候，我知道了自己应该怎样面对伤害，面对痛苦。我懂得了如何处理应急的事情，当我看到那个讨厌的家伙挽着一个女孩在我面前做秀的时候，我冲上前打了他，狠狠地打了他。我虽然哭了，可哭的很解恨，也很轻松……我终于学会了放弃，学会了如何放弃我那三年来被人廉价“收购”的情感。我现在终于找回了自己，所以这第三次，我把泪水留给了自己，在《山菊》 中描写山菊承受着冷嘲热讽的自虐心理：那时，山菊盼望着有一场什么意外事故突然降临到自己身上，想象着被一截裁切下来的尖木条穿胸而过，或者一闭眼扑向那咝咝作响的高温压合机，然后她的生命就会象那美丽的罂粟花在瞬间散发出灿烂的血红色，这样至少在她灵魂升天的那一刻，她的身体曾经绚丽过。

　　用情感来塑造人物，使其笔下塑造出了一个个灵活鲜明的人物：情子、十一妹、东东、冰儿、哑女、燕子、山菊……都给人一种青春活泼、纯情浪漫的阅读享受。而这些人物的刻画既有普遍性，也有其典型性。《心为你痛》 中的痴情女孩灵灵，那么固执的守着一份美好和期盼，对自己的救命恩人无限的投入，而这种投入已经由一种感恩的情愫上升到至上的爱慕，我们不能不为这种纯洁的爱抱以关心和同情。在《哑女》 中，小说描述了一段被世俗一层层埋在身体最深处的激情与怨愤，终于像野地里的荒火般燃烧起来，烧掉了所有不是从心里出来的东西，怪只怪那是一个以牺牲和成全名义，铲除柔软人性本义的婚姻……平铺直叙的落笔，很生动的意境。很是耐看，后面的结局给人的想象空间太大了，也许我们都是善良的人，总希望总有个美好的结局。悠悠然人性在碰撞中产生能量产生裂变，大概原生态的人就是如此。

　　在《四叔》 中，描写四叔在四婶下葬时有一段这样的叙述：　两天之后，四婶的棺木下葬，四叔扑在上面大哭大喊，文妮妈，我对不起你啊，是我要了你们娘儿俩的命啊……任凭别人如何劝慰就是抱住棺木不放，这凄惨的场面令所有在场的人泪流不止。四婶的棺木入了土，可四叔又在夜晚跑去扒开，对着四婶的棺木又是大哭大喊，好象真的就能把四婶喊回来似的。等家人把他拉回来的时候，发现他的十指都划破了，还流着血…… 把一个憨厚，重情重义的四叔形象很好地表现出来，着实感人。

　　从小说文本上看。一楠的小说善于从现实中去寻找浪漫的故事。以现实中的悲欢离合，以自己的情节构造，是非判断和训谕功能明显，全现一个完满无憾的现实世界，增加艺术魅力。《秋天飘落的雪花》 里一开始　在市报社工作的一位朋友向我约副刊的稿子。我说我近日思绪特乱，写不出来。他说你静静心，还是写写吧，秋天了，应该有很多故事发生的。我一愣，脑海里倏忽而闪的灵光使我蓦然间在心底掠过一丝忧伤。是呀，又到了一场秋雨一场寒的季节，那逝去的曾经已经变成了忧心的往事，淤积心头，难以释怀。作者以朋友约稿为由头，紧接着让作者追怀下边的故事。由一首诗就想到了柳雪，并且引起主人公我的许多思考：

　　然而接下来的一件事情使我对雪花的纯洁和无私产生了质疑，甚至从心底产生了反感。当雪花的名字再一次连同她的《多情鸟》出现在报纸副刊上的时候，我惊异的发现雪花的多情竟然是这么的虚伪。我一开始还不敢相信，这么纯洁无私的雪花怎么会有着这种卑劣的行经？我打电话问在市公司宣传科工作的好友王威。王威说，我也看出来了，雪花的《多情鸟》有大部分章节抄袭了你最早发表的《思念在雨季》。我问他有关雪花的一些情况，王威说我也不认识，只知道她叫柳雪，是山顶局办公室刚招聘的，主要负责宣传工作。小说再进行深入的剖析，原来七年前的一幕出现在面前。我懵了，七年前，思念在雨季，难道……我那时在山顶局一个偏远的小站里担任运行值班员，在一次的大雨中，我曾经救过一个在路上休克的高中生……那个高中生难道就是现在的柳雪吗？难道世上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她的《多情鸟》，她的孤独无阻，她的自言自语，似乎一切都在冥冥中昭示一种机缘。小说的线索是明晰而不乱的，有张有弛，条理分明。

　　《照片》 可谓是小小说。全文以女儿发现爸爸照片上有一个另外的女人为着力点，并且把这一导火线引出来，焦点出来了：一看傻了眼，我怎么犯了这么个低级的错误，怎么能……女儿冲我笑着撇了撇小嘴，那意思是说，看你怎么向妈妈交代！这张照片的威力说小就小，说大就大，关键在妻子身上。在现代生活中，这个问题可谓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在我们很多人的心里，定会把思维放在一场家庭战即将打响：整个晚饭期间，妻子没说一句话。晚饭后，妻子象往常一样洗洗刷刷，然后就进了里屋。要在平日，妻子起码要陪我看上一会电视，可现在……我想，妻子这醋是吃定了。这里似乎已进入了预备战。可后来出现了转机，从老婆的话语中似乎已得到了证明。但这只是表层，更关键的在后边，当女儿私自撕了照片之后，作为老婆而是站在主人公我这一边，责备女儿，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爸爸的照片怎么能随便乱扔呢！女儿就笑了。原来女儿把我的那半张照片压在了相册的反面。我抽出来说，这半张太难看了，还是扔了吧。妻子夺过去把它重新放进了相册里，然后幽幽地说，虽是半张，可在我看来却是最完美的。我想笑没笑出来，心头却涌起一股难耐的热流，使我的鼻子发酸，眼睛发涩……结局可谓皆大欢喜，也突出了老婆的通情达理。这个老婆其实是现代女性的代表，也正是作者极力追求和赞颂的人。
　

　　　　　　　　　　　　　　　　　五

　　一楠的小说，我觉得他的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是一直有意识地打磨作品的语言，使之精练。他的小说语言优美，圆润贴切，富有韵味，这是他在艺术实践中取得的又一宝贵收获。他的语言总体给人的感觉是清丽的，并且是净化的语言，给人以美的享受。

　①视点人物语言(对话语言)

　　《秋天飘落的雪花》 里有一段：“我说，如果生命是个圆圈的话，那么就没有停顿的时候。柳雪苦笑了一下，可我生命的圆圈已经有了缺口，我无法继续下去了。”

　　诗化的语言，也很有哲理，很好地突出了主人公与柳雪之间微妙的感情。

　《哑女》 里：“我虽然不喜欢喜子，可我看的出来喜子喜欢我。如果我真的走了，那喜子这辈子也就完了。”

　　把一个少有的善良，对爱情忠贞不二的好女人哑女形象塑造出来……合情合理的人生追求，显示他独树高标的爱情观和人生观 。简单的对白，却激活了人物的性格内核，笔力不凡。

　　②叙述人语言

　　《孤燕》 里：“阿强一直阴沉着脸，这时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你放屁。然后劈手夺下那只大雁，转身向芦苇地走去。我们大家都不知道阿强要干什么，于是紧跟其后。只见阿强走到原先冻死大雁的那个地方，蹲下身来两手在地下扒着，一下两下……最终扒成一个坑，然后解下那把始终系在身边的弹弓，连同死雁一起放进坑里。”
　　
　　沉，骂，夺，转，蹲，扒，等一系列动词的运用，把阿强当时的行为淋漓地表现出来，更突出他孤燕的同情，更折射了他对自己的反省。

　　《冰儿》 里：“冰儿终于醒了，我好象已经等了她一个世纪，像一个骑士等待心爱的姑娘，像王子等待睡美人……”

　　诗化的叙述语言简洁明快，口语化、民俗化特征明显，寥寥数语便点拨出主人公对冰儿由以前的误到现在的爱的转换过程，折射出人的思想的矛盾纠纷。

　　③景物描写语言

　　《秋天飘落的雪花》 里：“有道是金七月，银八月，莲子熟，菱角落。大家纷纷在小摊上购买了一些莲蓬和菱角，然后匆匆上船。迎着扑面的清风，游船向微山岛驶去。我和柳雪一同趴在船栏上，一边吃莲子一边欣赏湖中游来荡去的捕鱼的小船。这时梦瑶在我们身后朗诵了一首诗，一蓑一笠一孤舟，一丈长竿一寸钩。一曲一歌一樽酒，一人独钓一江秋。”

　　这是主人公与柳雪到微山湖去时的场景描写，作者巧妙地把当时的景物与人的叙述结合起来，向我们构画了一幅多彩的山水人文图景。

　　《情子》 里：“我终于学会了放弃，学会了如何放弃我那三年来被人廉价“收购”的情感。我现在终于找回了自己，所以这第三次，我把泪水留给了自己，在你蹬上返城客车的刹那，站在车站出口处的我把脸扭到了一边。”

　　一段心底深处的表白，一楠借助情子的电子邮件，其实这正是全小说的精华。一段相遇，一段相知，通过切身感爱，明白一个道理，使其成熟，生动传神地表征出备受压制、摧残、折磨的情子终于被社会和家人理解、接纳，彻底甩掉思想包袱砸碎精神枷锁时的内心狂喜。真情实感，不扭捏做态，不故弄玄虚，不追求某种病态趣味。行文自然。写的是生活。写的是人生，更写的是心灵。心灵美，小说也美。


　　　　　　　　　　　　　　　　　　　　六

　　一楠小说的最大成功就在于情感的交融，就在于是从现实中去“构建”他的理想大厦。如果缺少了这种特有的真情，如果没有了这种浪漫的色彩，他的小说也就会逊色不浅。一个小说作者靠的是自己的作品来说话，只有良好的创作环境和心态才能创作出更好作品，这个环境不是简单的物质环境，而是内心的精神，守自己的“灵”于“静水”。

　　最后，我赠送一楠兄长一句话，互相共勉：

　　心静如水，激情似火；
　　感受生活，超越自我！



---------我谨保证我是此作品的作者，同意将此作品发表于中财论坛。并保证，在此之前不存在任何限制发表之情形，否则本人愿承担一切法律责任。谨授权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全权负责本作品的发表和转载等相关事宜，未经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授权，其他媒体一律不得转载。

马克

　第一时间，一楼顶上。

000

　　先支持，今晚没时间，明天下班回来拜读！

若荷

学习了，一直觉得一楠版的小说值得学习，喜欢他那种冷静的笔调和细腻的描写，注重情节，看了和鲁的评论，比较他的小说，了解了不少，精华置顶学习！

若荷

操作成功！

冷眼看

写得不错，和鲁成了评论专家了，嗬嗬！

吴建中

呵呵,袁版写评论功力独到啊,把一楠的小说解说得如此细致,全面,学习了!

南岸

心静如水，激情似火；
　　感受生活，超越自我！
祝福一楠兄笔涌如泉，期盼和鲁兄成为评论专家！顶！

袁和鲁

最初由 若荷 发表
学习了，一直觉得一楠版的小说值得学习，喜欢他那种冷静的笔调和细腻的描写，注重情节，看了和鲁的评论，比较他的小说，了解了不少，精华置顶学习！

谢谢若斑的点评与鼓励，同时感谢马兄，000，冷斑，吴兄，南弟的问侯。我在学校学习过评论，影评，作家以及作品赏析，觉得很有乐趣，我会继续走下去的，也许我不会成为一个评论家，但我喜欢评论，作为一种爱好，作为文学创作中的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问好各位朋友！

一楠

　　放飞心灵，写意人生。看到这个题目的时候，我为之一振。说实话，我首先感受到的是这种意境，而在这种意境中蕴涵着的一种洒脱。当然，我是做不了这种洒脱的，因为我是一个俗人，是俗人就永远摆脱不了那种与生俱来的失落感，所以也就永远洒脱不了……

　　我在感谢袁版对拙作细致的观察和精心点评的同时，我毫无夸张的说，我是十分汗颜的。我最早读金庸、梁羽生的新派武侠小说，知道里边提及一种叫冰山雪莲的东西，一直就以为是一种极其罕见的高贵的至美的象征，于是也想亲眼去看一看。去看一看就要去爬冰山，去爬冰山首先就先适应寒冷……我们这里属于温带，四季分明，所以我的激情忽冷忽热，所以我终究成不了此行，终究只能在自我圈子里徘徊……

　　摆脱不了俗事的我只能把文学当作生活的调节剂。虚无缥缈也好，浪漫多情也好，脚踏实地也好，总之自己认认真真的做了，心里就有了慰籍……

　　首先感谢各位朋友一直以来对我的关爱和支持。进驻中财，是我们的缘分；身心共鸣，是长久的友情！

　　
　　心静如水，激情似火；
　　感受生活，超越自我！
　　
　　——与袁版，荷版及众位兄弟姐妹共勉！

000

　　又看袁版的评论！心里只是一阵阵的汗颜！在深切领悟了楠版厚重的文学造诣和袁版出色的评论才能的同时，深感自己的浅薄和无知！袁版和楠版对文学的感情是挚热永恒的！思想又是那样深邃表达方式那样高超。这样只是更多的衬托出我的欠缺和不足！有时也着实徘徊得很！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那么聪明昵？呜呜～～
　　阿娘说偶小时候很笨笨，所以老挖一些蛐蟮炒鸡蛋给偶吃。吃完蛐蟮吃葱花，可惜咋个就不能聪明起来一些昵？
　　郁闷！！！

一楠

最初由 000 发表
　　又看袁版的评论！心里只是一阵阵的汗颜！在深切领悟了楠版厚重的文学造诣和袁版出色的评论才能的同时，深感自己的浅薄和无知！袁版和楠版对文学的感情是挚热永恒的！思想又是那样深邃表达方式那样高超。这样只是...

真羡慕小貂的聪慧和调皮，我象你这么个年龄的时候，正在老土地里扒地瓜吃呢！：）

房子

写这样的东西真的很辛苦，而且想写好就更费心血了。和鲁的文笔越来越好，理论知识也非常丰富，首先祝贺。一楠的文章，优美、深情，以一颗善良之心关注芸芸众生，有广泛的读者群，一同祝贺。

000

　　噢！楠帮帮原来是多吃了地瓜昵！你看你怎么不早说捏？偶马上去地里挖去～～～

潇湘珍珠

袁版的评论是越写越好了，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