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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狼 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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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2-20 09:44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一
  
  猎户老张头上山打猎时从山里捡回来一个孩子。

  那天,一直没有娶上媳妇的老张头和往日一样上山打猎,跑了大半天没有一点收获,中午了,只好蹲在一个山洞的旁边点上一堆火,就着一块咸菜吃玉米饼子。他一边吃着一边翻弄着在火堆旁烤着的干粮。这时,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一个小人儿悄没声息儿的走过来,睁着两只稚气的大眼睛望了望他,趁老张头一个不注意,从火堆旁抢了两块玉米饼子扭头就跑。

  当时,老张头楞了几秒钟才醒过神来。“喂,小家伙,你拿人家的东西也不说一声!”那个小人儿不知是没有听到,还是故意不回答,继续跑着。老张头在深山里打了一辈子猎,从来都是动物怕他还没有动物敢来抢他手里食物的。他想也没想,抓起枪就追了起来。

  转过几道山梁,张老头从背面看前面那个光屁股小家伙的个头儿也不过二三岁孩子的样子,可他跑起来又快又利索,简直像粒蹦豆子。这山沟沟里地无三尺平,到处是乱石沟坎,草莽藤蔓,有的地方甚至是那些跑惯山路的老猎人也无处下脚,他却像条山蜥蜴一般无声无息的晃动着四肢,跳沟豁,爬高坎,钻灌木丛。那小脚丫子,只要有巴掌大的一块石头就能落下;那小身体,只要有个碗口粗的空隙就能穿过。这到底是人还是兽?抑或是别的怪物。

  追了好多里路,把一个走惯了山路的张老头累的气喘吁吁。就在这时,那小东西钻进一堆绿蓁蓁的葛藤里不见了。老张头悄悄的挨过去偷眼往里一瞧,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在绿蓁蓁的葛藤后面有一个斗大的山洞,山洞里卧着一只黄褐色的老母狼。那只狼此刻正眯着眼惬意的哼哼着,微张着嘴,伸着舌头舔掉在周围的一些黄色的碎屑。“那小家伙拿我的干粮来孝敬这老东西了!”老张头想。

  小家伙蜷在母狼的后腿之间,含着狼的乳头吮吸着,砸砸有声。老狼也在用舌头在小娃子身上抚着舔着摸着擦着,就像母亲爱抚她的孩子。

  老张头慢慢的提起枪,把枪苗子戳进洞去。这个微细的动作惊动了老狼,它猛地掉过头来,用惊惶,凶残,迷惑的眼睛对着洞外,接着,猛的站了起来。就在它往外扑的瞬间,冲到它额头的枪砰的一声响了,轰隆一声,硝烟塞满了山洞。老狼嚎叫一声,一头撞出洞来跌到崖下。和它一起飞滚出来的还有那个孩子,他还死死的咬住老狼的奶头。……

  老狼死去了。接下来的一幕更让老张头惊奇。那个孩子在老狼的身上爬着,哭着,滚着,而且哀哀地“姆妈,姆妈”地叫着,不一会的功夫他的身上就沾满了狼血。

  老张头上前抱起孩子,自己哀叹了一声,说:“我这是作孽啊。”孩子并不听从老张头的指挥,对他又咬又撕,把个老张头的胳膊、胸脯撕咬的鲜血淋漓。

  老张头忍着痛,抱着孩子亲着,拍打着。过了一段时间,可能孩子累了,趴在老张头的身上睡着了。老张头小心翼翼的把孩子放到一个草堆上,拿出刀子剥下狼皮,又用几块石头把老狼掩埋掉,回头抱着孩子下了山。

  老张头一直一个人过着日子。这几年孤寂的受不了,如今终于有了一个小伴儿。可是孩子一时习惯不了老张头的石头屋,仍时时的仰着脖子嚎叫,得空儿就往外跑……

  后来,他被老张头养驯了,养熟了。他究竟是人不是狼。这时,老张头才给他起了一个名字:狼仔。

  虽说狼仔被老张头养驯了,养熟了,可他似乎一直没有忘记那片山林。没有事的时候他常常看着远处的荒蛮的山野出神。每当老张头带他上山打猎时,他一出门就欢蹦乱跳的,好像只有在那里他才如鸟儿归林鱼儿归水一般自由,习惯。

  最明显的是狼仔那出格的野性。他四五岁就敢和那些十几岁的孩子打架,动不动就狼似的下口撕咬。只要是被他咬住,任你无论是打呀,拽啊,摔啊,拧呀,似乎都不起作用,就是把他的身体弄个粉碎他也决不松口!直到撕下一块肉来,咬出一片血来。如果还不服气,他会继续敏捷的扑上去,继续咬。那些知道和了解狼仔的孩子,大人,不论大小老少,都不敢招惹他。

  到了六七岁,他就能独自挺着刀子杀猪宰羊。说也怪了,只要狼仔一到身边,那些猪啊羊的就害怕的浑身打哆嗦。狼仔一刀进去必定能让那些畜生毙命,比那些以宰猪杀羊为生的汉子的活还要麻利利索。尤其是他扒皮开膛的功夫更叫一绝,只见刀子在狼仔手里翻飞着,一袋烟的功夫,一张完整的皮子会递到你的手里,保证剥的薄,没有一点缺陷。

  人们尤其害怕狼仔的那双小眼睛。那双小眼睛整天眯缝着,像一把刺人的钢锥。他的身体干瘦,铁硬,像是用生铁浇铸出来的一般。

            二

  猎户的日子是不安定的,风吹雨淋,夏热冬寒,饥一餐饱一顿,没多少人能受得了。狼仔就像老张头身上的火药葫芦,一刻不停的经受着磨折,却从没有得过一场病有过一场灾。就这样,两个人又过了几年,老张头一直没有说上女人,便把全部心思都倾注在孩子身上。他省吃俭用,准备供狼仔上学,并且给他起了一个女人式的名字:张秋月。

  上学后的张秋月仍不能忘记从小在那里跑大的山野,教书的老先生管不住他。他常常从老先生的腋下胯间溜掉。为了这,老张头没少揍他,可一点作用也不起。

  张秋月十二岁那年冬天,大兴安岭下了一场大雪,有几尺厚。张老头进山打猎几天没有没有回来。狼仔秋月耐着性子等着,盼着爹爹。

  一个月过去了。一天,在上学的路上秋月碰上了和爹爹一起进山的王大叔。便问:“王大叔,我爹呢?”

  王大叔是个三十刚出头健壮的汉子,抚摸着秋月的头说:“孩子,咱和你爹一起走到大岔口,在周围摸了几天,后来,就分开了。我们定下日子到到大岔口集合……”

  “爹爹回去了吗?”没等王大叔把话说完,秋月便耐不住性子,打断了话语。

  “没有,我听说他发了财……”

  “发了什么财?”

  “我到现在一直没有见到他的面,我也不、不、不大明白。好像张小四明白。他和你爹一块搭帮走的。”秋月蹦蹦跳跳的走了。到底是个孩子。王大叔一边走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

  放学后秋月去找张小四。张小四时常到秋月家来玩。两个人彼此很熟。是个二十多岁的单身汉。

  “秋月,你来了?”张小四看到秋月的身影,发了一会楞,赶紧打招呼,而且一反常态的没有喊秋月的小名:狼仔。

  “小四叔,我爹爹的事情你知道吗?”

  “什么事?不知道,不知道。”张小四一口拒绝。

  “你对人家说我爹发了财。”秋月也不是个善茬。

  “谁说的?”张小四刚要急眼,又硬压住了:“对,你爹是发了财,还说等换了钱和大伙儿一起分呢。”

  “你不要蒙我了。小四叔。快告诉我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都说秋月是个粗心的孩子,谁知他精细起来一班人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秋月,你还是不要问了。你现在还小。等过几年你再大些我再告诉你。”张小四知道今天难过关。扔下正在用斧头劈着的大柈子,用手擦了一下脸上的汗:“孩子,以后你没有吃的没有用的,尽管来这里拿!”

  秋月装作要走的样子,忽的一下拿起张小四放到地上的斧头,猛地抡起来朝着张小四“小四叔,你告诉我,我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你们几个一起谋害了我爹?你今天如果不说,我就劈死你,要不你就劈死我。”

  张小四知道秋月的性格,是个说一不二的孩子,而且说做就做,从来不会含糊。马上大声喊道“我说,我说。”一边喊着一边趁秋月一松劲猛地扑过去抱住秋月夺下斧头,一下子扔到屋顶上:

  “秋月,你不要乱说,你爹他自己掉进了雁翎湖里。”

  “真的?小四叔,你别骗我,不然我和你没完。”秋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骗你叫我出门碰上狼。”张小四用山里人最狠的方式赌咒,接着说:“我们去打捞过,你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冰封雪冻的,湖面还结着冰……。”

  秋月抽泣着回了家。他仍半信半疑。

  一直到第二年五月,春暖花开,雁翎湖的冰全化了,老张头的尸首才漂上来。他的后脑勺上嵌着一柄斧头。

  秋月把那把斧头拉出来,像怕别人看见似的藏在衣服里。

  给爹爹殡葬后,秋月带着那把斧头去找张小四,把斧头往张小四面前的饭桌上一拍,坐了下来。

  张小四明白,现在不说实话不行了。

  “秋月,我现在告诉你实话。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情……”

  “说吧。”秋月脸上僵硬着。

  “把这件事闷在心里,等你长大了再……”

  “你说啊,小四叔。”

  张小四四处看看,然后把秋月拉到堂屋,关上房门小声的说着。

  秋月听完。低着头想了半天,对张小四说:“小四叔,你如果骗我,我这辈子绕不了你。”说完,回了家。

  回家的秋月不再上学。他在家里开始调理一条狗。猎户家里都养着狗,没有什么稀奇。唯有秋月家里这条狗不一样,因为它根本不是狗,而是一条狼。是三年前他从山坳里报来的。秋月给他起了一个名字,叫“飞狐。”

             三

  山里有一股土匪,头目的外号叫做朱大疤子。这天他常穿的一件貂皮大衣丢了。他非常恼火同时也感到非常跷蹊。找来几个手下严刑酷问,什么也没有问出来。他预感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主要是由于杀人多的缘故,使得他的神经像山豹一般机警。他突然想起了一个孩子,不知道他现在长成了什么样子,派人去查看,去了几次都没有见到孩子的踪影。

  秋月和他的飞狐在一条山沟里。此刻飞狐正趴在他的身边,张着嘴,身子轻轻的往前耸动,像是开足马力的引擎。

  有一匹马走来,蹄子敲的山石哒哒的响。这时秋月家养了多年的一匹老马。马背上驮着用一个草把子扎成的人,这个草人身上披着一件名贵的貂皮大衣。那件大衣已经被飞狐撕扯的七零八落,布条儿随风飘舞着。是秋月十几天前从朱大疤子常去的一家酒楼上偷来的。

  “飞狐,上!”秋月一拍飞狐的脊背。

  飞狐嗖的一声冲出去,带起阵阵旋风的卷到老马面前。

  老马受惊了,扬起前蹄四处乱扑,咴咴地叫。前些年它常常驮着老张头进山打猎,多次见过狼,知道那东西的利害。飞狐轻巧的躲过马匹的前扑后踢。飞狐知道主人不是叫它咬那匹马,而是要它对付骑在马上的人。它把飞扬的布条皮片当作抵御它的三头六臂,猛地窜了上去,灵敏的一口咬住草人的脖颈,渴望着雪的热流和奔涌。

  朱大疤子把他手下的一个杀手叫来,那人瘦的像猴。

  “猴子,今夜你去把老张头家那个小崽子宰了吧。活要干得干净利索,不要弄得鸡飞狗叫的惊动四邻。”

  “掌柜的,他还是个孩子。”

  “不是孩子,那是一头小狼。”

  半夜,猴子腰上别着一把匕首去了。他围着老张头家的院子转了一大圈,见院墙只有一人多高,便耸身跳了上去,轻巧的没有一点声响。

  突然,他见到院子里有一团黑糊糊的东西嗖的一下蹿到墙端,速度之快令他手足无措。慌忙往墙外一翻,落到地上。然后贴着墙基,定一定神,站起来想弄清楚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一站不要紧,才感到右脚钻心般的疼痛,用手一摸,右脚没了。他还没有明白脚是怎么丢的。只好忍痛爬走了。当然,他是不敢回到朱大疤子那里去的,他知道如果回去这条命就算完了。

  夜里,秋月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早晨推开门的时候才看到狗窝里有几块碎骨头,地上有几缕血迹。飞狐的眼睛与往常不同,分外的亮,分外的凶,而且有几分疯狂。秋月开了院门转到墙外,发现了人的脚踪。

  秋月离开家,领着飞狐进山了。

  朱大疤子决心斩草除根,杀了那个小崽子。他天天骑马四处寻找。这天,当他骑马路过一片瓜田时,从破旧的瓜棚里钻出一个半大小子,冲朱大疤子疵着牙笑。他勒住了马,看到那个小子手里只有一把破镰刀。

  “听说你在四处找我?”半大小子说。

  朱大疤子端详了一下,眼前这个小子又黑又瘦,像是用生铁铸成的一般,眼睛眯着,露出刀刃样的光芒。“你是什么人?”朱大疤子差异的问道。

  “你知道,还要问。”半大小子毫无惧色。

  “你是老张头家的狼仔吧?”

  “我的大名叫秋月。”

  朱大疤子笑了。他知道这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小崽子。本来他应该马上从身上掏出枪来结果了这小子的命,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不急了,他要和他玩玩,反正这小家伙的命已经逃不出他的手心了。

  “哦,你还有大号。怎么样,做我的干儿子吧。”

  “哼!咱俩的辈分还没论呢。”

  朱大疤子并不生气,嘻嘻笑着说:“怎么,你还不愿意?我要是站在这里大声喊一声,谁愿意做我的干儿子,肯定会来好多。”

  “别吹了,周围三状五疃的没个人不把你恨的牙痒痒。”秋月不屑的伸长下唇。

  “咱们瞧吧,一会儿准叫你磕头叫爹。”朱大疤子狠狠的说。他送送缰,让马儿走近。一些。

  看着距离近了,秋月嘬起嘴唇吹了一声口哨,接着说:“飞狐,上,把这个贼种拖下来”

  朱大疤子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情,就见一旁的蒿草堆里呼地一下飞出一个灰茫茫的东西,没等朱大疤子醒过神来,就狠狠的撞到他身上,险些把他撞到马下。这下,他急了,赶紧伸手掏枪。枪还没有掏出来,手臂上挨了一刀,痛的缩回手,那支枪已经到了秋月的手中。

  朱大疤子到底是经历过场面的人,看到情况不好,两腿一夹,马像箭一般冲了出去。他自己却被飞狐一口咬了下来,一下子跌到地上。糟糕!他顾不上多想,又跌又滚,四肢乱动地想快些离开这个地方。他现在有些后悔,刚看到这个半大小子的时候,为什么没有马上拔出枪来干掉他。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飞狐又找到了那件貂皮大衣上的味道,不顾一切的撕咬着。朱大疤子已经血肉模糊。

  “饶命啊!”朱大疤子用力的喊叫着。

  秋月又吹了一声口哨,飞狐退了回去,伸着长长的舌头,虎视眈眈的站在朱大疤子身边,呼出的热气到了他的脸上。

  “我问你,我爹是你害的吗?”

  “是,是。”到了这个时候,朱大疤子不敢不承认。

  “你为什么害他,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我爹爹发现的那些财宝?”

  “是,是,我是坏种,我伤天害理。小爷爷,只要你饶了我,我就把万贯家财全归你,随你处置。”

  秋月仰起头,朝远处的大山喊道:“爹啊,你听着,儿子给你报仇了!”远处的大山传来回音飞狐被这声音惊呆了。朱大疤子慢慢的向秋月爬了过去,一步,一步……。这个满身血污的汉子忽的一下抱住秋月的腿。秋月呆楞的时候,他已经搂紧了他的肩膀,把头一歪,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往秋月的咽喉处咬去。

  秋月摇摆着头,恐怖的大声喊道:“飞狐,上!”

  飞狐立刻冲了上去,张嘴咬住了朱大疤子的脚腕,使劲往后拖着,朱大疤子往下一滑,咬下了秋月肩头一块肉。飞狐又一用力,把朱大疤子弄了一个面朝天。

  秋月摸摸自己的肩头,不管流着的鲜血,走到朱大疤子面前,用刀子指着他的脖子,恶狠狠的说:“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杀我爹?”

  朱大疤子知道自己完了。这才把当时的情况告诉了秋月。他刚刚讲完,在旁边急不可耐的飞狐一口咬断了朱大疤子的咽喉,吮吸着他那带有腥味的冲鼻子的鲜血。

  秋月捡起朱大疤子的手枪,别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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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2-21 09:27 | 只看该作者
本文是以一个狼孩报仇为主的故事,说得是人性的贪婪与狼性的一些共同之处。
3#
发表于 2005-2-21 09:27 | 只看该作者
小说描写出了一个很生动的故事!
4#
 楼主| 发表于 2005-2-21 09:51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 一楠 发表
小说描写出了一个很生动的故事!


谢谢一楠斑竹!
5#
 楼主| 发表于 2005-2-21 16:28 | 只看该作者
提起来。
6#
发表于 2005-2-21 20:58 | 只看该作者
学羽老师好文,问好!
7#
 楼主| 发表于 2005-2-22 10:00 | 只看该作者
[QUOTE]最初由 葛瑞英 发表
学羽老师好文,问好! [/QUOT谢谢!
8#
发表于 2005-2-22 10:47 | 只看该作者
这篇小说写的好,耐读,问好兄长。对了,看到你连续发表文章啊,祝贺!
9#
 楼主| 发表于 2005-2-22 11:29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 若荷 发表
这篇小说写的好,耐读,问好兄长。对了,看到你连续发表文章啊,祝贺!


谢谢,以此为生,只好勤奋一些。
10#
发表于 2005-2-22 21:08 | 只看该作者

回复: [原创] 狼 仔

最初由 羽佳 发表
           一
  
  猎户老张头上山打猎时从山里捡回来一个孩子。

  那天,一直没有娶上媳妇的老张头和往日一样上山打猎,跑了大半天没有一点收获,中午了,只好蹲在一个山洞的旁边点上一堆火...


喜欢读。
久不见,问好。
11#
 楼主| 发表于 2005-2-23 09:10 | 只看该作者

回复: 回复: [原创] 狼 仔

最初由 木祥 发表
[QUOTE]最初由 羽佳 发表
           一
  
  猎户老张头上山打猎时从山里捡回来一个孩子。

  那天,一直没有娶上媳妇的老张头和往日一样上山打猎,跑了大半天没有一点收获,中午?..


同样问好!
12#
发表于 2005-2-23 12:20 | 只看该作者

很特别的元素

让全文弃满了一种离奇的味道,情凶也很感人,就是觉得结尾写得匆忙了些
13#
 楼主| 发表于 2005-2-23 18:20 | 只看该作者

回复: 很特别的元素

最初由 素心一点 发表
让全文弃满了一种离奇的味道,情凶也很感人,就是觉得结尾写得匆忙了些


还没结尾呢,还有一部分没有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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