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两个对话:
阿贝尔:
昨天就看见了,今天才读.很多细节不是都能虚构的,一定得体验才有.有时候,想象带给我们的东西也是有限的.对吗?有别于你以前文字的只是你写了人,文字的气味还是一如既往.也有小说的气味.我倒愿意看成是你记的一个梦.不要轻视梦带给我们的体验.
杨献平:
虚构是快乐得,而虚构的建立则是困难的,最近在杂志上仔细看了傅菲的《尖叫的水流》,觉得有个问题——即是文化这个东西似乎在某种程度上误导了我的写作,以至到了无文不“文化”的地步,如我们写幼年,谁知道那是文化呢?那是“秘密之境”呢?以回忆的角度进入,一切都应当是少年的,而不是成熟之后戴着“有色眼睛”去看。
后来感觉,你的那个1976,青苔水葵那个和马叙兄的文字,都体现了一个“拙朴”,最简单的,最散漫的,拙朴的方式,还是动人的。最近,一位评论家在电话中说我的“过于密集”,少机巧。我觉得也是,记得星空也说过。很对,很感谢他们。
新散文到现在,该是回来的时候了。“生活”“现场”“传统”和“前卫”,再不应是凌空蹈虚,自我幽闭了。这方面,欣赏黄海的简略和直接,干净和有力。
远离抒情和修辞,尤其是对我这个年过30的人说,是最重要的。
我现在在想:散文写作者怎么把散文写得不像散文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