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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我仍依然记得她的美(六、七、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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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5-31 08:44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链接《我仍依然记得她的美(四、五)》


                (六)


  生命中,有生生不息的痛。所幸的是,一个人并没有多少时间来打量自己的伤口,人活在世上,得生存,快乐或者悲伤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为这个生存奔波。而我的奔波不是用腿,是用脑,用指头夹笔,在太阳升起的时候,我经常还在考虑我要如何描写今晚的月色,今晚的月夜下我要如何安排两个人的重逢或者分离。这样拼命的压榨文字常常令我自己疲惫得直至游离。悲非自己所悲,喜非自己所喜。跟人交谈时,老感觉自己是不是在找素材,对方是不是在背台词。小说和现实对于我来说,都变得恍惚。

  十月二号,九点半,福州文联。会议还没有开半个小时,我的心就照例烦躁不安。出席的作家们来自五湖四海,个个饱览群书,谈起话来夫子味特浓。一张张斯文的脸,知识的脸,我感觉如同置身于世外高人当中,听着他们滔滔不绝,如同回到有着高墙的四方宅院,高高坐在上方的文联主席就是拿着戒尺的私塾先生。说实话,打量他们的姿态比听他们说话更有意思。

  正暗暗地想着,手机在嗡嗡地震动,我获救般地离开席位,打开电话一看,区号是0595,泉州的电话,我疑惑,泉州认识的人都坐到这里来了吧。

  “你好。萧振宇,请问你哪位?”我按下了接听键。
  “萧老师你好。”居然是她,怯怯的声音,心然!我一个激灵。
  “你好。”我下意识地回复,心中困惑,她怎么跑到泉州去了。当然我没有问,心然需要的不是一个发问者,她需要聆听者。

  “萧老师,你忙吗?”心然怯怯地问。像是做了坏事的小孩子。
  “不会的,不会。”我一边说一边往会客室走去。
  “嗯。”心然在电话那边迟疑了一下,想说什么,又没有吭声。我静静地在电话这边等待,我不能问她什么,生怕问任何一句都会使她心生反感。

  “萧老师。”良久,心然下决心般地开口了,“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事情,你说。”我尽可能地放缓声音。
  “我去厦门,在树人书馆等你,你有时间吗?”
  “有的,有的。”我马上接口,“我在福州,四个小时后才能到厦门。”
  “嗯。”心然轻轻地回答,又轻轻地问,“不会麻烦你吧?”
  “不会不会。”我边回复边转身往会议室方向走,“告诉我你的手机号码,我到时联系你。”
  “我在树人书馆等你。”心然轻轻的声音,给人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好,那你不要乱跑。”我抬腕看了一下表,“现在是九点四十,我在下午两点钟之前赶到。”
  “嗯。”
  “乖乖地呆在那里,别乱跑啊。”心然的声音如此轻柔,我忍不住一再关照。合上电话,跑进会议室,跟他们表示了歉意,就拔腿往外跑。

  “小萧,六号我们集体去泉州清源山,抽得出时间的话,尽量和我们碰面啊。”文联主席汪大寒在身后大声的叮嘱。

  汽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心中不断的猜测,心然,她到底碰到什么事了,若不是非同一般,她不可能会一再打电话给我这个应该还算是陌生的人。若不是她实在解决不了,她肯定不会找我,她对我还是戒备的,不然,不至于连电话号码都不告诉我。只是,到底是什么事呢,女孩,女孩!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孩,却让我牵肠挂肚的女孩!

  心中焦急万分,只希望车子开快点,再快点……


                                       (七)

  汽车终于停在了厦门梧村车站,一点三十五分,我跳下车,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湖滨南路。

  出租车在树人书馆停下时,一点四十二分,我长吁了口气,付了钱,镇定了一下自己,我放慢脚步,轻手轻脚地拉开门上楼。

    在楼道转角处,我看到了心然。还是上次那个位置,瘦小的背影,安静地低着头,长长的头发灵巧地挽在细细的双耳后面,披在瘦削的双肩上,白色的棉布长裙。我站在转角处打量着她,一股轻柔在我心中,缓缓地升起,迂回。

  我轻轻地走了过去,离心然还有三四步的距离,她警觉地抬起头,转过身,黑白分明的眼睛,白皙的面孔,洁白细碎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青色的细小血管隐约可见。

  “你好。”我用力的平定自己,微笑着跟她打招呼。
  心然的牙齿仍旧咬着下唇,微微地笑了笑,如出生的婴儿般纯洁无瑕。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环顾了一下四周,静悄悄的,他们或站或立或坐,各自埋头看自己的书,“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好吗?”

  心然抿了抿嘴,轻轻地合上书,撸了一下垂下来的三两丝长发,轻轻地转过身,把书细心地插回书架,回头轻轻地朝我笑了笑,温顺地跟在我的身后。我们下了楼,出了图书馆。

  正午的太阳白花花的,很刺眼,心然抬起头,眯了眯眼睛,微微地皱了皱眉,我站在她的右前方,尽量为她遮一点阳光,她感激的笑了笑。

  “等了很久吗?”走到树荫下,我问她。
  “嗯。”心然轻声的回答,“十一点半我就到了。”
  “一直站在那里?”我的心疼了起来,两个多小时啊,这孩子。
  “嗯,是的。”心然点了点头,嘴角微微地翘起,近距离的缘故,我看到她的嘴角有一圈淡淡的嫩黄,像刚出生的小鸟。很惹人喜爱。我有把她抱在怀里的冲动,就是那样,抱抱她,疼疼她。

  “我们进去随便吃点什么,好吗?”在一家麦当劳门前,我停了下来,像她这个年纪的孩子肯定喜欢吃这种洋快餐,不然,厦门也不会三步一家麦当劳,五步一家肯德基。
  “嗯,好。”心然点了点头,跟在我的身后,我推开门。

  “欢迎光临麦当劳百源餐厅。”漂亮的侍者礼貌的鞠着躬,殷勤的把我们带到空席位前,“请随便点餐。”侍者又鞠了个躬,礼貌的退了下去。

  “吃些什么?”我问心然。
  “一杯热的牛奶,两个鸡翅。”心然笑了笑,洁白细碎的牙齿很漂亮,“谢谢。”
  “好的,稍等。”我拍了拍她的头,朝点餐台前走去。

  点了心然要的牛奶和鸡翅,我自己再要了杯冰镇可乐,一个汉堡和一小份薯条,满满地装了一托盘,我托着托盘回到席位,心然,两只瘦削的手重叠地搁在餐桌上,小小的脑袋埋在手臂里。长长的头发伏在桌上,遮盖了大半个桌面。我轻轻地放下托盘,心然抬起了头,歉意地笑了笑。我看到她的眼睛有一丝丝微红。

  “吃吧。”我把鸡翅放在她面前,拆开奶精包、糖包,打开牛奶杯盖,正欲倒进奶杯里搅和。
  “不用。”心然开口了,“谢谢,我喝纯牛奶。”
  “呵,好。”我笑着把牛奶放到她面前,心然轻轻地搅着牛奶,升腾的热气很快沾到心然的睫毛上,雾雾的,很好看。

  我将可乐,汉堡摆到自己面前,拿起一包番茄酱,“要吗?”我问她。
  “谢谢。”心然将鸡翅递到我面前,我细细地在上面涂着番茄酱,心然继续搅拌着牛奶。餐厅里轻声地回荡着美国影片《爱情故事》的同名歌曲,Where do I begin,to tell the story of how great a love can be,the sweet love story that is older than the sea(我将从何说起,向你细说这爱情故事是多么伟大,这甜蜜的爱情故事比大海还古老)……

  想象着影片中奥利佛与詹妮弗靠打短工度日,清苦的生活,甜蜜的爱情,我沉浸在这优美的旋律中。

  “萧老师。”这个时候,心然开口了,我把一只涂好蕃茄酱的鸡翅递给她,示意她先吃,心然接了过来,细细的咬着,我开始继续涂第二只。音乐声继续回荡着,The simple truth about the love she brings to me ,where do I start,with her first hello,she gave a meaning to this empty world of mine(她给我带来爱情的朴实真理,我从何说起,自从她的第一声招呼,她使我这空虚的世界有了意义)……

  “萧老师。”心然又开口了,欲言又止。
  “说呀。”我涂着蕃茄酱,心然,不管什么事,我都会替你解决,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的心中都会充满甜蜜。我默默地想着。

  “萧老师。”心然抬起眼睛,长长地睫毛沾着雾气,她的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我微笑着示意她说下去,心然又垂下了眼,好一会儿,她轻轻地说,“萧老师,我……”

  “说出来呀,”我鼓励她,“没有解决有了的事情的,没有过不去的坎。”
  “我,”心然的声音细若蚊丝,“我可能怀孕了。”

  她说什么?她怀孕了?这个我眼前的女孩子,无瑕得像刚出生的婴儿,稚嫩得像刚孵出壳的小鸟,她说她怀孕了?如同晴空一道霹雳,我懵在那里,鸡翅从我左手掉了下去,蕃茄酱从我右手掉了下去,酱汁溅在洁白的餐巾纸上,洇了一大片,血一样的腥红。

  如同空气凝结,许久,我回过神,抬眼时,心然惶惶然地睁着双大眼,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两汪泪水盈盈的汪在眼眶,终于将头伏在手上,瘦削的双肩轻轻地抽动。


                                            (八)


  理智让我镇定下来,虽然我有一千个疑团,一万个震惊,我知道我不能开口问她为什么。她是一个好女孩,我坚信,从看她第一眼起,到现在,她将头伏在桌上,轻轻地抽动着肩膀。她有难言之隐,她如同困在笼中的小兽。我心中一阵绞痛。

  心然头伏在桌上,双肩还在抽动,过往用餐的人不停地好奇地打量着我们。我没有吭声,只想让她安静地哭一会儿,也许,哭过之后,她心里会好受一点。音乐还是那么柔美,There’d never be another love,another time,she came into my life and made the living fine ,she fills my heart(再也不会有另一个爱人,不会有下一次,她走进了我的生活,使生活快乐,她充满了我心窝)。

  詹妮弗与奥利佛之间爱情之所以甜美,与他们互相的理解和支持是离不开的,我的眼前不断浮现爱意笃坚的奥利佛脱离大银行之家,与詹妮弗打短工度日的镜头,闪过詹妮弗为了支持奥利佛学法律,放弃自己喜爱的音乐事业的镜头。理解和支持,这才是真爱所在。

  我把溅了番茄汁的纸巾揉成团,整理好桌上的零乱。然后伸出右手,整理心然零散的长发,心中有无限的怜惜,我把她垂下的头发一一放在她的肩上,一个声音在心中澎湃,你到底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终于,心然抬起了头,我伸出手,帮她把头发挽在她灵巧的双耳后面。
  “萧老师,你会觉得我很脏么?”心然哽咽着,用巴掌使劲地捂住嘴,我听到她喉间的呜咽声。

  “没有过不去的坎,知道吗?”我递过去一张纸巾,柔声安慰她。
  心然接了过来,抿着嘴,将纸巾摊开,继尔捂住了眼睛,雪白的纸巾遮盖住她整个的一张脸,很久,很久。《爱情故事》的旋律在餐厅回荡着,That anywhere I go,I ‘never lonely with her along who could be lonely,I reach for her hand,it’s always there(不论走到哪里,我也不会寂寞,和她在一起,谁会寂寞,她温暖的双手,总是陪伴在身边)。心然,我也会陪你,无论你走到哪里,无论怎么样,我陪你,只要你愿意。一个声音在我心中呐喊,我的意志坚定起来。

  “你不要害怕,无论怎么样。”我语气坚决,“我陪你一起解决,只要你愿意。”
  心然拿下了纸巾,眼睛红肿,睫毛湿湿地粘成一团,又一团。
  “真的吗?”她抽噎着问。
  “真的。”我举起右手,“我发誓。”
  “我想去医院。”心然低声说。
  “我陪你去。”我不容置否的站了起来,“现在。”
  心然也站了起来。

  How long does it last,can love be measured by the hours in a day, I have no answers now but this much I can say,I know I’ll need here till the stars all burn away,and she’ll be there(相爱有多长,难道爱情能用时间来计算,我现在没有答案,但我可以这样说,我永远爱她直到海枯石烂,她仍在那里)。音乐结束时一连串由高到低,由絮乱到绵延,最后沉缓得犹如恋人漫步时的脚印。

                                    (九)


  走到成功医院门口,心然瘦小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她停下脚步,脸色惨白。

  “怎么了?”我问她。
  “我害怕。”心然紧紧地咬着下唇,十指相互绞织着。也许是紧张的缘故,平日白皙的鼻子微微红着,有点透明,鼻尖上有细细的汗珠。

  “跟我进去。”我的声音很低,但力度不亚于吆喝。我为我的态度迷惑,惊讶。心然怯怯地抬了抬眼,瘦削的肩膀微微地耸着,愧疚之感由心而出,心然是无辜的,她肯定是无辜的,说了要和她一起承担,说了无论如何要陪着她。我伸手将她揽在怀中,心然一声不吭地靠在我胸前,多么瘦弱的一个孩子,她的头还触不到我的下巴。

  “进去吧。”片刻,心然轻轻地将我推开。还未脱离稚气的童声。心然咬着下唇的习惯,让我的心在颤栗。

  “人流还是药流?”中年女大夫的音调冷冷的,镜片后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盯得我毫毛倒立。带着一个这么纯洁的女孩子来这种地方,大夫说话的口气和眼光我真的可以理解。

  “人流怎么样,药流怎么样,哪一种比较不痛苦?”我小心地问。
  “有哪种不痛苦的吗?”女大夫威严的嘲讽,咄咄逼人地怒视着我。
  “药流影响不会太大,要四天的时间,人流几分钟。”女大夫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人流吧。”未等我开口,心然抢先回答。
  “会痛么。”我问。
  “那就做无痛手术。”大夫冷笑着,“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她低头着在一张手术单上飞快地写些什么,又提起电话,拨了一组数字,“小张,18号,准备一下,无痛人流手术。”然后将手术单推过来,“签名。”

  心然一声不吭地提起笔,咬着下唇,颜心然。她写下三个字。漂亮的瘦金宋体,漂亮的三个字,我曾经猜测过多少次,我猜测过的如泉水一样让人唇齿清甜的名字,不是由心然的口中流出来,而是瑟瑟地躺在一张人流手术单上。我将头别向一边,从心中发出苦笑,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也签。”大夫恶狠狠地命令。我如同真的犯了错,拿起笔,在“颜心然”三个字后面写下“萧振宇”。大大的“萧振宇”三个字,将“颜心然”衬托得更加瀛弱。

  大夫桌上的电话响了,她拿起来,说了声好,搁下电话,回头对心然说,“五楼302手术室,你上去。”

  “唰”地一下,心然的脸变得刹白。

  “我陪你上去。”我搂过她的肩膀。

  “你留下来。”大夫仍是恶狠狠的声音, “女的先上去。”

  心然怯怯地打量了一下大夫,又回头瞟了我一眼。默不作声地站了起来。

  “心然。”我叫她。
  她停住了脚步,没有回头。迟疑了稍许,慢慢地向楼上走去,裙摆摇动的间歇间,隐约可见她纤细的脚踝。楼道玻璃穿透进的阳光,将她的瘦小背影斜斜地映在墙上。

  大夫冷冷地扔过一沓发票,“先去交清这些费用。”

  “谢谢。”我接了过来,往门口走去。

  “先等一下。”女大夫冷冷地命令。我诧异地回过头。
  “请原谅我作为局外人很冒昩地说两句闲话。”大夫往上推了推眼镜,沉吟了片刻,“可是你看上去也应是知识分子,有些道理自当是懂得,这样一个水晶似的女孩子,你忍心这样毁了她吗?”

  我苦笑。

  “举头三尺有神灵,年轻人,这个社会虽然很随便很现代了,可看什么人做什么事,分寸还是要把握一点的。最起码的公德良心还得讲一点。”大夫将公德良心四字强调得特别重。

  顾不得大夫好心相劝,我苦笑着道了谢,缴清了费用,直奔五楼。

  约摸十分钟后,心然出来了,摇摇欲坠的样子,嘴唇惨白,脸呈灰色。
  “心然。”我上前握住她的手,冰一样的凉。心然笑了笑,软软地瘫在我身上,眼泪决堤般倾泻。

  “没事了,都过去了。”我轻声安慰她,“都过去了。”我伸手整理她的头发,试图为她擦干无沿无际濡湿发梢的泪水。心然只是流泪,十只手指紧紧地绞来绞去。

  “我要回去。”心然抬起头。
  “我送你。”只是心痛,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只希望已经是结束,那么任何语言都没有必要过多表达。只希望会有一个新的开端,只希望。

  “我自己回去。”心然的声音很低,但语气坚决。
  我不想勉强她。扶着她下楼,拦了辆车子,心然坐了上去。
  “再见。萧老师,谢谢你。”心然还是朝我笑了笑,嘴唇惨白,面无血色。
  “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打电话给我,随时,好吗?”我急切地关照,心然笑笑回过头,继尔伏下头,双手捂住了脸。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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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5-31 09:04 | 只看该作者
好看。然后呢?等看下篇。
3#
发表于 2005-5-31 11:22 | 只看该作者
拈花是美,微笑更美。文字描写细腻,如沐微风细雨,甘甜和畅!:)
4#
 楼主| 发表于 2005-5-31 17:42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 太阳神 发表
就我不记得她的美丽。我只记得你的:))


哈,你肯定记错了:))
5#
 楼主| 发表于 2005-5-31 17:43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 雨夜昙花 发表
好看。然后呢?等看下篇。


姐姐容我慢慢写来哈
6#
 楼主| 发表于 2005-5-31 17:43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 一楠 发表
拈花是美,微笑更美。文字描写细腻,如沐微风细雨,甘甜和畅!:)

请一楠老师指教!!
7#
发表于 2005-5-31 18:12 | 只看该作者
写得真好,期待下文....................
8#
发表于 2005-5-31 19:05 | 只看该作者
久违了,景景来了!读完感动不已,为主人公心然的命运担忧!好文章,继续努力,期待下文!问好!
9#
发表于 2005-5-31 19:48 | 只看该作者
妹妹的小说越写越好。柔美流畅的语言,使姐姐一口气读完了四集,并被引入了情境。心然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眼前。“我”的心理刻画也是成功的。妹妹继续努力,姐姐期待下集:)
10#
发表于 2005-5-31 19:56 | 只看该作者
一种淡淡的忧伤的美,款款到来,盼望看到更精彩的下篇!
11#
 楼主| 发表于 2005-6-1 08:38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 红孩儿 发表
生命中,有生生不息的痛。所幸的是,一个人并没有多少时间来打量自己的伤口,人活在世上,得生存,快乐或者悲伤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为这个生存奔波。而我的奔波不是用腿,是用脑,用指头夹笔,

哈哈,还要用?..


我帮你收藏,妥否?
12#
 楼主| 发表于 2005-6-1 08:39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 梅之雪 发表
写得真好,期待下文....................

我慢慢写,你慢慢读
13#
 楼主| 发表于 2005-6-1 08:40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 依窗看景 发表
久违了,景景来了!读完感动不已,为主人公心然的命运担忧!好文章,继续努力,期待下文!问好!


谢谢景景,一定遵照吩咐
14#
 楼主| 发表于 2005-6-1 08:42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 冰之梦 发表
妹妹的小说越写越好。柔美流畅的语言,使姐姐一口气读完了四集,并被引入了情境。心然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眼前。“我”的心理刻画也是成功的。妹妹继续努力,姐姐期待下集:)


开心,梦姐姐果然用心,读到了“我”的存在
遵姐姐吩咐,妹妹领命就是
15#
 楼主| 发表于 2005-6-1 08:44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 西北望 发表
一种淡淡的忧伤的美,款款到来,盼望看到更精彩的下篇!


未解红豆相思意
只念今生别梦寒

终于有人读出心声,感动
谢过壮士鼓励,
一定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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