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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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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6-7 13:3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刘三姨到黄桷村来的时候,她的闺名叫做陈翠枝。后来便没有了陈翠枝这个名字,因为她的丈夫刘向荣名气太大--弛名村内外的酒鬼,外加矮个,驼背,秃头,瘸腿。于是村人最后都不愿再叫他刘向荣,简而言之的扣之以刘三搪塞过去。

  老人叫他刘三,中年人也叫他刘三,妇女叫他刘三,连三岁的小屁孩,都是刘三刘三咿咿呀呀的叫。但我们叫刘三的老婆,刘三姨。

  刘三姨风流,剑这样说。于是孩子们也龌龊起来,夏天的傍晚,三姨挑了苞谷杆,割了红苕藤,喂了猪唤了鸭总是要洗澡的。洗澡的地方在一堵千疮百孔的墙后面--墙的那面,是她富丽堂皇的瓦房土院花圃;墙的这边,是被孩子们磨刀霍霍凿开的洞,洞的后面是竹林里飘飘扬扬的竹叶和鳞次栉比的土包,土包下面,埋的是孩子们的祖宗。小孩对身体的好奇与伙伴间的怂恿总是多于对黑暗的恐惧和祖宗的虔诚。

  那个我时候,我约莫有了七岁,懵懵懂懂的参与了大伙的偷窥。本来以为要加入他们的行列需要多少的繁文缛节,没想到我们的头剑却爽快的答应了--他在镇上读初中,是我们年龄的二倍。他说要看就得保密,怎么样才能够让你保密呢?那就是你得把红领巾交给他,如果谁事后走漏了风声,那个红领巾就被它占为己有。那个时候,惊天动地的偷窥,价值上限,是一张抹满鼻涕的红领巾。

  于是就去了,那个时候的全然还没有色心,只是一种强烈的好奇与剧烈的自卑:在和他们玩的时候,总是能听到瑞和平激烈的争执。瑞说三姨的奶子像桃子,平却死活说那是两个香喷喷白花花的包子,上面点缀了两颗樱桃。瑞又说她的皮肤和粉一样白,平却说那皮肤是粉红色的,两人争执不下,找到剑理论,剑说:“操,那皮肤是透明的,那个滑腻得,啧啧......能够摸摸,死了都值!”

  然而再剧烈的争执,在偷窥的时候,大家都默不作声,不知是掉入了某种体香四溢的浪漫,还是对于黑夜及脚下老祖宗尸骨的恐惧。

  墙只有一米七八高,剑他们凿的孔却到了一米五。我们太矮够不着,剑就一个一个的搂着我们看。“每次只能去一个!”剑宣布,剩下的人只有坐在剑爷爷的坟人干等,可怜的围成一乱,在猪叭唧叭唧嚼食里,孩子们分别能听到内心怦怦的狂想,交相辉映。

  因为我最小,轮到我的时候,至多只能看到三姨穿衣服的场景。只见她迅速的拉起浅蓝色的衬衣,遮起粉红的胸罩,我浅浅的看到,三姨的皮肤白皙透亮,鼓囊囊的奶子把粉红色的布块胀得欲碎。还可以看到三姨的手臂上,伤痕累累,泛着淡淡的青筋,像挨过打;脸上潮红一片,又像刚偷喝了刘三的酒。

  剑许诺我下次把我排在平之前,就能看到她一寸一寸擦拭身体的妩媚。然后语出惊人说:“能操操三姨该多好!”我问他你怎么能够这样做呢?三姨可是刘三的老婆,是霞的妈呀。--霞是我的同班同学,我多少有些喜欢她粉红色的小脸蛋和绿色的蝴蝶结。剑拍了我一巴掌,我大哭起来;他扬起了我的红领巾,我改为小声的啜泣。剑说:“刘三配三姨么?你看刘三整天酒醉得个鸟样,你看他比三姨矮多少?”说着用手比出个巨大的落差,那大约有五十公分,实际上那并不夸张。“他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操不起,让老子来操!”我感到阵阵恶心,这种恶心源于从刘三联想到霞,我开始觉得霞丑陋起来,肮脏得无以复加。似乎每个指甲里都有刘三的疮和癞,每一根头发上都有刘三熏天的酒气。

  因为这个矛盾,第二天我没有得到先于平的特权,最后还是排到最后,而且因为平的拖拉和剑的不情愿,我从孔看过去的时候,三姨已经提着桶,向堂屋走去,浅蓝的衣服上,淌了一汪水气,像刚从水池里爬出来一般。

  后来霞送了我两张葫芦娃的画片,我就忘了那天对于她和刘三的联想。反而想到了三姨是霞的母亲,我决计不能再偷看。虽然听剑,平,瑞他们说来,三姨的胴体是多么的诱人撩魂,看他们描绘得口舌生津的样子,听他们懵懂对女人一知半解的描述,实在刺激向往得不行。但打那以后,我就没见过三姨洗澡的胴体,虽然每晚上还是和被他们叫去。因为剑怕我走露风声,扬起我的红领巾说你不看也行,得和我们一块儿去,放过这个夏天的哨,我就还你。

  于是我坐在潮湿的坟地上,看他们一个个猴急的样子,瑞看完了欲罢不能,平在后面干着急,不停的做出要踹它的样子。观看时间最多的当然还是剑,他从看到三姨屋后冒起炊烟的时候就待在那儿,直到褪完衣,抹完了皂,洗得快七八成的时候,才过来抱起余下的孩子一个一个的看。而我,在黑暗中看着四处的坟地,云蒸雾笼似的,阴阴森森的充满鬼气。

  有一天我听到瑞和平谈到了霞的胴体。他们说霞和她妈一个模子出来的,倒是不像刘三。我突然感到有点忧伤,因为平时对我如此温暖的霞被这帮色勾勾的蓄牲给看到一五一十,最后还拿来和三姨比,品头论足的。他们每一提到霞,我的心仿佛都被割一般疼痛起来。我刚想站起来反对,叫他们以后别看霞洗澡,不然这哨我不放了,我还会告诉三姨。我不知道自己这种反常的行为会惊起它们一帮人多大的群欧,但我深深的感觉到自己幼小的心,实在经不起他们在淫秽的语言,委琐的表情下对霞的一次次精神强奸。

  然而剑先我一步,“当然不像刘三,霞是杂种,霞是刘二的孩子,你们没发现霞和刘峰和刘燕长得很相吗?刘三哪有那能力,他能搞得出霞这样的女儿?啊呸!我看他连三姨的床都没长过。”说着在大伙儿恍然大悟的惊奇声中大笑起来。大伙对剑的阅历另眼相看,我质问剑:“天底下那么多人,长得像就一定是父女关系么?我看你在胡扯吧。”剑微微的皱了一下眉,随后开心的笑了:“怕你小不点不会喜欢上霞光吧?她是刘二的女儿好啊,你看刘二多壮,假如霞长得真像她爸,你会喜欢他么?”我被它说得一时语塞起来。剑继续侃侃而谈,“老子看三姨洗澡的时间比你们洗澡的时间都长,我什么不晓得?有一天我正在看在兴起的时候,三姨抹了皂在慢慢的抹,刘三喝醉酒回来了,看到三姨在洗澡,你们猜他干什么?”

  大伙儿都伸长脖子,等待惊心动魄的到来,平羞得满面痛红,急道:“刘三在院子里把三姨操啦?”瑞纠正道:“操你个大头鬼,是洗鸳鸯浴吧,刘三脱衣服啦?”剑恃才傲物的蔑了众人一眼,凛然道:“他哭了。”

  “为什么要哭?”“哭它个鸡巴蛋,看到婆娘洗澡还哭,怕是没热水了吗?小气鬼!”“难道他在外面又被人打啦?”“剑你倒是快说啊。”你言我语的,好不热闹。

  剑一语惊人,他说:“刘三哭着说,‘翠枝啊,我什么时候能够操下你呀,都等了五年了。’翠枝就是三姨的原名,结果三姨也哭了,她骂道:‘刘三你个狗日的,你个脓包;刘二个狗日的,我这辈子怎么就这么命苦。’刘三低起头问三姨:‘你骂我哥干嘛,他也是为了我好。’三姨冷冷的回应:‘为我好?为我好干嘛不叫他娶我,我把霞送你?’刘三嚅嚅的说不出话来,最后竟然呼呼的睡在场坝里。三姨也没理他,三五两下洗了澡,进屋去看照料哭醒的霞了。”

  啧啧声不断。剑补充证明说:“你们想想,三姨说叫刘三让刘二娶她,霞不是刘二女儿是什么?我看刘三是个王八,自己老婆还没睡过,倒还主动的叫他哥来帮他睡。”平又问剑:“那后来刘二找过三姨困过觉没有?”

  “没有。”剑黯然道,刘二根本就没来过他家,三姨天天都忙农活,哪儿来得及困觉?”众人皆是不解,都想你个刘二既然已经睡了三姨一次,那就无妨再睡二次,多睡几次,最好睡一次给我们看看,当众捏捏三姨的奶子什么的。你个刘二难道觉得三姨不漂亮么?那个二姨不就长得像根稻草似的,操起来有什么兴头?

  小孩们就在这样你一言我二言的黄色推想与侦探中散开了,我的心里不是滋味,但那时年纪尚小,也没有来得及多思考什么,第二天上课看到小霞的时候,倒是有些不自在起来,一个“杂种”的名词在我心目中油然而生,于是我们之间慢慢的也就疏远了。

  转眼夏天过去,秋天又走了,冬天的季节里,想在院子里偷窥别人怕是千载难逢。但就在“二十七,洗皇帝”那个晚上,剑吹了个口哨叫出了我,说今晚三姨要洗澡,你来给我们放哨,放完了我就把红领巾还你。还色迷迷的说,冬天洗澡要慢慢洗,可以留给我几分钟精彩瞬间的“现场电影”看。

  我去了,是冲那个红领巾去的,也是冲着那堆久违的坟地--自从我开始憎恨起剑以来,我就在他爷爷坟人撒尿。阴冷的空气中,竹叶刷啦啦的漫步,三姨家的厨房里响起哔哔剥剥的爆竹响,水滋滋起来,而后听到舀水的声音,足足装了三桶。一会儿我们就看到热气蔓爬着上围墙向上窜起来。三姨似乎在缓缓解衣除扣,我听到了她的叹息声。

  我一直在想,虽然刘三嗜酒成性,但竹蔑活也做得扎实,三姨兢兢业业,挣的钱再少也够糊一个澡堂的吧。这是三姨生命中一个致命的选择,因为如此,她的裸体被几个黄色小子哧哧的眼神滋滋吞噬,又被这几个小子津津乐道的互相传播,有时意淫;甚至连大人们都不知道的锁在她坚强外表下深闺中秘密,都一一被剑挖掘待空。

  后来我想,大概是三姨喜欢这样的竹林中的晚风吧,喜欢夹杂在竹林中的尸体散发出来的冷气,在这里冷气的浸润下,锻炼一副五毒不侵的内心,寻找寒彻之后的清凉与清醒。夏天如此,冬天也如此,她的内心有团怒火与委屈,希望这里的阴气能够浇灭它。更世俗一点的理由,也许是她万万想不到在这个一墙之隔的坟地之外,有那么一群如饥似渴却又懵懵懂懂的孩子。因为她的家深锁在竹林之中,与外界隔离得相当遥远,不知是不是和刘三的癞性有关。

  言归正传。三姨在大年二十七的时候在阴森森冰冷冷的氛围中洗澡,外面有四五个毛孩子在迫不急待的期待重温胴体带给内心的愉悦。也许更远处,还有那么一个人,那是我们,甚至连伟大的剑都不知道的秘处--一个居高临下的秘密之地,有一个神秘的人物在上面偷窥着我们的一切龌龊。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也如我们如饥似渴的期待些什么,或者有什么更深层次的意义。

  我依旧坐在剑爷爷的坟上放哨,心里特别不是滋味,瑞和平都跃跃欲试,被前面的剑摆手示意别急。我听到了周旁孩子们心跳怦怦的声音,猪吭哧吭哧咀嚼酱苕藤僵硬无味儿的声音,以及衣服在水气中胀爆的声音。又仿佛听到三姨奶子挣脱束缚的愉悦,而后是哗哗的水声,一缕一缕的,我分明感觉到一丝水从她脸上滴到肩上,爬上乳头,滑向小腹的声响,我内心嗡嗡作响起来,因为我听到一个男人的粗重的喘息声,随后,我看到了高处平爷爷的坟上,窜起一小撮腥红。“鬼火!”我哇哇大哭起来,孩子们的梦境和三姨几年来和谐孤独的生活,崩然倒蹋。

  剑呀了一声,脚下的石头一松,跌倒下来,随及怒狠狠的举起拳头向我击来。我颤抖着把手指向平爷爷坟上的星点,随即被剑一拳击在脸上。因为在隐隐平爷爷坟处,是一大片被竹林包围笼的漆黑,坟上除了一小枝摇动的竹叶外,空无一物。

  三姨也是一惊,随后问是谁?我们都不作声,最后平随机应变道:“三姨,是我们,瑞,平,丛,我们在这儿屙屎,丛眼睛走神了,说看到了鬼火。”三姨在里面讶异的叫起来,她问我那鬼火是不是是和小拇指一样大。我说是啊是啊,刚才我看到了,在平爷爷坟上。三姨哦了一声,才幡然意识到自己正在洗澡。他说你们快回去吧,什么屎要在这儿屙?想臭死人啊?”平俏皮一笑,一伙人拉着我就跑走了。剑赞许的朝瑞望了一眼,又惶恐的看着我:“莫非真有鬼火?我的妈呀,我一个去了那么次,都没留神过。”

  我惊吓得语无伦次:“我还听到了鬼沉重的呼吸。”众人真有些惧了,那以后,剑还了我的红领巾,再也没有组织过类似的偷窥。

  只是在聊天的时候,他们总是回味无穷的说着三姨的身体,如天仙一般。说完之后,又骂刘二是个流氓,刘三是个王八。三姨依然我行我素,照常在那堵墙后洗澡,这是平告诉大家的,说有晚上他和他爹挖完红苕天都黑了,摸索回来时,听到了哗哗清脆的水声。

  过了仨月,春暖花开,剑开始按捺不住了。一晚为了壮胆,他又拉来了两个和他差不多大的伙伴,带上手电,一行人畏畏缩缩的蹲在剑爷爷的坟上,把坟压得和场坝一般平坦起来。需要交待的是我也被叫去了,剑总有他的花招来危胁我,这一点不用质疑,这是乡村里小孩的无赖。

  这晚夜黑风高,三月没来,竹林漆黑得令人压抑起来,偶尔弥漫的青草的芬芳,被从泥土里散发出来的尸气给搅揉得昏天黑地,有一种恶心的呕吐感。

  于是有了水声,三姨开始为孩子们上演一场华丽的脱衣秀。剑满脸兴奋的堵在了眼口,他的两个朋友,一人握一只电筒,坐在我旁边。我目不转晴的盯视着平爷爷的坟地,寻找那撮鬼火,或者我更愿意那晚上是自己眼花了,但三姨明明用惊讶来附合过我。

  在恍惚中,那团火果真明明灭灭起来。我失声叫道:“鬼火”,这次剑显然是相信了,吓得全身都软下去了,剑的两个朋友胆颤的用电筒照向那团火,忽然在鬼后石面,见到一个巨大的黑影。大伙先是一愣,平已经哭起来了,但瑞马上纠正道:“那是烟,快,照他脸,照他脸!”身影显然没有想到瑞有这么大胆,猝不及防,于是在电筒光的暗黄里,我们看到了刘二的大络腮胡子,两眼恶狠狠的盯着大家。平叫道:“刘二叔,怎么是你?”三姨在里面尖叫了一声,突然愤怒起来:“你个刘二他妈的丧尽天良哦,刘二是流氓呀,刘二不得好死啊,刘二你怎么还不去死啊?”于是刘二站在平爷爷坟上面,三姨赤身(估计,因为我没有听到穿衣声)裸体,两人对峙起来,孩子们又窘又怕,不一会儿都走了,我们走的时候,刘二站在平爷爷的坟上,如一颗粗壮的大树。

  后来,剑去县里读了高中,群龙无首,也都只是有色心没色胆了。更有人说三姨已经堆了一个猪圈做浴室了,于是偷窥慢慢隐没在我们最稚嫩的深处。再后来,瑞,平,我也都慢慢长大了,他们到广州打了工,我读了大学。在十来年的磨噬里,三姨也开始富露出中年人应有端庄。其实她一直是个内敛的女人,只是在我们的偷窥团伙中,把它比拟成一个无孔不入的狐狸精。

  刘三最后死于一场呼天抢地的醉酒,刘二姨也因为瘦出了骨头最后被风一吹倒就没有起来。三姨和刘二在众人的撮合假巴意思的走到了一起,不久刘二也死了,三姨孤独的过了几年,也平和的走了。霞和平他们一块儿去了广州,似乎不愿回来,也许她早就知道了什么。

  过年的时候回了一趟家。碰到已经做爸爸的剑,他已经有一股青年人少有的沧桑。和他聊到小时候的住事,他不断的愧疚到,我们那时可真是丧德啊,三姨那么可怜,我们却那么不懂事,我深问下去,方知了真正的三姨。

  三姨与刘二在打工途中相识,发生了关系,那时刘二已经有了老婆,要三姨把孩子打掉。三姨不依,刘二就想了一个权宜之计。说不如你嫁给我那个兄弟吧,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孩子也保得住。

  于是村里相传,刘二在外地帮刘三找到了个好姑娘,花了不少礼金。可爽了缺德的刘三啊。回家之后,刘二说给刘三听了,刘三先是乐意,后来不干,一次酒醉提刀到刘二家,说你要是困我老婆,老子就劈了你。刘二无语,二姨哭得死去活来,后来也就答应不与三姨勾答。只是可怜的三姨,因了刘二的一个许诺,苦苦等待了十多年。

  至于刘二的内心如何复杂我们已经不得而知,想是那一撮一撮的烟后面,有着多么沉得复杂的内心在扭缠;又想到三姨在那一个又一个的夜晚,轻轻抚摸自己美丽胴体下的伤痕;刘三可怜的借酒销愁;二姨内心的撕痛与容忍;以及我们一帮充满无知幻想的少年,当然,这些藏于内心深处的故事,只有少年自己消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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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6-7 19:29 | 只看该作者
错别字好多啊,改了一篇,肯定还有不少。请各位多斧正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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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6-8 09:47 | 只看该作者
不错,在娓娓的叙述中说尽人物内心的苍凉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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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6-8 09:58 | 只看该作者
小说语言流畅,故事有味,是一篇比较有趣的小说。喜欢。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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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6-8 11:33 | 只看该作者
谢谢两位版主的点评,还有许多不足,不打伞刚学写小说,还要多向你们学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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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6-8 12:10 | 只看该作者
刚写小说,不错,值得褒奖。

错别字要注意检查哦,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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