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一直研究一个问题:饭碗是否与饭量有关。
原来,我一直为女儿用一个很精致的小碗乘饭,13岁的她吃完一晚就撂筷,后来,我给她换了一个稍大的碗,还是一碗了事,再换,依旧。我纳闷了,难道女儿就识一碗的数。
昨天,看一本生活类杂志,说如果加大一份快餐的份量,人们的饭量也会随之变大。虽然吃进了更多的食物,饱的感觉却和份量增加之前没有什么差别。
盘子的大小会影响饭量吗?专家指出:提供的食物越多,人们感到饱的时间就越晚。另一项研究发现,食物的提供方式也影响饭量。假如孩子得到一份定量的快餐,而且食物份量大,那么一餐的饭量会加大25%之多。然而,如果让孩子自己动手盛饭菜,那么每餐的饭量基本上是恒定的。研究者们分析说,这可能是因为家长经常教育说“只有把盛到盘子里的东西吃光才是好孩子”,孩子们会努力把别人盛的东西吃完;如果孩子们自己盛饭盛菜,他们就能靠本能的食欲来控制饭量。我还发现,在餐馆吃饭时,盘子里的食物越多,食客们的饭量也就越大。25%的人承认,买来食物的份量大小决定了他们要吃多少东西。67%的人坦承,他们在餐馆就餐时,总是把盘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吃光。
这个问题看来还很深奥,我得以后慢慢研究。
很有趣,饭量有时简直就成了评判一个人尤其是男人能否“闹革命”的根本标准。一份资料说:樊哙在鸿门宴上当众啃了一条生猪腿,连号称“西楚霸王”的项羽也不得不敬他三分。廉颇晚年为了向赵王证明自己还有攻城野战、冲锋陷阵的能耐,一下子就吃了一斗米,十斤肉。可惜赵王派出的使者给小人收买了,回来报告说:“廉老将军还挺有力气,挺能吃的,只是陪我坐了一会儿,就接连去拉了三次屎。”刘伶自称“一饮一斛,五斗解酲”,语焉不详,很难叫人信服。况且古代的度量衡要比今天的小得多。《左传•襄公十七年》疏云:“古者一斛百二十斤,一斗十二斤”,若按现在的标准算的话,一百二十斤的米酒,拿来洗澡都可以了,刘伶即使狮子张大口,也根本无法一下子喝完。像这种能吃善啖的掌故,在历代笔记小说中俯拾即是。有时姑妄言之,姑妄听之,倒也未尝不可聊以一娱。冯梦龙《古今谭概》引《朝野异闻》:王恕晚年,每餐尚能吃牛羊猪狗各式肉类三十碗,面饼两盘,清酒三大碗。周密《癸辛杂识》:宋丞相赵温叔饭量过人,常因没人陪吃而苦恼,有一次终于碰上了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于是大摆酒席,从早到晚,两人共进米酒三斗,猪、羊肉各五斤,蒸米糊五十碗,吃到最后,突然听见那人的肚子“砰”地一声巨响,以为是肠子胀破了,结果发现是腰带撑断了。梁章钜《归田琐记》有一段记载,则更加生动:清朝学者徐乾学吃遍京师,所向披靡,解官退隐之日,门生们为了试探一下他的饭量,集资请他上酒楼狂嚼,同时在身后摆一尊与其大小相仿的空腹铜人,他吃多少,就往铜人肚里装多少,结果铜腹因为“超载”而倒空了三四次,徐老先生仍在吃个不停。如此饭局,真是“千古一吃”,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现在,有的干部饭量可大得惊人。如某市某区卫生局一名副局长的“饭量”就特大。一次,这位副局长到秀山出差时,和一些干部一顿饭吃掉9000元。 “火越烘越寒,肉越吃越馋”。这位副局长的“饭量”无疑是吃大的,平时,几百元、上千元的吃喝恐怕只是小菜一碟了。如果不是大吃的锻炼,他哪来那么大的饭量?
吃,能反映一个干部的品德、作风,不惜群众的血汗钱,海吃海喝,只能是少数干部良知的泯灭、道德的败坏、作风的腐化。
好了,别提他们了,省的生气。民以食为天,人不可一日无食,但再自己挣来的也不可多食。圣人说,食不厌精,粗食也是需要的,所谓病从口入不仅是指吃进细菌,也是指吃进过量营养,或者吃的营养过于单一,要健康,一要适当运动,二要吃得科学,当然还有其他因素,但吃是最重要的环节之一,不可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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