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此文之前先对各位“风迷”们,做个本人简单介绍。笔者,性别系女(女性的女,非美女的女)。我和我英俊少年儿,都是风子的“风迷”。虽为人母,按眼下青中老年的年龄界限分(50岁始是中年),我尚属于青年,本着青年读书勤的宗旨,日前又就读于山大的文学新闻学院。本人爱好写字和旅游,但不以写字为生活来源,所以不为作协、文联所吸收
宁巽,字风子、诨名富贵。初认识风子时,他还在浙江大学新闻传播学院攻研,学习之余他常流连互联网,或散文随笔或诗歌杂文,因此爱读想写的我在中财论坛结识了风子,那时他的网名叫圆月弯刀。
网络里自称才子的人多,真才子少见。常见某些人自视才高,在人前不失时机地显示自己的优越感,仿佛他与你交往是纡尊降贵,是你之荣幸,似乎任你如何忙碌都要格外的重视他,才是你的本分。与这种人交往,恐怕屈辱多,而快乐少。风子确实才高,他一直在传媒业工作,涉及电视、杂志、报纸等媒介领域。浙江大学新闻传播学院文化研究硕士。曾在杭州日报西湖副刊开设个人专栏。以圆月弯刀网名在红袖添香文学网站建有个人文集,在中财论坛网站为著名写手。在新浪开博也位列名人博客。然而,他有一颗平等如常的心,使人与他交流是一种快乐,他浑身有一种童趣,成熟却又不失玩童本色,可爱至极。他身上有种自然而然的纯净,属于那种只要结识就无法不想与之交往的人。风子写字,笔力遒劲者有之,俏丽者有之,和而不同,其中神来之笔颇多,占尽中外美感先机,然我之浅陋,未能领悟其更多的深髓。风子为文,他那从容的冷静的简单的毫不做作的态度,在文字间流淌闪现。读他的文,眼前不自觉地出现这样的一个少年,踩着一片宁静的天空微笑着走来。
尼采说“流逝和消失使我们遗憾,并常常感到震惊,仿佛它们让我们看到了某些根本不可能的东西。”在许多为文者的文本里都可以觉察到对时间性的敏锐,当我把风子的作品重新阅读时,惊奇地发现作品也镌刻了时间的印痕。而这个印痕我把它分为杭州时期和北京时期,在杭州的大多作品是唯美的理想,爱情的畅想,基层的悲悯。到达北京的风子,其文字时而恢宏大度而沉着,时而清晰而富有诗意。他的文字我读的比较多印象深刻的,还是来自他在杭州读书时,最初在中财论坛的散文诗歌和随笔。如此,并非说他那时的文章好过现在,而是从那时到现在,笔者的生活状态和可阅读的时间发生了变化。朱光潜说,“想明白一件事的本质,最好先研究它的起源,想了解一个人的个性最好先知道他的祖先和环境。”文章也是如此。
杭州时期的风子,常常是想入非非,且深邃无比。如他所写:“我总是喜欢想入非非,习惯于想入非非。尤其之于爱情。我想这也是一种病,不能抵御的病。就象那大海,它波涛汹涌。海鸥停留在我松动的肩头,我努力给她一个憔悴的凝眸,她却扑棱棱地飞走,一滴粪便将我的念头浇湿。我的眼神我的瞳孔我的无力的臂膊,泳装在无情地将它们揭露和鄙弃。爱情,是没有大陆架的海”(2000年<爱情之深度>)“女子可爱,书也可爱,因为可爱,所以对待得小心翼翼,生怕因为疏忽而怠慢了他,生怕因为草率而失礼于他。难养而却心甘情愿地去养,去陪伴,去呵护,去珍惜。原来是可以如此善意的理解的呀。” (2004年<淘书的性感>)“人一辈子,心存一点狂念,做一点狂事并不太难,难的是一辈子想抓狂,一辈子做张狂事。于是抓紧时间去想象,想象有朝一日那些CD和磁带能够派上用场,在我中西合壁的婚礼上反反复复地播放,我的新娘笑得像花一样。她应该穿着精致的旗袍,绽放出无法掩藏的笑容。她应该也知道那句诗,和我一起在一个又一个春宵里在暖风中将它轻诵。她最好能给我一个惊喜,有一天她突然对我说,你知道吗?我有一个爱好,那就是——想象。你该能想象到我会是什么样的神情。”(2004年<恋爱,婚姻和想象>)列举到这,风子的想入非非已达一定境界,自己想想也就罢了,还要强迫他未来新娘也想入非非,强迫自己媳妇想象也就罢了,还要强迫阅读者也一起想入非非。可见在宁静和锋锐中想入非非是他之所求,且视为能够和人分享的一种幸福,算了,只要他觉得幸福,阅读的我就姑且在他的想象中欣慰吧。
杭州时期的风子,玩起抒情也有几手。与想入非非一样,风子抒情也会为自己找出合理的不抒不可的理由。“抒情,倘若没有妨碍别人,影响读者的感官,刺激对方的消化系统,的确是很好的事情。不该抒情的时候抒情是无病呻吟,该抒情的时候故意憋着不去抒情就是矫柔造作。何况并非每个人都会抒情,也并非每个人的抒情都能抒得恰倒好处。”(2004年〈无与伦比的抒情〉)“一个人闲坐的时候,我会突然记忆起春天,心里十分地怀念。我的字里行间开满万紫千红的花朵。传说,每一种鲜花都有一个冥冥中的神灵看守着,那个神灵因而被唤作花神。每次我走在春天的粉径中,仰望或轻嗅一朵娇艳的花儿的时候,我的内心底都怀有一丝虔诚和敬意,至少是小心,生怕冒昧和亵渎了香氛中的花仙子。我愿意这样去结论:爱花的人一定是思想感情丰富而敏锐的,却与懦弱和轻浮无关。”(2004年〈我爱花〉)“每个人的内心底其实都有最温存的梦想和最柔和的渴望罢,尤其,当我们静下心绪,真实地聆听如马修连恩者带给我们的美好音乐,直接完成对我们心灵深处最原始记忆的呼唤和感动。”(2004年〈听马修连恩〉)如此抒情的铮铮东北汉,可见其柔肠。
波兰的米沃什言:“一个清晰的诗节承载的重量,胜过精致散文的整套马车。”可见诗歌是文字、情感和思想孕育的宠儿。风字的诗歌不多,我读到了他早期的《七夕》,使我在他为数不多的诗歌作品中记忆犹新。记得我是带着舒畅愉悦的心情读完的。“我们多少年来都在夜幕后无声地徘徊/有时因为自己有时因为敬畏/面对黑夜/我宁愿做无名的小卒/象一只萤火虫,蜷伏在丝瓜的枝蔓里/象一只星星,窥探到它的行踪/“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嘘,别发音——七夕的夜晚,我们最好都沉默。”(2003年<七夕>)这是《七夕》结尾部分,也是我最喜欢的。这一段恰到好处说明了作者理性的思考问题,让我们体会到诗人内心真正的渴望。无声徘徊,人海苍茫,谁记得自己曾经是自己?谁能清楚该敬畏自己还是该感激自己? 有时徘徊是为了明确向前的目标,但此时的诗人愿意做个无名小卒,诗人颖悟了的心顿时空明起来。诗人就着星星窥探的行踪、真实地发光,而正是这点真实的光又使诗人回到了自己的现实。所以,他装疯卖傻的问:“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那人答得多妙:"嘘,别发音——七夕的夜晚,我们最好都沉。”诗在此嘠然而止。在七夕的夜晚流露的真实感情,其实诗意本身就胜过了语言。清风圆月下的诗人,多么安静美妙的夜晚,沉默见证了它的力量,美好的感觉真是不忍卒读。
“风迷”们,不要从我所举的皆是风子的多情、柔情和抒情,就以为风子是个没个性没原则的风流才子。他确风流多才,但绝不无原则。他有文字说“面对美女,我不会主动逢迎,一定要象对待恐龙那样一视同仁,该打就打该骂就骂,绝不因为她漂亮就手软;同样,对丑女我也不曲意称许,我要如实告诉她:你长得真丑,丑死了,别说张曼玉,你跟我老婆都根本没法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除非你有大把大把花不完的钱,但是有钱又如何?没办法,她富不如你,你命不如她!谁叫她有我这样会做饭的好男人呢。” (2005年〈你命不如他〉)可见他对美貌女子的理性。“那些网络文学女青年/习惯沉醉于童话梦境里/细节的逼真/其实都是扯淡/比扯淡还扯淡的/正儿八经我告诉她/一切都是一场异常的荒诞/可她们偏偏不信/转而纠缠上了我/我从噩梦中惊醒/一遍一遍又一遍。音乐和灯光/这些荒诞的助理/适时地敲打着那些陶醉得/愈发绝望而癫狂的脸.(2004年〈荒诞〉)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网络女青年,把一直爱想入非非的风子气的如此发狂?但从这愤怒的诗句里,我看见女人也罢,女青年也好,想用美貌和诱惑来强迫风子的情感,玩玩暖胃(暧昧)游戏,基本是没希望的!
文人如果走入玩语词的高深就欠佳、甚至是已经失败了。我们常常以为,文学作品的深度可以通过一些貌似很深度的语词深度下去,其实错了.真正的深度是作品不经意中闪现的内心瞬间的感觉,它是捉摸不定的、活跃的、无相的。风子的文风是睿智的,风趣的,冷静的,也是活跃的,无相的。
从2003年初识风子到2006年北京相见,中间有见过其照片听过其声音,但是还是无法抑制我初见风子的惊讶。一直对那句“貌比潘安”产生怀疑,而眼前杏目含情、举止文雅、俊秀飘逸的男子,不就为这句而生就的么?北京的见面,风子与我家看门的(也有叫相公的),成了相谈甚欢的朋友。为金钱美人谁万能,争执不下,直到俩人握手道别时,也没达成共识,约定下次再论舌战!
最后附上我对风子的直观印象。
长相有点文艺
性格比较农民
相处十足婴孩
凑合算是好人
2007年8月11日写于蛇口
---------我谨保证我是此作品的作者,同意将此作品发表于中财论坛。并保证,在此之前不存在任何限制发表之情形,否则本人愿承担一切法律责任。谨授权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全权负责本作品的发表和转载等相关事宜,未经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授权,其他媒体一律不得转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