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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清明话题】遥问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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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5 16: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欧阳梦儿 于 2025-4-26 22:53 编辑

                     文/欧阳梦儿




  正午的阳光,明媚极了。今儿清明?猛然一惊,怔怔地有些犯蠢。

       不,清明不应该是这个样子。这也太正常了,正常得美好如春——我是说那种花儿笑,鸟儿叫,暖洋洋地坐着坐着就要睡着了的天气。今年的清明最少应该“细雨料峭吹又冷,路上行人欲断魂”!60年难得一遇的“凶日”怎么可能如此这般,眼看就要轻轻松松溜过!

      早在三月,抖音各路大仙沸沸扬扬说得最多的就是今年清明如何如何,欲言又止,忧心忡忡,诸多忌讳,各种预测,如临大敌。

       听人劝,得一半。不剪指甲,不洗澡,不洗衣,不出门。一项一项认真执行,就怕一个疏怱中了招。你别笑,人在倒霉透顶的时候总会不知不觉犯些傻。也有跟大仙儿犟牛的时候,比如让每天出门前往衣兜儿里装点米,没装;叫点红心,偏不点;叫在评论区打“接住”,偏不打。总觉得播主强制性意味太重,机心太深。人家悄悄划走还要被暗藏的祸心诅咒——是可忍,孰不可忍!

      是的,俺最近太背了。不信神,但玄学这东西……万一,万一呢?似信非信,似诚非诚,老天保佑才怪。所以俺做好一切心理建设,只等天降异象……

      晕晕欲睡中,我问自己:今天没去看外公,外公会不会生气?外公独自守着那么大一匹坡,他寂寞不?

      另一个我自动跑出来答辩:都说人死如灯灭,他能知道个啥,所有这一切,还不是做给活人看?我才不在乎那些虚幻的玩意儿,生前尽孝,生后无忧,一个晚辈該做的我都做了。

      你信了大仙儿的鬼吹吹,怕出门才是真。
      是又怎样?阴阳先生都说了,人死前三年,不用上坟。

      就你记性好,前二年把阴阳先生的话当耳边风,第三年倒贯彻执行起来。
      那又怎样?我好歹全程参与了丧事治理,我两个表妹成天把手机捏在手里当了三天“刷哥”。烧“三七”,一个也没去。被小姨逼得没法了,一个装模作样对着天喊:外公,你坐车可以刷老年卡,你想我们你自己坐车回来嘛!一个在胸前划个十字,念声阿米托佛,算是在心里进行了祭奠,也不管土洋结合,外公认不认。

      真的问心无愧?照理说应该是这样。可是当我把外公遗像捧回家的时候,我胆小了。总感觉放哪里都不合适,阴森森瘆得慌。房子大有房子大的坏处,人少有人少的悲催——地板砖的凉意反射,悬浮于每一寸空气,冷得人只想逃进被窝里去。


      外公去得突然,深更半夜,没一个老辈在身边指点。该点在脚前引路的灯,我给放到了背部,该点两盏的我们也只点了一盏。二姑婆清晨赶来,大悲,说外公连个指路灯也没有,前路坎坷,不知灵魂在哪里瞎转悠,指不定在哪里受罪。我心下大惊,赶忙用脚去移,结果忙中出错,灯一歪,熄了。二姑大怒,指着我鼻子好一阵骂。我心里又悔又恨,见那灯燃得通体晶红,只当是个铁家伙,不敢用手去碰,谁知竟是豆腐渣合屁做的。


     外公尿毒症十几二十年,一周三次透析,二次输血。为了方便治病和照顾,我们在医院附近长年交着高昂的租金,不论精神还是财力,都大有枯竭之感。疫情床位紧张,好不容易抢来一张床,外公受不了病房的憋闷,几次三番逃跑,身上摔得青一块紫一块。疫情快过去的最后时期,染上病毒。肺白得全是痰粘粘,上吐下泄,气抽得跟风箱似的。就算这样,还吊着一口气,十几天不肯走——我们也快疯了,一个个蓬头垢面、两眼发直、咳嗽不止。心里其实也十分忐忑,不知会不会被外公再次传染。

     落叶归根,外公非要回老家。只好临时租间房,要啥没啥。大冬天的,他每拉一次,我们就得急急烧水,擦洗身子,脱了旧的,换上新的。几个女人,本也在病中,拼尽全身力气翻动那个曾经高大的身躯。现在虽拉脱了形,奈何他自身一点力使不上,更显笨重。

      外公拉的屎,呈绿色,稀且多,臭气熏天。虽然每天只轮两三次,个个一日三餐都不会有胃口。端起碗,眼前晃荡的总是那些绿油油,吐得肠胃恨不能翻将出来,胃酸把嗓子都烧坏掉。

     尽管如此,外公弥留之际念叨的并非我姐妹,而是他收的干儿子权舅舅和他兄弟的儿子家发。可惜他们家的“香火”,并不领会他的拳拳之心,总也见不着。

     外婆生两个“赔钱货”,一生不知挨了外公多少口水与拳脚。外婆总是说,等老了他不能动了看我怎么收拾他!可最终陪在外公身边端屎喂饭的始终是外婆。外婆知道,她多使一分力,就可以为我们多减轻一点经济负担,使得我们能在工作和家庭中腾挪辗转。

     也曾打趣外婆,有没有报仇雪恨?外婆叹口气,说看他那可怜样,实在下不去嘴。把他气出个好歹,还得自己收拾烂摊子,怎么算都不划算。

     外公姊妹众多,以前走动并不热络,皆恨他太过秉公执法。比如:四姑婆非婚生子,外公不但罚了四姑婆,还罚了外祖,理由是窝主同罪。外公一年到头满世界乱跑,外祖搬了条凳子坐在我家堂屋,骂了母亲、小姨和外婆三天三夜。外祖土葬,国家要收安埋费,亲戚们皆愤愤,认为外公没必要这般钉是钉铆是铆。

     自从外公检查出了尿毒症,逢人就说他要死了。药是不肯吃的,嚷嚷着要住院要透析。亲戚们人道精神放光辉,纷纷对我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二姑三姑打上门来的时候,老妈正在给客户换轮胎。我耐心跟她们解释,说医院有个熟人告诉的,肾能用就尽量用,过早透析,功能将完全衰退。几个姑姑皆没文化,对这样高深的医理完全不能理解,在我门前又哭又闹,仿佛受尽了我们欺侮。留她们吃饭也不理,咋呼呼去找外婆。

     外公这院一住就是十几二十年,胃口一直很好,精神状态也极佳。最擅长的便是撒娇。自住院起,饭是不能亲自吃的,路是不能亲自走的。只要你一转身,他就溜出门。有一次竟跑去千里之外的亲戚家去“扶贫”。每次出游回归必须专人专车去接,仿佛他去的时候不是自己坐公交乘火车转地铁。参加宴会,外公吃得很少,苦眉愁眼向人倾诉他是多么没有胃口。只要回到家,冰箱里的东西,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外公最快乐的事莫过于“扶贫、行善”,秉承共产党员本色。家里能不能揭开锅,那是外婆的事。哪怕出门理个发,买包白糖,也必得家里报销。最搞扯的一次,是给他交住院费,还差1000元,外婆低声下气向他借,他不允。是他嫁给外婆,还是外婆嫁给他,这个关系,我们至今没搞明白。

     有一次,同学群组织活动,问我参不参加。我说我肯定参加,我外公终于死了。同学们群起攻之,都骂我用词不当。我没有解释。

     照顾外公那些日子,真的无法用语言文字来言表。带着外公回到老家的那年冬天,尤其寒冷,万物萧索。从镇上到乡下,八里路程,能见到的人皆头顶白布身穿孝服。能听的声响,不是锁呐,便是鞭炮。很多人家抢不到棺材,尸体只好一搁再搁。既便抢到手,棺木也没干透,湿漉漉,冒着汗。价格一翻再翻。锁呐几乎消亡,录音机咿咿呀呀文不对题。“道士”不管有名气没名气,一天跑数场,露个脸,交待几句就收好几千。道服也没时间穿了,着棉服、穿皮衣,怎么看怎么像个生意人。口一张就推销掉一堆层层叠叠的“寿衣”、花圈和香、蜡、纸、烛。钱还是次要,他口一张,舌灿莲花,我们就得没日没夜叠“元宝”,找各式各样的物品,比如:豆杆、松枝、糯米、雄鸡、蚕豆、胡豆等等。刚开始不知为什么一定要大红冠子的土鸡,后来才知道“使用”之后,道士要拿回家“享用”。

     挖坑的,抬棺的,纷纷涨价。可是他们干起活来还是有气无力。个个年岁已大,病病歪歪。年轻力壮的人几乎没有,有也干不了。也许,梦和理想,总在他乡。

     老家有“守夜”的习惯。死前守,死后也守。从医院下达病危通知书开始,亲戚们每天来“观察”、叙旧。留客吃饭、喝酒是答谢的基本礼仪,从早到晚,流水席似的。最初在镇上租房,吃饭有饭馆,睡觉有宾馆,尚能应对。后来外公坚决要求回乡,回到生他养他的地方,我们只好临时在农村租了苏家空置已久的小楼房。这样一来,我们就得整日忙着生火做饭。那种身心俱疲程度不是语言可以形容。我常愤懑地想,这哪里是来告慰亲人,这分明是来收活人的命。守夜时不敢睡,不守夜时没得睡——一大家子挤坐在一张床上拥扯住唯一的被子只求不被冻死。散落在荒野的大量房屋空置着,野草齐腰,鬼影幢幢。

     年关逼近,外公除了不能言语,每日拉稀,看不出任何生命衰竭之象。幺外公看我们给出的日租可观,很希望这笔钱能给他赚。屋是不让进的,说可以在路边搭帐蓬。遭到我们婉拒后,又让二姑婆出面。二姑婆气冲冲找到外婆,质问为什么要让肥水流了外人田。我赶紧上前制止,说我外婆冠心病、脑梗塞你不要晃她,二姑婆气势汹汹把我掀翻在地,说我们这样做,就是丢大家族的脸,明着向外界宣告,欧阳家族死绝了,停个死人的地方都没有。天,当初幺外公跟幺外婆打架,不就是害怕我们要求回祖屋么?

     到后期我们基本上等同行尸走肉,脑壳里填面浆糊。幺外公说,跪,我们便跪。幺外公说来者每人一包烟,我们便拖着大框,在路边奉烟。外婆没能坚持,终于病倒在床。

     祭文的价码从三千提到五千,遍寻无人。忍不住就要自己写,众人一通嘲笑。

      二姑婆质问外婆娘家人何在。外婆说千里迢迢,都在微信里发的红包。二姑婆鼻子里冷哼一声,说,我晓得,你娘屋头都是金枝玉叶,怕死。只有我们这些穷亲戚才是“刀头”!小姨看二姑婆越说越不像话,外婆气得嘴直哆嗦,就接过话道:早些年,穷,大众上没钱,我妈十年没回过娘家。现在没脸要求人家来。小姨真是太厉害了,云淡风清,不咸不淡,随便说几句便能生生把人给噎死。我妈跟她比差远了,打嘴仗从来没占过上风。

     大战终于还是爆发了。因为我们全家对这些古老风俗没一个懂行的,况且人多嘴杂,似乎也没一个统一之规。最开始我们本来打算,孝衣就发近亲,结果二姑婆问外婆,表侄儿表侄女不是人?于是又风风火火派人上街赶制。最后因为孝布的尺寸问题,二姑婆与表舅公发生了争执。表舅公不管三七二十一,按照他心目中的尺寸三下五除二全部成形。二姑婆呼天抢地,在地上撒泼打滚不肯起来。老妈跟小姨心力交瘁,噗通跪倒在二姑婆面前泣不成声。

     原本,我们全家皆崇尚至简。本打算将外公火化,把骨灰盒先存放。为了息事宁人,才一切行动听指挥。不料连请个道士都火花四溅,各人都想把业务介绍给自己的熟人或朋友。连请一条龙都要争抢指定。而我们,真金白银往外掏的当事人,反倒成了傀儡、旁观者。

     外公去后,我经常梦到他。我常常想,难道真的是因为我踢灭了那盏灯,外公找不到来生之路,所以附在遗像一起跟我回了家?我说外公,你不要这个样子嘛,我们全家对你够意思了。想想看,你收了那么多干儿子干孙子,贡献了若干工资与积蓄,有几个来送你?你的同事,你们原来的干部班子,一个说您生前提拨袁某人都不提拨他,生您的气;那袁阿姨,最终没竞选赢,觉得是您累了她名声,也在生气更为避嫌。再跟你说说收支情况,你也看到了,你的兄、弟、姐、妹、侄儿、侄女,人情簿上标得高,但最终变成了火炮、花圈及礼花诸事种种,真金白银没剩几个。没几天六姑父去世,大家全是现金。我问其中缘故,他们说,你家这么有钱,不烧几个天理难容。外公,您瞧这就是您平时“叫花子怜悯相公”的结果。您总说您生前布的情多,让我们一定要多备几桌,莫让人笑话。可您要知道人走茶凉的道理。所以该忘就忘,不要记挂那么多。听我一句劝,如果有来生,不要恨不得把家里的东西全部拿去“共产”,现在早不时兴“焦裕䘵”,个个争当“大老虎”。

     说完,我把外公的黑白像框扣在墙壁上,不再让他对着我的卧室。从此,外公忙于伤心忙于自省,不再来我梦里。

     今年,外婆也八十岁了,难免谈到身后事。她说,不要把我跟你外公葬在一起,下辈子我要开启我的人生新篇章。以前她很洒脱,对生老病死看得很开,认为死后埋也好烧也罢,无所谓。自从回老家会见小舅公后,观念彻底改变。小舅公在重点中学教外语几十年,两个儿子不是娶了首富就是银行高管。照理说应该比我外婆这个小学教师思想觉悟高,但恰恰相反,他老早在乡下买好了地。他对外婆说,姐姐,你辛苦一辈子,凭啥子让人挫骨扬灰?

     老妈对外婆说,妈,烧了好。至少可以节略棺材费若干,抬棺费若干,挖坑费若干。我保证把你骨灰盒供在客厅里,想起看一眼,想起看一眼,永远不分离。外婆瞅她一眼,一窜八米远。小姨慢条斯里说,不会再让外公祸祸外婆,将来在小姨父家附近找块地,离得近,守护起来方便。外婆听得眉开眼笑,宣布再也不上老妈家,她余生只跟小姨和小姨父生活在一起。外婆有高级职称,退休工资高,医药费全报,白捡个提款机,二个妹妹高兴坏了。

     老妈很失落,盯我看半天。试探我:你啥也不懂,也不肯结婚,到时候你会不会直接把我当花肥?我不语。她又跟我打商量:你看能不能请你稍微费点心,把我的骨灰埋在某棵大树根根下,然后做个记号?万一人死了真有灵魂,你也找得到地方陪我聊聊天。

     我“严肃”地说,老妈你OUT了。现在祭奠人的方式很多,不拘一格。无人机一扫,不管你是粒子还是原子、质子,我都能把你识别出来。到时候我在“云”上面,请一帮高级厨师,专为你打造几桌美味珍馐,还可以宴请你想请的任何七大姑八大姨。或者,帮你找几个小情人投怀送抱,也是可以滴!对了,还可以收“门票”哦,一举两得。

     唉!老妈长叹一声,咕噜道:我看还是现实点吧,希望国家早点申遗。我怕到时候,世界上有没有这个节日,还得依赖考古发现!






                                                   2025年4月5日下行


                                                 (共计5125字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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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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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5 16:26 | 显示全部楼层
抢个大沙发!

好家伙,洋洋洒洒一大篇,厉害啊,有才!

就喜欢读欧阳的文字,接地气不说,还带着幽默,耐看耐品耐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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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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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4-5 16:2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欧阳梦儿 于 2025-4-5 16:29 编辑
千幻烟 发表于 2025-4-5 16:26
抢个大沙发!

好家伙,洋洋洒洒一大篇,厉害啊,有才!

看这么快?!

话说找不到合适的排版器。反反复复,这才刚排好,你就看完了。唉,不是行间矩太宽,就是太窄。问题出在哪里?
话说以前一写致少7、8千字。现在总算能控制在5000以内了。十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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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5 16:29 | 显示全部楼层
欧阳梦儿 发表于 2025-4-5 16:28
看这么快?!

话说找不到合适的排版器。反反复复,这才刚排好,你就看完了。唉,不是行间矩太宽,就是 ...

我都看了两遍, 你还没排完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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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5 16:3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千幻烟 于 2025-4-5 16:38 编辑

原来欧阳是单身贵族呀

我就说嘛,现在应该不是了。

点评

呃……现在不是啦。  发表于 2025-4-5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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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4-5 16:31 | 显示全部楼层
千幻烟 发表于 2025-4-5 16:29
我都看了两遍, 你还没排完版

中财写手都如我这般为了个排版一再编辑,估计后台信息堆积如山,技术活活气死

点评

梦儿,你的排版有问题,段落之间老是空二行的,建议挪一挪哈,会美观很多呢  发表于 2025-4-5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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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5 16:37 | 显示全部楼层
欧阳梦儿 发表于 2025-4-5 16:31
中财写手都如我这般为了个排版一再编辑,估计后台信息堆积如山,技术活活气死

那个排版,粘贴之后,点一键排版就可以了,不费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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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4-5 16:58 | 显示全部楼层
千幻烟 发表于 2025-4-5 16:37
那个排版,粘贴之后,点一键排版就可以了,不费事吧?

是啊,太虚的一键排版,不管怎么设置 ,出来都不是要心目中的效果。间距稍嫌宽了一丢丢,你 不觉得吗?

点评

唉,宽就宽吧,它就是那么设计滴。  发表于 2025-4-6 10:24
我用的就是太虚那个排版,挺好使的呀,没有你说的那个情况啊。  发表于 2025-4-6 0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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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5 17:3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最美的诗意 于 2025-4-5 17:41 编辑

你 祖宗 十八代 是 文盲!!!

点评

+1,人身攻击不可取哟  发表于 2025-4-5 22:13
请注意你的言辞!不要人身攻击!  发表于 2025-4-5 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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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4-5 17:4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欧阳梦儿 于 2025-4-5 20:25 编辑
最美的诗意 发表于 2025-4-5 17:35
你 祖宗 十八代 才是 文盲!!!

爱慕我?想嫁?谁有闲来管你是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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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5 19:12 | 显示全部楼层
梦儿这一大篇,写得好详实,从外公生病到外公过世,简直就是情景再现,又幽默又有趣。把中国人传统文化写得入木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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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4-5 20:27 | 显示全部楼层
莹莹子期 发表于 2025-4-5 19:12
梦儿这一大篇,写得好详实,从外公生病到外公过世,简直就是情景再现,又幽默又有趣。把中国人传统文化写得 ...

你老人家要求新旧对撞,我老人家只好裹脚布长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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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5 22:16 | 显示全部楼层
梦儿的性格,梦儿的文字,一目了然。
话说你外公,真的是一言难尽,然而生活中也多见,不足为奇。
幽默中有讽刺,讽刺中让人玩味,也令人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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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4-6 08:59 | 显示全部楼层
秋实 发表于 2025-4-5 22:16
梦儿的性格,梦儿的文字,一目了然。
话说你外公,真的是一言难尽,然而生活中也多见,不足为奇。
幽默中 ...

早上好,秋秋。我在“清明”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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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4-6 09:0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欧阳梦儿 于 2025-4-6 09:14 编辑
秋实 发表于 2025-4-5 22:16
梦儿的性格,梦儿的文字,一目了然。
话说你外公,真的是一言难尽,然而生活中也多见,不足为奇。
幽默中 ...

排版问题我烦恼了很久,秋有什么好办法?怎么设置排版器为好?我用的太虚版的排版器。段前行数我明明设置为1,如果改为0.9,它就太密,改成任何小数都密。
空格类型改为半角也 不对。再尚试手动……手动空格点5下基本对齐。奇怪,手动段前空格就变为半角,照理说半角与全角转换应是双数点4下才对呀。不管,总算能看了。谢谢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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