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麦子

于文华

　　                                                                            永远的麦子

　                                                                              　■文/于文华

　　常种常新的麦子永远活在我心中，始终活在西北大地天地间。

　　曾数次走进巴州博物馆，在精致的玻璃展柜中，时间仿佛被凝固成了永恒的琥珀。小河墓地出土的草编篓蜷缩如沉睡的贝壳，篓壁经纬交错的草纹里，仍留存着游牧民族指尖的温度。那些距今3800年的麦子，每一粒都饱满如古先民的汗珠，在柔光下流转着蜜色光晕，仿佛将塔里木河畔的星光与晨露都揉进了金黄的躯体。它们以无可辩驳的事实证明，小麦数千年前就从两河流域传入的历史脉络，清晰记录了小麦的传播密码，生动展示出小麦由西向东再从新疆渐次传入中原的路线图。当我的目光掠过这些远古麦粒，耳畔似有风沙裹挟着一阵接一阵的悠扬驼铃声传来。它们曾目睹过小河公主（曾在国内多地乃至国外巡回展出，因其容貌姣好、保存完好，保持着永恒而神秘的微笑为世人所惊叹）发间的珠翠，见证过丝绸之路上商队的驼影，更承载着水草丰美的小河文明最初的生命密匙。在时光的长河里，麦穗的芒刺刺破了岁月的封印，将关于生存、繁衍与希望的史诗，镌刻进每道细微的纹理。这不是简单的麦粒遗存，而是先民与荒漠博弈的精神图腾，是人类在干远古时期播撒文明火种的永恒见证——这让我对新疆这片土地上麦子的历史，有了更深的敬畏与遐想。

     天地给麦子带来了无穷无尽的阳光、水分、地气和营养，而麦子又给生活在土地上的人带来了欢愉、幸福、憧憬和无限的美好愿景与活下去的希望。广袤的大地上，麦子是一种平凡而又伟大的存在。承载着农民的希望，见证着岁月的流转，成为了人们心中永远的记忆。在广袤的新疆大地上，人们钟爱的冬小麦，宛如这片西北沃土上坚韧不拔的守护者。它们历经严寒日月的淬炼，与世代扎根于此的农民一样，在岁月的风霜中生生不息，用顽强的生命力谱写着一曲曲动人的生命赞歌。六月骄阳似火，农用机械的轰鸣声打破田间寂静。联合收割机穿梭如飞，将金黄的麦浪卷入仓廪，随即完成脱粒打碾，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农人们争分夺秒，操纵深耕机将秸秆残茬、杂草连同化肥农药一并翻入地层深处。这些有机无机的混合物，在土壤中悄然分解，化作滋养万物的养分。紧接着，播种机往来驰骋，将粒粒玉米种籽播撒进沃土。待到九、十月秋风送爽，又是一季玉米丰收时，这片土地成功实现了一年两熟，尽显现代农业的高效与活力。

     每当春风拂过大地，田野就一一被一种神奇的力量所唤醒。当料峭寒风渐次退去，沉睡了整个凛冬的冬麦悄然苏醒，成为西北大地上的主色调。它们挣脱冻土的桎梏，以嫩芽为笔，蘸取融化的雪水，在广袤的田野上书写崭新的诗行。嫩黄泛绿的叶片如同灵动的羽毛，在春日的暖阳下舒展，随着微风轻摆腰肢，将积蓄了一冬的生命力化作灵动的韵律。麦浪此起彼伏，宛如大地在春光里谱写的抒情长卷，每一株麦苗都是跳跃的诗行，吟唱着生命轮回的奇迹，诉说着春回大地的喜悦与希望。经过几场春雨的滋润，麦子开始拔节、抽穗，麦田像是一片绿色的海洋，在阳光下泛着层层波浪。我外爷在活着的那些年，只要有空，或早或晚，每天定要抽空到地里去看一眼，在田埂坐一坐，转一圈，等到家家户户升起了袅袅炊烟，才恋恋不舍向着村子家的方向走去。他年年种麦子、收麦子、打麦子，一直到80多岁了，还能熟练割麦子。有年他实在不想帮舅舅割田了，就步行二十多里地，走到我家里。不巧的是，彼时正巧是夏收时节，无人陪伴他——只得到地里，看我们收割。可，看到一地金黄，摇晃着身躯的麦子，外爷接过我的镰刀，情不自禁割起麦来。此日一早，我说与其在我家割麦，不如到舅舅家帮着干活，毕竟一年四季要吃饭。你就这命，逃不脱受苦的罪……外爷想了想，觉得外孙说得在理，二话不说，迈腿就向家走去。这些年儿子在新疆工作并生活，屡次从家乡古浪出发，途径凉州、张掖、酒泉、瓜州、吐鲁番至乌鲁木齐，见识过一望无际绿油油、平展展的冬麦地，是那样惹眼且震撼着我灵魂，让我明白：麦子，唯有这些挺立在大地上的麦子，才让人活的心平气和，达观自信！

     麦子，从嫩绿的麦苗到金黄的麦穗，每一步都充满了坚韧与顽强。饮晨露，沐晚风，在风雨的洗礼中舒展身姿，于土地的滋养里向上努力生长，在阳光的照耀下茁壮成长，每一片嫩绿都凝聚着顽强的生命力。农民们每年都怀着对土地的无限深情，精心呵护幼苗，从播种到灌溉，从除草到施肥，倾注了无数的心血与汗水。麦子在田野里默默生长，用生命诠释着对大地的最真挚的热爱。麦子不仅是一种粮食，更是一种情怀，一种深深扎根在西北大地上的精神象征。它耐旱、耐寒，坚韧生长在一片片贫瘠而厚重的土地上，养育了一代又一代的西北儿女。它朴实无华，却又无比珍贵，就像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平凡中蕴含着伟大。

      夏日的微风轻轻拂过那片广袤无垠的麦田。风过之处，麦浪层层叠叠，翻滚跳跃、摇摆起舞，如金色的波涛涌动，浓郁的麦香随之四溢飘散。这麦香，质朴而醇厚，绝无半分甜腻，却有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足以令人深深沉醉其中。仿若这香气拥有斑斓色彩，湛蓝如宝石般的天空、洁白似棉花糖的云朵、翠绿像翡翠的青草，还有那金黄夺目如阳光的麦芒，诸般色彩相互交织、彼此辉映，共同勾勒出一幅绚丽且和谐的绝美画卷。麦浪翻涌间，凝结着岁月的精华。它是时光窖藏的陈酿，发酵着祖辈耕耘的汗水与歌谣；是跃动在田垄间的金色火焰，淬炼出抵御风雨的勇气；更是穿透云层的朝阳，在泥土里播撒着生生不息的期盼。这捧来自大地的精魂，以最质朴的姿态托起人间烟火，将沉甸甸的生命力注入每个平凡日子，构筑起生活最坚实的脊梁。麦收之际，时间紧迫，勤劳的人家会争分夺秒，与天时赛跑。不知要历经多少道繁琐复杂的工序，才能确保小麦颗粒归仓。仓廪充实，人们的内心便有了安稳的底气，生活也随之有了奔头和希望。在我的心中，小麦就如同万能的货币一般。那些年，杏子成熟了，可用小麦去交换；苹果挂满枝头了，同样能用小麦去换取；甚至连远在他乡很稀罕吃到的橘子、葡萄等水果，也能凭借小麦兑换而来。家里无钱烧煤了，也用麦子去兑换。我考上大学后，到公社粮站上缴了公粮，算是端上了铁饭碗——毕业工作后，就拿到了粮本本，每月有28斤的面粉，每年春节时还有五斤大米和清油。半年后我用自行车驮回了一袋面粉，算是反哺父母的养育之恩。小麦，毫无保留地深深融入到我生活的方方面面，成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

      麦子生于泥土却不卑不亢，历经霜雪愈发坚韧，沉甸甸的麦穗是对土地最谦逊的鞠躬，也是向人间最热烈的献礼。想起幼年时，村里的那一块又一块的麦田，是我最熟悉的快乐家园。跟在父母和小伙伴身后，在麦田间奔跑嬉戏，打土块仗、玩捉迷藏，或是铲猪草、掐苜蓿、偷豆角……童年时暑假作业就是捡麦穗。那年，我一穗又一穗认真仔细的捡拾麦穗，感觉每一个穗头都不应该浪费，毕竟古诗里不都这样说吗：“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我弯腰，再弯腰，每一个穗头都不放过。见我干活踏实，那么卖力，一位长相丰满，个矮却清秀的女知青夸我干活认真，长大绝对有出息！彼时，村里来了**位来自白银和兰州的男女知青。谁都爱听好听的，我更加卖力的捡麦穗……尽管这些麦穗被最后被倒入生产队拉麦子的胶皮大车上时，是多么的微不足道，但我却明白，到年底，家里分到的粮食中，也许有那么几粒或十几粒麦子，就来自我捡拾的麦穗！

      农人们常说，麦子是最有骨气的庄稼。春日里，麦苗迎着料峭寒风舒展身姿，用嫩绿的锋芒刺破冻土的桎梏，在料峭中积蓄拔节向上的力量；盛夏骄阳似火，麦穗虽日渐饱满沉重，却从不因丰盈而骄傲，反而谦逊地低垂头颅，将成熟的稳重诠释得淋漓尽致。抽穗时挺直脊梁与风雨对峙，成熟后谦逊垂首亲吻大地，收割后的麦子，褪去金黄的外衣，即便被磨成粉、揉成面，依然不改本色，也要在在灶火中化作热腾腾的人间烟火，再蒸笼里绽放最后一抹麦香。那时，新麦磨成的面粉做出来的馒头，是世上最香甜的美味，至今仍留在我的记忆深处。生产队时，早早打下第一场麦子，队长总是发善心赶紧给家家户户分些粮食，因青黄不接的日子不好过。承包责任制实行后，地还是那些地，人还是那些人，但谁家都操心自家的收成，打的麦子年年有余粮，早早割麦，早早打场，早早推麦，早早蒸了新麦子的馒头，献给先人和土地神。当面粉在主妇的巧手中变成馒头、面条，于灶火蒸腾间升腾起麦香，那是麦子用生命完成的最后一场华丽绽放，把坚韧与奉献写进每一缕烟火气息里。母亲用她的汗水，她的慈祥笑容，把家乡的阳光、水分、植物和地气调制成了喧和芳香的白面馒头，让我吃进肚子后，有了不是在泥墙土屋的民居里，而是走进了天堂般的错觉。而如今，虔诚而庄重的蒸上一蒸笼的新麦面盘，如今这样的习俗唯有老人们在传承，许多人早已抛在脑后，谁家都争先恐后把日子往人前赶，哪里还有闲暇追寻那些传统乡俗？可，有了漂亮的砖瓦房，有了舒适的小汽车，但感觉日子却没有往昔那么充实而幸福——也许，目标越定越高，这山望着那山高，远山又比那山高。欲望无止境，攀比心理高，让如今的乡民迷失了前行的方向。

       我是农民的孩子，吃麦子长大成人并安身立命。麦子养育了我，还将养育子孙后代。麦子终究是麦子，不管人种不种，记不记得，它都在年年挺立在土地上。就像那些已经流逝的日子，永远定格在记忆深处，金黄一片。那些年，到了暑假，我就灰头灰脸，满身汗水，赤脚踏双布鞋，行走在乡间：割麦子、拉麦捆、看麦场、扬麦子……有次拉着一架子车小山样的麦捆儿，迎面碰见了衣着光鲜、长相秀丽的女同学，赶紧停下车子，拿草帽将脸遮住，假意擦汗休息，生怕被人家认出来。为自己生为农民的后代而羞耻，感觉有些丢人的感觉！其实，如今回头一想，吃麦子长大的我，不应该有这种思想。我们无法选择出生地和父母，就像父母无法选择我们一样。经过多年的奋斗，终于成了城里人，并经发奋写作，成了县上的名人。工作四年后，调到县城工作，经常会碰到那位女同学，得知她在县妇幼院工作，但却不打招呼，假意不大认识，因唯恐人家不理睬。退休后某天妻子有次去到她工作处做妇科检查，提到了我，女同学有些沮丧，说：人家可是名人，我知道人家，人家哪里知道我？只好上前做了一番解释，后将所写的散文集题词赠送于她，彼此真正重新认识了，算是扯平了……

       记忆的无垠旷野中，好似总有那么一片金黄的麦子，于微风里轻柔摇曳着、晃动着，轻歌曼舞，就像岁月的忠诚使者，悠悠散发出缕缕馥郁芬芳——那芬芳里，满是无尽的情感，满载着熠熠生辉的希望。生长在大地之上的麦子，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麦子，是镌刻在心底深处永恒的温暖，亦是源源不断给予人成长壮大的物质源泉。麦子塑造了我的骨骼，也赐予了成长的力量——精神也是人成长的一种营养。多年的收田与割麦烙印般难以抹掉的画面，让我对麦子刻下了深刻而难忘的记忆，且心怀感激之情。后来，一次又一次拿起手中的笔，讴歌并赞美麦子，写下了《永远的麦子》《青粮食》《粜麦子》《地埂边的麦子》《生命中的麦子》《冬麦冬麦》《打麦场》《苫麦垛》《麦香盈怀》《走进城里的麦子》等上百篇关于麦子的散文，成就了《最乡村》《永远的麦子》《麦语》三本散文专著……

      纵使四季更迭如潮，麦穗摇曳的韵律始终镌刻在记忆深处，那抹永不褪色的金辉，早已化作灵魂深处的星芒，在岁月长河中持续散发光热，成为照亮归途的永恒灯火，给予心灵最温柔而坚定的守护。高中住校的那段日子，上学的生活费就成了父母头等棘手的大事。彼时，学校允许用麦粉按一定比例兑换成饭票，这对于来自农村孩子而言，无疑是莫大的眷顾与帮助。有了面粉，就能顺利兑换成饭票；有了饭票，便可到食堂打饭菜，从此不必再为没钱吃饭而忧心忡忡（当然要适当掏些钱）。小麦，成为了我那段近乎“兵荒马乱”的高中岁月里，始终心怀感恩的物质食粮。正是因为有了它，我才能用最为洪亮的声音诵读诗书，怀揣着最为纯朴的执着去追逐梦想，它犹如坚实的后盾，支撑着我在知识的浩瀚海洋中奋力前行。工作后，单身汉时依旧每年暑假帮家里干农活。结婚调入县城后，随着两个孩子的出生，生活节奏陡然加快，我鲜有机会参与家里的农事劳作。但岳父家的所有夏收每年差不了都参与，直到岳父调到县城工作，将地承包给他人才算结束了每年夏天“炼狱般的劳动改造”。麦子，它早已不单单是一种普通的粮食，更是生活得以安稳的坚实保障，是人们对安稳日子满心期盼的具象化象征。早年间，岳父第一次到我家，看见偌大个院落找遍了角角落落也找不到粮仓，更没有堆麦子的房间，心中就有些担忧，唯恐成家后会饿肚子。毕竟，他们家储存的麦子，几乎让全家够吃好多年，对亲事就有些打退堂鼓，但岳母立场坚定，说我是大学生，有粮本本，最起码的生活应该有保障。后来，粮食全面放开，城市居民的粮本本也早已退出了历史舞台，吃饱穿暖早走进寻常百姓家。而我家的生活也日新月异，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住上了楼房，拥有了小汽车、笔记本电脑等……

       随着父母年岁渐长，家里的那几亩地也流转了出去。但每当偶然路过麦田，总会情不自禁停下脚步，静静伫立观赏。我的外爷、岳母和父亲先后被后人种进了黄土里，日夜厮守、陪伴着麦子，但往昔麦收时难以忘怀、生动鲜活的种种情景，依旧会如汹涌潮水般，时常在脑海中翻涌回荡。锋利的镰刀、饱满的麦穗、盛水的暖壶、装干粮的竹篮，还有父母和岳父岳母头顶炎炎烈日去麦地割麦、麦场忙碌碾麦的身影，定格在记忆深处，化作一幅遥远却又无比珍贵的画面——那些画面，是岁月镌刻下的深刻印记，是亲情无声却有力的见证，更是我对家乡、对土地深深眷恋的根源所在。

      一粒麦，珍藏在心底，便是无价的珍宝；一碗饭，稳稳端在自己手中，才让人感到踏实安心。想起不久前高中张老师，在抖音上发朋友圈的一条文案：“冬麦马上就要吐穗，比起诗和远方，我还是更喜欢朴实清淡的人间烟火，还有空气中麦田的清香！”确实：手中有粮，心中不慌。看着视频中即将吐穗的冬麦，仿佛远望到了家乡河西走廊金黄的麦浪翻滚，嗅闻到了新麦磨出面粉蒸出馒头的醇香——愿你我都能守着这份脚踏实地的幸福，仓中有粮，装满岁月的馈赠；囊中有钱，承载生活的底气；心中有爱，盛满温暖与柔情；眼中有光，照亮前行的方向。毕竟，手中有粮，心中才能不慌，日子才能过得稳稳当当。

     麦子承载着往昔的回忆，蕴含着当下的力量，更寄托着未来的希望。它是大地慷慨无私的馈赠，是生活得以稳固的基石。无论岁月如何悠悠流转，麦子都将永远留存于我心底，闪耀着那一抹独一无二的金黄，成为我生命中永恒的温暖与慰藉。

     麦浪翻涌成金色的记忆长河，故乡的轮廓在晨雾中若隐若现，那是我生命胚胎最初扎根的地方——这片浸润着祖辈汗水的土地，早已化作血脉里永恒的图腾。岁月更迭间，麦香揉碎在炊烟里，田埂蜿蜒成掌纹的脉络，这些细碎的光影如同时光串起的琥珀，将乡愁与眷恋永远封存。每当回望，那份炽热的归属感便在心底熠熠生辉，成为照亮前路的不灭星光，无论游子走向何方，都能在苍茫天地间，寻到灵魂栖息的港湾。

      永远的麦子，永远的家园，永远的根脉——它将永远珍藏于心中，闪耀着温暖而坚定的光芒！

匡建华

儿时队里要收割麦子时，我们就放农忙假帮忙，打的新麦子做的粑粑是好吃欣赏学习老师美文，点赞！

露渊

跟着老师的文，走近麦香的世界，陶醉其中，不忍出逃，问好老师！

时光微雨

老师笔耕不缀，每天都有新文章，令人佩服！
老师的文字有很深的功底，这是岁月的积累，学习！

静默的百合

麦子也是我们南阳盆地主要作物，的确，冬小麦的生机勃勃，麦子熟时的金风摇曳是那么令人向往、愉悦。一年农事里，麦子是国泰民安之本，于老师这篇永远的麦子写得厚重！欣赏学习并问好！

于文华

匡建华 发表于 2025-4-27 20:43
儿时队里要收割麦子时，我们就放农忙假帮忙，打的新麦子做的粑粑是好吃欣赏学习老师美文，点赞！ ...

多谢建华文友经常第一时间前来捧场及点赞欣赏，问好！

何叶叶

麦子，从千年文明密码到现代农耕图景，承载着人类与土地的永恒对话。本文以麦粒为线，串起丝路驼铃、祖辈躬耕与生命记忆，在金黄麦浪中凝练出坚韧与希望。当传统农事渐远，那烙入血脉的麦香依然在时光里翻涌，成为世代西北儿女的精神原乡。麦穗低垂处，见天地，见众生，见永恒。

于文华

露渊 发表于 2025-4-28 07:12
跟着老师的文，走近麦香的世界，陶醉其中，不忍出逃，问好老师！

感谢露渊文友的评读及支持，问好！

于文华

时光微雨 发表于 2025-4-28 09:06
老师笔耕不缀，每天都有新文章，令人佩服！
老师的文字有很深的功底，这是岁月的积累，学习！ ...

呵呵，不是每天一篇，是一周一篇……
    谢谢乡友提读欣赏及支持，问好！

于文华

静默的百合 发表于 2025-4-28 15:47
麦子也是我们南阳盆地主要作物，的确，冬小麦的生机勃勃，麦子熟时的金风摇曳是那么令人向往、愉悦。一年农 ...

呵呵，2007年我就以《永远的麦子》为题，写了一篇，后来发表在《中华散文》上，成了我的成名作。如今，情过境迁，在新疆库尔勒巴州博物馆中，看到了小河墓地的陪葬品中，发现了草编背篓中的麦粒，甚为感动。得知了麦子从中亚传入新疆，由渐次从新疆传入内地，特别是秦地后，让秦国国富兵强，为统一六国奠定了扎实的物质基础。故此又深化细致讴歌了麦子……
   多谢文友欣赏及支持，问好！

于文华

何叶叶 发表于 2025-4-29 14:00
麦子，从千年文明密码到现代农耕图景，承载着人类与土地的永恒对话。本文以麦粒为线，串起丝路驼铃、祖辈躬 ...

麦穗低垂处，见天地，见众生，见永恒。特别欣赏叶叶版主这句话！
    诚挚感谢叶叶版主一直以来的厚爱与强有力的支持，祝福安好如意！

孙姜

何叶叶 发表于 2025-4-29 14:00
麦子，从千年文明密码到现代农耕图景，承载着人类与土地的永恒对话。本文以麦粒为线，串起丝路驼铃、祖辈躬 ...

附议叶版美评，学习于老师好文章！

麦子熟了

朴实无华的粮食，最值得人们去珍惜。

云馨

跟着老师精湛的文笔，走近麦子的世界。

赏读学习老师佳作，问好，祝节日愉快！

于文华

孙姜 发表于 2025-5-1 09:50
附议叶版美评，学习于老师好文章！

谢谢孙姜文友的提读欣赏，祝福节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