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接龙】一念花开（十）寻找江南

欧阳梦儿

　　文／欧阳梦儿

　　 我决定回四川。确切地讲是去四川的成都，找江南。


　　我不想再任由“一家子”摆布命运，让他们游戏我的人生。切，真当我的人生是游戏哩，一脚天，一脚地。哐噹，我去了广济寺；哐噹，我又去了云顶山；哐噹，我又回了云南。仿佛我的一生就坐在“传送带”，等待瞬移。好在遗忘之城靠谱，说了点实事儿，算是拨乱反正吧。

　　“一家子”何许人？一帮吃饱撑的文人呗。听说开抖音挣钱，也不知哪里打听来我的事，纷纷开直播，煞有介事，一星半点素材，居然替我写起小说来。一个个儿的为了流量为了吸晴，只管吭哧吭哧挖吭，也不管下一棒接得住接不住。也是，信马由疆，有头无尾的故事多了去了，干的就是一捶子买卖。

　　然后？然后就是换一个人，在新的直播间继续神吹，除了那句“话说上回孙俭如何如何……”与上一棒有关，后面基本又是一个天马在云游。稍微要点脸的，就拿梦说事，一个四俩拨千斤，我的过往就成了一场梦，生生被拽上新的里程。也有一人格分裂说，类似把我交给庄周。是庄周梦见了蝴蝶，还是蝴蝶梦见了庄周，哲而玄，没人搞得懂。既然大家都搞不懂，不防装懂，谁还好意思追究？

　　想必大家已经知道，我因为低血糖倒在了云南丽江的街头，被一装修公司老板花花所救。我怎么就低血糖了呢？怎么就先天性胰岛素缺乏了呢？根据我有限的医学常识，胰岛素先天性缺乏，多半因为遗传。据同居三个月观察，生母何田田生冷不忌，大杯喝酒，大口吃肉，胰岛素应该分泌正常。莫非是江南，那个所谓的神秘生父，如此幸运，被家族遗传了？

　　“花花”——想到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如此女儿态地被人叫来叫去，就忍不住想笑。不好意思，虽然他刚救过我。因为这个名字，我还是无法把他同“高大、伟岸”相联系。原本，我以为我这样一个大男人，养成个整天神游天外的习惯就已经够娘们儿了。

　　后来我才知道，“花花”并非恩人真名，他大名叫“铁树”，因其性格严肃，花钱抠门儿，所以员工干脆给了个绰号“铁树开花”。意思是理想等于幻想，除非铁树开花——当然花花之所以叫花花，还因为他老婆不在身边，儿子在遥远的地方读大学，而他一个人守在这新买的大房子里，喝二两就跟人大谈特谈女人的腿，草鱼腿……

　　好在铁树并不介怀，听员工满嘴跟我跑火车，他一本正经跟我解释道：钱，哪能乱花？不然我拿什么养他们？疫情三年，不挣光亏。三年，小数目么！

　　逗你玩的，铁树大叔，不，花花老大，再见！嘻嘻，哈哈哈……

　　看着女孩远去的背影，我问花花：铁树大叔，那丫头是你员工？挺活泼。

　　铁树把汤放到饭桌上，扭头望了一眼远去的背影，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打趣：不会吧，你们不认识？一见如故还是一见钟情？

　　我只好老老实实地告诉花花大叔，在我晕倒之前的头两天，我帮她挂过许愿牌。因为她嗓音的温柔婉转，因为她漂亮的鹅蛋脸，更因为与她外形严重不符的刁蛮性格，所以印像深刻。

　　别打她的主意，名花儿有主儿。铁树大叔再三告戒。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也为了早些弄清自己的身世之迷，我决定立即拜别铁树，直上成都。

　　铁树这才告诉我，不必谢他，他救我并非偶然，实则受我生母何田田所托。

　　他与何田田同系不同班。建筑专业，有个女生大家都当稀世珍宝，更何况何田田顾盼生辉。奈何肥水总流外人田，系花何田田的意中人竟然是个网骗。何田田在大学里未婚生子，生父不详，不知所踪，这件事曾在校园轰动一时。记得当年他与小贩、李小树等人还找了计算机系的高材生暗中追查过此人，信息寥寥，但江南不是真名，这可以肯定。江南虽只是个ＱＱ马甲，但颇具名士风流之姿，否则何田田也不会轻易委身。既然如此，破斧沉舟，总能寻些蛛丝马迹。

　　要不，你先上一趟云顶山？临行前，铁树吞吞吐吐地说。

　　云顶山！那不是邱天扯的“故事”么？说是故事，简直像场事故！莫明其妙，自己怂在认爹的半截子路上，居然想暗示别人让我认道士当爹。得亏有人圆场递梯子，变成一场梦。可是没来由滴，我为什么会做这样一场梦呢？同样，另一个梦里的小贩、李小树竟然是活的，真有其人！难道冥冥之中，天降神旨？而我恰恰具备接收某种神秘信息的力量？

　　在长途汽车的颠簸中，我头痛欲裂，我晕晕欲睡，我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脑子里亮光一闪，我记起来了！在何田田家的某天深夜，我在床上烙烧饼烙得不耐烦，摸黑到阳台抽烟，一墙之隔，黑暗中听得何田田跟人煲电话，声音很小，断断续续传来“云顶山”、“道士”、“儿子”等字样。敢情，是我自已个儿在梦里写小说哩。看来林静说的没错，我这天马行空，神游五海，一刻也不得闲的性子，蛮适合写小说，自成逻辑，滴水成海。

　　两天一夜，汽车到得云顶山下。我在附近旅店随便休整了两三个小时，天一放亮就坐揽车直奔云顶道观。六月天气，虽然云雾袅袅，并不寒冷，只有些许微凉。揽车经过半山腰的时候，我又想起我那个梦，梦里那位说是要去越南，喜欢把头发从左胸甩到右胸的姑娘。所谓求之不得，辗转反侧。这个不名的姑娘自己相约３１８去西藏，为何又爽约呢？这个悬念搞得我东猜西想，坐立不安，看谁都疑似丫。江道长正对着一池睡莲做云手，轻柔连贯，行云流水，绵绵不绝。我心虽急切，还是立于一旁，耐心等候着。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后，江道长双手上举，从头顶分开，手掌松驰手指微曲，呈抱球状往下按，如此反复三次，开口道：练太极最忌被人打断，分神与人说话皆不可以。你小子挺懂事。我不答反问：道长练的应当是杨式养身８５式吧？道长“咦”了一声，眼里有亮光闪烁：现在年轻人都不喜欢太极，觉得是老人娱乐，没想到你也了解。

　　我本不擅长客套，估计道长也非云泥之人，不如直进主题。我说，道长我没来过云顶，但梦里所见与这儿景致几无差别，是何道理？道长反问：你以为呢？我沉思片刻，难道我真有预知能力。事实证明，我小时做的梦，几年后居然得到了证实，这让我很迷惑。道长哈哈大笑：有个别人，先天体质异于常人，能感知到别人不能感，于某种特殊环境下，催化某种潜意识，使之更敏感化更形象化，也是有的。周易的终极是玄学，这一时半会儿，这一鳞半爪，谁说得清呢？至于云顶映像，也许是通过别人之口的描叙，也许是某篇文章的记叙，也许是某个图片的传媒，点形成线，线形成面。

　　我略一思衬，不无道理。于是不再纠结这些表像的东东，只问道长可喜欢一首《汉乐府。江南》：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江道长脸陡然一红，随即煞白。他嘴唇哆嗦了半天，沉默不语，似陷入一种深深的回忆之中。半晌，哑着嗓子道：贫道云游以前，老家的门口正好有这么一口池塘，满塘的荷叶满塘的藕——道长举起右手，比划了个无边无际的景象。我老婆子喜欢诗词歌赋，拿你们现在小年轻的话说，妥妥一枚文艺女青年。她本来是出门采风的，走着走着跟朋友走散了，来到这里。她在这里画了三天，在我家里住了三天，我偷偷地看了她三天……

　　后来呢？我问。

　　江道长耷拉着脑袋，一屁股跌坐在山石上，花白的眉须微微颤动。良久叹道：早知道她不恶我，我就不跑啦。这能怪我么？那天的月亮那么圆，她睡梦中的脸庞皎洁得跟块美玉一般，那样温润那样美丽那样可爱。我亲她的时候，她是笑的……虽然中途她打我蹬我，可是她的力气越来越小……那天，她喝了很多的酒，我娘酿的葡萄酒。怪我，怎么能不怪我呢？我跟猪狗有什么差别？所以，我跑掉了，马不停蹄地跑，越想念就越跑。

　　道长说着说着，又呆掉了。泪水盈眶。

　　我问，后来呢？

　　后来，她回学校，受了很多嘲笑，被开除了学籍。你知道，那时候女人受了欺负，唾沫水会把她淹死，哪怕她是被强奸的，罪恶甚至大过强奸犯本身。

　　后来呢？

　　后来她离开学校，瞒着父母逃到了我们家，生下了一个孩子。一个女娃娃，她妈妈给她取名何田田。她等啊等，想等回那个男人，凑合过日子。但是那个怂包，一直没敢露面。有一天，田田想吃莲蓬，她娘本不该去的，连日暴雨，涨了好大的水，池子都涨得溢出了路面。田田馋着，非要吃。水已经齐胸了，她想够着那颗大的，脚一滑，再也爬不起来。没有谁想到她会走着去摘，没有谁告诉过她，池子中间有个落水凼，深不知底……

　　那夜，江道长在山上吹了一夜的风，看了一夜的月亮。我什么话也不想再说，转身向小道士要了间客房，准备一早下山。

　　我没有告诉江道长，我是谁，为什么上云顶山。

　　江道长亦没有问我我是谁，从哪里来，要去哪里。他只是让小道士交给我一轴字画。一轴保存良好，画纸明显发黄，题款为１９６６年的字画。展开一看，满塘的夏色，荷叶铺天盖地。边上有字，题“诗”四句，毛笔小楷，干净整洁：“沧海一粟，吾生须臾，灼灼韶华，风禾尽起……”我盯着这四句半文不白，似通非通的句子，难解其意。此处几个省略号，更不合章法。怪哉！怪哉！

　　小道士见我眉头紧锁，沉吟不语。又道：道长还让我跟你说，你是沧海一粟，四方云游，只为一方沃土，应当做的事，就该有始有终。为一方沃土？他是指我终究该回去？回去哪里？他的老家，还是我的？

　　我去，他是说他自己吧？！我醍醐灌顶，很快领悟了画轴的意思。以道长当年乡下孩子“高深”的学识，前两句是自嘲自讽，后两句当是对“她”的赞扬和愧疚吧。真真是难为他了。看得出，他是多么拼命地学习，向“她”靠拢啊！

　　他为什么把画轴交给我呢？人老成精，也许他早猜到了我是谁。这画轴应当是曾经他想送给“她”的“见面”礼吧？如今转交于我，也算是物归原主，权当了了心愿了。

　　我拿出那个素未谋面的名叫江南的父亲写给我母亲的便签，不由出起神来。都说命运是根魔法棍，母女的悲剧往往出奇的相似。那么我的母亲呢，她的爱情导致了怎样的悲剧？江南既然是个ＱＱ马甲，那么他真名叫什么？我该去哪里找他？

　　“拈朵六月的花，沉在优优的河岸。向南向南，青山隐隐水漫漫”我反复吟诵这张便签上的小诗，希望能得到犹如神助般的启发。我想，如果他真是江南，何田田这个名字的出处他应该清楚，那首汉乐府他更明了。不然当年他拿什么撩妹，一下子击中何田田的软肋？“拈朵六月的花”？现在不正是六月么？我心一动，六月不正是荷花盛开的季节？“沉在优优的河岸”又是什么意思呢？“沉”，联系上句，大概是等待，耐心等待的意思。在哪儿等待呢，当然是有河岸的地方。“向南向南，青山隐隐水漫漫”——一直往南，有青山，有水，很多的水。天，这不是何田田的老家么！我被自己这神来之思弄得异常兴奋。

　　只几秒，我就蔫了。因为我意识到我犯了个很低极的错误。如果这书签似的便签是在指引方向，就不存在何田田被抛弃一说。它顶多算个信物，当年登堂入室盗窃的证据。对了，何田田不是还给过我一封信么？这便签就是夹在这封信里的呀。

　　我掏出那封信。老实讲，其实我已经阅览过Ｎ多次。不知是不是最近神经被搞得有点衰弱的缘故，读过跟没读一样，一片茫然，不知所云。不知你们有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你越是紧张一个人一件事，越是反复看反复看，大脑最后反而一片空白，一片虚无，什么重点什么特征一律抓不住。

　　我又想起了那个梦，那个关于小贩关于李小树的梦。以及遗忘之城根据花花的抖音《花花说剧》录音整理的笔记。笔记里有这么一段，极耐人寻味：“迷糊中的孙俭，意识又回到另一个世界，居然和文友小贩的御用男主角李小树搞到了一起。孙俭在现实里是一个乖乖大男孩，在睡着的时候却是绝然不同的另一种人生。两人一起撩妹，甚至还偷东西，这都是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事，完全穿越到小贩的小说里去了。孙俭很讨厌自己，甚至不敢睡着。他拿出手机翻到私密相册，那里有女友为他保存的写真集。女友说要把最好的自己永远留给她。孙俭想起梦里逛夜店摸女人胸，就觉得脸上发烫想抽自己一大嘴巴。”

　　颠覆，太他娘的颠覆！我不知道花花大叔为什么要在直播间里这样讲。这样太不精彩，太无故事性可言。你看看直播间少得可怜的流量就可以知道。更没必要让遗忘之城郑重其事以笔记的形式再发一次通告。想想我一小虾米，居然混成了网红，都差点赶上网红县长陈行甲了。但是花花大叔这样大费周章肯定有原因。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呢？

　　是的，我一定以及肯定告诉过花花大叔，我去见过李小树了。为了接近他，为了让他信任我，为了跟他攀上交情，我使出了浑身解数。现在我已然是他的盟友、帮凶，一起同过流合过污，一切按计划，很快就可能水到渠成。

　　有一点，所有人应该都不知道，李小树不单是小贩小说中的御用男主角，他还是小贩的邻居兼发小。他们俩虽然属于完全不同的性格，有着完全不同的社会属性，但回避不了小贩深爱李小树这个事实。不，他们不是同性恋。小贩是个地地道道的娘们儿，一个专业的男频长篇写手。丫总爱伪装成男人，还是那种专卖黄碟，有点儿不着四六的男人。为嘛，就为了可以跟李小树称兄道弟，勾肩搭背，保持友谊万古长青啊。说起来真要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李小树这种邪性的男人，最最吸引的恰恰是那种一本正经的淑女。淑女们认为他们无比有趣，异常潇洒，十分幽默，要多有情调就多有情调。可惜爱不能当饭吃，这一点小贩心里可明白得很。小贩很满意目前自己的生活状态，该拥有的拥有，不该拥有的也拥有。最近又勾搭上了广西女子玉玉，可以说左右逢缘，美得不要不要滴。

　　你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靠近李小树的目地是什么？我妈给我讲的呀！别忘了何田田给我那一封信，那封厚厚的留给儿子寻根的信。她不可能什么也不告诉我，让我瞎子摸象，让我做只无头苍蝇。这次布局只遗憾一点，李小树这个傻叉，居然把我们俩一起友好玩耍的事，当成素材提供给了小贩。得亏是扁平叙述，我显得很扁平，不然，真不利于今后工作的开展。当然，被我花花大叔一票否定，说这些事实根本不存在，故事情节完全来自于我孙俭习惯成自然中的一个梦。神经衰弱的人，多梦很正常。但花花为嘛一定要遗忘之城告诉世人，小贩让李小树穿越到我梦里是别有深意呢？穿越，哈哈，好词儿！

　　何田田结婚又离婚，她的爱情总是无处安放，跟江南脱不了关系。有些女人就是死心眼儿，没办法。不是说她们指定要在哪颗树上吊死，我说的是伤害，她们走不出初恋失败的心理阴影。所以她不可能停止对江南的追踪和调查。更何况她现在可是一家中外合资企业的ＣＥＯ，想要暗中调查谁，没有那么困难。

　　他把我送人，暗中窥视我，为的是信守当年对我养父母的承诺吧？当然，她也不愿意一块伤疤在她眼巴前晃来晃去，任人有理由去揭开。现在，想必她已跟过去跟生活和解，所以单方面的为我做了这个以为对我好，以为我需要的寻根决定吧。

　　何田田在信中说，江南，真名李小树。小贩，真名何大壮。曾经是你母亲我最亲爱的，唯一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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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3.18日

潭边老桑

滴滴灭零                       

欧阳梦儿

潭边老桑 发表于 2024-3-18 10:49
滴滴灭零

不会，广阔天地，大有作为。

孙俭还没见小贩，还没跟江南（李小树）摊牌呢。
何田田的恋爱史还没完全爆光

当年小贩、李小树“帮助”何田田请技术人肉江南的事
小贩为什么曝光孙俭与李小树混在一起？

花花为何说小贩派李小树穿越到孙俭梦里？

318道爽约可不叙，可大叙。等等

还细节精彩，待续……

小寒微雨

梦儿果然是梦儿，这接龙可谓是跌到你饭碗里了，手到擒来啊。建议你再接一棒，哦不，再接几棒。

欧阳梦儿

小寒微雨 发表于 2024-3-18 11:22
梦儿果然是梦儿，这接龙可谓是跌到你饭碗里了，手到擒来啊。建议你再接一棒，哦不，再接几棒。

谢小寒夸奖，主要是你们开头不赖。我再接也没意思，脑洞开的人大有人在。还是看别人开脑洞更有意思。让我们静静地，静静地等……

邱天

欧阳梦儿老师的这一棒接得非常好，总结了前几棒的优劣，把缺陷更正了，理顺了，而且将这一线上的“情节”延伸了，道出“寻找江南”谁是“江南”，而且通过这个线索焦点“江南”，又衍生了新的线索“江南何处寻”……“故事”很好看，但要接棒，还需写作者”脑洞大开”

现在需要静静等待接龙的继续……

小平_gMTT8

          不同的人生理念，不同的处事哲学，不同的理解角度，不同的写作方法，赋予“孙俭”不同的人生轨迹。梦儿还再继续，“孙俭”还在梦中求索，......。


          大家妙笔生花，赋予人生五花八门的猜想，让精彩继续! 让想象放飞吧！


           大家尽管放开思路，任意发挥，任大家把“孙俭”拉高天涯，扯到海角，最后老哥哥我都会让他走上正道，让大家都会感到不可思议,大惊失色，张口结舌，最后皆大欢喜的美好结局。末了虽不敢相信，却又合情合理。好戏还在后头！

小平_gMTT8

              梦儿此篇语言简约，叙事通爽，依梦续梦，以想换想，似真似假。文学作品，剧情知者为知，不知者为猜，无需计较。

欧阳梦儿

邱天 发表于 2024-3-18 13:38
欧阳梦儿老师的这一棒接得非常好，总结了前几棒的优劣，把缺陷更正了，理顺了，而且将这一线上的“情节”延 ...

感谢邱老师一直来的欣赏和支持。

欧阳梦儿

小平_gMTT8 发表于 2024-3-18 17:38
不同的人生理念，不同的处事哲学，不同的理解角度，不同的写作方法，赋予“孙俭”不同的人生轨迹 ...

让我们一起期待……

落叶半床

男闺蜜，网红，江南，莲叶何田田，古风和现代，完美衔接。

小平_gMTT8

加精理由： 梦儿此篇语言简约，叙事通爽，依梦续梦，以想换想，似真似假。文学作品，剧情知者为知，不知者为猜，符合接龙规则。不错

喻芷楚

真是完美的融合              

荷花淀派

作者中文语感好，因为有良好的语言基础，让作品显得简约通透。故事情节把控细致，有着自己的解读和感悟，为下边接龙的作者开辟出新的空间。

唐僧没有肉

很热闹啊，看来我这个小菜鸟还真不能随便说话，你们这些人太有故事，真真假假之中掩不住相互熟悉的痕迹，插科打诨本身就是一种信任与亲昵。
我只有一点没太读懂，就是花花救你其实是何田田托付这个桥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