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王克楠 于 2018-3-23 19:11 编辑
散文的心象表达及其它
文/王克楠
大千世界,物有物象,心有心象。在散文中相对丰满地表达心象,是散文写作需要注意的一个重要方面。
散文是及物的,因而便得许多作者在"物象“面前驻步不前,因此散文文本驻足在物质“门外"晃动,视觉心象和听觉心象反而被淡化了。笔者以为心象是写作者对生活的实际体验过程,刚开始正所谓见山是山,见水是水;体验得深入了,就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不是山,不是水,是什么呢?就成了心象了。这些心象藏在作者的记忆里,彼此暂无关联地游离着,等待着汇合和爆发的机缘——写作的过程就是爆发的过程。
作为心理学的“心象法”,也叫回忆反思法:是在用记忆基础上,借助形象联想以及感觉来重温过去已积累的生活。文学创作与心理学二者之间不是划等号的关系,文学中的心象,已有了作者逻辑判断、审美积累等介入,而且有了明确指向——创作出优秀的文学作品。
笔者认为,“心象"即是作者的心灵世界。这个世界有风雨,有鲜花,有河流的汹涌澎湃,还有作者的否定之否定……这一切复杂的元素纠结为复杂的心象。心象有时是明亮的,有时是阴暗的;有时是温暖的,有时则是暧昧的。通过解读一篇散文作品,可以探知心象,曲径通幽地认识一个人。
必须承认,有的作品是平庸的,究其原因之一,即是缺乏"给到好处"的心象;还有的作者走到另一个极端——卖弄心象,这会使作品显得面目可憎。心象不是万能的,不是一篇作品有了心象元素,作品就一定优秀。确实有的作者无论从开拓意境,或从语言语境营造方面都显灵气十足,但是读完了作品,却无法感到其“结实而饱满的内核“。没有内核的灵气,反而会降低散文的品位。可以说"灵气"是一把双刃剑,或使得文本锦上添花,或者降低了文本的品位。
会听到读者问作家:散文应该向人们提供什么,或者不应该提供什么?问得好。一个作家,要想让自己的散文强大,首先自己的内心要强大(包括心象)。强大就是真实,就是正能量,就是具备普世意义是东西:善良、博爱、怜悯等,这些东西是没有阶级性的,不同的阶级和阶层都可以具有,并且虔诚地走近它们。一个作家,要想让自己的散文强大,首先得让自己的内心强大(包括心象)。强大就是真实,就是正能量,就是具备普世意义:善良、博爱、怜悯等,当然,会有人以各种不同的利益出发,否定普世价值,但没有办法否定人的生存权和自由权,无法否定一个人追求幸福的权利。文学创作,会让一个人得到精神上的愉悦,愉悦不是目的,目的在提高世人做人全面性和自觉性上有所建树。所以物象也好,心象也好,都存在一个是非判断问题,存在一个写作出发点问题。
一个人写作,是把文学作品当做功利工具,还是当做人格的展示?凡是写作,必然涉及到作者的人格体验,是体验怜悯,还是体会暴力?是体会自由,还是体会“做稳了奴隶"?是体会博爱,还是体会自私?在这两者之间没有调和的空间。写诗歌,写散文,写小说,懂得写作的人比一般人就多了一份表达情怀,看各个方面的问题就比较清澈通透。一个人是清醒地活看,还是混浊不堪,在文本中是藏不住的。对于一个写作者来说,自己的作品不是为自己添彩,就是使自己受辱,中国这样的自甘受辱的文人还不少呢,郭沫若就是其中的一位。
文学在特地、特域可以被边缘化,但文学的心象不存在边缘化。一个人的阅读、思索以及对生活的体验不存在边缘化。对于一位写作者来说,你就是你的救世主,你就是你的主旋律,那么,就去自由地写作吧,面对写作,你就是你自己,你可以打破任何捆绑创作的条条框框和清规戒律。如果还有“约束"的话,那就是要自觉认识到,写作要对人类有益,对于写作而言,不存在超级大国,也没有低眉忍气的小国。可以说,对于写作者而言,从来不用被边缘化担心,一个人的心象就是一个人的文字宇宙。
还是要回到心象这个话题,一个写作者,如果想让自己的散文心象充沛;还是要让自己静下来,静静地与被写作物象碰撞,碰出轻微的痛感。对于作者来说,研究“怎样写“是必的,但大部分精力还是放在“写什么”,放在一个人与世界的对峙……总会有这样的机缘,当一个人忍不住要说话时,情怀与见解就会一古脑一起流淌出来,而不是像挤牙膏一般艰难挤出来。
心象重要,用一颗正义之心去渗透万事万物,这是更加重要的事情,笔者愿意和中财的作者共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