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 词 》
最近和师兄展开了填词的讨论,往来几天。我告诉他,兄弟今年五月开始学习写作,十一月算是正式开始学习填词。我读书少,实在没有什么“内才”与师兄作为交流。如果说土办法没有,那也是虚伪,看看以前拙文描述就知道:往往通宵达旦!只是,这等苦行僧的作为,于别人定不合适。
下线,私下考量,于是今天想写写学习心得。这半年到底收获了什么呢?特别是有人认为填词要花数年、乃至数十年的修为,老伍你就敢往这“火坑”里跳呢?老师、好友不厌其烦的推荐我各种教材、各种专著,什么王国维《人间词话》、什么吴文英《梦窗词集》……,每每学中,眉闭眼闭地就睡着了,醒来后依旧不知所云。
而我,依然执着,不为“词话”所累,也不因前辈范例而禁锢,在基本“遵守交通规则”的基础上,我行我素。
窃以为,词,不该是神龛上的菩萨,高高在上,词,也不仅仅只有风花雪月。走下神坛的文字,于我,并不是一种文字游戏,而是心境、物事的另一种表达形式而已。
我不敢妄言自己懂词,更不敢亵渎和轻看前辈和老师们遥不可及的水平,却也不妄自菲薄。假以时日,在我的不懈努力下,也可能会登堂入室,步入诗词殿堂的。
学词,有什么教材才是捷径呢?我说,没有好的教材,只有好的学生。
老子云:道可道,非常道。说得清楚吗?说不清楚的,在乐府消失在岁月里,古音乐早已失传,我们今天能够看到的“平平仄仄”的词谱与古音乐的关联荡然无存,至于如何入曲,早已无人知晓。我们今天所做的一切,所谓填词,不过是东施效颦而已。
古时候,齐桓公在堂上读书,木匠在堂下做车轮。木匠问齐桓公在读什么,齐桓公敷衍他说:“圣人之言。” “圣人还活着吗?” “已经死了。” “那么说您读的就是古人留下的糟粕了?” 齐桓公闻言大怒,要木匠说清楚。木匠解释说:“我制作车轮的时候可以让榫眼不松不紧,嘴里虽然说不出这榫眼的尺寸,心里却是非常有数的。我心里的这个数没办法传给我儿子,我儿子也没办法从我这里继承。所以我都六十多岁了,还在这里给您做轮子。圣人已经死了,他悟出来的道理也就消亡了,能够用语言表达出来的是很浅层次的东西。所以我说您读的书不过是古人留下来的糟粕罢了。” 齐桓公顿时觉悟。 作为教材,“圣人之言”并不是什么最好的,作为学生,齐桓公无疑是最棒的。
翻开11月16日写的词,顿觉脸红,得老师们的点拨,才知道当时的不足,心中甚是感激。今稍加修改,保留原样,还请老师们雅正。 那日,正是所谓近几十年月亮最圆的日子,只记得与月亮桂下吟诗,刚刚中秋又聚,现在再倚枫邀月,对光阴易失心生感触。而我,学填词苦闷,还是私下里偷学好了,是故有填:
《永遇乐 . 词和月》
独醉清秋,轩窗开处,飞红如蝶。 对酒当歌,苍山几度,堪倚枫邀月。 与君旧识,桂香浅酌,怎奈中秋新别。 尘和土,花开花谢,又是一季霜雪。
寒风何故,吹落素绢,洒下非花非叶。 滥调陈词,诗干意瘪,不话谁优劣。 字清笔静,无非无是,独自夜中私阅。 痴帘外,一轮清华,忘了下阙。
牛老伍 2016年1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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