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牛老伍 于 2020-3-13 15:08 编辑
总有一本书,会伴你一程 ——牛舍闲读札记 (1.4)
享受梅西丰盛大餐过后,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的航母能载我们漂流多久呢?我想到了人生如旅,总有美丽的邂逅,会随你一路,总有一本书,会伴你一程。聚散如萍,何况闲读杂聊。 或许,你是比较专一的人,某书可能一直陪伴你左右。而我,更喜欢周国平先生对书毫不遮掩的态度:“读书如交友,再情投意合的朋友,在一块耽得太久也会腻味的。” 其实,闲聊,是对我读书某页、某句话、某个观点的随想。于是我回苏相宜老师:《文学的故事》讲的不是我所“见到的”东西,我是就皮论皮,见毛说毛,既不是管中窥豹,也不是盲人摸象,这里只是个人杂记而已,所以千万不要被误导了,呵呵,那就真是误人子弟了,呵呵…… 因此,几篇下来,明显口味不一,众口难调,于是我有抛锚,熄火,歇航的想法,就毫不奇怪了。不过也别太小气,我们怎么也要享受一下午餐后的下午茶,摆起龙门阵,唠唠嗑,八卦八卦吧。
聊起八卦,我就精神来了,梅西的菜单里怎么就把博大精深的中国《周易》忽略了呐?我猜想原因只有一个,那可能就是梅教授认为这书是旁门左道,上不得台面的。 这认为很正常。一个人对一本书,或者一篇文章,怎么看,怎样理解,是因人而异的,所以才会出现“There are a thousand Hamlets in a thousand people's eyes”。 这好比你喜欢岸边欣赏落日壮丽的西沉,我偏爱沙滩拣拾贝壳的奇美,我们拥有同一片海,而在茫茫大洋面前,你高傲的广角镜和我卑微的短视竟然同样都是不值一提的,然而我们收获到的却是同样的快感。
梅西自然也可以有他的认为,他在文学的汪洋大海中,或是冲浪,或是潜水,都出自自己的内心。我对梅西认为的认为,也可以是这样的认为来认为。比如上个节点,如果自己的努力,对“先天而来”的读写没有什么更高帮助的话,又何必得看太重的呢。俗话说,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必然为你开了另一扇窗,何必太看重这扇半开的门,而忽视可能的窗呢?至于这窗户里是不是上演着影视大片,梅西好像没有告诉过别人。
当然,别人对这段文字还体会到了其他什么,我也毫不奇怪,一点也不怀疑有人在吹牛,还把天捅破了。观点不一,和而不同,求同存异,这正是中国人的智慧。 这样的智慧,下面的场景是不是可以实现了呢,在我们邮轮的餐厅里,你用你优雅的筷子夹菜,我用我虔诚的手抓饭,他用他高贵的刀叉切牛排……,呵呵,这剧情是不是有点被和谐的感觉呀。
即使我不想把自己脑洞大开的杂聊继续无聊下去,我还是感谢朋友们的陪伴,还也梅西。 梅西这本书陪伴我两个年头了。为什么我猜测梅西说《周易》是旁门左道呢?是因为它最初的作用就在于占卜。有趣的是,《周易》系列陪的这一路,竟然差不多三十年。
偶遇《周易》和遇见你一样,也要有缘的。流浪海南岛那会,台湾老板把我从长沙的黄泥街(著名的二渠道书市,曾位列全国四大书市之首)请去打理他的激光照排部门。老板是萧玉寒的朋友,周围还跟随了一群牛鬼蛇神。近墨者黑,我就这样当上了“唯心论”的追随者。 萧玉寒专门写些玄幻的历史小说,我被迷上了。开始是闲看他的《鬼谷子》、《黄石公》等,进而自己主动研究《断易玄机》,用来和那帮家伙来装神弄鬼。这些旁门左道竟让我沦陷,直到后来,香港朋友殷小姐怕我走火入魔,送了好些南怀瑾的著作来冲淡戾气,那些“奇门遁甲”才被我束之高阁,只是偶尔还会在记忆里出现爻卦幻想。1996年我被深圳总部派去邯郸督工的日子里,专门拜访了有名的半仙张世民先生,先生说我不可能是此中人物,没有仙缘。后来先生他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成仙,但一卦送我保留至今。 有意思的是,盘桓邯郸数月,在京娘湖没有艳遇,倒把《三言二拍》娶回家了,这一程,相守有些久,虽然打入冷宫,却一尘不染,美颜依旧。
早间,月牙报喜,送豆豆大把,一高兴,心血来潮,得卦“上九潜‘牛’勿用”,心中一紧,晚上沐浴焚香,再卜,得“亢‘牛’有悔”,心想,这是天意。妻曰:“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几千豆你就变了几万豆,活该。”我答:“不敢言秀,是怕枪打出头鸟,正该习得乌龟法也,嗖……,多歇歇眼睛。”
呵呵,一程有书,如一旅有伴,有的淡忘,有的还记得,有的还在左右……
图一,呵呵,我不只是卖炭翁。这是我曾经年轻的日子,还帅吧?右图是邯郸的留照,去了武安所有的信用社,就是没找到京娘。
图二,是张世民留我的卦,命还可以吧?不可不信,不可全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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