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钟羿 于 2016-11-3 11:07 编辑
我是不懂文学理论的。但就文学爱好者来说,我有自己的看法,在这里胡说几句,权当为论坛增加点活力。
从很小的时候,我便知人生的短促,人生的不可再现。那时,读了一本外国名著,甚至走在路上,都要读低头品读,自得其乐,有点像现在人玩弄手机。
也许是性格使然,也许是滋养我的环境使然,我对世间的一切,都保持怀疑态度,不知道在哲学领域,这算做哪一派?我始终认为,无论是文学大师,殿堂级的人物,还是身边的老百姓;无论乞丐与国王,老人与孩子,在我的眼里,都是一样的。大师是人,而非神,神是不存在的,无非好事者出于自身利益,把某些人推上神坛。
在浩如烟海的中华文化中,我偏爱苏轼和陆游,但即使他们生活在现在,走到我的身边,我一样会表达对他们的看法。他是我的朋友,在我面前,他们没有任何光环。
人来到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奇迹。我喜欢文学,是因为她书写人生喜怒哀乐的同时,不排斥芸芸众生的所思所感。大师,比较凡人,可能眼光更高一点,但不会超越很多。
就目前的科技。人类所认知的世界来说,并非真正的世界。哲学追求人世间普遍的真理,永恒的人性,可永恒在哪里?宇宙都是有生命的,一切都在变化之中。作为个体的人,生活在有限空间的有限时间段,能活得明白,将自身生存领域,更深地挖掘一下,已经很不错了。
昨天,儿子对我说,克莱因瓶(Klein bottle)是指一种无定向性的平面,比如2维平面,就没有“内部”和“外部”之分。克莱因瓶最初的概念是由德国数学家菲利克斯·克莱因提出的。克莱因瓶和莫比乌斯带非常相像。克莱因瓶的结构非常简单,一个瓶子底部有一个洞,现在延长瓶子的颈部,并且扭曲地进入瓶子内部,然后和底部的洞相连接。和我们平时用来喝水的杯子不一样,这个物体没有“边”,它的表面不会终结。它也不类似于气球 ,一只苍蝇可以从瓶子的内部直接飞到外部而不用穿过表面(所以说它没有内外部之分)。(当时听傻了,百度搜之。)
它不可能在三维空间制造出来。我听后很震撼,很小的时候,我就想,蚂蚁是否生活在二维世界,它看不见头上的天空。那我们人类呢?是否就像蚂蚁一样?看不见多维空间的一切?我们所看到的一切,是否只是世界的一个侧面或倒影?
有人说,文学要超脱现实的层面,接近与大师的所思所想。那么,现实以外的空间又是什么模样?读王维诗歌,偏爱那种空灵的意境。意境由何而生呢?没有人的宇宙的广漠,王维入定,恐怕也想不到吧?
我同样表示质疑,大师在文学领域,可能超出常人。(这一点必须肯定)但,大师对自然科学的认识,未必比普通人高很多。这一点,大师本身更清楚,不清楚的是那些人云亦云,喜欢造神的人。
从内心出发,延伸到广阔世界,展现人类生存的困境,相对来说,现代派作品可能更持久些,比较现实主义作品,更为人津津乐道。细思量,如果人类进步到困境减少,那些情节支离破碎,搭建文字迷宫的作品,是否就像孩童的积木,更容易坍塌?
活在有限时间的有限片段,更够把当时人类生活状态呈现出来,在人类文明的链条上留下一个环节,已经是很了不起了。至于未来,还是由未来的人来书写为好。
我在小说里,借用女主人公曾有这样的回复——
我说,这场雪多美啊!这场雪与一年以后,十年以后,乃至百年、千年以后的雪究竟有什么不同吗? 雅冬眨着眼睛,困惑地说,好象没有什么不同吧? 我说,当然不同了。这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事物,就象你是你,我是我,你不可能是我,我也不可能是你。你只属于你自己。雪花融化了,在合适的条件下,还可以重组。你认为人的躯体分解了,还有机会重组吗? 雅冬晃动一下身子,衣褶之间的雪山崩塌,纷纷滑落下来。她半天才说,我不知道,我只希望明明白白活一次就够了。 所以,即便我是文学爱好者,也把自己创作方向定位很清楚。借用我在散文里的一句话:“未来,假如我还有一点点激情,假如还有一点点写作的欲望和冲动,我一定会认真书写人间的温情,把最美的文字、最好的祝福献给善良的人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