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明然 于 2016-12-16 17:29 编辑
2016年3月的某一天,不意在新浪网,偶然看见了博友郑协群老师在我的博文《鄙视,成了我的老师》后面的留评,她说:“沈从文成就了凤凰,莫言让高密名扬天下,因明然老师而知道都昌”。 虽然只短短的一句话,但当时带给我的震撼是空前的。我整个的人,真的一下子就“怔”在了那里,左右都不得法,心里是五味杂陈,无以言表。仿佛有几丝无奈与无言的酸楚,竟悄然从心底泛上来,驻留在了我的心头。 为了排解我心头的那份酸楚与无奈,从那时开始,我便悉心地将这些年里撰写都昌的、撰写芗溪的片段及篇章给拢聚起来结集成书,成就了眼下的《梦幻都昌·水墨芗溪》这部书稿,借以释放内心的郁结与烦恼。 是啊,不怕大家笑话我。自从2006年6月27日开始写作博文以来,时至今日,我已经走过了不算长也不算短的整整十年光阴。在这十年的写博路上,我一直有个最简单、最朴素的愿望深埋在心里,是从不敢轻易向旁人表达的,那就是我曾经暗暗发誓,发誓要借助现代网络的力量,利用手中的秃笔素笺,用自己拙劣的文学语言,虔诚地用一个个的方块字,排列组合成一些心灵鸡汤式的散章短篇,将生养我的母亲湖——鄱阳湖,我故土难离的都昌,寸心难忘的老家芗溪,给推送到外面的世界里去,在今天看来,我的这个小小的、朴素的愿望,总算是达成了。 我的文史类散文专著《鄱阳湖,从人文深处走来》一书,已经于2015年底由台湾独立作家出版社常规出版发行,产生了一定的社会影响,算是对我的母亲湖——鄱阳湖,有了一个不错的交代。今天,地域文化散文集《梦幻都昌·水墨芗溪》在团结出版社正式出版并上架发行,便让我觉得对故土都昌,对我的老家芗溪,也算是有了一个初步的交代,终于可以放下心头的几许荷载,暂时轻松一阵了。 作为一个喝着鄱阳湖水长大的,鄱阳湖民的儿子,一棵植根在老家芗溪,立足都昌这块土地上的瘦弱芗草,在我的生命里,是半点也离不开鄱阳湖水的灌溉和都昌这块泥土滋养的,如果离开了她们的灌溉和滋养,我这棵芗草就会慢慢枯萎,就会失去生命的色泽,从而变得毫无意义了。 这就像沈雁冰先生之于乌镇,沈从文先生之于凤凰,莫言先生之于高密一般,他们是三者的结合体,谁离了谁,便都会黯然失色。茅盾先生虽然无意造就了乌镇,但同时乌镇也给予了先生永恒的力量;崇文先生虽然不意成就了凤凰,但凤凰永远镌刻下了先生的不朽与荣光;莫言似乎是一直在着意地打造高密那个僻壤穷乡,苍天也终于不负苦心之人,一个诺贝尔奖,立马让“高密”这个名字变得光芒万丈,辉耀世界的四方。 而今天的我,虽然是倾尽了全部的心力想把这件事情做好,但局限于自身的能力与素养不够好,终究是难以企及他们三人所站立的广度与高度,但是有一点必须要说明的是,我既不后悔,也不觉得有丝毫的懊丧。因为我追求的是一种内在的,在写作过程当中的快意享受,而不是写作结果的程度好坏。所以,我不管人们的脚步是变得如何地行色匆匆;也不管人们的心事是变得如何地狂野无羁;更不去管那些游离在城市街头的古树、古屋、古石头们是作何感想,也没能力去追问别人今日的乡关是身在何方?但我一定要留住自己心中那最后的一点念想,为我的母亲湖——鄱阳湖,为我的家乡——都昌,为我的老家——芗溪,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尽自己的一点绵薄心力,站在异乡的街口,迎着风雨,用心地守望心中不变的家园,寄寓心中永远的希望。 《梦幻都昌·水墨芗溪》这部散文集,应该是我这些年来在经历了苦痛的思索之后,给自己的灵魂找到的一个,唯一可以置放的地方。我期盼通过她让都昌,让芗溪走进人们的心里,驻留下来;但我更加祈愿通过她,让我的生命得以延续下去,保持一身盎漾生命的绿色而不致枯萎、衰败,永葆生命的灿烂、美丽荣光。 因此,至于这个所谓的交代,是不是真的能令自己满意,那就只有留待自己在以后的时日里,去更深层次地认知脚下的这一方热土了。我深深地知道,由于自己的所学还不够多,不够深,不够好,对脚下的这片土地认知得也还尚浅,没能真正地读懂、读透她深具的内涵,因此,即便我目前是想尽了千方百计,耗尽了所有的心血,倾尽了全部的心力也就只能做到今天的程度了。这是一件没有办法的事,只有请家乡的父老乡亲们原谅了。 最后,我衷心、诚挚地感谢:感谢我的母亲湖——鄱阳湖;感谢我的故乡——都昌;感谢我的老家——芗溪。是她们赋予了我生命,是她们一路陪伴我成长。我祈愿自己的血肉和生命与她们融合在一起,永不分离,一路奔向远方的远方! 以上,就是我在《梦幻都昌·水墨芗溪》散文集出版后,关于它的一点粗浅的人生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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