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伤痛

田瞳

　　
　　我和启峰分手了，这次是真的。


　　我们谈了五年，仔细想一想我们也不是谈了五年恋爱而仅仅是相识五年。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我们的相处和我们的所谓恋爱关系是似有似无的，外人看来我们只是很普通的朋友，在他看来我是他寂寞时的一个倾诉者，对我而言怎么说呢?我深爱着他，可我也仅仅是他的一个忠实听众，这样的关系不知该不该归类于恋人关系？但我们分手了，我不再是他的倾诉者和听众，只是陌生人。


　　那天雨下的很大，我站在启峰的办公室看着窗外的雨说，我们分手吧!这样的关系我累了，我也伤不起了。启峰睁着一双不大但亮闪闪的眼睛说，西星我是爱你的，真的，从一开始就爱，你给我一些时间我想我会处理好……他的小眼睛里竟又流出了清澈的液体。够了，我愤怒地打断他。你爱我就是在你有烦恼的时候向我倾诉，寂寞了找我说话，醉酒了要我做酸汤面给你吃，而后又背着我和别的女孩子调情，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同别的女孩约会吗？别再用你虚假的眼泪淹没同样虚假的爱了！我的眼泪也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你如果真觉得我让你累了，你受伤了，你就走吧！启峰用洁面纸萧洒地擦着眼睛冷冷地对我说。这就是刚才还说爱我，并为我流泪的男人啊？我恨恨地冲出了办公室，走向雨中。


　　秋末的雨下的缠绵、豪爽，可我一点儿也豪放不起来，淅淅漓漓的雨，点点滴滴的心事，斑斑驳驳的疼刺痛着我的双眼，我知道我是从内心深处爱着这个叫启峰的男人，可他能给我什么？五年来，他和别的女孩子说话总是把音量调到温和度，把小眼睛笑成一条缝，对我始终是领导对下属一本正经，小眼睛始终是睁开的，也许这不算什么；五年了从不曾在外一起吃过饭，而他却和别的女孩子到外面吃饭；五年了他未曾带我到他的朋友圈子里，他总是说以后。我不知他下班后都做些什么，要么不接我的电话要么就是关机，打多了就是一句冷冷的有完没完。我们每月在一起的日子是月头或月末的周末。约会地点是在他家，他燃着香烟，喝着咖啡，诉说工作的不顺，生活的无奈，有时他也会说我如何的朴实可爱，他是如何的爱我，说到开心处站起来拍拍我的头或捏捏我的小鼻子，我们相视而笑，我则一边看着他幽雅地吐着烟圈，一边给他洗衣物，偶尔我也会依在他的怀里用头蹭他的下巴，用手抚摸他柔软的头发，仅看他吐着烟圈给他洗带有他体香的衣物我也觉得是幸福的，即使这种幸福也不是时时都有的。他常常会在我身边失踪，有时一两个月竟没有一个电话，有时也只是要我去给他洗衣物。我总是很听话，我把他所有衣服洗了熨了，我希望他的穿着永远都是干净整洁的，被子洗了我都会放在阳光下晾晒，我要让他睡觉时能闻到肥皂的香味和太阳的暖味，我默默在他家独自做这些时我是开心的，我相信他能感受到温暖和我对他的爱。但是没有。穿着干净衣服的他从不曾流露一丝的谢意。我不在意他是否感谢，只希望他能给我一份真实，一种真实的关系。他说会的，你就静静等待做我美丽的嫁娘吧？我长久的期盼渐渐长成了一棵被他遗忘的树，以一种寂寞的姿式等待着我的期盼。

　　　　　　　　　　　　　　　　　　 二


　　 我的期盼被刀子划伤了。那天暖暖的阳光照在他家的阳台上。他沐浴着阳光而睡，我在阳光下给他洗衣服。在他刚刚脱下的衬衫上我竟发现有几根细细长长的头发，领口处还有淡淡的红色唇印，我是短发也从不曾化装。我凝视他片刻说，衬衫上怎么会有长发和红色印痕。有了你取了洗了不就得了，说什么啊？我的泪随着他的声音悄然而下，我多想听他解释一句，那怕惊讶一下也行，但他很平静。
一切因未知而美丽，就以未知的心情接纳吧？看着他可爱的睡姿，我想忘记这根头发，可是现实却不让我去忘却。就在我洗完衣服整理房间时发现了一封信：


　　亲爱的峰：当我提笔写这封信时，我脑海里还清晰地记着你每晚发给我的短信，我被你每晚无微不至的关怀而感动，你说你爱我已无法自拔，我也深深地爱着你……你送我的手机真漂亮，我很喜欢，里面都存满了你的照片，亲爱的我想你的时候，我就看着你的照片……永远爱你和你爱的婷儿！


　　 我为我爱着的人洗着衣服，牵挂着他的冷暖瘦弱，他却深深地爱着别人，他每晚给别的女孩子发着关爱的短信，这是现实，我不能无视的现实。我强忍着内心的痛，做了他喜欢吃的鸡蛋面条。


　　啊，真香，是鸡蛋面条吧？你做的面条总是不同于别人。启峰拍着肚子说。香了就多吃点，我忍着眼中的泪花说。你怎么了？刚切洋葱时辣的。洋葱拌木耳好吃，就是总有一片洋葱会让你流泪啊？启峰看着我的眼睛说。吃过饭，你陪我逛逛，我想给自己买个手机，带摄像功能的，我要在里面存满你的照片，在你给我玩失踪的时候我可以看到你。我认真地看着启峰的脸说。他脸上掠过一丝忧郁。我还有事。周末你有什么事，你为什么就不和我上街。今天真有事儿？是去约你的婷儿吧？我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疼痛说。赵西星，你竟翻我的东西？我没翻，是整理。是，我去约会，你能怎样？启峰用眼神挑衅着我说。启峰为什么要这样，你知道我是爱你的，你说过你只爱我一个人，你让我做你的嫁娘的？启峰打着口哨背对着我，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启峰忘了她吧，我原谅你，只要你忘了她，我还和以前一样爱你。原谅不原谅随你便。启峰打着口哨摔门而去。窗外晶莹透明的街市，反射着月一般苍茫的光华，我的等待和期盼，终究不过是转身之后的苍凉。


　　我知道我会原谅启峰的，因为我是爱他的。有时我也骂自己，赵西星你还是个女人吗？你干嘛贱，为一个启峰委屈自己值得吗？可骂过之后我还是会想念启峰，我知道我很爱启峰。


　　是的我原谅了启峰。第二天下班后，启峰在单位门口等我，他给我买了我最喜欢吃的卤鸡爪，我不是冲着卤鸡爪，我是冲着启峰，他能来找我，我真的好感动，我内心竟想感谢启峰来找我，你说我贱不贱。女人啊，爱上一个男人就会为难自己。在卤鸡爪还没有完全在我的体内消化掉时，我接到了一个女孩子的电话，她说她是启峰深爱的婷儿，她要和我面谈。她说赵西星下班后我在月亮湾酒吧等你，你来！婷儿长得很漂亮，丹凤眼，樱桃嘴，长发披肩，打扮的也很时尚，白色的风衣，红色的围巾，黑色长靴，站在我面前像一只欲飞的天鹅。她看着我说，赵西星我知道你爱启峰，可是启峰并不爱你，相反他很讨厌你，你别无休止的纠缠他了行不？我爱启峰，启峰也爱我。你如果不相信，你可问启峰或者看这个。说着给了我手机。手机屏幕上是她和启峰拥抱、启峰和她共进烛光晚餐的一些亲密照片。两情相悦才是爱。你知道启峰为什么不对你说分手，他只是觉着你可怜，可怜知道吗？可怜不是爱，你希望嫁给一个可怜你的人吗？你是个老师，你应该懂得爱罢？婷儿显得很激动。看完照片我很平静。我说几张照片不能说明什么。我们在一起五年了，我们是有感情基础的，男人都喜欢风花雪月，都喜欢把爱情给漂亮的女孩，把婚姻给适合做老婆的贤淑女子，也许你们之间有爱，但你们不适合结婚。我看着婷儿一字一句的说。是吗？人民教师你好天真，五年了你真正走进过他的生活圈子吗？哪一个男人不希望和自己心爱的女人逛街，不愿给自己所爱的女人送礼物，不把自己喜欢的女人介绍给自己的亲友，你们有吗？我的手机是他去北京出差时给我买的，这围巾是他前些日子到杭州买的，看这钻戒，还有许多。你有什么？你有的是为他洗臭袜子和皱巴巴衬衫和做鸡蛋面条吧？你以为留住男人的胃就能留住男人的心吗？你在启峰的生活中只是一个保姆的角色，没有一个男人会爱上一个只会做保姆的女人。男人要的是漂亮、浪漫、情调和性感，你以为你的勤快和素面朝天就能拴住男人那颗充满欲望的心？好好想想吧，别再自取其辱了我的人民教师。婷儿脸上是一种自信的表情，她清浅的语气如一束月光穿越了我的全身，那一字一句凿进了我的心。婷儿看也没有看我把一大高脚杯红酒一饮而尽，像一只真正的天鹅一样托着风衣的后摆离我而去。是啊，我有启峰的什么？我们没有过烛光晚餐的浪漫，也没有像征爱情的戒指，婷儿有的我都不曾有。也许这些都不是我真正要的，只要能有启峰的心就够了，我有启峰的心吗？五年了，我们只是一起做饭吃，只是静静地说说话，我没有花过他的钱，他也从未曾给我送过什么，唯一让我心暖的就是我病了他能给我煮碗粥，我在他温暖的怀里靠一靠。也许这都是我为他洗了五年的衣服，他病了痛了我照顾他交换来的罢？在他心中我就是他不花钱的一个保姆吧？真该结束了。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里，每个人都被生活折腾的很疲惫，与一个自己爱的人牵手就是为了一份慰藉、轻松和不被现实所累的幸福，如果关系维持得比眼下的生活还累，我们还要彼此做什么？一份感情，没有了甜蜜只剩下相互痛苦的折磨，这段感情也到要结束的时候了，犹豫、顾虑、牵扯都已不是感情的最初，也许我走不出启峰的影子，走不出这份关系的依赖，但他和其她女人间的纠葛已如长在我心地上的芽芽，密密麻麻地刺痛着我。我是懂得感情的，我不会用简单的道德观单纯的去评判一份感情，一份感情只要生长着，便有它存在的土壤和水分。现在已不是生产古典爱情的环境了，如今是一个开敞的时代，手机联络、网上聊天无时无刻不在提供着人们对情感的需求，在这繁杂的生活里每天都有许多事和新的感情发生着，没有什么能新鲜如初！我知道我没有别人羡慕的高薪工作，也没有一副清丽的面孔，而温柔、善良、内涵、性情在现实社会只是虚无飘渺的东西，人是很容易被世俗所感染的，启峰也不例外。


　　　　　　　　　　　　　　　　　　三
　　我换了手机号，我再也不想见我深爱着却把我当保姆的男人了。忘记过去，重新开始一种新的生活。也许我们之间注定是一片荒芜的土地，没有一棵草籽能长出我们之间的清凌、葱翠、温柔和爱，我还是选择安静的走开。
     　　

　　三个月后，启峰来了，带着满腹的忏悔歉意和伤痛。西星，对不起，我这次来不是向你诉苦的，也不想让你当听众，我希望你能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吧？以前都是我的错，是我不懂得珍惜，说着紧紧的抱住我，他的小眼睛里稀里哗啦满是清澈的液体往外涌，像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无助的哭泣。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重新开始的，时间是可怕的东西，有些东西已经风干了彼此心中的柔软，人是经不起分离的。我们之间的感情已如离枝的树叶，随着时间已变得暗淡枯黄，失去了水分，成了露着纹路的枯叶。我曾经试图去控制这份感情的走向，可世事不是我所能够把握的，既然一切都淡薄了，何必再重新开始。现在只有放弃，放弃是一种解脱，一切的结、扣、恩怨都无需再解，也不会再有彼此的折磨和伤害。


　　 启峰走过的就永远走过了，再也回不来了；即使回来也不是最初的。我们之间一切都结束了也不会再可能了。你我之间的感情经过了太多时日的晾晒，当初的鲜活情感已经完全没有了，若再去捡拾那干枯残存的感情，只能是强迫彼此去吃隔夜的剩饭没有丝毫的营养价值。


　　说这些话时我没有挣脱启峰的拥抱，我知道我心里一直还装着启峰，我更知道启峰是爱着婷儿的，可婷儿怀了别人的孩子，启峰受伤了才来找我，我还能真正接受启峰吗？我真的不知道。不，西星，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我们有五年的感情，五年的爱恋，更重要的是现在我真的爱你，我知道在我的心中你才是最完美的。启峰的声泪俱下，让我的心软了，此刻我强烈的感受到启峰一直都在我心里，我一直都希望他能回心转意，启峰已是我身体的一部分让我难以忘怀，难以割舍。我真没出息，我竟握住了启峰的手。


　　 人逢喜事精神爽。启峰一路高歌来接我，他要请我到布拉格吃西餐，他提了副科。29岁提个副科其实也不算有志，但也算是一件高兴事。自我们重新开始后，我常常和启峰成双入对在外共餐。启峰也常常会给我买昂贵的衣服和化妆品，说女人就是要穿的漂亮打扮的时尚。我也开始喜欢打扮，高兴时也化点淡妆，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精神又漂亮，我觉得恋爱中的女人真的是最幸福的。女人幸福的表情只有爱情才能给予，可女人真正的幸福是来自真实而稳妥的婚姻。不知为什么启峰对我越好我越觉得有一种不真实感，总感觉启峰就像一阵风，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却抓不住他，随时都会从我身边吹走。男人爱一个女人，不仅会给他美丽的爱情最终还给他真实存在的婚姻。可启峰，从不曾说与他结婚的事儿，似乎要我和他恋爱一辈子。
                           

　　　　　　　　　　　　　　　　　　　四


　　人真是善变的动物，不，人比动物还善变。今天一大早，婷儿就来学校找我。婷儿微微有些发胖，脸上竟有掩饰不住的羞涩红晕。西星老师我们再谈谈吧？我惊讶婷儿对我的称呼，更奇怪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要谈。我怀了启峰的孩子，希望你能主动退出，我必须要和他结婚，为了孩子，也为了我自己。我深深地打了一个冷颤，真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还是婷儿在说疯话？可我的耳朵没出问题，婷儿说的是真话。西星老师我知道对不住你，可社会很现实，人也很现实，启峰作为农民的孩子，他一直都向往过上层人的生活，在政治上他野心很大。再说男人都爱面子，也爱虚荣，你只是个小学教师，你没有背景和关系，你不能让启峰有多大发展，而我不同，我叔叔是副市长，启峰可以借着这个梯子一直往上走。他提副科是我叔叔帮的忙，现在他们局里有一个副局调走了，如果有我叔叔运作，他可以轻松上任。我叔叔答应了，但必须是他要同我结婚，何况我现在怀了他的孩子。我知道启峰现在对你是真的，毕境我曾伤害过他，可我必须生下这个孩子，医生说如果我再做掉这个孩子，以后我不可能再有孩子，我是个女人，我想做母亲，你也是个女人你会理解的。婷儿的诉说很平静就像在给我讲别人的故事。可我一点儿都不平静，现在还有爱情吗？爱情都日趋务实了，爱情是跳板是交易，是消遣是谋略，是投机取巧却偏偏不是爱情。


　　 是啊社会太现实了，这个社会没有谁能载得动自己的生存，只能靠自己，多少甜言蜜语都抵不过自身的强大在对方心里产生的重量和情感。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也是一种生命，也有着孕育、发芽、疯长、衰亡的过程，有些阶段过去了就死了，我们之间已经死了。在我的生命里启峰自始至终是一阵风，如今风过去了如一场疯狂舞蹈后归于的宁静，我就像一棵树又长回了原来的位置。

　　我知道这次我们是真的结束了。启峰对我始终是一本未曾打开的书，尽管有一种未知的存在吸引着我，但我知道我无力翻动也没有足够的能力去阅读。我原本就活在启峰所要的生活之外——一切时尚、热闹的外面。


　　雨啊大些，再大些，把我内心的伤痛洗刷吧！




[ 本帖最后由 田瞳 于 2008-11-14 11:04 编辑 ]

霍名夏

　　感情的东西，许多时候说不清楚。尤其爱情。然而，人类社会——尤其是普遍存在的爱情却恰恰成为作者写之不尽永远富有魅力的主题。奇怪么？并不奇怪。这是符合人性自身进步且需要满足的好奇心之最大需求。这一期，读到作者的《爱的伤痛》，认真读来，感觉写的颇为细腻独特。爱情发生时的种种感受不易捕捉，写好更非易事，所以我们常见流于形式而不忍卒读的一些东西，原因之一也许恰恰是作者没有找到独特的表现形式和切入点，泛泛写来，很难传神，更不要说感动什么人了。这一篇，显然是反其道而行之，由诸多真实情节和细节构成的爱情原素，因之读来有一种心灵微微颤栗之感。这是除艺术之外无法达到的效果。

[ 本帖最后由 霍名夏 于 2008-11-14 13:00 编辑 ]

芳菲

是啊社会太现实了，这个社会没有谁能载得动自己的生存，只能靠自己，多少甜言蜜语都抵不过自身的强大在对方心里产生的重量和情感。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也是一种生命，也有着孕育、发芽、疯长、衰亡的过程，有些阶段过去了就死了，我们之间已经死了。在我的生命里启峰自始至终是一阵风，如今风过去了如一场疯狂舞蹈后归于的宁静，我就像一棵树又长回了原来的位置。
　　我知道这次我们是真的结束了。启峰对我始终是一本未曾打开的书，尽管有一种未知的存在吸引着我，但我知道我无力翻动也没有足够的能力去阅读。我原本就活在启峰所要的生活之外——一切时尚、热闹的外面。
　　雨啊大些，再大些，把我内心的伤痛洗刷吧！

泪水竟然无声地流了下来。可是我欣赏西星，欣赏她保有真正的自己。爱，总是让人受伤。田版的文字好细腻，让人读了不禁心动。

寒冰

好可怜的女人！西星。
“爱情都日趋务实了，爱情是跳板是交易，是消遣是谋略，是投机取巧却偏偏不是爱情。”这只是部分人的爱情观，现实生活中也有真爱！那只是那个婷的的借口，她的爱情观而已，因为她是个利益至上的庸俗女人。
田老师的小说总是能打动人的心，向你学习！

照无眠

好文！再度。

田瞳

原帖由 霍名夏 于 2008-11-14 12:57 发表
　　感情的东西，许多时候说不清楚。尤其爱情。然而，人类社会——尤其是普遍存在的爱情却恰恰成为作者写之不尽永远富有魅力的主题。奇怪么？并不奇怪。这是符合人性自身进步且需要满足的好奇心之最大需求。这一期， ...

为名夏每一次人真而真诚的点评而感动。深深感谢！

田瞳

原帖由 芳菲 于 2008-11-14 16:24 发表
是啊社会太现实了，这个社会没有谁能载得动自己的生存，只能靠自己，多少甜言蜜语都抵不过自身的强大在对方心里产生的重量和情感。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也是一种生命，也有着孕育、发芽、疯长、衰亡的过程，有些阶段过去 ...

谢谢芳菲来到小说版关注我的拙作！

田瞳

原帖由 寒冰 于 2008-11-14 22:00 发表
好可怜的女人！西星。
“爱情都日趋务实了，爱情是跳板是交易，是消遣是谋略，是投机取巧却偏偏不是爱情。”这只是部分人的爱情观，现实生活中也有真爱！那只是那个婷的的借口，她的爱情观而已，因为她是个利益至上 ...

这篇小说是听一个女孩讲的真实故事，小说本身不够成熟，但内中的感受却是真实的。

田瞳

原帖由 照无眠 于 2008-11-15 10:34 发表
好文！再度。

谢谢，问好！

跃农

人是社会的人，因此都有现实的需要，田主席以启峰、西星的故事文学地诠释了这一真理。

邱天

田老师的这篇小说很感人啊，人物心理描写得细腻！问好！

天下为公

感动，丰富，细腻，学习！

牟兴海

细读来,韵足,有味.欣赏,问好.

又又

感情的挣扎,痛苦的感悟.心理刻画得好细腻.

LWLAG2006

学习田主席的好文!细腻的心理描写和刻划读来让人难以释怀，沉重的感情纠葛一波三折，令人扼腕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