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并翱翔（20-22）

一阵风909

*20*
还在忙啥？盐在不断地腌干生机
还在忙啥？龟裂的瓦罐并不因谎言而有瓷性
还在忙啥？泥菩萨沦陷深渊不将浮起……

快！把双膝的祈祷安置于棉被上
快！把无家的燕子领进厅堂
快！把刚种的橘树绑上支撑……

您已不出一个音，从我的牢笼飞走。飞走；已不滴一个泪
从我的骨架上陨落。陨落；已不绽一个梦，是一切沐浴开端的翱翔
翱翔。翱翔翱翔，翱翔……翱翔翱翔，翱翔……翱翔！

*21*
没有铁定火苗转碾，转碾纪念碑只是纪念碑上吊
上吊出蝙蝠吼怒，怒吼敌人敛聚，敛聚生命投降
投降是斯文媾和，媾和都鬼，鬼都人，人都猜忌

忌真不假！不假才怪！怪兽！兽禽！禽才不痛禽
禽乱！乱乾坤！坤有道！道没爹！爹是爷！爷碎
碎容忍！忍苟活！活麻木！木仍眼！眼！眼！眼

眼爱猜，猜淫，淫雨，雨洗，洗洗，洗，洗，洗
洗雪，雪融，融日夜，夜，夜，夜，夜，夜，夜
夜开厂。场。唱。长。常。肠。尝。徜。怅。敞

*22*
躺下来引起一种失真，最接近无助的那种，盲棋的那种。青鸟已睡
我在街衢已非从前。人人脚穿草鞋，确如您生活的象征、古今符号
我心底茂密着105码大的手掌、笑声、辨知力

若您我把战争塞满胃，我们笑他们只为迷失的馋涎
我们商量口罩，我们的葬礼只扔掉一只草鞋
那走出去，是不是人烟稀少的青空？是否零距离抵触讥讽？

我们先践踏自己，包括老鼠、唾沫
包括草鞋的钢钉。只是我们两人，一人活着便沐浴
正如发生的种种侵略，是侵略在纯粹中花木翱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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