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7 21:01 编辑 <br /><br />
南行
?? 不想在小镇呆了,便出去旅行。一个人,没事可做,正好闲游。收走便走,收拾好东西,背上挎包就出发。做一段摩托,来到绵广高速小溪坝入口外的桥边等待。给先锋到绵阳的车主打了电话,说8点到。8点过10几分,上车。
?? 到绵阳,到黄富敏家。我说我要到重庆,他说那你给范自强带一副字,说完,到工作室拿了三副字,写的是“一纸诗魂”,另两幅是“淡中无泊”。在他家呆了半个小时,到书法家于江的工作室。工作室很大,由书岸,书法作品,书籍构成。他来自江油马角镇,现在绵阳书院。自己创作书法,同时进行书法教育工作。他曾为我写过一幅书法作品,写的是“返璞归真”。三人闲谈了一阵,然后吃午饭。
?? 午饭后,我告别了二位书法家,坐车去省城。车到省城,给朋友孙永忠打电话,他说有事不能前来接我。我打车到量力钢材市场,找到朋友。朋友孙永忠的办公室,挂着切.格瓦那的画像。那是一位古巴的理想主义者。他是古巴国家银行的行长。住的是普通人的住房,自己爬楼梯。曾有人送他一款手表,他第二天就上交国家,对送表的人留了个字条,感谢你为革命的贡献。他看到古巴人民解放了,就去解放其他国家的人民,在玻利维亚革命时被当局抓获。判处死刑,很多国家的青年人纪念他,举着他的画像游行示威。萨特称他是我们时代最完美的人。
?? 晚饭是在大丰镇吃的。三个人,我,孙总,老欧。谈到“我们的时代”文学奖的筹划。
?? 第二日上午,到宽巷子诗人李亚伟的馆子香积厨,红江已经等在那里过了一阵,诗人李亚伟到了,他并不像莽汉,理着平头,穿黑色休闲服,戴眼镜,他从外面进来,我上前去同他握手,他说北京来了两个朋友,他先安置好她们,然后到了我们这一桌。
?? 一桌人开始吃饭。李亚伟说,他记得我。想当初,我们在八十年代通过信。他说,为什么我们总是以小卖小。那时,他们在搞第三代人诗歌运动,我在办地下刊物《第五代人》。他的成名作《中文系》对于我,如雷贯耳。那时,我们一边喝啤酒,一边朗诵他的诗作,无不快意。现在我还记得其中的句子:中文系只学鲍迪埃,高尔基。一位讲师在厕所里大喊,同学们快撤,厕所里有现代派。
?? 推杯换盏,言笑晏晏。诗人李亚伟去陪北京的客人了。我感觉在另一时空。并且只有一个时间:现在。现在就是永远。想起李白的诗,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买单时,服务员告诉我们,李亚伟已经买了。
?? 下午,我们在窄巷子喝茶,王红云来了。多日不见,他还是那副打头,这个安利直销商为我们讲营养学,不过他还在写诗,我很欣慰。他终于没有被生活淹没。
?? 晚饭后,到白夜酒吧,没有见到女诗人翟永明,买了她的一本诗集女人。回去读了,发现她早期诗作很好,后期就差一点了。
?? 第二日拜访红江,二人饮茶闲谈,谈佛论道。中午在吃饭时我问他,既然只有一个真理,为什么会有不同的宗教?他说,真理只有一个,不同的宗教有不同的翻译。
?? 6点过,王红云来,喝酒。接范自强电话,叫我与王红云。我们乘11点36分的火车到了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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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重庆是早上4点过。我们到火车站附近一家网吧打发时间。你会发现,每一个地点,都是自我中心,宇宙的中心。同时,宇宙没有中心。10点过,范自强来,一身戎装。三人坐车去了消防总队宾馆,范写了一个房间:317。我们坐电梯来到房间,三人忆旧说新,其乐融融。
?? 中午,主人请我们吃海鲜,范又请了一个重庆妹妹,带来三瓶法国葡萄酒。三人饮酒闲谈。我是第一次吃海鲜。馆子老板与范自强很熟,海南人,海产品是从海南运来的。三瓶酒喝完,美女离去。我出去转了一下,发现重庆的建筑很高,在一尊雕像下看到这样几句诗:
?? 我
?? 就在这里
?? 向田野倾听
?? 向你
?? 觉得很好。新诗也可以作为装饰文化,成为城市文化的一部分,这是新诗的成功。就像在宽窄巷子外,书写有诗人柏桦的诗一样。
?? 午饭后,三人去解放碑转悠,重庆的太阳温和,与其他地方的太阳不一样。重庆人民幸福的生活着。在这里,同样只有时间现在。当时当下的现在。我心里想说:感谢生活。感谢生活的美好。三人合了一张影,留作纪念。然后王红云离去。
?? 傍晚,10多年不见的同学余勇来,约了大学的另一位同学杨兵,他现在是《重庆晚报》编辑。范约了中午的美女和她的外国丈夫,一个叫汉斯的英国人,另有一位中年重庆女人,姓高。一桌人相谈甚欢。
?? 吃过饭到热点唱歌。临晨一点,回到宾馆。第二日离开重庆。返程回到小镇,继续我的隐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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