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五相子

　　人类的思维活动，象一股流水，称之为思想流，意识流，和主观生活之流。

　　                                                                                                                            ——题记


　　市文联组织了一次青年作者采风活动，编辑室主任李如才约我参加，不参加天天打电话，让你无法写作。我笑道：青年作者采风，我都五十往上数了，又名老豆角子，没我啥事儿。李如才没招了，最后说了实话，“让你参加是领导的意见，和青年作者交流一下意识流小说的写作。”

　　我有些为难，对意识流，只是试着写了两个短篇，说不上成功。便推托：“这个不用交流，让大家阅读美国心理学家威廉•詹姆士，在一八八四年的论文《论内省心理学所忽略的几个问题》就够了。”李如才见我推托，“这是领导交给的任务，我打了保票，完不成没脸见人。”说着吭叽了两声。我一听心软了，好吧，时间地点车次发我QQ。

　　说到意识流，原先不熟，不知是啥个样子。后来有一位好友向我推荐了心理学家威廉•詹姆士，在一八八四年的论文《论内省心理学所忽略的几个问题》中提出的心理学上的概念，他认为人类的思维活动，象一股流水，称之为“思想流，意识流，和主观生活之流。”有的作家接受了这个理论，运用自由联想等方法，来表现人物意识流动的状态，出现了“意识流小说。”

　　简而言之，是自由联想，内心独白，象征的方法来揭示人物心理。这都是些理论上的东西，和人说得嘴喷火星子，人家可能不爱听，干巴巴的，没意思，没做梦娶媳妇好呢。

　　说做梦娶媳妇，可有的说了。不如将主观生活之流和做梦娶媳妇混在一起描述：

　　从我和两位女性结婚的当晚入洞房说起。为什么要固定在结婚当晚入洞房呢？是怕阅读者看着小说睡着喽。结婚这个时刻，入洞房了，人会紧张加兴致勃勃，真怕有人来听声兴风作浪，捞着了稻草和精神食粮而卖乖。

　　我和第一位妇人结婚，一起走入洞房，月亮是证人，不信去问，它要不说话，是害羞的表现，证明一切都是有的。我想拿来月亮的背影，做我的婚床；拿来月亮上流动的云朵，做结婚的窗花，拧成一个天大的喜字。我的这些幻想，如能实现，是给她最好的结婚礼物。

　　而人类的这些幻想，往往是很难实现的，几乎都失败告终了。是的，大的目标失败了，没关系，还有比大目标小点的目标。大目标的飞离，离小目标可能更近。想着，那个小目标仿佛就在头顶，晃来晃去，抻手可得。用手去拿，乱蓬蓬的，拿不上手，急得流汗，向上伸胳膊伸腿。

　　胳膊和腿让地心引力揪住，飞不上天。这一揪，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仿佛掉入了河里，那河深不见底，又不会游泳，非喝得肚皮爆裂不可。猛地想到了和她在海边相识，她教我游泳，没能学会，她笑我笨，笨到这个份上，不如回家抱孩子。我心想：不和你结婚哪来的孩子？不就是个蛤蟆形，手脚一抻一抻地，这是形式主义。我在沙滩上学蛤蟆姿态，沙子烤着肚皮，想到了和她结婚那晚要做的事儿，呵呵笑，笑得很开心。这是在教结婚那晚如何开工，如何生儿育女。

　　结婚入洞房时间段如美梦一般。时间段，是很不好理解的。你不理它，它就不理你；你一但理了它，它就跟上你，永远丢不开。有人说，这是化学反应；有人说这是物理作用。归为那一类，说不好。但我相信辩证法，实现小目标，能结婚，和她生儿育女。

　　我能实现自己的小目标吗？试题的确难解。我站了起来，移至窗前，想瞧瞧，天上的一轮明月。这个夜晚和往日有何不同？我感觉今天的明月比往昔明亮，十有八九是为了照亮洞房而来的。我不知道一会子能发生什么，两个人在一起，一定会发生什么的。哇，天哪，女人多么神秘呀，不仅身体神秘，一笑的气息都有神秘的色彩，准确地说，想立马和她纠缠在一起。人类往往在这个时刻都是无知的，大学生可能变成小学生，很有可能变成聋子和哑巴，精神是无法加以控制的，悄悄地向她的身形靠拢。

　　感觉，将要靠上时，心，和上了要写而没有写出来一首诗的意境：靠近山的时候，想碧绿满山了。靠近水的时候，想鱼跃了。心生出了翅膀，想去拥抱明月了。靠近她的时候，憧憬，她打开了爱恋之门，闻得体香了。

　　我的嘴馋了，奔香而去。可能是急了些，丢了一个重要的程序。

　　有人说，只看结果，不看过程。反对，没有过程，不可能出现好的结果。比如入洞房和她靠近之后，我喝了酒，晃悠着去抱。她说，你身上嘴上有怪味，难闻，不要。你看，丢了程序不是？我是洞房前一天洗的身子，结婚当日喝酒免不了的，丢了刷牙的重要程序，她是拿口腔当了什么，造成了人家一百个不同意。往往程序显示在结果上。

　　是的，和第二位妇人入洞房之前，重视了程序问题。首先，当日洗了澡，当日每隔两小时刷一次牙，牙花子刷出了血，将牙刷短了，都要刷下去。还准备了香水，脚趾绝不会放过。最不显眼的部位，两个腿弯了，耳朵眼了，肚脐了，如喷农药，喷上两遍。看这次，是个香喷喷不？最后确认没什么问题了，才入了洞房。

　　她比我小十岁。我想：她为什么比我小呢？先她十年出生，这十年的空挡，比她多喝了十年的水，多吃了十年的肉，多呼吸了十年的空气呀。称重的话，得有几吨，可惜没认真测量过。但有人定论：你多活了十年，你的生命就少了十年。反对，为什么？请拿出证据？回答让人惊恐：你个俗人，多喝的水全是浑浊水，多吃的肉全是饲料肉，多呼吸的空气全是废气。

　　我气晕了，抗议，抗争，不要那十年了，以此泄愤。她走过来了，什么？你要拿我泄火泄愤？我吓呆了，泄火许是有的，泄愤绝无可能。她一拍床垫，量你没这个胆量，胆大妄为试试？

　　我哄着她，美人儿，别试其它了，试咱俩的事儿。她像指挥在下命令，刷牙没？答：刷了。喝酒没？答：没有。要是喝了，别试，没喝可试。试就试，是月光下洞房里的眼花缭乱。

　　试后，捞着了稻草和精神食粮而兴味盎然。她先睡了，一条腿压在了我的胸腹，感觉沉重，呼吸困难，真不想将腿移开，向侧转了一下身子。熟睡后出现了梦境：

　　山涯间有一种东西掉落胸膛，叮咚。

　　

九月盛菊

坐沙发，细品味！

九月盛菊

看上去好像是随笔！不知先生咋看？

武如

刚看到，先加分

武如

还真有点不好懂，意识流吗？有空细读

五相子

九月盛菊 发表于 2017-9-7 21:07
坐沙发，细品味！

谢菊版的沙发！

五相子

九月盛菊 发表于 2017-9-7 21:08
看上去好像是随笔！不知先生咋看？

哈，随笔肯定不是了。小说的前五节说明了。

五相子

武如 发表于 2017-9-7 21:12
刚看到，先加分

老师来支持了。

五相子

武如 发表于 2017-9-7 21:15
还真有点不好懂，意识流吗？有空细读

老师已经读出来了，是固定环境固定场景的感受。

枫叶飘飘

我今晚不舒服，睡的早。明天来读

徐得荣

来了来了，赶快加分，而后再细品。

郭子贝

说到意识流，原先真【地】不熟——的；
要是真地喝了，别试——的

郭子贝

前来欣赏，问好无相子老师！

五相子

徐得荣 发表于 2017-9-7 22:43
来了来了，赶快加分，而后再细品。

老哥来了，上茶！

五相子

郭子贝 发表于 2017-9-7 23:42
说到意识流，原先真【地】不熟——的；
要是真地喝了，别试——的

哈，好修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