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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老支书 [打印本页]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19 00:43
标题: 老支书

刘满园

顺山哥给李山村人当支书，有些年月了，反正打我记事起，人们已经称他为老支书了。那时候，老支书看上去已经有些苍老，高高的个头，满脸的胡须，说话高喉咙大嗓子。他那胡须，好像根本没有刮过，也没有见长，好像一块荒地里长着的野草，全靠自生自灭。这个形象在我的记忆中，一直保存了很多年。如今只要提起老支书，脑海里立刻就能重现出这副摸样来。

老支书跟我母亲是本家，虽然年龄比母亲大几岁，但还得把母亲叫姑姑。所以，母亲从来没有叫过他的名字，也不喊他支书啥的，只称杨兴他爹，老支书的大儿子叫杨兴。五十年代末，闹饥荒饿死人那几年，母亲的娘家人，也就是我的大舅二舅都先后饿死了，嫁到刘家沟的母亲一心想回娘家立门当户，守娘家人的香烟台。当时政策吃紧，办这事比登天还难。得亏老支书帮忙，我们才举家回迁李山村，母亲才如愿以偿。这事，母亲念叨了一辈子老支书的好，还嘱咐我们要永远记住这份情意。

老支书斗大的字不识一个，是个典型的文盲，可他为人耿直正派，行事公平公开，特别是能够敢作敢当，就是善于把对李山人不利的因素，坚决拒之门外，保全村民们的切身利益。那是什么年代呀，根本不分青红皂白，有理也说不清。可是，心地善良的老支书，没有给群众上过纲上过线，没有冤枉过一个社员。在那动不动就可能被揪出来，不知不觉就会被赶下台的荒诞年月，老支书常常不得不应景，做出些样子来，用大话吓唬吓唬大家。可是老支书嘴臭心好，当面凶神恶煞一样，经常高声大气地训人，骂人，背地里却心慈手软，有事替大家担当着，帮群众开脱，从没做过那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亏心事。所谓日久见人心，时间一长，李山大队人就把他信任到骨子里去了。

老支书虽说没文化，可他记忆力超人，对政策把握得准，吃得透，令人信服。那些年虚报浮夸成风，我们盘底公社更多大队书记，都争先恐后互相攀比着上报粮食产量，有的甚至上报说亩产2000斤，只有他李顺山实话实说，只报了300斤。上面的人追问，他说李山大队高寒阴湿，这个产量就到头了。随后公社马书记引导他能否再报高一点，他一甩袖子走了，丢下一句话“那你们就编着报吧，全当我放了个屁”，气得马书记半天说不上话来。没想到，这次报上去的数字，后来成为核定各大队上缴公粮和统销统购粮的依据，全公社就数李山人核得最低，以后才勉强填了个饱肚子。这事，李山人后来慢慢才知道内情，他们打心底里感念老支书，感叹他的精明老练。

七十年代中期，家乡时兴大集体，大生产。公社要求相邻的大队，整合起来，统一土地，统一生产，统一分配。盘底公社好多大队都率先进行了重新组合，只有李山的老支书，死活不搞这个统一，偏偏要单干。那两年，大会小会，老支书都少不了挨批评，挨斗争，好多人都在看他笑话。可两年后，公社又要求大队分小队，继续维护原来的样子。而这样折腾的结果，让好多大队的土地拥有量发生了变化，造成了一些大队人多地少，一些大队土地优劣调配不均衡，一些大队生产资料占有不合理。而李山人，却不存在这个问题。还有全队人那片茂密的集体针叶林，面积数百亩，没有被临近的大队分摊过去。这回，人们对老支书佩服得五体投地。那些年，老支书的威望，如日中天。曾几何时，老支书站在自家场院里咳嗽一声，李山人的地皮都要颤抖一下。要是在高音喇叭里喊一声“开会了”，大人们立马会放下手里最忙的活计，齐刷刷蜂拥而来，一户都不缺不少。

老支书一家七口人，老婆为她生养了5个清一色的儿子，全家人住在一座刚解放那阵分配的地主大院子里。那院子说大还真不小，上房7间，下房7间，两侧的厢房各5间。单是一个用石头打磨铺就的院子，就相当于普通人家的一座屋子那么阔大。那些年，就在这座大院里，上演过无数精彩的故事。别看老支书没文化，开会讲起政策来，却头头是道，有条有理。多少县里公社派来的驻队干部，都对他心服口服。无论上头有什么新精神，只要老支书听上一回，就能铭记于心，而且能用自己的方式，一样不落地传达下去，贯彻下去，落实下去，这简直就是个奇迹。那些驻队干部也看好老支书的能耐，图省事儿，图清闲逍遥，下队时争着抢着往李山大队跑。

我能够记事时，对老支书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劝我们吃饭。那时我们家火烧了房子，穷得一无所有，我们一家人曾在他家大院里住过一段时日，每次他家做好了饭，都要叫我们过去吃。顺山哥对我们，可不是光说说表面话，也不是随便招呼一声，而是真心实意关爱我们。如果他家做了好饭，我们不去，他总会很倔强地叫老伴儿给我们端来一些。那年月，最缺的就是口粮。我母亲经常给我们上课，要我们从小有志气，不占别人便宜，不随便吃人家的饭。我们牢记着母亲的叮嘱，努力克制自己，可还是常吃他家的饭。

特别是每年过年的时候，他家要是杀了年猪，不但要叫我们吃个够，吃个饱，还要给我家一些猪肉，叫过年时煮着吃。那是七十年代的事情，当时家乡人都贫穷，可是团结，和睦。如今人们吃穿不缺，彼此却缺少这样的和气，这样的真情。那时候过年杀了年猪，都要把左邻右舍甚至全村人叫来，美美地饱餐一顿。一般是一家子叫一个代表，关系好的，叫两个。那阵吃法也很简单，磨一些包谷米，加一些野菜根，和着猪肉片一起炖了，一人盛一碗就吃。当时的猪肉，不肥也不腻，不但吃着香的要命，闻着都得流口水。如今人们吃肉，都成了负担，瘦了还想瘦。当年遇上红白喜事或者过年过节才能能够吃顿肉，人人爱吃肥肉，肥肉才解馋，才过瘾。顺山哥家每年杀了猪，每回都要把我们兄弟五个全叫去，叫我们吃饱吃好。支书家大姐也爱我们，我们吃着吃着，她还会偷偷给我们再加一勺半勺肉，我们嘴里推脱着，心里却暗暗高兴。

半年后，我父亲夜以继日地奔忙，终于修好了一间土坯房，就搬出大院老支书家了。可老支书对我们家的好，依然如故，没有一丝儿减少。那年父亲在四川给人干活，年三十都没有回家。老支书知道了，专门给我们家送来了年货。说实话，那年我们还真啥都没有，也不知道父亲到底回不回来，母亲正一筹莫展呢，真是雪中送炭啊。母亲感动得热泪盈眶，要我们永远记着顺山哥的情意。其实我们一点也没有做到，晚年的顺山哥不抽烟，不喝酒，连清茶都戒了，想敬奉他也没有途径。

1976年的时候，从收音机里听到毛主席逝世的消息，老支书五十岁左右的人了，竟然在家里嚎啕大哭，给我的震惊和记忆都很刻骨铭心。他的哭声飘荡在山村的上空，全村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泪如泉涌，个个哭得情真意切。几天后盘地公社召开追悼大会，那回10多岁的我也跟着大人去了。大家齐唱东方红太阳升的时候，老支书又一次放声大哭起来，带动了全乡干部群众全都哭出声来，那哭声震天动地，响彻云霄。跟上凑热闹的孩子们都下坏了，都吓得哭起来。后来，我还问过顺山大哥，那年你咋哭得那样伤心呀！他立刻庄重严肃起来，他老人家是我们的大救星啊，没有他，我们能有今天嘛？我就不敢再问下去。现在想起来，顺山哥确实是个真性情的人啊，爱憎分明，毫不掩饰。

改革开放的新时代到来不久，老支书觉得自己再当干部年龄偏大，不适合形势需要，就主动退了下来。退休后的老支书，很奇怪，最不愿意做的事儿，就是下地劳动，也许他一辈子就没有亲自下过地的原因吧。他就主动承担起家务活来，推磨，挑水，做饭，喂猪，他样样都干的津津有味，有条有理。那时候儿子们一个个长大成人，他又开始照看孙子。老支书身体硬朗，说话做事还那么高声大气，光明磊落。儿子媳妇们有点不周不到的地方，他也不藏不掩，实话实说。五个儿媳妇中，总有不喜欢他的性格和方式的，有时不免口角。老支书也不计较，儿子们出门打工挣钱，养家糊口，他再加吃苦也好受累也罢，从不数落儿媳的不是。人前人后，总是念叨儿孙们的好，直到离开人世。

心直口快，一生公道的老支书，终老的时候，还在帮二儿媳磨豆浆。在我们陇南一带农村里，家家户户都备有一种小小的石磨，叫手磨。人们把泡软的黄豆磨成浆，煮好后用酸菜水做成豆花，豆腐，吃起来清香可口，做起来也方便容易。那是九十年代初的一个盛夏，老支书为了给在地里锄玉米的儿媳做顿可口的豆花饭吃，就摆好磨浆的家什，准备磨浆。可还没有把手磨推动一圈，就昏倒在地，不省人事了。顺山哥这明明是得了脑益血的病，无以抢救而亡故的。可村里人都说，老支书心地善良，正派公道，所以去得轻松，没有受罪。人们对老支书的辞世，夸赞不已，向往不已。

也许，这就是人们对老支书一生的肯定和评价。纯朴的山里人，往往把赞美之词都藏在心底里，不会随便说出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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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刘满园于 2010-2-19 01:11 编辑 ]

作者: 刘川北 时间: 2010-2-19 05:05
老支书人不错。荒诞年月的事，特别是虚报产量老支书的话，可见老支书的心地善良。问好。

作者: 敬一兵 时间: 2010-2-19 09:57
先提起，稍后来细读学习。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19 10:01

原帖由 刘川北 于 2010-2-19 05:05 发表
老支书人不错。荒诞年月的事，特别是虚报产量老支书的话，可见老支书的心地善良。问好。

xiexie
谢谢阅读，问好新年，祝福新春！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19 10:45

原帖由 敬一兵 于 2010-2-19 09:57 发表
先提起，稍后来细读学习。

谢谢，谢谢敬版。

作者: 董万军 时间: 2010-2-19 12:23
好人一生平安！问好、祝福！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19 15:30

原帖由 董万军 于 2010-2-19 12:23 发表
好人一生平安！问好、祝福！

谢谢，谢谢阅读，祝你新年愉快！

作者: 敲门狼 时间: 2010-2-19 15:39
狼也前来向老师学习了

作者: 不觉寒 时间: 2010-2-19 17:09
标题: 回复 1# 刘满园的帖子
值得称道的老支书！！！

作者: 季大相 时间: 2010-2-19 17:22
富有人物个性,好文!问好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19 17:38

原帖由 敲门狼 于 2010-2-19 15:39 发表
狼也前来向老师学习了

谢谢朋友，祝你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19 17:46

原帖由 不觉寒 于 2010-2-19 17:09 发表
值得称道的老支书！！！

谢谢朋友支持，祝福虎年愉快！

作者: 范廷伟 时间: 2010-2-19 18:01

原帖由 刘川北 于 2010-2-19 05:05 发表
老支书人不错。荒诞年月的事，特别是虚报产量老支书的话，可见老支书的心地善良。问好。

我们村里的老支书也像楼主写的一样。但他们的心地是善良的。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20 09:11

原帖由 季大相 于 2010-2-19 17:22 发表
富有人物个性,好文!问好

谢谢，问好。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20 10:00

原帖由 范廷伟 于 2010-2-19 18:01 发表

我们村里的老支书也像楼主写的一样。但他们的心地是善良的。

谢谢你的阅读，谢谢。

作者: 娴情逸致 时间: 2010-2-20 10:14
文章生动刻画和记述了老支书的形象。欣赏，问好朋友！

作者: 圆圆饼干 时间: 2010-2-20 10:27
散文兼有小说的元素，刻画了一个虽大字不识，却忠厚善良的，独挡一面的老支书形象。与如今很多的见过大世面的某些人物领导，不能不说是一个透视。
平实的，看似波澜不惊的叙述中蕴含深深的情愫。
欣赏，学习刘老师文字。
问好新年！

作者: 杜永生 时间: 2010-2-20 14:09
刚回来。先记号。慢慢欣赏着。问好！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21 00:44

原帖由 娴情逸致 于 2010-2-20 10:14 发表
文章生动刻画和记述了老支书的形象。欣赏，问好朋友！

谢谢朋友的阅读，贴上来，有人关注，在散文版不容易呀，谢谢，谢谢！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21 00:46

原帖由 圆圆饼干 于 2010-2-20 10:27 发表
散文兼有小说的元素，刻画了一个虽大字不识，却忠厚善良的，独挡一面的老支书形象。与如今很多的见过大世面的某些人物领导，不能不说是一个透视。
平实的，看似波澜不惊的叙述中蕴含深深的情愫。
欣赏，学习刘老师 ...

谢谢，你的文章很机智，网名也幽默，谢谢你的评点，不胜感激！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21 00:47

原帖由 杜永生 于 2010-2-20 14:09 发表
刚回来。先记号。慢慢欣赏着。问好！

谢谢杜版，谢谢！

作者: 杜永生 时间: 2010-2-21 17:08
提上。晚上来欣赏。问好！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21 17:18
[quote]原帖由 杜永生 于 2010-2-21 17:08 发表

提上。晚上来欣赏。问好！
谢谢，谢谢你！

作者: 云水苍茫 时间: 2010-2-21 18:14
心地善良、正派公道的老支书，写得好！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21 22:50

原帖由 云水苍茫 于 2010-2-21 18:14 发表
心地善良、正派公道的老支书，写得好！

谢谢朋友阅读，祝福新春愉快！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21 23:41
春夜听雨真是高手如云哪，精彩精彩，我常常来读，来欣赏，享受啊。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22 09:06

原帖由 杜永生 于 2010-2-20 14:09 发表
刚回来。先记号。慢慢欣赏着。问好！

谢谢，谢谢关注！

作者: 杜永生 时间: 2010-2-22 10:06
老支书，给我的印象就是心直口快，为人耿直。当然，也有一些老支书是做不到也永远做不到这样的。想你记述的李山人这位老支书就是乡亲们的主心骨。有了这样的带领，乡亲们的日子才会好起来，才会过的真实。尽管他一字不识，但他骨子里想的就是大家，想的就是怎么样使大家生活好起来。作者将这位老支书的形象再次树立起来，让我们从诸多的细节中感受着他为人为事为公的公道与热情。可以说，这篇文章作者是花了一定时间的，不仅需要走访很多乡邻还需要认真核实。为此，此文在记述上就具有了忠实性和真实性。好文。精华支持！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22 15:37

原帖由 杜永生 于 2010-2-22 10:06 发表
老支书，给我的印象就是心直口快，为人耿直。当然，也有一些老支书是做不到也永远做不到这样的。想你记述的李山人这位老支书就是乡亲们的主心骨。有了这样的带领，乡亲们的日子才会好起来，才会过的真实。尽管他一字 ...

十分感谢杜版的支持和鼓励，真心谢谢！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22 16:02

原帖由 娴情逸致 于 2010-2-20 10:14 发表
文章生动刻画和记述了老支书的形象。欣赏，问好朋友！

谢谢，谢谢阅读点评。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22 16:27

原帖由 刘川北 于 2010-2-19 05:05 发表
老支书人不错。荒诞年月的事，特别是虚报产量老支书的话，可见老支书的心地善良。问好。

谢谢了，谢谢。

作者: 李修玲 时间: 2010-2-22 17:02
也许，这就是人们对老支书一生的肯定和评价。纯朴的山里人，往往把赞美之词都藏在心底里，不会随便说出口来。

生动的生活场景，生动的人物描写。从这些质朴的文字里，读到了朴实的乡情与人情，感受着他们的一生，也感动着自己！

作者: 薄暮 时间: 2010-2-22 19:44
学习欣赏刘老师的佳作，写得质朴自然，祝贺老师！

作者: 汤如浩 时间: 2010-2-22 20:36
这样的老书记，还是我们比较熟悉的。学习，问好！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23 10:47

原帖由 李修玲 于 2010-2-22 17:02 发表
也许，这就是人们对老支书一生的肯定和评价。纯朴的山里人，往往把赞美之词都藏在心底里，不会随便说出口来。

生动的生活场景，生动的人物描写。从这些质朴的文字里，读到了朴实的乡情与人情，感受着他们的一生， ...

谢谢修玲，谢谢你的阅读和评点！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23 10:48

原帖由薄暮于 2010-2-22 19:44 发表
学习欣赏刘老师的佳作，写得质朴自然，祝贺老师！

谢谢薄暮，谢谢你的经常关注，问好新年，祝你幸福！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23 10:49

原帖由 汤如浩 于 2010-2-22 20:36 发表
这样的老书记，还是我们比较熟悉的。学习，问好！

谢谢汤老师，请多指教哦！

作者: 于文华 时间: 2010-2-23 11:01
一个朴实认真，任劳任怨的好乡村干部。好人有好报呀！

作者: 李有旺 时间: 2010-2-23 11:25
人物个性鲜明,历史背景突出.一个人物,一段历史,一个故事.值得品味和深思.问好

作者: 摇曳风铃 时间: 2010-2-23 11:32
刻划了一个心底善良的老支书形象，文笔厚实，人物丰满，有小说的味道。
问好满园。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23 15:13

原帖由 于文华 于 2010-2-23 11:01 发表
一个朴实认真，任劳任怨的好乡村干部。好人有好报呀！

谢谢，谢谢你的阅读，谢谢。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23 15:14

原帖由 李有旺 于 2010-2-23 11:25 发表
人物个性鲜明,历史背景突出.一个人物,一段历史,一个故事.值得品味和深思.问好

谢谢李先生，谢谢你的阅读。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24 00:17

原帖由 摇曳风铃 于 2010-2-23 11:32 发表
刻划了一个心底善良的老支书形象，文笔厚实，人物丰满，有小说的味道。
问好满园。

谢谢风铃，谢谢你的点评，鼓励。

作者: 王九峰 时间: 2010-2-24 06:18
写得情真意切，人物饱满，观此文如见此人，佳作欣赏

作者: 夏日荷风 时间: 2010-2-24 08:53
利落练达的语言，质朴从容的表述，彰显出驾驭文字的深厚功底。拜读，学习精华文章！

作者: 笨小暖 时间: 2010-2-24 08:55
满园的叙述很精彩！聆读和欣赏·！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24 09:55

原帖由 王九峰 于 2010-2-24 06:18 发表
写得情真意切，人物饱满，观此文如见此人，佳作欣赏

这么早的阅读，谢谢。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24 09:57

原帖由 夏日荷风 于 2010-2-24 08:53 发表
利落练达的语言，质朴从容的表述，彰显出驾驭文字的深厚功底。拜读，学习精华文章！

谢谢你的阅读和夸奖，不胜感激，问好新春，夏天就要来了，喜欢夏日的热烈！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24 09:58

原帖由 笨小暖 于 2010-2-24 08:55 发表
满园的叙述很精彩！聆读和欣赏·！

春天来了，已经是小暖了，你就是春日暖阳吧，谢谢你的阅读！

作者: 安蕊 时间: 2010-2-24 10:02
老支书这个人物描述自如，刻画生动，人物个性鲜明。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24 10:54

原帖由安蕊于 2010-2-24 10:02 发表
老支书这个人物描述自如，刻画生动，人物个性鲜明。

谢谢你美丽的阅读，精彩的点评，谢谢了。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24 11:58

原帖由 圆圆饼干 于 2010-2-20 10:27 发表
散文兼有小说的元素，刻画了一个虽大字不识，却忠厚善良的，独挡一面的老支书形象。与如今很多的见过大世面的某些人物领导，不能不说是一个透视。
平实的，看似波澜不惊的叙述中蕴含深深的情愫。
欣赏，学习刘老师 ...

xiexiebinggan

作者: 茌山石 时间: 2010-2-24 12:36
纯朴的山里人，往往把赞美之词都藏在心底里，不会随便说出口来。
您的大作是说出了“赞美”的，不错的文字，活灵活现。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24 14:00

原帖由 茌山石 于 2010-2-24 12:36 发表
纯朴的山里人，往往把赞美之词都藏在心底里，不会随便说出口来。
您的大作是说出了“赞美”的，不错的文字，活灵活现。

谢谢朋友，过奖过奖，谢谢阅读，祝福新年，元宵快乐！

作者: 嘎玛丹增 时间: 2010-2-24 16:27
这个老支书对村民、对领袖、对土地的理解和感情，很有个性，也真实可信。就像我们的父辈，敦厚、善良，同时又很固执。

好字：）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24 16:30

原帖由 嘎玛丹增 于 2010-2-24 16:27 发表
这个老支书对村民、对领袖、对土地的理解和感情，很有个性，也真实可信。就像我们的父辈，敦厚、善良，同时又很固执。

好字：）

谢谢你的阅读，点评，常读你的文章，问好，祝福！

作者: 高迎春 时间: 2010-2-24 16:35
写出了人物淳朴正直的个性，的确是一篇佳作！支持精华。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24 17:01

原帖由 高迎春 于 2010-2-24 16:35 发表
写出了人物淳朴正直的个性，的确是一篇佳作！支持精华。

谢谢高版，谢谢你的关注，鼓励，谢谢。

作者: 郭玉琴 时间: 2010-2-24 20:33
一个善良的灵魂，独特的个性人物显现出来。问好满园老师。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25 01:36

原帖由 郭玉琴 于 2010-2-24 20:33 发表
一个善良的灵魂，独特的个性人物显现出来。问好满园老师。

谢谢郭版，能得到你的阅读，鼓励，很是感谢。读了你的博客里的文章，很感慨，向你学习。

作者: 刘满园 时间: 2010-2-25 08:58

原帖由 刘川北 于 2010-2-19 05:05 发表
老支书人不错。荒诞年月的事，特别是虚报产量老支书的话，可见老支书的心地善良。问好。

谢谢，谢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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