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茶,先生请 一百零六年前,武昌首义在蛇山打响第一枪。从一定意义上讲,蛇山是我族从封建帝制走向共和的起点。百多年来,蛇山见证了我族沧桑,尤其是见证了国共合作的功业。其实,中国国民党以革命党起家,早期的中共党员多具双重党籍,既是共产党又是国民党,周恩来和开国元帅多为黄浦军校教官或学生。国共两次合作,拯救了灭顶之灾的中华民族。只是,蒋中正先生背离孙中山先生遗愿有过清党劣迹,抗战胜利后谋求独裁统治导致两党对立两岸分治。蒋家父子,也算为中华民族呕心沥血,却尸骨难回故土。中国共产党激烈过后,倒也恬和,橄榄枝伸过海峡,无奈百年店近乎坍塌。从百年老店分离出来的新党主席郁慕明先生和还在老店苦撑的连战先生父子郝柏村先生父子,或许期望搬师成为中共的一个支部,早跟中共称兄道弟情同手足了。
我的〈葱茏蛇山三抹红〉,表相写真,实则写意,我的意都在蛇山生物的“高低错落的乔灌,总会闪出缝隙,谦让些阳光雨露给底层,还送枯枝落叶滋养底层生物。底层生物不卑不亢,淡定从容,汲纳丛林滤剩的散光捡拾丛林抛洒的弃物,染翠丛林地表释放淡雅的清香”的具实描述里,都在“蛇山草木共荣,共荣或是境界;满汉融洽无缝,无缝或须默契。炎黄一脉相向而行,定能消弥阋墙、逾越沟壑吧?我问蛇山,我问三抹红。”的愿景里。拙文的具实写真三抹红,其实是前因后果的支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