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缶罄 于 2018-4-19 15:54 编辑
玩酒
我越来越不能喝酒,不论喝多少都是难受,要么吐的一干二净,要么拉肚子,总得好几天才能恢复,听喝酒心里发怵,不如回家自己做一点可口的菜,稀饭馒头吃了舒服,躺在床上,看看书,在微信里和同学骂骂仗(争论),惬意!
我记得第一次喝酒,两杯不到,半两之半,就吐的一塌糊涂。当时年轻气盛,觉得酒量还是可以锻炼出来的,平时也努力喝点,是为玩酒。
把白兰地一小杯(大约五钱这样,满满一小杯)兑一袋纯牛奶,有股特殊的香味,连母亲都在问,你喝的是什么?很香,弥漫在屋间。这个没有持续多久,白兰地是很贵的,小资生活到此为止。
夏天买了一大瓶葡萄酒(2.5升装的),喝的时候加自己冰冻的冰块,满满一大玻璃杯,看着喜欢,粉红色的液体,入口冰冷,干香的葡萄味填满口腔。不过这个也没有持续多久,就只喝点纯葡萄酒了,因为冰镇的入胃,肚子不舒服,胀。
腌制樱桃酒,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样,以为会是殷红色,出来的却是发暗的淡黄色,没有什么味道,酒味是怪怪的。喝了一杯,剩下的炒菜用了。
药酒,我曾觉得怕冷,用很多中药,把一棵老山参也放进去,买的是60℃的高粱酒,10斤装的,半年以后,酒显示出棕黑色,试着到出一杯,又是金黄色,喝了一口,药味大于酒味,每天一小杯,两天以后,嘴里上火,起了一个水泡。就不敢喝了。一直放在那里,大概快有10年了吧,没再喝过,酒也快耗干了,记得补过一次酒。
从此以后在家滴酒不沾,家里来客人也是尽量劝客人,我最多一小杯。
我在外面喝酒,非常不好意思拒绝别人,就硬着头皮喝,而且喝得快(喝的慢更难受,就想快点,喝完了拉到),给他们一个能喝酒的坏印象,有些人看我好说话,还让我帮他代酒,并激烈的夸我能喝,其实这些人都是居心不良。
每个人不一样,有的人喝了一辈子酒一点事也没有,有的人喝了一杯酒生了一辈子病。那些喜欢喝酒的人把别人也当做如他一样能喝的看待,是私心太重了。什么都不讲平等对待,只有酒讲,看来现实生活中满足不了的,只能在醉生梦死中自慰了。
回忆吃和钱有关的往事
我上学的时候,母亲给我10块钱,不知道怎么花,一个清代景泰蓝花戒(在市博物馆文物商店买的)才要1块钱,我买了戴了十几年,搬家后找不到了。
我非常喜欢吃烤牌(一种炕饼),一斤面加工费0.15元,我每天傍晚去排队,热腾腾的很好吃,到家吃点稀饭就行了。
有一次我放学,看到粮油店门口有卖蚂萤虾(比虾皮还小的鲜虾,国语应该叫蚂蚁虾),花了0.5元钱,买了2斤,回家炒鸡蛋吃,至今不能忘。
我小学的时候,和好朋友走到半路饿了,每人花五分钱吃了顿凉粉。他是上海人,个子比我高,说普通话,有时候也会撇腔撇调地学说本地话,很好笑的。
在民主路上有一家饭店,门口有卖肉包子的,一毛五一个,有人买了后问油炸的多少钱?听说是价钱一样,就把手里的包子都放在炸油条的大铁锅里炸成金黄。
10块钱后来被我买了齐白石画谱、宣纸、毛笔,回家学画了,记得还买了一套三家评注的精装版《红楼梦》。
寻古者说
爱古董者,求其来财者多,非真爱之。真爱者必以得真者为乐,古今交融,乐在其中。何为真者?非亲睹不可辨之也。何也?未见葫芦而知葫芦者,非神仙不可能也。或曰:有图可识,有文可读,怎不可识?图文仅识古之一面。学者二路,读万卷书一也,走万里路二也。学而不习者,明而不辨;习而不学者,昧更不可辨,何识之有?
或曰:古实无辩识之法亦!难于何处寻真者。此言谬也,见真者实亦不难,今之省市诸博物馆集各朝各代之古于一处,见而识之者何难?非难也,为不思亦!为不得法!
于未见者处求真,真古难得!
古城
睡不着,十几年的中午从来睡不着,疲劳极了,躺在床上也是半梦半醒之间,什么也没有想,脑子却又是清醒的,今天决定不睡了,出去转转,走走。
坐上车,刷了卡找一个座位,刚坐下,上来一个老人,我赶忙请他坐下,中午他也不睡觉,他说一贯如此,快九十岁的人了,精神很好。
古城的中午并不沉寂,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玩过双龙井~千年的井水从不干涸,清澈甘甜,一个园林式的建筑群围绕双井布展开来。
漫步走到钟楼,钟楼背后一道街心汉白玉栏杆把远古和现代划出了界限。一边是漂亮的别墅群,外挂的空调风机,门前停泊着洁白的小轿车;一边是山石垒砌的低矮的瓦屋,墙上的茅草似乎也有千年之久。但是千年古城在现代化的建筑映衬下,并不显得颓废破败,而是显得出悠悠岁月沉淀的厚重滋味。
古城的节奏一点也不悠闲,到处都是忙碌的人群,急急匆匆的行路人,忙碌的店面,虽然不远处的山水就在眼前,然而人们都好像忘记它们了,熟视无睹了。
阳光明媚,路边花园里的晚樱盛开着,绿荫下的石凳上老人们在打牌,一群老人在相互交流,好像时光又慢了下来。
怒放的丁香
丁香我见过两种,一种开白花,一种开紫花,还有没有其它品种,我没有查过。紫花丁香的香味比白花丁香要香的浓烈,也更好看些,它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怒放,毫不吝啬,每一个枝头都开放着,似乎从没有败过。
今天我等车的时候,发现浓白色的丁香花一簇一簇地延伸在铁篱笆墙外,整个花簇像一个大大的圆锥,都低垂着头,浓烈的香气忽隐忽现,于是我忍不住拿出手机照上几张。这个时候,镜头里走来一个穿球衫的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他看着我在照相,就下意识地停下来,看着眼前的一片盛开的丁香花,不由自主地把鼻子靠近花头上。等他走近我的时候,我告诉他这是丁香,他回了一下头,又看了一下铁篱笆上的丁香,走了。我想从今往后他在某一天肯定还会记起他第一次欣赏丁香花的感受,和一个告诉他认识丁香花的老头子的。
丁香花期很长,从春天一直开到深秋,雨中的丁香别有一番滋味,没有一点凄凉的感觉,还是散发着一阵阵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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