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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血和消毒
文/东只艮
记得不久之前,朋友问我了一个问题:如果玫瑰刺到了,是要先止血还是先消毒。她口中的玫瑰,是指爱情。
当我回答完朋友的问题,不禁想,玫瑰之刺是不是也在指向爱情之外的某些东西。像是西南大旱,又或者是玉树大地震等等一些灾难。
如果玫瑰之刺是指西南大旱。问题就出来了:我们捐款捐水的行为行动,是不是就是在止血呢?这血我们能止住多少呢?我们真的能止住这血吗?我想,这是很多人想问的问题。我们的祖国就像是一块大纱布,一个巨大的创可贴,当然可以止住很多东西,有可能是某些言论,也有可能包括旱情。我们止血的方式,就是捐款捐水。我们都在谈论“捐”的方式、时机和数量,只是我们都忘了,我们还有一个必须要做的工序:消毒。消毒即是预防,只有预防,只有寻根治疗,才有可能避免旱后之旱,才能避免一些本可以避免的“后遗症”。
有时候,人们大多是麻木的,这种麻木来自生活,来自习惯,有一些甚至是来自灾难。我们经常会被同一个门槛绊倒,这就是习惯。经历过大灾难之后,一些小的病痛、灾情,我们有些人都有点不以为然了,我们的皮在某个时刻不知觉的变厚了。这可以归根于我们不“消毒”的后遗症。我们很多人都没有痛定思痛的习惯,也许是生活所迫,我们有时候甚至来不及“止血”就要匆匆的继续往前走,更别说是要“消毒”了。很多时候,我们都没有“消毒”的本钱和福分。
当然,那些有“消毒”机会的人们也不能胡乱“消毒”,有些“消毒药水”药效很短,很容易过期的,甚至会有副作用乃至反作用的。就像是兜售“地震消毒水”的权威代理我们中国地震台网中心的研究员孙士鋐同志一样,他的话效用就很短。有据可证,今年2月25日,孙士鋐在做客“美丽的科学”访谈节目时指出:“全球并没有进入地震活跃期”。而在2月27日凌晨在智利发生8.8级地震后,他又说:“全球可能要进入地震活动活跃时代”。可见,我们的权威研究员所卖的“地震消毒药水”药效三天还不到,我们的孙同学乃真“砖家”也。他常常被“震醒”,醒后还会说一些“震后真言”。都说酒后才会吐真言,看来这地震比喝酒还管用。不过,孙同学忘了再劣质的砖都能用个十年八载的,相比之下,“地震消毒药水”可以算是极品了——药效极短。
先不说孙同学,就说说我们中国地震局局长陈建民吧。3月六号上午。唐山地区先后发生3.1级、4.2级两次地震。而在3月8号陈局长在接受采访时说出了“唐山大地震余震”的结论。就此看来,好像在我们陈局长的脑子里,某地只要发生过一次大地震,不管是时隔34天,还是34年,以后的地震都是余震了。就这一点,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扮演一次专家,也来个结论,就说余震的寿命可以与人的寿命一较高下。我们的专家都习惯于说结论,还不谈理由,不说原因。难怪网友都纷纷呼吁把“中国地震局”改为“中国余震局”了。我们的余震局的有些人在有的时候表现的确实很业余。我们权威部门的权威专家们好像还不明白,只有他们研发的“消毒水”药效明显且期限很长还没有副作用,我们才能在止血后进行有效的消毒预防,才能避免同一悲剧再次大规模的发生。
话说回来,三天之内上演“美丽的科学”到“美丽的变脸”的转换,转的太过头,我们地震网也转出血了,还是“大出血”,此刻,他们也正忙着止血和消毒呢,这血止不住,地震局就真的要成为余震局了。至于地震嘛,小事一桩。就用“会有所影响”、“值得……关注”、“……背景下产生”、“也就是说”、等等可有可无的“辅助药水”先应付应付了。
由此看来,那玫瑰之刺除了表示爱情、旱情和地震,还代表着我们的专家和权威。如果我们把来自灾难的刺称之为天意,那么那些来自我们所谓的专家的刺就是人祸了。看来,我们要止的血不只是天灾,还有人祸。后者更可怕,会大变脸,你想消毒,还真不知要从哪张脸下手。
说到这,真忍不住要喊一声:孙士鋐等,你妈叫你回家种红薯!
10.04.23

[ 本帖最后由 东只艮 于 2010-4-23 22:00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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