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老虎与小鱼 于 2018-5-23 18:34 编辑
——文天祥其人其事
其时,我正在琢磨《百家姓》。确知“文”姓在《百家姓》中排名第355。据文献记载,《百家姓》形成于北宋。那文天祥是南宋人,从理论上讲这段史实应该不会出错。因着我对历史资料的敏感,故,没有进一步去追究它的起源,也没有进一步去追究它结束的时间。幸而,那些“考古”的家们,没有注意到我的言行。
但你要知道,我的这一次的“信手拈来”却有着“寻根问祖”的意味。
鉴于目前大家都在写古人。我也不可避免地,无法免俗地,顺理成章地在这块自留地上写一个叫“文天祥”的人。
在所有的诗词中,印象最深的就是他写的《过零丁洋》中的一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整首诗是这样的:“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在文字的长河里,我可以肯定没有人会专门以琢磨一个人的诗句来构建这个人的成长历史。但我的这篇,算是个例外。
首先,我敢肯定文天祥是要名气的。就象孔子他是要为政治服务一样,目的很明显。这个目的可以从“留取丹心照汗青”这个句子中得知。
我不知道文天祥的出身、经历等等等等,那个是史学家们的事情,所谓“在其位谋其职”,我不在那个位子上,所以不能夺他们的饭碗。而“名气”就不算是史学问题。大家都可以谈。
文天祥是什么时候成名的?过去、现在、还是后来?这个时间段我无从估起。只能说他的确出名了。所以,现在,我们来陈述过往的底细,并进一步证明自己看法的可靠性。
我不知道文天祥的成名是否有形成过一本书。但我却知道《宋史·文天祥传》这篇文。
《宋史·文天祥传》的问世,不只是一个成品的呈现。它的内容,涉及着它本身的信息与品格,它的容貌与气质,它的作用与意义等等,这些由特定的作者书写的展现,由它在纸上、在文字里的形态所构成。假若可以把人比做一本书的话,我可以毫不犹豫地做这样的比喻。
人讲人品,文讲文品。文品即人品。那么这篇《宋史·文天祥传》大概还有另外的两次经历,两份情节,在它的两边。一是这本书(包括这篇文章)到来的过程,一是这本书(包括这篇文章)出走的过程。是的,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在阅读或者搁下它的时候,我们是否还要想一下它隐含着的这两个过程——也许是更广阔更深长的过程——它们也一直与文天祥同行。
前面的过程,用问题表述,大概有这样的成分:关注的是什么,为什么关注它,谁关注了它,怎样记录了对它的思考,这个书写的过程发生过什么,关注带来了什么,还有,它与另外的书写者、阅读者们以及更多互不相知的芸芸众生,有什么直接与间接的关系等。
后面的过程于是也表现为一些问题:这样的关注,会留下怎样的背影,会在这本书的数百个页码的具体与抽象的承载下,走向哪里,它会成为怎样的思绪长河中一朵值得描摹的水花,成为怎样的思想世界里一片确定无疑的足迹,以及,成为书写者怎样的一段人生往事,怎样地寄托着作者的心灵记忆与语言印迹,同时,从表达到内容,它会怎样地融入也独立于世,进而怎样地对外人有所启发等。
而这些关于文章的思索也随着文天祥这个人随着历史长河的波浪逐流去了。就象一个过客,在小驿站里休息片刻后,慢慢地就走开了,留下的只是凳子上的一点余温,再过一小片刻,连余温也没有了,只余下一把凳。
但作为世界的也是我们的载体,作为心灵的记录,有时候这份文天祥传会发育成为我们身体的一部分,那么,我们怎样多、怎样持续地关注它,都不为过。同理,人也一样。
本来如此,也许如此,或者应该如此。
(本文已发公众号“叙染的故事”。系交流帖,不加版权声明,具体见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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