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私房钱（5562）

东方欲晓

私房钱


  作者：东方欲晓


    同学会上，乔大发和李晓英一直坐在一起，还不时地耳语几句，只见李晓英捂着嘴莞尔一笑，他说一句，她笑一下，也不置可否。坐在对面的沈诚透过厚厚的镜片看在眼里，恨在心里，他和大发可是自小光屁股在一起长大、一起撒尿和泥巴滚在一起的铁哥们，他明知在学校的时候，他是喜欢李晓英的。这次同学聚会听说李晓英要来，才跟着来的，没想到这个乔大发硬是插上一杆。沈诚只好低头喝闷酒，一口又一口，也顾不上吃菜。旁边的郑莉莉说，沈诚，你怎么一味地喝酒，别是有什么心思吧，来，多吃点菜，别喝闷酒，酒不醉人，人自醉啊。说着夹了一块叉烧放进沈诚面前的碟子里。这个郑莉莉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地暗恋过沈诚的。苦于沈诚一直没给她机会。倒是妹妹郑媛媛大学毕业后招聘进了省级机关，一直在沈诚的部门，后来做到了财务科长的职务，就是沈诚一手提拔的，这让郑莉莉有种莫名的失落和羡嫉，郑媛媛将沈诚搞定了，也将他们部门的财政大权搞定了，而这些郑莉莉都是清楚的。
　　
　　那天郑媛媛和姐姐莉莉说，姐，沈诚和我说，要将小金库的钱转移，能行吗？妹妹有事都会和姐姐商量，你说呢，你都是他的人了，他当然只相信你一个人，你问他怎么转移。他说再过几年自己就要退休了，这些小金库的钱除了我，没人知道，不转移等到上面查到就充公，还不如先转移下。
　　
　　他们发生的事情就像在莉莉自己身上发生的一样，就差一点，姐妹俩要是双胞胎，郑莉莉真的能代替妹妹郑媛媛上了沈诚的床。
　　
　　沈诚听话地将那块叉烧放进了嘴里，感觉有点柴，在嘴里嚼了几下，没耐性，酩了一小口酒，将它带下去了。郑莉莉接着又给他的碟子里增加着各色菜肴，一个蟹黄小汤包，一撮黄花菜银鱼，又是一勺老鸭煲……沈诚估摸郑莉莉会有什么话要和他说，一面等着她要说的话，一面吃着她送上的菜，吃着等着，等着吃着。
　　
　　大家不要开小会啊，老班长高嵩拍了两下手掌，今天约了大家来，是应了那首歌里唱到的再过二十年，朋友来相会。都三十年了，老班长老糊涂了，下面有人怼道。是的，是的，三十年了，那不是更应该抓紧时间见上一面啊。干么，老班长急着要走人啊？更是有人拿它逗趣。别说丧气的话，我还要向天再借五百年呢。怎么着，想活成乌龟千年不成？谁的一句不着调的话惹得大家一阵哄堂大笑。说正经的，改革开放给国家带来兴旺，也给我们在座的各位老同学带来了春天不是，你们看，乔大发不是发了吗？一个面馆小老板，咸鱼翻身，如今是重庆火锅城的连锁大老板了。还有，你们经常欺负的二饼沈诚，不也在我们这个省城的省级机关坐上了一把交椅？说这些干嘛？哪个不都有点心酸创业史。好，不说这些了，今天就是开心吃饭，喝酒，谈天说地，叙叙旧情，饭后我请大家到逍遥宫去逍遥下。这次不用你们动用私房钱，由我和大发埋单，莫谈国事，尽情逍遥，尽情逍遥啊。
　　
　　说到私房钱，沈诚的眼神像灯泡在烧断钨丝前，闪烁了一下就暗淡了下来。他清楚的记得那一次，和乔大发打了一个赌，就输掉了不少时候辛苦积攒的私房钱，大发把他带到了一个旅社，说开钟找小姐玩，可玩小姐是要花不少钱的，大发说，我们来赌一下，谁的尿尿的远，这次的开房钱就不用付，大发和沈诚用较劲的口吻挑衅着。沈诚当然不服气，那一次，沈诚是在红都旅社厕所那玻化砖的地面上，后退了三步，竭尽全力地将尿尿进了便池的。只见乔大发坏笑了一下，向后退了四步，掏出了涨鼓鼓的家伙，两个手指捏着，在丹田吸足一口气，一触即发地喷射出一道冒着热气的黄亮的弧线，箭似的直捣黄龙飚进了便池。沈诚只好付了那次的开房费，各自带着一个妹子开了一个钟。那次可是沈诚所有的私房钱。单位每次发的福利，他没有悉数交到妻子的手里，自己截留下的。事后，乔大发说，其实你尿的也够远的，知道我为什么比你尿的远吗。嘻嘻，我用了欲擒故纵的技巧，说的倒神呼，还什么欲擒故纵呢。这你可不知道了吧，你得先涨足了劲，再用手捏紧，猛地一放如弓箭离弦的感觉啊。要说那次沈诚也没白花私房钱，小妹扭捏的身姿和娇嗔的叫声，真的让他找回了男人的威风，也学到了飚尿的技巧。
　　
　　老班长的话刚说完，听说无需埋单可以到逍遥宫逍遥，大家无不为之雀跃，几对初恋的老同学已经相邀着跃跃欲试，尽管早就过了偷吃禁果的年纪和心动感觉，要是能温习下昔日重来，或者找到红杏出墙的偷腥感觉，也没虚度半日闲。沈诚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望向乔大发，他已经是喝的红光满面，舌尖打颤了，起身拿什么，有个动作没有完成，嘴里咕隆着，舍、舍命陪君子，江湖义、义气都到哪儿去哪？想要李晓英扶他一把，没想到，李晓英已经转向和左边的杨桃有说有笑地离席而去。他伸向空中的胳臂，划了个弧线，没有找到支撑，无趣地慢慢地落回到原处。
　　
　　沈诚想起来身边的郑莉莉，有点歉意地收回了目光，看着郑莉莉那双明亮得能照见人影的眼眸，在那里有些琢磨不透的东西。沈诚喏喏地开口说，莉莉，我、我们去不去，那个逍遥宫？去呀，机会难得，及时行乐呀。人生难得半日闲，你不会还想着局里的事吧。不、不会，心里已经没有李晓英的失落感很快地被郑莉莉的投怀送抱替代了。郑莉莉和她的妹妹一样有着明亮的眼眸，直鼻梁和粉嫩绯红的面庞。不同的是妹妹郑媛媛有点女性的矜持和若隐若现的美感，而姐姐郑莉莉更显得直接，大胆和露骨的热情。在学校的时候，农村出身的沈诚之前接触的都是本份矜持，内敛保守的女孩，一旦见到莉莉这样大胆泼辣，热情开放的女生很不适应。没有及时应对，也就没有给她进一步的机会。
　　
　　我怎么会在这种时候还想着局里的事呢，再说了有你妹妹，哦，有郑媛媛在坐镇我也没什么担心的。听到这样一句肯定语，莉莉的眼里放射出一道无形的杀手锏，迷离的眼神被一层雾似的纱罩着，这时的沈诚不再迟疑了，故作老司机的做派，用牙签叉了一颗樱桃，送到莉莉的嘴边，莉莉轻启朱唇，伸出舌尖接住了这颗樱桃，直勾勾的目光死死的剜定沈诚有点游移有点兴奋的眼神。
　　
　　在去向逍遥宫的大巴上，你知道我当初喜欢你吗？郑莉莉问沈诚。知道。为什么没有反应？我不敢相信一个农村穷小子会被你这个美女看上。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不知道，也许是猎奇。说对了，你从来不和女生说话，在自己的王国里不知干些什么？我们好些女生都在议论，我想，把你搞定不就清楚了。原来是这样，我那是自卑，哪是什么奇。现在还猎奇吗？现在是弑血，沈诚听到这里，心里一惊，什么意思？只见莉莉哈哈一笑，转而轻松地说道，傻呀，我是说为了你心里流过血，嘻嘻，再说，我妹妹都捷足先登了，难道没有我的份！你都知道了，哦，你都知道什么了？先不说这个，我们去逍遥馆再说。
　　
　　逍遥宫是一所设在市郊的成人娱乐场所，逍遥宫里灯光霓虹，秉烛笙歌，随处可见身着暴露的小姐和娘气的小哥侍者。一派天上人间歌舞昇平的景象，在暧昧的气氛中能嗅到浓烈的荷尔蒙气味，混合着小姐飘出的香水味，客人嗝出的酒臭味。客人多半是新时期发迹的商贾土豪，达官贵人，再不挤的也是个自诩的成功人士。在一个包间里，沈诚在卫生间洗着身子，花洒的水里都有一种淡淡的茉莉花香，沈诚有点醉意，那些酒不足以放到他，正如郑莉莉在席上一语中的的那句酒不醉人人自醉，艳遇才令他心醉。沈诚在这几分钟里已经忘掉了刚才说了些什么，只是知道，他那涨紧的下体一会儿就要得到释放，他要彻底的释放一次，将那个久违的夙愿一朝还愿，欠下的情债一气偿还。他仔细地洗净下体，手一旦触碰、便像弹簧刀似的立刻弹起，他赶紧地冲完澡，裹着一条浴巾、顶着帐篷走进了卧室那张大床，一名美女躺在那里，横陈玉体，召唤着他进入神秘领地。
　　
　　郑莉莉躺在大床中央，真空地披着一件粉色丝绸睡饱，一条白嫩大腿从睡袍高高的开叉处袒露出来，几乎看到园臀。这幅美人画一旦映入沈诚的眼睑，条件反射就令他全身血脉贲张，不能自已。沈诚扑倒上去，郑莉莉已然是一朵绽放的玫瑰，两颊绯红，两眼迷离，莺声说道，别、别急么。这时的沈诚已经是子弹上膛，手枪顶住了郑莉莉的大腿根部，在寻找着入口，莉莉说，我说过到了逍遥宫再和你说的。现在什么都别说？先让我放松再说，一切都听你的还不行。莉莉微笑着，好吧，这可是你说的！说完就将两条玉腿分开，打开了禁区，沈诚急吼吼地找到了要去的地方，将无数次梦想在这一刻变成了现实。两个人配合默契地完成了成人游戏，酣战后的沈诚额头渗出汗珠，彻底的发泄令他有点乐不可支。郑莉莉终于园了当初在学校时的梦，多少年后把沈诚搞定了，现在搞定沈诚的意义远不只是偷个情，出个轨那么简单。
　　
　　这个城建局长，一手掌控着城市的开发，住房的兴建，直到社区的维护，在人民公仆的位置上，兢兢业业，才能十几年如一日地稳坐在这个位置上。一个男人没有这个爱好便有那个嗜好，没有廉政问题便有情感问题，不腐败却腐化，因为没有涉及民生，没有祸害众生，政绩上沈诚自诩为两袖清风的一介清官。
　　
　　诚，你不想知道，我知道你什么吗？哦，对了，是的，是想知道你都知道了我的什么？在激情的余温中还没有缓过来的沈诚突然回到现实中。看着躺在自己臂弯里的郑莉莉，有种既神秘又熟悉陌生的感觉。在郑莉莉的左唇边上方有一颗小黑痣，也许这就是她和妹妹媛媛的区别。我呀，有个老妹在你身边，我还有什么不知道的？那，那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两个人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沈诚想一下子了解她都知道了什么，而郑莉莉不想竹筒倒豆子，一下子都让他知道。只是泛泛地说，你们忙些什么我没兴趣，你们发多少福利我不稀罕，你和我妹妹上床也是日久生情，属于人之常情，我也不会介意。沈诚听到这些惊诧得瞪大了眼睛，张开了大嘴不敢发声，抚摸着郑莉莉光滑滑腰臀的手停了下来，楞了好一会，继续问，还有什么？问题是，你还是个清官，可是你居然将那笔小金库的钱让我妹妹打到你的账上，这我就有点费解了。沈诚这时彻底崩溃了，双手抱着脑袋，一幅沮丧的神情，用一种几近绝望的呻吟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你真的都知道了？你是想检举还是揭发我？我这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莉莉，你忍心吗？莉莉抱着沈诚的脑袋——刚才还在激越地撞击着摩挲着她身体的脑袋，于心不忍地说，诚，我当然不会去举报你的，这样也会害了我的妹妹呀，问题是……问题是什么你快说。
　　
　　自从那次逍遥宫一聚以后，沈诚就像变了一个人，有时忧心忡忡，有时疑神疑鬼，最多的时候就是一个人喝闷酒，妻子看看他有点不对劲，说我找个时间陪你去医院看医生，省中医院我认识一位老中医。别瞎琢磨了，我什么病也没有。我看呀是心里有病，有病的人才讳疾忌医。沈诚不想让妻子看见自己买醉的样子，也是怕酒后吐真言，有时只想独自一个人喝，甚至想一个人找个地方独酌，只有这样才能保守住内心许多秘密，甜蜜的和痛苦的，兴奋的和烦恼的。
　　
　　那天晚饭后，沈诚和妻子咕噜了一句，就披了件外套，踱出了家门，信马由缰，漫无目标地踟蹰在大街上，不知不觉走到了滨海公园，在一条长椅上坐了下来。眼前的滨海公园在各种霓虹灯的照射下，有种亦真亦幻，宛如仙境的感觉，不远处传来海浪拍岸的沙沙声，孩子赶海的嬉戏声，晚饭后出来散步的游人不少。沈诚看到前面一对恋人走过，女孩的右手挽着男人的后腰，一只手伸进男子屁股右边的后厢袋里，男子左手勾着女孩的头颈，放在自己的颌下，摩挲着，低低的耳语，轻轻的喜嬉。这时一个拾荒的老人在他们面前一晃而过。迅速地捡起一只易拉罐，麻溜地用脚用力一踩，那易拉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啪”的一声瘪在一起，就放进了一只蛇皮袋里，那袋里好像已经有好几个了，提着蛇皮袋离开了沈诚的视线，那一对情侣也离开了沈诚的视线。突然，沈城有种想喝酒的欲望，想放纵地醉一次的欲望，他到不远处的小卖部去买了几听啤酒，回来坐定后，打开一听，看着一股白色酒花滋的一声冒出听口，就用嘴去接着，就势喝了一大口，舒坦地缓了一口气，接着慢慢地消受起来。
　　
　　半晌时间过去了，手里的酒喝的差不多了，这是第几罐他也记不得了，他使劲晃了晃易拉罐，残存的一点酒底碰撞在铝制的罐壁上发出了微弱的响声。他仰起头将最后的琼浆玉液注入喉咙里，而当那种刺激着全身细胞的清凉感彻底消失后，他把空空如也的易拉罐用力捏成了不规则型，看着像一个扭曲的脸，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清脆的“啪嗒”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天上一镰弯月挂在树梢，夜幕上繁星闪烁，倏地一颗流星赫然划出一道弧线，陨落在天边。沈诚的酒瘾也差不多过足了，肚子里的酒虫也喂饱了，但此时手边再也没有酒了，他已经醉的差不多了，他木木的盯着装酒的环保袋，轻轻叹了一口气，看来也只有这酒和我不离不弃了。便闭上眼睛瘫软在海边的长椅上……他看见莉莉向他走来，抱着他的脑袋摇晃着，和他说着一些听不懂又莫名其妙的话，她说下雨了，我给你送伞来了……郑莉莉是那么的风情万种又善解人意，虽然已经是半老徐娘的年纪，可是依然风姿绰约味道十足，如果说妹妹郑媛媛是那种沙县小吃的话，姐姐郑莉莉就是重庆火锅，带着点麻辣的味道。沈诚也曾听说过，这种火锅里会放进罂粟壳，但他已经习惯了，离不开了。
　　
　　不久后两个人又约会的时候，郑莉莉将那个问题是……提了出来，纸里包不住火啊。沈城说，那个新卡是没有用过的，是表弟公司一个经理的账号，我也没有让妻子知道，就当是保护她，这笔钱就算是我的私房钱，等到风头过去了再说，一般没有问题。半年过去了，上面也检查过两次，没有发现问题。那天郑莉莉说，风头过去了吧？差不多吧。这笔私房钱你敢用吗？我没什么要用到的，你有什么意思？最近我儿子在公司挪用了一笔资金。要是在两周里填不上去，可能要受到处罚。多少钱？三十万。数目不小啊。你看能不能帮一下，不行就算了，我找其它办法，先救急要紧。沈诚想了想，他也不过是挪用，资金填上去就没事，万一到期填不上去就触及刑法，能帮就帮一下吧，在一阵温情云雨的缠绵后，沈诚从那“私房钱”里打给了郑莉莉三十万。

野芒

私房钱，从个人问题上升到权利腐败问题甚至延伸到道德伦理，作品展现人物形象突出，个性鲜明，语言叙述也很有特色。和我一样出现了个别错字，比如圆。不过瑕不掩瑜。

东方欲晓

野芒 发表于 2018-6-29 16:08
私房钱，从个人问题上升到权利腐败问题甚至延伸到道德伦理，作品展现人物形象突出，个性鲜明，语言叙述也很 ...

师友来读，甚为感谢，指点错误，一定要改，问好。

徐得荣

野芒 发表于 2018-6-29 16:08
私房钱，从个人问题上升到权利腐败问题甚至延伸到道德伦理，作品展现人物形象突出，个性鲜明，语言叙述也很 ...

色字关上一把，一夜风流，放到高官多少？老哥的小说貌似男女之事，实则暗揭社会背后的故事，耐人寻味啊，

夏冰

小说语言特色鲜明，所营建的故事氛围也引人入胜，读来不乏细节上的会心之处。欣赏学习。

东方欲晓

夏冰 发表于 2018-7-1 22:39
小说语言特色鲜明，所营建的故事氛围也引人入胜，读来不乏细节上的会心之处。欣赏学习。

感谢夏版的提读和鼓励，拙作也是有感而发，谢理解。

一楠

一场同学会，几多欢乐处。情欲官场，几多利己利用，私房钱，管窥一斑知彼此。小说描写富有现实张力，只是感觉最后的结尾缺少“点睛之笔”。问好！

东方欲晓

一楠 发表于 2018-7-3 08:26
一场同学会，几多欢乐处。情欲官场，几多利己利用，私房钱，管窥一斑知彼此。小说描写富有现实张力，只是感 ...

谢谢一楠首版的关注、肯定和鼓励，本想最后“点睛”，怕落俗套，结果还是留下“余味”，让聪明的读者见仁见智，也许更好。不知想法对不对。

林小白

一场三十年后的聚会，牵扯出多少让人感概唏嘘的往事，酒绿灯红的背后，都是你家我家他家的鸡零狗碎，社会改变人，金钱观改变人。令人深思的问题。

东方欲晓

林小白 发表于 2018-7-3 15:39
一场三十年后的聚会，牵扯出多少让人感概唏嘘的往事，酒绿灯红的背后，都是你家我家他家的鸡零狗碎，社会改 ...

感谢小白来读，理解和鼓励，拙文还是写得拘谨，寻找一个适合的点才是。

碣石清风

一场同学聚会，回首三十年情债。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原形毕现。官场商场情场大杂烩；腐化积怨圆梦枕席间，通过私房钱，演绎官场隐形贪腐揭露情色官员腐化，批判其慷国家之慨挥霍人民血汗的丑行罪恶。小说真实再现了时下生活中现状及形形色色的的精神境界，　引人深思耐人寻味，　作品深刻余味无穷，尤其喜欢小说的语言。欣赏学习。

徐得荣

几乎看到园臀。老哥哥，发现个虫子，这里的园应为“圆”。

东方欲晓

徐得荣 发表于 2018-7-6 17:53
几乎看到园臀。老哥哥，发现个虫子，这里的园应为“圆”。

有人提出来，我改了一次，反而改错了再改回来吧。谢老弟。真朋友。

徐得荣

色字关上一把，一夜风流，放到高官多少？
我这个人荒唐，短短一名话，错了个字，丢了一个字。
应为：色字头上一把刀，一夜风流，放到高官多少？

东方欲晓

徐得荣 发表于 2018-7-7 17:43
色字关上一把，一夜风流，放到高官多少？
我这个人荒唐，短短一名话，错了个字，丢了一个字。
应为：色字 ...

放倒吧，没事，难得糊涂，难免疏漏，有你理解，深感欣慰，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