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牛老伍 于 2019-2-23 21:54 编辑
我是这么疯,我是这么认真 文:牛老伍 好冷,长沙好几十天的阴雨天,不见太阳。
今儿起得比较早,打算去旧货市场,找找那只老式的电饭锅再去上班,就是找九哥“送”我的哪种。三十来年了,时过境迁,家搬了几次,旧锅也丢了,可九哥依然记得,还在提起,万一哪天朋友真的念起旧情,或是反悔了想要回去,咋整?只是现在锅也与时俱进,和抽水马桶一样,都智能的了。
哎,你疯了呀?老太婆没有早起的习惯,在被子里咕咕嘟嘟。
确实,我是这么疯,我是这么认真。
玩的嗨,玩的真,是我的风格,哪怕以假乱真,也要有根有据。
昨天,在书话版看了柳版的《 书话之难》,我很有读后感,于是回了一句:“ 呵呵,有效的书评,“不能仅仅流于一种同义反复,就是说,不能只用一种看似学术化的术语,复述一下情节,概括一下内容(尽管这也是必要的),对文本进行一番包装式的’转译’”(吴小东,《文学批评的可能性》)。”这其实也是我不愿意写书评的原因。如果没有突破,没有新意,码几个华丽的辞藻,念一下换汤不换药的内容做文章,或者也能得几个精华,获几元稿酬,这我不想。
好虚伪,在忍俊不禁不也是在装疯卖傻吗?呵呵,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俺这老流氓还真就是被掏空了,也要挤点墨水来说道说道。
要说书话之难,我说好笑更难,因为在嘻嘻哈哈的表象下面,必须有一颗认真的心,这样,只有这样,朋友们在一笑了之后,还会记起你的文,还会记得你的人,也才还会有回头客。每每九宫版主给忍俊不禁里的精华作品冠以“重要的是作品的讽刺效果,更兼具着警示、揭露、现实意义等文学作品的责任和使命”的美誉时,我就扪心自问,我们的文字真正做到了吗?是鼓励还是鞭策?是肯定还是期待?
九宫版主说得最多的就是“给大家带来愉悦的同时,更是读来受益匪浅增长了知识和轶事见闻。”这足以说明,要想疯,还真不那么容易。疯之难,在理论上,九宫版主给精华定了条条框框,而“技术上”的难,也更难。稍不慎,就是得罪人的话柄。记得有次有感现实生活中某些教授禽兽不如,就在回帖写了句“授兽不清”结果引起轩然大波。所以在幽默、调侃、搞笑的时候,对不同读者群体、不同敏感话题的度的把握,是很难的。
再说了,在九宫版主的人格魅力下,版风和谐,人气旺盛,互动频繁,可喜可贺。可是,就如同“人生就像一袭华美的袍,里面爬满了虱子”一样,和谐的表象下也会有不同的杂音。什么人能调侃,什么人不能幽默,什么人可以在文字里点缀,什么人该避而远之都是要考虑的,更有甚者,点不点名都是雷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炸了。调侃之难,不得不写下“昵称借用,情节虚构,如有异议,三日内修改更正(发帖日算起),特此说明。”甚至在我事前私下沟通:“奉洁兄呀,咱们一见如故,没有经过你同意就拉上你来忍俊不禁调侃了哦,若觉得不合适,早点告诉我,我好修改!”好在这位兄台不是虱子,他不咬人,还“主持人”当得有滋有味,深幸!深谢!
早些天,我在江天版发了篇小文《文学爱好者 与 Narcissus》,把虱子归结于Narcissus 情结,或许这样含蓄一些,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反正九宫版主是得罪了,因为厚此薄彼,这边告假,那边贴文,我只好如实相告,拙文早成,恰恰不敢那个时候发,为什么?呵呵,不为什么。
似乎,这是发牢骚的文文,其实不是,我是要说,一个好的笑话之难,不在其他文体之下。要九宫版主提出的文责、使命外,内涵、外延的表现,技巧性和知识性的把握,要让人忍俊不禁,还要让人读有所得,堪比书话之难,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虽然我是玩得这么疯,但我是这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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