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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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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发表于 2019-2-26 10:3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莹莹子期 于 2019-2-27 09:46 编辑



  初八,来北京第一天,发现自己的小窝被人占了,这让我很不舒服。电话只响了两声,一个左手提着一捆芹菜女人,弯着腰,扎着右手迎面向我走来,人还没到,声音先到:“是苏姐吧,红莲给我看过你的相片,说你这两天来,但不知道是哪一天,我刚把屋子收拾干净,快进来歇歇……”

  红莲提前跟我简单介绍过,小席是她的旧友,从甘肃农村来京,和老公离婚后带着孩子投奔了她,红莲再三说她人也很好,大意是让我们和平相处,有奈无奈,瓜皮当菜,谁让红莲是老板娘呢,我只能接受。

  小席,皮肤黝黑,胡乱在头顶挽了个发髻,一件藕荷色棉袄外,套了一件布满油污的粉色棉坎肩,身下黑色运动裤,趿着一双红色运动鞋,身后跟着一个年约三四岁小女孩,女孩小眼、短发、白净脸上胡的跟小花猫似得,红莲也真是糊涂,这样的人也收留,小席自我介绍,她叫席睿,睿智的睿,这样的人,切,我差点说席慕容,席绢是你亲戚么,又一想她也未必知道。

  伸手不打笑脸人,我绷着脸进了公寓,公寓新添了一张双人床,还有许多孩子用品和她的一些盆盆罐罐,本来不大的空间更狭窄了。我的心有些堵,亚宁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孔在我脑海一闪而过,在我和金钱之间你选择什么?他问,我都要。我记得我是这样回答的,亚宁松开环着我的双臂:“不,苏欣,我们都不是孩子了,你知道的,迟早有一天我们要面对这样的选择。”我走到窗前,看到远处一只断线的风筝一直、一直坠了下去。这间屋子曾经有我抹不掉的回忆,现在却被孩子各种奶粉和尿不湿所代替,我站在床前止不住的咳嗽,

  小席拍着床招呼我:“姐,你快坐,你站着我就着急。”说着一边从床底下纸箱翻出一盒头孢递给我:“姐,这个一天两次,一次一颗……”旁边小女孩鹦鹉学舌般含混不清地嚷:“一次一颗。”

  小席笑着说:“对,洋洋,把药给阿姨。”

  她又掏出一袋金莲花:“这个一天三次,一次一袋。”

  洋洋冲我挥挥手又学:“一次一袋。”

  小席摸摸洋洋的头:“洋洋真乖,妈妈最喜欢。”她把水递给我,我一手端着水一手捏着药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她拉着我坐下又笑着对我说:“姐,你看真不好意思,我占了你的屋子。姐,我是这样考虑的,明天我带着洋洋去打针,后天去承德法院找她爸爸要抚养费,然后,我打算把洋洋送到我妈或者我姐那里,我再找份工作,最多也就这月底吧,我就搬家离开这里,这样就不用麻烦你了。”我一直听她说完,算来不过两个多星期,我喝了一口水缓缓说:“没事,不用着急。”洋洋一直偎在她身边,翻着小眼睛从上到下打量我。

  二

  第二天早上阳光正好。小席和洋洋还在睡梦中,我蹑手蹑脚收拾完,去公司报到,不过二十多天没见面,同事之间却格外亲热,因为是周日,所以我只是领了些所用的凭证,单据,账簿,又简单收拾下办公室,便和小同事去逛街,临近中午,同事接了电话,她叔叔中午要请她吃饭,我只好自己坐公交回了公寓,老远看见外面晾了一溜花花绿绿棉被,有点像万国旗,走近一看不只是小席和洋洋的还有我床上的被褥她也全拿出来晒了,只是那床蓝色的印花被子中间有明显一片洇渍,我站在那里有些气愤,洋洋骑着蓝色童车歪着脑袋冲我喊:“阿姨。”

  “妈妈呢?”我问。

  “妈妈……”她指着厨房方向,我进屋一看,小席蓬头垢面正忙着煮面,回头看见我:“姐,我给洋洋煮面,给你焖了米饭,炒芹菜,不知道你爱不爱吃?”

  “你晒被子了?”我站在那里明知故问。

  “嗯,嗯,是呢,天气好我就拿出来晒了。”接着她又说:“哦,今早洋洋喝奶吐了,正好吐到你的被子上,我又给你买了一床新的。真不好意思。”我回头果然看见我的床上有一铺崭新的被子,看样子比原来的要好。

  “姐你快去洗手,我用盆把菜扣好了,米饭在电饭锅,你先吃。要不一会儿就凉了。”她一边用手肘推着发呆的我,一边往锅里续水,厨房新添置了厨具,看上去多了些烟火气,我把洋洋领进来洗了手,拿了碗筷上桌,小席端了锅进来,她一边给洋洋盛面一边催促我快吃,小席喂洋洋吃饭中间问我怎么用手机订票,我帮她订好票:“你们明天去就能拿到洋洋的抚养费?”她停了一下手:“这,说不准……”她低了下头用毛巾给洋洋擦擦嘴:“也许好要,也许不好要,要看法院,我已经起诉他了……”她翕动一下嘴唇,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好一会儿她好像下了决心似的:

  “我身上已经没钱了,过年还是红莲给拿了一千,要不……”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有些尴尬。她走到窗边把窗帘打开,阳光悠忽一下闪了进来,照着她的眼睛亮亮的。

  “姐,会计好学么?”她转过身问我。

  我想了一下学着她的样子:“也好学,也不好学,分人。”她笑了笑。

  “我,我其实对账目也很感兴趣,我自己还看过两本书……”她把洋洋吃了一半的面条拨在一个碗里,又盛了些热的拌了少许酱,又夹了点菜继续喂洋洋,然后她看向我:“姐,等我把洋洋送走,你能教教我么?”

  我手抖了一下,她看出什么似的,腼腆起来:“像我这文化低的人是不是不能学?……”

  “不,不,这不一定,只要用心,还是可以的,我怕我水平不够,你可以去培训班。”

  “哦?啥地方?培训班多少钱?”她问。

  “尚德培训班,我们有很多同事去学过,学费两千左右吧。”

  她停了一下:“那么贵?没有便宜的?”

  洋洋看看妈妈冲我又挥起了小拳头:“没有便宜的?”

  我两都笑了:“洋洋几岁了?”我转移了话题。

  “三岁零两个月。”小席把洋洋从椅子上抱下来又擦了嘴,摸摸她的短发,笑容温和:“去玩吧,一会儿妈妈给你洗头,妈妈也洗头,明天我们坐车去玩。”

  嗯,洋洋欢喜地点点头:“坐车去玩。”

  三

  阑珊夜色,外面的月光顺着窗帘轻轻漫进来,松软的被褥轻轻拥着我,有一股樟脑球的味道,我看见亚宁坐在一辆蓝色的公交车上,我拼命喊他的名字,然而他却放佛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那双曾经溢满深情的目光变得冷漠而淡然。

  我是从小席的惊叫声中惊醒的,我先是听到她骂骂咧咧,接着是她大声责骂:“你给我下去,去门口站着!”接着传来洋洋一声大哭,我拉开灯,只见洋洋光着身子,一只手揉着眼睛正往门口走,我忙拉住洋洋问:“怎么了?”

  小席一边往下撤被子,一边骂:“说你多少回了,要吐一定跟我说,就是不说。你看看吐成啥样了?”接着她又说:“早上吐到阿姨被子上我就说你了,还不改。”小席越说越气,她跳下地不由分说把洋洋从我怀里拉出来在她光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又把她一直拉到痰盂上:“你不是吐么?你给我吐,好好吐!”洋洋一边哭,一边两手支地趴在痰盂上。

  “孩子还这么小,你不能这样对她。”我去拉洋洋,洋洋大概知道自己做错了,趴在地下死活不肯站起来,含混不清地说:“我要库{吐),我要库(吐)。”我有些手足无措,小席说:“姐,你别管她,让她吐,等我啥时候收拾完她再上床,让她以后不改。”

  孩子趴在那里瑟瑟发抖,也吐不出来,只是哭,涕泪俱下,我用一件棉衣把洋洋裹住,抱在怀里,她像只小猫很快就睡着了。我们把洋洋安顿好,却再无睡意了,索性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起来,我问她当初为什么不把洋洋留给他爸,她撇了下嘴:“就她爸那德行连自己都顾不了,怎么照顾了洋洋。”

  “哦,她爸爸是做什么的?”

  “洋洋爸爸是北京律师事务所的一位律师。”

  “那你们认识多久了?”

  “三四年吧。”

  我心里默默算了算,以她现在年龄应该不只是一个孩子,果然她说:“我大女儿十六了,和他爸在老家甘肃上学。”

  洋洋的爸爸不是他前夫?我心里想,我看看洋洋白净的小脸,细长的眼睛,长长的眼睫微微闭着,鼻翼一张一合睡得很香甜的样子,我踅摸着开口:“洋洋长的像她爸爸?”

  “可不是么,她爸那小样可帅了。”小席眉宇间一脸骄傲。

  “她爸那皮肤白得和女孩子似得,耳垂很厚,也很大,宽宽的额头……”她大概有些不好意思,又说:“其实,那个人也挺好,我第一次见他是因为我出了一场车祸,车主跑了,后来有人推荐了老乡也就是洋洋爸爸,就这样我们就认识了,他对我也挺好的,会帮我做家务,很体贴,刚开始会两天去我那里一次,后来就慢慢淡了,有人告诉我他不只是我这一个女人,后来他媳妇找上门,揍他的时候我挡着他,但是她媳妇扑上来打我的时候他却一动不动,我心冷了,看与他实在没有结果,就分开了……”

  洋洋爸爸和亚宁的脸孔渐渐地重叠在一起。

  “亚宁,在我和你媳妇之间你选择谁?”他慢慢踱步到窗前神色凝重:“我选择从这里跳下去。”他说。

  “不!亚宁,如果真的要用生命来做赌注,我、我愿意放手。”

  “苏欣,去找一个真正值得你依靠的人开始新的生活吧。”亚宁的背影在消失在阳光的漩涡里。

  “找一个真正值得你依靠的人开始新的生活。”我梦呓着。

  “姐……你说啥?”小席问。

  “哦,没什么。”我摇摇头连同那张魅惑的脸孔一起摇掉。

  “你很喜欢洋洋的爸爸?”她没有回答,半晌,她重重地叹口气,手指在被子上划来划去:“她爸吃饭可挑剔了,一般家常饭不吃,小饭店也不吃,就喜欢去那种高档餐厅,说有情调,我那时候在超市做店长,每月工资全用在他身上了,但是后来我找他要洋洋的生活费,才发现我选错了人。”她眉头一沉。

  “她爸爸现在在哪呢?”

  “谁知道,他已经辞职了,电话也换号了,我们早就失去的联系。要不然我也不会起诉他。”

  “姐,现在我对生活感觉一点希望都没有,我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她把洋洋的手帕叠起来打开,打开又叠起来狠狠甩在一边:“就是那种心力交瘁的感觉,姐,你知道么?”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有种庆幸的感觉,如果当初我没有放手,我会不会比小席做得更好,我不知道,生活是一条不归路,种什么样的因结什么样的果。

  “你不是打算把洋洋送到她外婆家,你再找工作么?”我问。

  “姐,你不知道,我们那里嫁出去的女儿是不可以轻易回娘家的,尤其让父母帮着带孩子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她把那块手绢拿回来在手指上绕:“而且我也不放心父母种地洋洋跟在身边……”她疼爱的目光从洋洋脸上转了一圈又一圈。

  “我舍不得洋洋,但是我如果带着她,北京托费最少也是两千多,再加上房租,生活费,每月没有六七千根本生活不了……”她两手托腮,我们都陷入了沉思。

  生活的故事有人开始也有人结束,我们在残酷的现实下轮回。

  四

  小席从承德回来后意志更加消沉了。

  我问她打算她依然摇头,她说父母希望她再嫁人,但前提是需要彩礼最少二十万。

  “二十万!怎么那么多?”我惊呼:“就是大姑娘也不见得给那么多,更别说……”我感觉自己说的有点过,便停了。

  “是呢,但是我妈就要那么多。”她幽怨地说。

  “为什么?她不知道你的状况么?”

  “知道,姐,家里穷,我还有个弟弟今年快三十了还没有结婚……”她看着我吞吞吐吐。

  “你妈和你要彩礼给弟弟结婚?”

        “这不是卖女儿么?”我有些不忿。

  她尴尬地点点头:“是啊,问题是我上哪去弄那么多彩礼?”她无奈的样子令人心疼,这样的父母,这样的家庭,我长长地替小席叹了口气,洋洋在旁边学我的样子也叹气,把我两都逗乐了。

  “对了,洋洋爸爸那边怎么样?”我转移了话题。

  “法院让我等通知,因为洋洋爸爸欠债太多,我需要排队的,时间还是个未知数……”
       生活是说不尽的柴米油盐,是道不尽的酸甜苦辣,也是一团解不开的麻。

  我的工作渐渐步入了正轨,除了上下班很少和她联系,回来看见她经常抱着手机不是打电话就是发视频,她好像很忙碌的样子,公寓大半的空间都被孩子零食和她的物品占满了,有一段时间她会在我工作中发视频问我孩子的奶瓶刷子哪去了?或者是否看见洋洋的那个卡通玩具,我不耐烦地告诉她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尴尬地挂了电话,我一度怀疑她有些神经过敏。那天我发现我年前新买的电热壶坏了,我问小席,她支吾着说不知道,就没了下文,我想她真的到了山穷水尽地步了,她每天晚上都要起夜,或者给洋洋喂奶,或者把孩子解小手,让我忍无可忍的是每次她都要开灯,亮晃晃的灯光让我瞬间从美梦中醒来,而洋洋半夜不是哭就是自己哼哼呀呀地唱歌,害的我一夜无眠。这娘俩简直要了我的命,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熬多久,我不停地掐算着日子,那天不知道她怎么就找到了我的公司,说以前的门锁坏了,她换了钥匙,她要带洋洋出去玩,怕我下班进不去屋,还交待了一些其他注意事项,什么时候她变成公寓主人?我有些忐忑,晚上回去时我问她最近怎么样?

  “姐,红莲考虑的比较周到,她想让我留下来,并且给我找了份卖奶粉的工作,还让我暂时跟别人借点钱,把洋洋送在附近幼儿园,她下班后可以顺道接回来,但是姐,我上哪去借那么多钱?”

  看来她是打算长期住下去了,我心里一阵发凉。

  “那不行你再跟红莲借。”我小心试探着。

  她在我身后嘟哝:“咋好意思再麻烦人家哟,和红莲不过做了几年的邻居,人家已经帮了这么多了。”

  我转过身去洗漱。小席看着我什么话也没说,盘着腿继续坐在床上打电话,她的家乡话太饶舌我一句也听不懂,好像是和她母亲在吵什么。

  终于那边沉寂下来,她哀求地说:“最多半年,我就接走,不麻烦你们。”我在她絮絮叨叨的哭泣中睡去。

      一天,小席兴致勃勃告诉我她以前同事给她介绍了一个对象,男方是本地人,只是长的不怎样,他答应如果成了给她一定的彩礼钱,这样她就可以帮助弟弟了。

        我有些担心她的急于求成,她说弟弟那边着急了,她可以不在乎男方外貌,只要对她和洋洋好就行,她可以和男方先试试。

  小席走了……

  就在我们那次谈话不久,满屋子还充斥着孩子哭声和她习惯性的语气,虽然一些用品还在,但是她消失了。公寓空荡荡的,没了生气,像少了一条裤管的裤子,我发信息过去,她说去她男朋友那里,暂时不回来了,各人各命,除了同情我不能帮助她什么,我恢复了以往平静的生活。

  没多久红莲急匆匆地回来了,回来的红莲什么也没说,甚至没有和我打招呼,只是抱着手机一迭声地问:“你在哪,我去接你。”我心里烦红莲的多管闲事,但是红莲急急忙忙一头扎进她那辆现代,一溜烟跑了。

  走了近半个月的小席被红莲接回来了,回来的小席憔悴了很多,听说是在距北京31.95公里的门头沟接回来的,回来的小席像变了个人似得沉默寡言,红莲把小席接到了她家,一天我下班回来,门口台阶上坐了一位五十多岁,秃顶,矮胖,像冬瓜一样的男人,冬瓜男人说他是小席的男朋友,小席在门头沟拐了他的钱跑了,他费了好大劲才找到这里,我告诉他小席不在这里,冬瓜磨磨唧唧说我把小席藏了起来,我佯装要打110,他才骂骂咧咧离开。我跟红莲打电话说了这件事。

  红莲说:“别理他,是他胡说,小席根本没拿他钱,是他跟媒人谎报年龄不说,答应的彩礼钱又反悔,而且还虐待洋洋……”红莲说小席已经说服她妈答应帮着带洋洋,小席也去了超市上班,小席想明白了,她要开始自己新的生活。红莲停了一会儿又说:“小席嫌在我这里住的拘束……”

  我接口说:“让小席回来住吧。”窗外麻雀在屋檐下叽叽喳喳吵个不停,我想冬天已经过去,春天就快来了吧。



评分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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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发表于 2019-2-26 10:46 | 只看该作者
先沙发占上再说。;P
3#
发表于 2019-2-26 11:32 | 只看该作者
两个遇人不淑的女人同病相怜,又无法解脱眼前的困境。
小说整体保持了作者的较好水平,叙述语言平实,节奏把握得当,故事取材很典型,贴近社会现实。
加分支持没毛病!
4#
发表于 2019-2-26 11:56 | 只看该作者
先加分再说。                                                      
5#
发表于 2019-2-26 13:44 | 只看该作者
看你写的好像女的吃了很大的亏,我经历的多是男人赔了夫人又折兵,唉,可得睁大眼睛。
6#
发表于 2019-2-26 20:21 | 只看该作者
小说看似闲散,却满满人间烟火。叙述平稳,文笔流畅,细节处加了功夫。这种写法新奇,很有辨识度。好作品,继续加油!
7#
发表于 2019-2-26 21:05 | 只看该作者
同是天涯沦落人!小席母女的故事令人同情!反映社会底层生活状态的佳作!
8#
发表于 2019-2-27 08:10 | 只看该作者
同在屋檐下的生存状态。烟火气息浓郁可人,读来容易沉浸。
不少段末缺漏了标点符号。可能是写得急了
9#
发表于 2019-2-27 08:44 | 只看该作者
同一屋檐下的两个女人,虽说有着同病相怜的境遇,但却有着不同的生活轨迹。情感中的付出和无奈和生活中的窘迫,将两个女人“柔和”在了一起,白描般的勾勒出了一幅为爱情、为友情、为工作、为子女倾心打拼的平凡人物的透着浓重烟火味的生活画面,读来甚是唏嘘感叹!小说表现的细腻,情节把控得力,有亲和力。
10#
发表于 2019-2-27 09:14 | 只看该作者
看来光加分不说几句是不够的。两个没有走在轨道上的女人生活如团麻,扯不清理还乱。当然生活本来如此,没什么好抱怨的。子期的文字照见了现实,很娴熟,连女人窝里那些孩子气息和着坛坛罐罐一并散发出来。喜欢。问题是可看性的故事不强,美学意义发挥不够,最后一句,光明的尾巴又入老套。
11#
发表于 2019-2-27 09:28 | 只看该作者
鴳雀 发表于 2019-2-27 09:14
看来光加分不说几句是不够的。两个没有走在轨道上的女人生活如团麻,扯不清理还乱。当然生活本来如此,没什 ...

十分中肯的意见点评。赞一个!
12#
发表于 2019-2-27 09:29 | 只看该作者
加精理由:首先是小说的烟火味道打动了人。两个女人同在屋檐下的生存状态,写得入骨细腻传神,读来容易沉浸。尽管结尾弱了,另外还有其他不少方面需要精进,但不乏可资借鉴学习之处,故推荐。
13#
发表于 2019-2-27 11:29 | 只看该作者
屋檐下,一地鸡毛,子期老师娴熟地把它们编成“鸡毛掸子”,拂拭灰尘,呈现本真。
14#
 楼主| 发表于 2019-2-27 14:33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莹莹子期 于 2019-2-27 14:56 编辑
fonyuan 发表于 2019-2-26 10:46
先沙发占上再说。

砖家,砖家,你的砖呢?莫非让人吃了回扣了,我去找回来。
15#
 楼主| 发表于 2019-2-27 14:35 | 只看该作者
草舍煮字 发表于 2019-2-26 11:32
两个遇人不淑的女人同病相怜,又无法解脱眼前的困境。
小说整体保持了作者的较好水平,叙述语言平实,节奏 ...

难得煮兄夸赞,在下愧不敢当,待小的去抓只老虎下酒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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