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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梦里飞花】此生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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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5-28 12:1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欧阳梦儿 于 2019-5-28 18:31 编辑

           文/欧阳梦儿
  
   表哥问我,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你给我一框,我比着框框买鸭蛋。我说,感觉,懂么?恋爱谈的是一种感觉。他说感觉这东东,虚头巴脑,他更相信实践出真知。只要谈上一个加强连,保管大彻大悟。他说他身边正好有一哥们单着,派出所的,情商特高,解决民事纠纷,那是一绝。
  
  闲着也是闲着,我当即表示同意。制服的诱惑也是原因之一。
  
  为了相识更具诗意,我要求表哥对整个事件“陌生化”处理,“概念的模糊化”,也至关重要。表哥领会小主精神,给了他哥们儿一张令人臆想翩翩的逆光影像,一个QQ号码,打死不泄天机。
  
   那哥们儿对着相片,越看越觉出一种具有挑战意味的神秘气质,跃跃欲试。他花钱在QQ上买来一块空地,建茅屋,种桃林。每天三次,不忘浇水、施肥、留下只言片语,为这只属于二人的情侣空间增砖添瓦。我会时常去看看,关注他的动态,聊几句雪月风花。
  
  《三生三世桃花》刚上线,他买了VIP,在桃林里放给我看。有时候我俩也以男女主角自居,说几句对白,玩玩代入感。感觉很不错!
  
   双颊飞霞,春情无限时,一个形容奇特的男人出现在我的视线中,辗转不去。我只好离开电脑,神思恍惚地飘了过去。他看中的是一款非常新颖、实用的拉杆车,我走过去,报了价。他不吭声,只管把折叠部分开开合合。我便弯腰操作给他看,一边详细解说。伴随异臭,手背上、脖子上,同时感觉一片粘稠的凉意。抬眼一看,一双血红的眼睛,下眼睑狠狠地被拽进一堆乱肉里。那肉红着,并不光滑,好似番茄酱,翻滚着,一股压着一股,堆放在一处,成了脸。嘴角扯到一边,斜成一挂香肠,牵丝挂线,泫泫欲滴。这是哪里来的妖怪?我头皮一阵发麻,本能地倒退数步,慌忙中绊倒了晒着太阳的一盆兰。好不容易定住心神,从《三生三世》回到现实里,哪里是什么妖怪,分明是一张烧伤严重的残疾人的脸!他咿咿呀呀,连比带画。我一个劲儿的降价,他一个劲儿的摇头。不一会儿我面前滴哒成一滩,散发出阵阵腥臭,那是他源源不断下流的口水。尽管我屏住了呼吸,那金黄的牙缝中喷射出的热气,还是烘得我晕头转向。不卖不卖不卖,我连声尖叫,把他“吼”出门去。
  
  我真是越活越回去,这样的人,根本丧失了劳动能力,买拉杆车来干什么?我责备自己,不久前的教训,怎么转眼就忘得一干二净呢!那天,我正百无聊赖,一个中年女人背着一个电饭锅,问我有没有相配的线。整整折腾了我差不多一个小时,最后来一句:“我回去问我妈妈要不要。”气得我半死。隔壁蒋三冲我直竖大拇指,说:“高!居然跟一个神经病聊得头头是道,要把人活活笑死!”靠!能再晚点告诉我吗?
  
  我并不主张轻视残疾人,相反,我觉得他们对爱更加饥渴,只要我们付出一点点,他们定会倍加珍惜。我的前男友十分痛恨我这泛滥的同情心,他认为“十丑九怪”,身体残疾的人,心理往往也跟着残疾了。我懒得听他诡辩,直接判了死刑立即执行。想到这里,甚感羞愧。我今天的行为,何尝有对残疾人的尊重?也许,他真的需要一部这样的拉杆车?如果人人都懒得理,他们将情何以堪?
  
  所幸,他第二天又来了。我尽量真诚地去望着他的脸说话,极力控制住胃里的翻江倒海。最后我们以120元谈妥。他从衣兜里掏出厚厚一叠毛老头,足足在我眼前晃了两圈,啊啊叫着,拿眼睛横我。我明白,他在谴责我狗眼看人低。我绯红着一张脸,等着他付钱。他抽出一张红票,递到一半又缩了回去。我心一沉,心道不妙。只见他几步奔到路沿边,把车横在一高一低两块石头间,人爬到上面,玩蹦蹦床一样,跳起来,落下去,又跳起来。你!……,我张口结舌,急得不知说什么好。他跳下车,拿到眼前仔细看着,指着一个印痕大摇其头。我说有你这么检验的吗?别说是空心钢管,就算是实心的,也经不住你担在石头上这么跳。“坏的!坏的!换!换!”他嘶吼得比我还凶。顾客是上帝,你是没法跟一个无法正常沟通的上帝讲道理的,只好给他另换一部新的。这一次,他给钱倒是痛快,只不过,说妥120元,他给我100元后,再不肯给。我想要回车子,他拉着不肯撒手。算了,权当蚀财了。我悻悻地想。
  
   第三天,他还来换车,估计又拿回去当蹦蹦床跳过。我不理他,他愤愤然的样子,一手搂一部。我当然不肯,上前拉住他不让走。左邻右舍都来瞧热闹。有人说,看这年轻轻的小姑娘,怎么跟残疾人计较?有那看得清的,就劝我认裁算了,你跟他拉扯,小心他骗你!想想也是,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携着两部车走远。
  
   万万没想到,他会提着车第四次登门。这次是见了真的鬼怪,我气得烁烁发抖。“妈妈骂!退!”如果没有之前讨价还价的经验,我一定也当他傻子,被他萌萌的语调蒙蔽。已经有过路人对着我们指指点点:“黑了心肝的,连残疾人的钱也骗!”我百口莫辩,调头往屋里走,下定决心不再妥协。谁知他竟跟了进来,我一转头,几乎与他撞个满怀。在这不足60厘头,下脚都困难的过道,退无可退。心里一急,伸出一只手挥舞,赶他走。他一只手拉着我的,另一只顺势在我胸前摸摸捏捏。我想叫喊,可是我不能。被伤残呆傻调戏?谁信?徒增笑耳!我只得奋不顾身地爬进小山似的货物堆,越过他绕出门去。一出门,他又恢复到傻且呆的状态,别人劝也罢,摆实实讲道理也罢,他统统不听懂,只哇哇喊叫,样子似受了无尽委屈。我只好拨了派出所的电话。
  
  前来调解的民警,二十出头,在板板正正的警服映衬下,显得格外精神。他和另外一个大叔迎着阳光走来,依稀给人一种错觉,仿若天安门前升旗的仪仗队,庄严、肃穆却又不失英俊、帅气。
  
   小民警负责询问,调解,那位大叔负责拍照、记录。完毕,小民警问烧伤残疾人姓甚名谁,那残疾人装聋假哑,懵懵懂懂的样子。待民警叫他上车,要送他回去,他又忽然明白了,口口声声要我退钱。民警跟他掰扯不清,只好又来做我的工作。我说不是我不退,我只怕我今天退了,他明天又来赖我。况且明明拿走的是两部,今天他仅拿一部来,你让我如何退?小民警帅哥说,你跟个傻子,一个残疾人计较个什么劲儿?就权当做福利了,不行吗?我看他和颜悦色的,似乎很懂得我的委屈,当即抽出100元,递给他。谁知那残疾人不依,非要我退120元。我怒极而骂:你人残心也残了吗?干吗要这样来讹我?围观众人喧哗有声:“你去相信生意人的话?”“傻子绝对不会说谎!傻子都急成这样了,可见多委屈!”“指不定骗了傻子多少钱呐!”有了这样事非黑白完全颠倒的自以为是的围观群众,我什么追求心都灰飞烟灭,只盼快些了事。小帅似乎很懂我的心思,他从自已衣袋里掏出20元钱,补给那残疾人。观众一阵欢呼,慢慢散去。
  
  有好事者告诉我,那个残疾人,以前也是一个大老板,专业生产地沟油。后来地下油库爆炸,烧成这样,因此免了牢狱之灾。我听在耳里,只管拿眼睛找人。
  
  望着这心肠柔软的,公而忘私的人民警察,我一颗芳心跳得滴滴哒哒,早忘了这几天的不快。常听人说警匪一家,可见还是要眼见为实。转念又一想,难道,表哥跟他透露了什么秘密,他是知道我的?瞧,他望过来了!我假装没看见,转身进了屋。他果然跟了进来……怎么办?他如果挑明关系,非要给我来个当面表白,怎么办?难道这不是一个英雄怜香惜玉充当保护神的最佳时机?我正胡思乱想着,他干咳一声,仍然只管环视四周。
  
  我装着不认识的样子,小声问:“警官先生,找我有事么?”他看我一眼,没有吭声。“哦”,我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递给他20元钱。我说:“刚才真是辛苦你们了。虽然不服气,却也没有让你们吃亏的道理。”他低头看了一眼我手中的钱,脸色有些阴晴不定。我望了望外边,压低声音说:“放心吧,围观的人都走了,没人知道!”他又干咳了一声,大拇指与食指飞快地摩擦。我弄不明白他究竟什么意思,认出我还是没认了我。我把那20元钱放在桌上,不再拿眼睛看他,只管收拾我的屋子。
  
  “那个,你一个姑娘家,独自经营这一大片店?他终于开了腔。
  
  “嗯?哦……他喜欢抽粉,跑了……”我决定给自己的“老公”改一个职业。记得上次我说的是流氓,太过威风。吃粉好,吃粉可以弱不经风,也可以亡命天涯,六亲不认。
  
   “你居然结婚了?我原本以为……”他没再说下去,在屋里转圈,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神气活现得象315。
  
   我遇上知音似的赶紧接过话来,涛涛不绝:“唉,命苦啊,他抽光了家里所有的钱……”
  
   莫明地,他的心情变坏了,很烦燥。他粗暴地打断我的话,要查这个证那个证。
  
  我有些发懵,手足无措,不知从哪里找起。因为除了年审那一天,没人问我看这个。
  
  “懂不起嗦?装不懂,还是真不懂?”他盯着我,上下打量,别有意味儿地问。
  
  我心里醍醐灌顶,脸上却更迷惑不解。
  
  他很觉没趣,顺手把钱一抹,装进裤兜。走前不忘警告我:“必须装上消防哈,否则……”
  
   我没理他。我不是“懂不起”,我是坚决“不懂起”。全是些铁家伙,消不消防,真的不那么重要。或者说,我盼着他来办我,我喜欢生活有那么点喜剧色彩。
  
  (二)
  
   连着好几天,我都没去空间。他说只有他一个人浇灌的桃花林的桃花,开得没有先前艳丽了。
  
   他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见面。我说当你写满365首桃花诗的时候,当你出满200次勤的时候,也许……
  
   结果,第二天,我们就见面了。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我隔壁那个卖灯具的叫什么鹅的湖南山区来的老娘们儿,她不准我阴沟里的水打她门前过。一大清早就凶巴巴地警告我,可我没当回事。下水道本来就是走废水的,它是公共财物,不属于任何人私有。上面有水冲下来,我只能接着往下扫。谁叫这走势北高南低呢?谁叫我两家座落在沟尾巴上呢?况且就在昨天下午,她还在我家拿了一大包水泥去补泡菜坛子。后又诓我拿家里贴瓷砖的水泥铺了路面,害我妈大雨滂沱满世界找水泥补差缺。
  
  结果,我刚用扫帚扫那么一下子,她就跳起来,拼命往我门里扫。要知道,这些铁东西虽然不怕火,但怕水呀。上次就是由于她不小心把梯子放下水沟里,结果水漫金山,一直淹到了我家铺面的厕所,二千多公斤的断丝成了废铁。我说她几句,她竟然比我还凶。我想着她跟我母亲一般年纪,也就算了。谁知这老娘们儿翻脸比翻书还快,完全的不讲道理。我急火攻心,就去抓她的调帚,她反过来抓我的头发。我的头发长,她抓起来使劲轮,我吃痛不起,慌忙也去抓她的,以为可以围魏救赵。谁知她就地一滚,喊打死人。人们兴奋极了,从四面八方涌来免费观看。我叫她放手,她说你先放。我放了,她还是不放,死猪一样瘫倒在地上。我羞得不行,这场面也太难看了:我高她矮,她偏还要睡到地上去,我只好高冏着屁股迁就她。我瘦她胖,她揪着我头发玩千斤坠……
  
  我求爷爷,告奶奶,请人报警。人民警察为人民,关键时刻,咱的思想不能含糊。
  
  我承认,见到了我的亲人——民警,我的情绪十分激动。因为她丫居然冤枉我,她说我扫垃圾到她门口。那明明只是一些泥沙的悬浮溶液,可那并不是我制造的,那是老天爷耍的淫威。在雨水的混合中,我没有办法单独把它们打捞起来。对了,还有一些是她的孙孙,玩挖机的时候,扔进我门前的水沟里去的。
  
  可是我的小帅哥,他大声地喝叱我,不让我有申辩的机会。他问我是愿意罚款,还是愿意关十五天禁闭。我说我叫你们来是解决问题,判断是非的,你不能治标不治本。他说好吧,反正我这个月的任务还没完成。统统“接”到派出所去说。
  
  灯具店里的那只鹅捏着一只手机,给这个打电话,那个打电话,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我知道,她之所以这么猖狂,是因为派出所里有人。以前没听他儿媳妇少吹,他爸的这个战友如何,那个战友如何。就连车子被交警拉走无数次,都有持无恐。区里、市里的经济房,额外收十万元,给这个搞一套,那个搞一套。听她这么讲的时候,心里莫明的忧伤,觉得每每国家制定出扶贫政策,最后都形同虚设,肥的还是某些个别并不贫困人的腰包。市里的项目工程,别人八千万投不中标,她们家,三千万就拿到手。我想不通,她就一脸鄙薄,说简单得很,真正的老板只在幕后,她家只算一个马前卒。那套工程她家分到的虽然不多,但土建承包、水电承包、门窗承包全是她们家。她们家沾亲带故,帮的帮,带的带,每次出行,小车长龙似的,不怒自威,威风八面,这是不争的事实。
  
  我在派出所哭得很伤心。因为我说什么,小帅哥都让我拿出证明,可我拿不出。比如我说我没扫垃圾。我只能讲道理,可他最烦听道理。我怎么可能扫垃圾呢,垃圾最后堵的是下水洞。那排门市,我的地势最矮,堵下水洞就等于涨洪水,堵下水洞就等于自淹自家。她们家虽然也矮,但曾经垫高过地坪。况且这两天,我一直在用水泥做门槛,被雨水冲垮掉的,我得铲起来重用,怎么可能有垃圾呢?
  
  比如我指控那只鹅,有事没事把两梯子放在下水道里,一下暴雨我就遭殃。小帅哥说,别人家怎么不淹,就你家淹?你说你地势矮,他就问你为什么不想办法升高地面?我就想不通,北高南低,这是地理使然,垫一样高,那不是门市,那是狗洞!难道他连这点常识也没有?再说,有现成的下水道,不好好加以利用,凭什么舍本逐末?如果我无限制的做高门槛,请问我将怎样打开地勾锁?
  
  而那只鹅说我欺负她,练剑不在自家门前,老去她门前练。他就正儿八经命令我,只准在自家门前练剑!我怒极反笑,可以呀,只要她不从我门前经过。我请问路沿修来不让人走路,难道是用来停车的吗?整套剑练完,不过二十多分钟,而这二十多分钟里,游走到别处的时间少之又少。况且总书记号召全民学习、全民健身,我是在积极响应党和国家的号召,何罪之有?而不准乱停乱放车辆,却是国家法令法规再三强调的事情。凭什么他家的车,长期不用的都可以堂而皇之占用人行道,停在我的门市正中?没吵架前他们装聋作哑,吵架之后更扯,说他们想停哪儿就停哪儿,真的是这样吗?小帅哥理亏词穷,说,不说这个,讨论别的。
  
  我哭,是因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翻脸不认人也就罢了,还想狠狠讹诈一笔。说她头晕头痛,浑身不得劲儿。小帅哥居然让她只管去检查。难道世间就没有道理可讲了么?难道我的青丝秀发大把大把的脱落,就不是伤害么?哭着哭着,忽然就清醒了。世间的情谊没有几个是值钱的,值得我用泪水来祭奠的。人一清醒,脑子就灵光了,语言也就伶俐许多。我说既然是伤残,那就得司法鉴定。况且谁人不知头痛头晕是你的老毛病?我知道你们派出所有人,但是,不求人不等于朝中无人。称二俩棉花纺一纺,中山办事处,后台硬不硬?他们酒驾撞伤我外婆,官司我是怎么打赢的?!正好,我平素喜欢咬咬笔杆子,镇机关的某某报告还是我执笔书就,要不,我把事情经过也写上一写,让大众来评评理?
  
  小帅哥涨红了脸,喝叱我:不准张口胡说,他派出所有什么人?谁是他派出所的人?我冷笑,不答。当他手机再u次响起的时候,口气明显有了改变:“主要是这样,人家告你妈往门内扫水,淹没了上万的财产。现在有两个处理办法,一个是共同罚款,拘留十五天。医药费的问题,双方都有损伤,你要医,人家也要医,而且老毛病除外……;一个是私下和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电话那头当即表示愿意合解。
  
  那只鹅看到后台退缩,没了支撑,也就偃旗息鼓了。
  
  我问如释重负的小帅哥,下水道的问题怎么解决。他说不是还没淹的么?我说事情总要未雨绸缪吧?等到事情严重,再说何用?他凑近我耳朵,悄悄说:“淹了就去告她,有多少赔多少!”
  
  靠,当我傻哩!
  
  四月的桃花谢了,山野的清风枕着五月的桃花,乐不思蜀。
  
  

评分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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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发表于 2019-5-28 12:31 | 只看该作者
哇,梦儿这么快出师了,我先抢了沙发在看
3#
发表于 2019-5-28 13:13 | 只看该作者
梦儿一定会憋大招,没想到赶在我值周的最后一天,真能添乱!
这个作品不错,它有情节,有想象力,有温情,有创意。有时候创新,不只是格式上的,也有情节构思上,也有表达方式上,这一篇就是很不错的一种创新。特别是梦儿的语言,非常好,不故弄玄虚,不装深沉,调侃之余又别样的味道。结尾一句也意味深长!
不过,此生不嫁就免了吧。不能因为一块朽木就耽误了整个森林啊
4#
 楼主| 发表于 2019-5-28 13:20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欧阳梦儿 于 2019-5-28 13:39 编辑
野芒 发表于 2019-5-28 13:13
梦儿一定会憋大招,没想到赶在我值周的最后一天,真能添乱!
这个作品不错,它有情节,有想象力,有温情, ...

哈哈,开心。刚写出来就有两评。

确实有点添乱哈,好在野芒的野,是旷野的野。本来应该可以早点写完,无奈忘了保存,不知怎么的,手指头一敲就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回。只好另起炉灶再开锅。还有,就是砖家说要切题,不切题要扣分,这一点,老费思量了。

也不知砖头师父在哪儿睡觉呢?
5#
 楼主| 发表于 2019-5-28 13:22 | 只看该作者
莹莹子期 发表于 2019-5-28 12:31
哇,梦儿这么快出师了,我先抢了沙发在看

坐沙发的都是好儿童,值得表扬。
6#
发表于 2019-5-28 13:32 | 只看该作者
其实我还没读就加分留评了,就是想赶在老桑的前,哈哈,晚上回去细读。
7#
 楼主| 发表于 2019-5-28 13:36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欧阳梦儿 于 2019-5-28 13:38 编辑
遗忘之城 发表于 2019-5-28 13:32
其实我还没读就加分留评了,就是想赶在老桑的前,哈哈,晚上回去细读。

感动中……
六个点代表无比的喜悦。老桑?老桑看我的时候,眼睛总是越过我,看着很远地方的虚无。估计这次也一样。哞……

8#
发表于 2019-5-28 13:41 | 只看该作者
还是粗读了一遍,千言万语只想用一句话表达,梦儿,你的才华在中财算是浪费了,应该有更适合的地方。
9#
 楼主| 发表于 2019-5-28 14:01 | 只看该作者
遗忘之城 发表于 2019-5-28 13:41
还是粗读了一遍,千言万语只想用一句话表达,梦儿,你的才华在中财算是浪费了,应该有更适合的地方。

这算最高荣誉奖?

我还是穿厚点,等着老桑和砖家的砖头比较合适。

10#
发表于 2019-5-28 14:42 | 只看该作者
欧阳梦儿 发表于 2019-5-28 14:01
这算最高荣誉奖?

我还是穿厚点,等着老桑和砖家的砖头比较合适。

午休时,公子托梦于我,云终身不娶。我竟无语凝噎。。。。
11#
发表于 2019-5-28 14:46 | 只看该作者
叙述很漂亮,很流畅。
不对,应该是非常漂亮,非常流畅。
非常好,非常漂亮的小说。:victory::victory:
12#
发表于 2019-5-28 14:58 | 只看该作者
这篇构思不错,与你之前的小说比,故事性强。语言上依然是梦儿的灵性风格,同时思维上也比较自我。
13#
发表于 2019-5-28 15:07 | 只看该作者
大赞。高分。现在能叨叨的女作者非常稀少了。梦儿还年轻,用才华两字,不显老。能叨,叨出味来,叨得溜溜的,也是功夫。
14#
 楼主| 发表于 2019-5-28 15:08 | 只看该作者
潭边老桑 发表于 2019-5-28 14:42
午休时,公子托梦于我,云终身不娶。我竟无语凝噎。。。。

这一条不算点评。顶多算同情心。
15#
 楼主| 发表于 2019-5-28 15:13 | 只看该作者
fonyuan 发表于 2019-5-28 14:46
叙述很漂亮,很流畅。
不对,应该是非常漂亮,非常流畅。
非常好,非常漂亮的小说。:v ...

很矛盾的一种心理。左边飞扬着喜悦,右边氤氲着怀疑。怀疑来自心虚。

这不像砖家的风格。砖家是只负责让砖头飞滴。

难道砖家也有徇私的时候?

师父还是多捶打的好。捶打令人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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