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恩和 于 2019-7-3 10:03 编辑
昙昙,酢浆草我知道一种,哈哈。第一次敢说知道。 母亲的花盆爸爸的蔬菜木槽里都有嘛。昨晚给家电话,妈妈就给我拍了过来,你看看,只是君子兰盆里的,别的里面也有的。 其实母亲最喜欢花草,可是是你写她们,我才觉得好惭愧和遗憾呢,才想好好跟着,想最终能像你一样,和那个世界孩子般的亲昵。
嗯,那天和你说荷兰风俗画,那种对世界具体而充实的爱,对生活直接而宁静的喜悦,源于古希腊人的生活观,以欣享生命作为对诸神的回应。你说感动。 因为你在实践着呀。
你写字,就像舍不得花草树木没被人看见似的,不舍得你遇见的一些人,被自己忘怀似的,旁若无人地记下她们,只是记下她们。 每每我读着,就想:所谓意义,是否就可以给一个人打开逃离生命自有悲伤和恐惧的门呢?除了落地生根的活着和心灵深处,哪里能永久容留和记录得下,一个人的失落和另一个人的繁盛呢?
所以亲爱的,你不要以为你的字,会被恩和划归薄轻里面哦。 这个世界,唯有真,是人所不能想象,遑论创造。所有寻向真的自己、每一举义每一念,都没有深淺分别的,各有其美也各有慈悲。是不是呢? 反正我喜欢这个。你知道的。O(∩_∩)O哈哈~ (犯夜了,说完这个就躺着去,你忙你的,别惦记,别想着回。) :hu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