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文化是一种很另类的文化,有几分妖气。虽然远古上是从黄河流域迁冗,确已衍生出自己宗族的气息。随着了解的渐进,越发赞叹其精深。不置身其中,恐难有感悟。
仿若仰视一尊千年古杉,干就自己无限的渺小。苗族的大风歌,有合唱也有对唱,美得简直能把人活活的腻死。极具特色的原生态的苗歌和声,用天籁之音形容最为合适。音乐学院永远也培养不出这样的好声音。以前,我很欣赏欧洲尤其是北欧的无伴奏和声演唱。聆听了苗家的大风歌后,横有些“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自惭!
依偎在烟雨中的风雨桥,轻抚牛腿琴弦,朦胧了苗寨云和月。夜阑深处,桥头古杉下倩影依约,一袭靛蓝碎花的素衣女子踏歌缓缓而来,借着稀疏月光,可以看到,确切的说是感觉到,那又似繁星点点的苗家银饰在小女子那犹似青芒而极富弹性的双乳上欢畅的和着节拍。
低眉信手续续弹。
醉眼迷离间,枝上闹春的那只傻鸟儿口水流了一池,恨不能化作那繁星。他振翅高歌着从小女子头上一掠而过,一把鸟屎掉在了小女子脸上,化作了千年的面霜。东坡肉先生从唐风宋雨里走来,仰天长叹着“芙蓉帐内一琵琶,我欲弹来礼又差?”
苗家最好玩的是三月三、四月八和六月六。在这一天,未婚小伙、空巢老汉都可以满山去追求自己心仪的姑娘,不少人在大树下草丛中成就了好事,把野外当作了洞房。
曾和鸟儿受邀去参加一婚宴,苗家姑娘载歌载舞的敬酒。若是不喝就一哄而上,纤纤玉璧吊在你脖颈上,口口相授着。在这样欢聚的时光里,男男女女都近乎疯狂,一扫平时的羞涩,执一牛角尖(当然是硬纸折的)置于小腹上,临摹着男女爱爱的动作对拱着。 鸟儿酷爱大小姨娘,酒席上当仁不让。酒到半酣,大小姨娘一哄而上,把鸟儿的小内内剥了下来,哭着求着也没用。可怜雀儿那萝卜干,差点被大小姨娘当作黄瓜焉儿给掐掉。 羡慕苗人的好客,诚心,似水多情。也敬畏苗人的“放盅”,“收盅”,迷惑,催情的巫术。浑然置身于原始森林,一切都那么充满诱惑。
要是有人给我也放盅该多好,定时定点的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回苗寨了!哈…太神奇了。人的七情六欲完全降服于满山遍野的树木花草的提取物。比如说,面对男人的jj不好使了,苗人不会去用当下流行的西药。而是选择了深山老林中的青藤缠古树的藤条,制成鞭子,在jj上抽打,效果绝佳。据说,年纪再大,凡被巫师用藤条鞭子一通抽打,定会青春焕发。啊,苗寨,我梦中的瑶华圃,好不令人神往!哈……我真的中了苗盅!!
或许,正是这种苦酒所特有的芬芳,让它充满了迷人的味道。现实中的人都在自觉不自觉地自酿着,有的是清淡如水,了如自潮;有的是低度酒,尚可浅酌,附庸风雅;有的是烈性酒,成瘾伤神,沉疴难愈。而最后受伤的还是酿酒之人。你说呢?偶现在一出门,满脑子就仨字儿——找藤条。可每每总是苦苦暗叹自己这方面的黔驴技穷。常常是骚梦不浅,心事微凉,夜阑只闻藤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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