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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症话题】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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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4-7 18:0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随玉 于 2020-4-8 09:21 编辑


                                                     【症话题】涟漪
                                                              作者:随玉
  
  老包也不知道那阵悸动为何在沉寂了十几年之后突然觉醒。每到傍黑,他总是默默地蹲在窗根底下,点燃一锅土烟扑儿扑儿地抽,有时候无意识地在石头边沿磕掉烟灰,两眼定定地望着家前面一条发白的小道。有许多次,老包想命令自己的腿站起来,走上那条小道,往左拐,再跨过一条臭水沟,找到那扇褪色的木门敲一敲。他只要这么敲一敲,说找阿卫娘有点事,什么都了结了,那个婆娘会懂的,她是个老鸨,什么事没见过。但老包的腿不听使唤,任他怎么捶打也不听,它们好像跟石头长在一起了。老包有时候怀疑自己是不是下半身已经瘫痪,他轻轻抬起屁股,还能动,没有瘫痪。许多晚上他就这么重复着这些动作,抽烟,敲锅灰,抬起屁股,坐下。
  
  老包最近被心火炙烤得浑身躁热,尤其是半夜时分,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实在煎熬得受不了,老包就用世上最恶毒的话骂自己,骂自己不要脸,骂自己老不正经,接着爬下床,一瓢冷水接着一瓢往下灌,直到肚子鼓胀起来,膀胱撑得受不住了,老包才打着饱嗝到厕所放水。他捏着自己那截黑黝黝的东西,像捏着水龙头管子,放一下水,关一下闸门,一泡尿拉得无穷无尽。拉尿的时候老包总想起那天傍晚的事。
  
  那天傍晚,太阳已经快掉到山那边了,一层薄薄的黑刚刚升起来,村里经过一轮赶鸡骂狗呼儿唤女之后,大家都回家吃饭去了,村道上已经没什么人。老包因贪玩,赶圩回来晚了些,尿急得实在撑不到家,便就近到一户人家建在外面的洗澡间放水。洗澡间还只是半成品,墙只砌到脖子高,连门都没有安上,老包以为里面没有人。怎么会有人呢?只是半堵墙而已!老包忍着尿胀,勉强挪到洗澡间门口,拉开裤子就冲里面撒尿。就在这当儿,老包打眼看到里面有一个白白的影子,是个女人,正脱光了衣服蹲在角落撩水洗澡,浑圆的屁股在薄暮里白得发光。老包一见,吓得魂也飞了,裤子都没拉上转身就跑,一路上淅淅沥沥的尿液浸湿了裤子。
  
  回到家后,老包还心神不定,好像被人跟了一路,盯了一路的梢。也许他的脸已经被人看见了,也许那女人的老公马上就找上门来,将他好好地揍一顿。老包想着,躲到了黑暗的厨房,但厨房没有门,他又觉得不安全,立即又回到了卧室。卧室的窗开着,一阵风轻轻拍打着布帘,扑扑地响,老包盯着它,觉得马上会有一只手伸进来撩开布帘,冲他嘿嘿地笑着,随后狰狞地吼:“你这个老流氓!我总算找到你了!”
  
  老包担心了几天,什么人也没来找他,没有。有时候他故意问村道上遇到的婆娘,问他们最近的村落有什么丑闻没有,平时叽叽喳喳小道消息不断的婆娘也都说没有。既没有,说明那个女人根本没看到他的脸,或许她以为是哪个小毛孩开的玩笑呢。这么一想,老包的心放了下来。但就从那时候起,老包心头又固执地现出一幅影像,那个女人蹲在角落撩水的影像,虽然只是一打眼的间隙,她浑圆饱满的屁股早牢牢锁在老包的脑海里了。
  
  老包开始睡不着了。儿子外出打工了,家里连个能发声的东西都没有,白天还好,有各种活计要忙,老包没心思想别的,晚上只剩下他一人的时候,老包觉得那种苦味才慢慢从舌尖浸到五脏六腑。老伴逝去十几年了,他一人将儿子拉扯大,怕儿子受后娘欺负也没敢续弦。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内心躁热的时候,有时候老包的身体一有反应,他就抱着老伴的照片呆呆地看,想想和老伴在一起的时节。
  
  那时节真是美啊!老包不用起大老早,老伴鸡一叫就起床在灶房里忙乎了,煮了稀饭又炒咸菜,有时候还给他爷俩煮几个鸡蛋,鸡在院里躁着,猪在圈里拱门,牛也在栏里踢蹬着土墙,炊烟在房顶上缭绕,一派温暖的景象。晚上回来时,趁小毛孩睡着,两人脱光了衣服在床上打滚,想用哪个姿势用哪个姿势,想说哪些悄悄话就说哪些悄悄话,直到累得精疲力竭才瘫床上睡了。
  
  那时候的家才叫家,那时候的日子才叫日子呀!
  
  老包看着照片,心酸得老泪纵横。儿子还小的时候还会体贴老爸,有时候赖在他怀里讲故事,一张小嘴叽叽喳喳,小麻雀一样,倒也宽了老包的心,如今儿子长大了,离他也越来越远了,老包觉得,儿子好像也跟着老伴去了一样,空荡荡的家里只剩了他一个活死人。实在无聊时,老包就到左邻右舍家里坐坐。邻居们都是完完整整的一家人,有男人有女人有孩子,一家人围坐在一堆儿聊闲天,有时候人两老口儿还会打趣骂个嘴,或者当着老包的面拉拉扯扯,夜一深,人家也都张罗着睡了,人夫妻俩还会明里暗里示意老包回去,要关门了。
  
  家里太冷清,没个热乎气儿,老包不想回去,可也不能赖在别人家不走。看看快到睡觉时间了,老包只好慢吞吞直起腰晃回家。
  
  家还是那个冷清的家,门虚虚地掩着,里面一丝儿光亮也没有,从门缝里透出的都是冰凉,有时候老包走到门口定定在站在台阶上,看着月光下半扣在上面的门锁,这锁好像挂了半个世纪一样。真像没人住的屋!真像坟墓!老包推开屋门,吱吱嘎嘎的声音显得更凄凉了。
  
  屋里有个女人就好了!
  
  想到女人,老包又想到了那副诱人的画面,那副浑圆的屁股又在老包脑海中晃悠。梦里他曾想靠近那个女人,想上前摸摸那消魂的人儿,但没等他走到跟前就总是被别的什么东西打断,或者是尿胀得他没心思想别的,或者有人从洗澡间围墙上探出一双眼睛盯着他,只要他一伸手,外面那人就准会冲进来揪住他。老包虽然和女人只隔着几步距离,却永远触不到她。她像一尾游动的鱼,在老包面前游来游去,老包进一步,她进一步,老包退一步,她退一步,那副浑圆的屁股像吊在驴脑门上的胡萝卜,让人欲罢不能。
  
  老包加入了总是坐在村头唠闲磕的光棍汉队伍。随着农村女娃都往城里跑,农村汉子成片成片地娶不上媳妇,用阿稔婆的话来说:“一卡车都拉不完的光棍汉!”这群无所事事的光棍们每天排着长队坐在村口,盯着从面前走过的每一个女人,连母狗都没放过。当看到长得顺眼一点的女子路过,这群人的眼睛更是舍不得眨一下,没等人走远呢,就议论起别人的长相来了,什么屁股够圆够厚,摸着舒服,什么胸部太小不够一手抓,什么嘴大,正好吹箫……有时候老包听不懂他们的下流玩笑,但他们赤裸裸的议论却让他热血沸腾。在他们的影响下,老包也开始注意起女人身上的部位,特别是屁股,他每天都拿遇到的女人的屁股跟洗澡间那个相比较,最后得出结论:在他所见的女人当中,没有人拥有那样又白又圆刚出锅的馒头一样的屁股!
  
  老包有了一次触摸到女人的机会。那天阿柱家的婆姨正抱着孩子在树根底下玩耍,忽然说尿急,要去拉泡尿,叫老包帮着抱抱孙子。老包伸出手,探过孩子的腋下要把他抱过来,这一伸手老包就捅到了软绵绵的东西上面,手感好似摸着一条肥厚的鱼,暖烘烘的,热乎乎的,老包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阿柱家的婆姨并没觉得什么异样,也许她真的顶不住了,一面拽着裤腰带一面往厕所跑,因为有些丰满,她浑身的肉都在衣服下面抖动,老包就一直看着那坨肉转过墙角,冲进厕所。从那以后,老包除了那个白晰的屁股外梦里又添了两坨软绵绵的东西。本来虚幻的影像现在有了实体,他开始两眼追着阿柱家的婆姨跑了,好像跟她有过那么一次亲密接触就有了某种关联或者某种共同拥有的秘密一样。他开始有意无意地绕着阿柱家的婆姨转圈,不停地引诱小娃儿过来让他抱抱,眼光和双手都渴望地朝前伸着。
  
  老包迷恋孩子的行为让大家都以为他想当爷爷了,村民们不住地打趣他,要他催儿子娶媳妇生个孩子。老包想,这何尝不是个法子呢?兴许有了孙子,自己就断了那种下流念头!想当初他独自带着儿子的时候,心里就没这念想。忙都忙死了,哪有心思想别的。
  
  老包开始催促儿子带女朋友回家,儿子说都怨你们当初重男轻女,如今中国的单身男人要比单身女人多上那么几千万呢,找女朋友不容易。即使找到了,要娶回家也得十好几万呢,您老有钱吗?
  
  老包弱弱地申辩:中国这么大,就没个不看中钱的女娃?
  
  儿子说,我是没本事找到那样的女娃了,要不您老帮我找个去?说着啪把电话挂了。
  
  这混账小子,找老婆还要老汉来张罗!老包恨得牙痒痒,但他却也将这事挂在了心上。城里女娃子的身价高,那咱在山旮旯里找个不行吗?兴许几万块就打发了呢?多了他拿不出来,几万块抠抠牙缝还是有的。至于要上哪给儿子找媳妇,老包有主意,村里就有专门做这类生意的媒婆,阿卫娘就是。想前些日子,他无数次想上阿卫娘的门,叫阿卫娘给他找个野鸡婆子过把瘾,但他怎么也直不起腰,拔不起脚,如今有了正当理由了,再不怕别人说闲话。
  
  在一天傍黑,老包终于堂堂正正地站了起来,走上那条发白的小道。他像自己无数次想像中的那样,往前走,再左转,跨过那条臭水沟,站到那扇褪色的木门前。有个村民路过阿卫娘门口,眼神怪异地看了一眼老包,又看一眼,意味深长地走了。老包没有理睬,举起烟锅叩了叩门。
  
  阿卫娘出来了。看得出来刚洗完澡,浑身散发茉莉花香皂薰人的味道,一头薄薄的湿发紧贴着瘦削的脸,衣衫扣子都没扣完,露着半截土黄的胸脯。阿卫娘看到老包吃了一惊,但随后便会意地笑了,请老包进去坐坐。
  
  早听说阿卫娘是个不正经的人,每天除了走村串巷拉合野汉子野女人,地里的活都不干,家务也不收拾,只管天一亮就走人,天不黑不进家,不过她总能想法儿维系这个家,养着男人和一群孩子。老包也听过风声,说阿卫娘明着是个媒婆,暗里却做着老鸨的活儿,有时候遇到土财主,她还会脱下裤子自己上。不过这些都是听来的,老包也不知道真假,老包也不管真假,只要阿卫娘能给他找个不要钱的儿媳妇就成。
  
  阿卫娘听懂了老包的来意,拍着胸脯保证会替他寻个好女娃,老包说事后一定给她封个大红包,说完就想走。阿卫娘过来按住他的肩膀,湿漉漉的双手凉凉的滑滑的,那股薰人的茉莉花香味不断往老包鼻子里钻,阿卫娘又往老包身上靠了靠,将没扣严的胸脯凑近了点儿,她男人和孩子正围在桌边狼吞虎咽地吃着红烧肉,吃得满嘴流油。
  
  老包哥,急啥,再坐会。阿卫娘说。
  
  不了,事说清楚了就行。老包屁股又往上抬了抬。
  
  老包哥,你辛苦了这么些年,独自将儿子拉扯大,多不容易!我有时候想到你爷俩都心酸得掉泪。唉。
  
  听了阿卫娘的话,老包抬起的屁股又坐了下来。多少年了,没有哪个女人对他掏心掏肺地说这些话,更没人知道他心里的苦,虽然他是个爷们,但爷们也有脆弱的时候啊!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男人的泪都是往心里流的,外人看不见。
  
  老包好像遇到了知己一样,一时间将外人对阿卫娘的闲话都屏闭了,他贪恋地坐在阿卫娘旁边,闻着她身上传来的茉莉花香味,看着她酱紫色的薄嘴唇飞快地一张一合。实际上老包并没弄清楚阿卫娘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喜欢她看着自己时那热烈的眼神,她不断地撩着稀薄的头发,不时将头发上的水珠甩到老包脸上。等到阿卫娘的男人和孩子吃完了饭,天渐渐黑透了,阿卫娘将老包客气地送了出来。在屋子拐角那儿,阿卫娘抓着老包的胳膊,踮起脚尖凑近老包的耳朵悄声问他要不要找个女人过夜?她保证会找个大屁股大奶的女人侍候老包。还说男人没个女人不行的,这么多年的精液都在身体里堆积着,会堆出病来的,哪有男人不想那事儿?阿卫娘说着,将她热烘烘的胸部往老包身上蹭了蹭。那坨软绵绵的肉将老包蹭迷糊了,洗澡间里那个浑圆的屁股和阿柱婆姨丰满的胸部又在他脑海中转圈,他犹豫了一会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同意了阿卫娘的提议。
  
  没人知道的吧?就叫阿卫娘趁黑把人送来,完事了立刻走,有谁知道呢?
  
  老包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大钞塞在阿卫娘手里,转身逃走了,一颗心砰砰乱跳,既慌张又期待。
  
  阿卫娘果然说到做到,第三天夜里就给老包领来了一个婆娘,不过那婆娘看起来并非如她所说的大胸大屁股,而是干瘪消瘦的一个老女人,看起来总有六十岁往上,上身一件灰不拉叽的衬衣,下身一条邋里邋遢的宽腿裤,脸也是灰朦朦的,在昏黄的灯光下,老包甚至看不清她的五官。阿卫娘悄悄拉过老包,说这女人太可怜了!辛辛苦苦养大了三个儿子,如今却没一个儿子肯养她,将她推来推去的,最后连门都不让进,女人无处可去,又没有收入,只有出来卖了。阿卫娘说着,又皱起眉头不断地叹气,叫老包可怜可怜这女人,就收留她一夜,往后定给老包寻一个好的来。
  
  听到阿卫娘这么说,又看到女人来也来了,夜已经这么深,不好再把人往外推,老包只好同意了。
  
  女人倒熟络得很,来到老包家也不拘束,等阿卫娘走了以后立刻掩上门,走到床前开始脱衣服,在她熟稔的手指下,几颗扣子飞快地解开了,贴身小碎花背心也褪了下来,堆成一团放在椅子上,接着她开始弯腰脱裤子,就在她弯腰的当儿,两只下垂的乳房布袋一样搭拉在她胸口。老包发现她还穿着老式的侧边绑绳的裤子,裤子原先的绑绳已经断掉了,她从别的衣服上扯了一截花布,随随便便地缝了缝。裤子褪下来后,老包看到了婆娘扁平灰暗的屁股,那两爿屁股就像挂在墙上的两双鞋底子,那么皱巴,那么没生气,腰间一圈一圈的赘肉,就连下面的毛发也干躁灰白,像缺了水的禾苗。女人将老包掀翻在床上,骑到老包身上,老包闻到了一股压箱底的陈旧衣物的味道,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晃动着那白晰丰满的屁股,任女人在自己身上摆动。
  
  许久没尝过女人滋味的老包,就像渴得裂了缝的土地突然注入一汪甘泉,整个人都活络过来了,他抓着女人的屁股使劲往自己身上贴合,那东西也坚硬得
  
  像捣棍一样,在女人温暖的巢穴里横冲直撞,直至一泄千里。这一泄将他十几年的郁结泄掉了,将他体内长了毛积了垢的污水也排掉了,甚至将他眼泪也激出来了!他伏在女人胸口呜呜痛哭,直哭得浑身抽搐。
  
  女人看到老包哭得这么凄惨,大概想起自己的身世,忍不住也抹起了泪,两人开始诉说养孩子的不易,说人老后的各种艰难,这一说就说到天将亮时分,眼看谁家的鸡都叫了,再不走就有被人撞见的危险。老包催促女人起了身,往她手里塞了两张钞票。女人脸上露出一抹笑容,穿上衣服吱吱呀呀推门出去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在门外走远。
  
  阿卫娘借着给老包介绍儿媳妇的由头,不断地进出老包的家,当然女娃子也偶尔带来,但没有一个成的,倒是老女人来了一个又一个,老包也都留她们过夜了。老包知道他不该贪恋这些女人的身体,明知道她们都是来赚他的钱的,但他实在不愿意看到清冷的家了,被窝里有个女人至少有点热度,有张嘴在耳边说话这房子也不像个坟墓似的,有了点家的意味。
  
  老包口袋里的钱一张张进了老女人们的口袋,直到最后一张都不剩。家里来来往往的老女人也带来了村人的非议,但此时的老包什么也顾不上了,实在听不下时关上门充耳不闻。儿子大概从哪听说了他的事,打个电话回来跟他大吵一架,此后再打电话,什么话也不说,哼一声挂断。
  
  老包的钱用完后,阿卫娘再也不带人来了,路上遇见也将头扭到一边。傍黑时分,老包依然蹲在窗根底下抽土烟,偶尔无意识地将烟锅在石头边上敲敲,两眼定定地望着面前那条发白的小道,等困了时回身进屋,窗缝里昏黄的光随之消失,整座房子陷入一片死寂。




评分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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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发表于 2020-4-7 18:09 | 只看该作者
                     
3#
 楼主| 发表于 2020-4-7 18:12 | 只看该作者

你尽管笑吧。我下班先,哈哈。
4#
发表于 2020-4-7 18:12 | 只看该作者
玉玉,你写得真快。我也抓紧时间。
5#
发表于 2020-4-7 18:16 | 只看该作者
随玉 发表于 2020-4-7 18:12
你尽管笑吧。我下班先,哈哈。

敢情老弟你上班时间码字啊。举报。                                                                 
6#
 楼主| 发表于 2020-4-7 18:17 | 只看该作者
潭边老桑 发表于 2020-4-7 18:16
敢情老弟你上班时间码字啊。举报。                                                                 ...

我躲着老板容易吗,好好夸一下我。不,先加分!
7#
发表于 2020-4-7 18:36 | 只看该作者
随玉 发表于 2020-4-7 18:17
我躲着老板容易吗,好好夸一下我。不,先加分!

                                                         
8#
发表于 2020-4-7 18:47 | 只看该作者
玉兄胆子不小。好,给你加分。
其实第一段不应该点题的,甚至整篇文字里都不要出现这两个字。
9#
 楼主| 发表于 2020-4-7 18:48 | 只看该作者
素离歌 发表于 2020-4-7 18:12
玉玉,你写得真快。我也抓紧时间。

你明白滴,我就不说啥了
10#
发表于 2020-4-7 18:49 | 只看该作者
这叙述真麻溜,在太虚来说杠杠滴啊。
11#
 楼主| 发表于 2020-4-7 18:50 | 只看该作者
遗忘之城 发表于 2020-4-7 18:47
玉兄胆子不小。好,给你加分。
其实第一段不应该点题的,甚至整篇文字里都不要出现这两个字。

请叫我随大胆!
好,等我吃完饭改改。你看桑姐姐小气的,跟他讨点豆都不给。
12#
发表于 2020-4-7 18:50 | 只看该作者
这是个可以上刊的小说。现在国家对留守老人非常关注。
13#
发表于 2020-4-7 18:53 | 只看该作者
读这篇小说,有一个感觉,就是,我们或许看过许多许多小说,讲起来或许头头是道,可是当我们拿起笔时,却不知道怎么写了。

这个小说,怎么讲?非常好的一个故事核。老人晚年的幸(性)福生活问题。这是个普遍的在我们国内远没解决的老大难问题。多好的一个题材啊,多好啊!

问题出在哪?扁平思维。这种老大难问题,在你的小说里就这么简单地找一个女人就解决掉了?如果你写成小小说,完全没问题,问题是你用的是短篇小说的叙事架构,用的是细腻的笔法而不是粗线条的叙事策略。短篇小说与小小说的区别,就在于叙事策略一个是粗线条一个是细线条甚至是草灰蛇线。叙事策略,多么重要!
14#
发表于 2020-4-7 18:54 | 只看该作者
挥泪斩随玉。泪湿青衫……  谢谢老弟赐稿支持!         
15#
 楼主| 发表于 2020-4-7 18:56 | 只看该作者
潭边老桑 发表于 2020-4-7 18:53
读这篇小说,有一个感觉,就是,我们或许看过许多许多小说,讲起来或许头头是道,可是当我们拿起笔时,却不 ...

好就给你啊,来,笔给你,你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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