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间】泪洒相逢间

冰峰雪鹰

　　泪洒相逢间


　　夜深了，枣香横竖睡不着，或是心底的苦，或是涌动的愁。这样的情景闹一个月了，枣香想法子熬了些莲子粥喝，可缕缕酸涩的愁绪依然起伏。大魏一个月没有来电话了，更不会上门来瞅自己，发信息只给她简单地回注意休息几个字。


　　枣香心里也明白的，毕竟自己做了场大事，一场天塌地陷的大事。他跟自己疏远一点，保持一点不亲近的距离，也是情理之中情有可原。枣香回想了当时行动的过程，前前后后做得很是顺溜，实在没啥子纰漏可以捅出来，自己还是有心理素质的，该安心安意才是。大魏不是说得有根有据了嘛，我要有极大的信心。


　　睡吧，明天幼稚园还有活动哩。枣香拽了毛巾毯往上身盖过来，掩在了光洁脸部，闭了双眼预备睡去。然而，她脑海里交替地浮出两个男人的面相，一个是离世的消防兵老公，一个是正在处着的男友大魏。两个男人的脾性是那么贴近，贴近得让她感到温煦。又是那么让人感觉相异，转瞬间就能投给他心中的柔情。


　　大魏常常来幼稚院接小孩，并非是迎合副区长，倒是为了多瞧几眼枣香。枣香知道是院长给她牵的线，但也感觉了大魏心中放了自己，面色却在跟他说话时羞涩着。大魏对她的微笑含着眷顾，让枣香在他和孩子离开后，悄然跟随他们在后面。然后，她停留在门口，目送的眼神流连很久，直到小车的影子远远消失。


　　驻留的目光里，饱含了枣香的深意。大魏在公开场合保持距离，完全是替她着想，不想让她背上思想包袱。枣香能进入区机关幼稚园，多亏了大魏一手的努力运作。他是自己老公因公殉职以后，头一合乎她眼缘的男人。毕竟枣香已守寡了3个年头，太需要一个体己男人的温暖，而大魏的温暖像冬日暖阳一般可亲。


　　跟大魏接触了1年后，枣香感受了他的关爱，知道了他的苦涩婚姻。苦涩的婚姻让大魏更觉得枣香的好，枣香也从大魏这感受了军人前夫的爱。两人是那么谈得轻松恬然，像分别数十年后再相逢。大魏也懂得枣香低调，从来不张扬两人的交往。枣香对大魏像有了依赖，大魏的密邀也就多了，但也只是接吻和搂抱。


　　直到上个月周末，大魏像往常那样和枣香密会了。两人在一个茶楼坐下来，聊一点最近的发生的谈资。本来点了茉莉香片的，大魏却拿来一瓶老白干。他对枣香说，今天是他的生日，得破个例了。枣香一听便说，你也是的，咋不早说！


　　大魏笑了笑，说，那一起来。枣香捶了他一把说，我喝不这个，我瞅着你喝吧。


　　大魏仰了酒瓶一口气干掉了酒，一把将空酒瓶墩在桌上。枣香吓得脸色大变地摁住他，着急地问他，发生啥啦？大魏。大魏摇着头不回答，手里却转着空酒瓶。枣香有些急了，眉梢挂上愁绪。她抱着大魏的双肩，抚慰地说，说呀，你想怎样啊？大魏捶打着自己的脑瓜，带了哭腔说，枣香，我爱你的呀，非常爱啊！


　　枣香把大魏搂在了怀里，温柔地抚摸着他，说，我知道，我知道，我明白。我们明天就去打结婚证。大魏松开了枣香的搂抱，不停地摇头说，有件事不了我的心愿，我怎能接受你对我的爱呀！枣香捧着了大魏的脸蛋，说，说吧，我一定替你实现你心愿！大魏又捶打起自己来，松了手再抱住枣香，泪水又流了出来。


　　“是你的体贴让我再次热烈”，刀郎歌声的铃声忽然响了起来。铃声是那样的奔放、期待，穿过了朦胧而迷茫的夜空，在床头柜上响亮地传向了整个房间。


　　“是你的甜言蜜语改变季节”，手机铃声再次激动地唱起来。枣香只好起身伸手拿起了VIVO手机，瞄了一眼号码，咋啦？大魏？咋这时候了打电话过来？


　　枣香，快开门，有急事！手机里传出大魏慌张的口气，房门却没有被敲响。


　　咋啦？这时候了你才过来？枣香起身坐在床头，拿着手机睁大了眼睛问道。


　　你开门吧，有大事告诉你！要不就要坏大事了！大魏的口气显得更慌了。


　　大魏平常是个沉稳的人，哪怕遇到再恼火的事儿，从没见过他急赤白脸的。为把自己调到向往的区幼稚园，他到处奔波遭受了多少冷脸，可从来没说过半句责怨。枣香抬手一拍额头，醒悟过来了：是那事儿捅了大漏子？真要坏大事啦？


　　她浑身一个激灵，连毛巾毯都没掀开，一把跳下了床铺，甚至来不及穿上衣服，只披了件蕾丝睡衣，过了卧室的门，三步并做两步，走向了客厅的正房门。


　　大魏扑进来的狼狈样子，枣香见了不由退了一步。他的额头上冒出了汗珠，上衣是半敞开着的，头发不再是一丝不苟，目光直勾勾地瞪着披了睡衣的枣香。


　　啥事呀，你别急，慢慢说。枣香招呼大魏坐在短沙发上，大魏依然站着。他的神色慌乱，眼里充满了惶恐，抖动着嘴皮说，那秘书长没杀死，活活过来了！


　　老干病房06号病室里，五颜六色的鲜花堆满床头柜。这些绽放的鲜花散发着一股幽香，一缕缕飘散在病房的周围。秘书长平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泛出了一片淡白。一旁的支架挂了输血的瓶子，血浆汩汩地流入输液管里。一个满脸霜色的女人，蓄着一头挂肩短发，眼睛出神地注视着病人，无声地抿紧了厚实的嘴巴，手搭在秘书长的额头，来来回回抚摸着，愁眉不展坐在靠了病床的木凳上。


　　女护士长轻轻走了进来，神色沉稳，不动声色瞟了眼秘书长，又瞅了身旁的大妈样的女人说，大妈，秘书长现在好多了，血浆来得及时，明天就恢复正常了。


　　大妈那疲惫的面色勉强笑了笑，说，谢谢了，一连紧急抢救了3天。女护士长淡然地说，那完全应该的，我们希望他早点恢复健康，全市人民看着我们哩。


　　大妈从秘书长额头抽回了手，出神地盯着女护士长说，我儿子出了这遭难的事，不知公安的现在怎么样了？女护士长瞅了大妈一眼说，喔，公安抓得挺紧的，你老放心。这入室杀人案，多么凶险的案子啊！他们拿不下来，不都吃干饭了？


　　过午的阳光鲜亮地洒在06号病床上，秘书长已睁开了眼睛，很明亮。他微微伸展了腿部，瞧了瞧在旁边泡奶粉的大妈。他抬了抬手喊了：妈，别忙了，你歇会吧。这会儿我喝不了这个。大妈惊异地回过头来，脸上腾地涌出了一片喜悦。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两个穿制服的男子。一个敦实的男子手捧鲜花放在床头柜上，转身靠近秘书长的病床，对他微笑地招手说，秘书长，怎么样？感觉是不是好些了？忙出警没及时来探望您，非常抱歉对不住，请您多多包涵些个。


　　秘书长微微点了点头，微微地抬了下手。敦实男子浅浅笑了笑说，秘书长也是命大福大造化大，刀口离心脏只差了三寸啦！秘书长点头嗯了一声，瞄了眼面前站立的警察，语气不轻不重地问道，现场附近的情况咋样？有什么发现了吗？


　　敦实男子收敛了脸色答道：现场除了您的血迹和痕迹外，并没有其他线索。附近一带的监控也没有查出可疑的影像。我们只好请您提供你当时遇险的情景。


　　陪在一旁的小伙点点头，微笑地对着秘书长的面前，伸过来一只白色录音仪，无声摁下了开关。这只录音仪是上个月才配给分局的，今天算是它的首次录音秀。


　　枣香一万个也没想到，大魏大半夜跑来对她说的是那么一句话，一句叫她魂飞魄散的话。她的胸脯起伏不停，像鼓风机在吹着，双手下意识地捂在了胸口。


　　不，不会吧？你听错了吧？咋是这样这样呢？是不是有人故意散布的假消息呀？枣香的一双眼睛睁得溜圆，目光中充满了疑惑和猜测，双手不自然地滑了下来。


　　消息不会有错。今晚上副区长在车里接了谁的电话，被我听到了。大魏睁大了出神的双眼，出神地注视着消瘦下来的枣香，她的脸上突然消失了那片红润。他感觉这一个月来，枣香替他顶住多么巨大的压力！一股悔意涌入了他的脑海。


　　啊！这，我……枣香的身子忽而晃了一下，睡衣也从肩头上滑落下来。她穿着的白色汗衫里，一对鼓隆隆的乳房，透过薄薄的白纱，微微跳动地透露出来。我，这，啊……枣香的嘴唇也微微抖动不停，平日晶亮的眼睛也迷离朦胧起来。


　　别操急，还来得及挽救，我总有好法子的……大魏上前跟她拢了拢滑下的睡衣。他的眼睛却飞快扫瞄了那对丰满的乳房，凸起的喉结在嗓门上不停地滚动着。一股燃烧着的冲动，像海岸拍打的浪涛，他颤抖着扑了上去紧紧搂了她的身子。


　　大魏贴近了枣香脸庞说，你得去外面躲一阵子，花费的问题你别担心。回来后的饭碗，我再跟你想办法。枣香沉下心想，眼前只有这个法子了。她瞅了大魏一眼说，花费不用操心了。也就这样了，有啥动静就告诉我。大魏松开了她含了愧色拿出一张卡，塞过去说，枣香，你为了我舍命，我要做牛做马报答！枣香推开大魏手里的卡，嘴巴一撇说，魏哥啊，我也是伸张正义，这还分啥你呀我的！


　　枣香一上班就跟院长请假，耷拉了脸说昨晚半夜母校来了电话，老师已生命垂危，命在旦夕，希望我过去探望。院长自然答应了，吩咐她多陪陪也行。枣香一身素装出了幼稚园，在岔路口搭的士去了火车站，接着买票回到家乡的镇上。她先在镇上买了一些生活用品，然后找了家僻静的小旅馆住下，开始等待消息。


　　秘书长见了录音仪，皱了眉头伸手推开了它，带了语气说，不用这样吧，还是写笔录。那小伙连忙收回了录音仪，尴尬站在一旁。秘书长瞅了瞅敦实男子说，你才说没留啥痕迹，那是可能的。她当时进来，脚上套了塑料袋，是黑色。我最近协办学生就读名校的事，家长找来的不少，都穿了鞋套，也就没注意那么多。


　　秘书长，这作案者的大约模样，您还能说得出来吗？脸部有啥特征，其他一些细节，请您详细地说明一下。您看，现在也只有先从这方面着手了。说着，敦实男子从口袋里抽出一只笔来，递向身边旁听的小伙，示意他认真地做好笔录。


　　脸部？这个脸部，我倒没怎么留神，像有40多岁吧，穿得很大众化。身高啊，体型啊，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一看就是家境不咋的，没怎么往心里去。她提了个“旺旺”饼干的纸袋，里面像放了东西。她从纸袋里要拿东西，我忙伸手去阻挡，谁知她突然一刀扎过来，一下扎入了我的左胸，我一晃悠就倒掉地上了。


　　敦实男子回话说，这作案者的手法倒是老到，从头至尾，还没发现破绽，看来是谋划了很久。先搞个拉网式调查，重点排查小升初学生的家长，从中梳理可疑线索。我们要尽快破获这入室杀人案，为保障社会安全环境，做出最大努力。


　　秘书长说，我估计是没得到就读名额的家长，事后不满前来报复的。家长都希望自己孩子进名校，名校只有一个，只想千方百计弄进去。我也没啥别的高招，完全服从上面的意见。老百姓不服气的就很憋气，一时冲动搞点事也是难免的。


　　这也太冲动没边了,不只是冲动太过分，而是在铤而走险啦！敦实男子嚷到。他怎么也想不通，有人为孩子读个好学校，竟然去入室杀人，太丧失法律意识！


　　在等待的日子里，枣香担心老板看出来，每天早出晚归，好像为啥事在奔忙。


　　小旅馆入住条件不咋的，连洗澡水都没有。枣香只好一桶桶打来，提到卫生间解决。小旅馆也没饭吃，枣香只好到外面买来吃。就这样子，枣香等了1个月，除了收到大魏打的钱，并没其他消息。这边的公安很平静，没看见搞什么检查的。


　　枣香出去后就到山岭上了，想了想跟院长拨了电话。拨了几次号码才接通了，凑凑合合跟院长聊了几句。说老师的遗物还没整理好，她要留下参与。院长在那边唔唔几声就挂掉了，枣香说完就在山路走起来。山岭上有座小亭子，很有年代了。周围长了许多油桐树，都挂满了果子，煞是令人喜爱，她可以随意地看看。


　　茶楼快要打烊的时候，枣香知道了大魏的痛心事。他妹妹是市文化团的舞蹈演员，今年“五一”表演上受到欢迎，得到市领导一行接见。谁知被秘书长盯上后就被玩弄了，玩了给点钱也就作罢，却在背后支使黑道的人，设计杀害了妹妹。


　　听到消息的前天，妹妹给大魏透了一句话，她要告秘书长，他害了不少姑娘。大魏劝说她好大一会，没隔几天，大魏便听到了妹妹的噩耗。妹妹被杀害后，公安部门一直没啥大动静。大魏怀疑内中有鬼，是为虎作伥，发誓一定要雪恨报仇！


　　大魏说完他的一腔辛酸，扑地一下扒在桌上了。枣香喊来招待员帮忙，扶起大魏坐上出租车，急匆匆赶回她的出租房里。枣香在床上半抱着昏沉的大魏，一整夜也没睡觉。她反复地思忖，原老公为了维护人民利益，不惜以身殉国，而有官员利用职权竟然做出龌龊的勾当！枣香气得不打一处来，怎么也得解气泄恨！


　　天色明亮的时候，枣香抖擞精神唤醒大魏，对他说，大魏，我想好了将计就计的法子，把这桩活做踏实了。大魏惊疑地瞅着枣香说，这可是要命的事，你得多琢磨一下。枣香盯着大魏说，你开好领导的车，注意安全，等我的好消息！枣香说话的神气很坚毅，果敢，一股刚毅的气魄，熏风一样感染了犹豫中的大魏。


　　大魏含着羞愧点了点头，无声地一把搂住枣香，将愧色的脸贴上了她的脸庞。枣香也伸出手来搂住了大魏，脸色一片淡然，连连拍打着男人耸动了的肩胛。那个周末的晚上，枣香一身歌女装扮，袅袅婷婷摸到那家“众悦爱”宾馆。对于她夜深的出现，宾馆不闻不问。他们多少明白，秘书长在这里筑了莺莺燕燕之巣……


　　秘书长面色淡然，瞅了瞅敦实男子，语气平稳地说，或许命中该有一劫吧？还算不幸的万幸，老天眷顾啊！受点伤住院，但命保住保全了，这是根本重点！我看既然消息没散布开，又没啥子影响造出来，是最好的一个方式！你们就不要过于追究了，维稳是首要的嘛，考虑考虑一下我的意见，看是不是这样搞好些？


　　敦实男子听了秘书长这番话，一时琢磨不透滋味，只好对他说，您的意见我一定带回去，让领导讨论定下后，再向您汇报。秘书长这才点了点头，说，要说明的我都说明了，也辛苦你们了，也就这样。敦实男子点点头带着小伙出去了。


　　枣香又一次来到山岭上的小亭子，她留神地打量了几眼。小亭子里的壁画早已斑驳不堪，凄凉的情景不忍直视，枣香不觉长长叹一口气。世事沧桑，日异月殊，这座给她童年留下美好记忆的小亭子，沦落到了无人问津衰败凋零的地步。


　　咕咕嘟，手机里传来了信息。枣香打开瞄了一眼，一个字，回。总算盼来了好消息！枣香的嘴角泛出了笑意，起身下山去买点吃食。枣香！一个熟悉的声音忽而传了过来，是那么响亮，那么熟悉亲近。枣香回头来一瞧，哇，老同学陈小勇!老陈！枣香亲昵地叫了一声，陈小勇走到她的面前了，风采还是那么惹眼啊。


　　你啥时候回来的？样子都没变什么呀！还在留念当年玩耍的地方啦。


　　是啊。回来住了半个月，我就忍不住看看小亭子。你怎么到这里？忙啥哩？


　　哦，我承包了这一带的山岭，全部种了油桐。不过，倒是忘了整修小亭子了。


　　哇，油桐敢情是你种的？敢作敢为，当老板了哈！我来跟你打工，收不收呀？


　　哎呀！老同学，你是要取笑我吧？我怎么敢聘你呀，你是灵魂工程师哎！


　　看你，就跟我戴高帽子！好了，正是饭点了，一起吃个饭，能赏个脸吗？


　　好哇！我请客，给你接风洗尘！都十多年了，正是有缘无处不相逢啊！


　　呵呵，孤男寡女一起吃饭碰杯，小嫂子不会见怪吧？枣香怪怪地笑笑说。


　　见怪？谁给我见怪的面子呀？见怪的人哪怕是你我都会高兴呀。哈哈……


　　在街边一家小餐馆里，枣香只要了两荤两素4个菜，老同学还添了两听啤酒，说既然是接风洗尘总得喝点。枣香喝完那听啤酒后，忽然捧着脸哭了，稀里哗啦的。老同学不由分说一把抱住了她，为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直到她破涕而笑。

小平_gMTT8

      问好雪鹰兄弟，待老哥慢慢品味。

邱天

小说情节一波三折，写了一对热恋男女枣香和大魏的事。枣香原本是消防战士的遗孀，却为了现男友报妹妹受秘书长侮辱而铤而走险行刺，之后枣香借故回家乡“躲避”。这个故事有个问题我还没有搞清楚，枣香行刺秘书长是“有官员利用职权竟然做出龌龊的勾当！枣香气得不打一处来，怎么也得解气泄恨！”但毕竟是“刺杀未遂”触及法律，之后作品没有说明怎么处置。是不是作者“留白”让读者领会？所以我读出作者的意图，大概与主题“泪洒相逢间”有关，是个悲剧。作品还有一处“闲笔”，老同学陈小勇的出现，起什么作用，尚待理解。

但这篇小说有一定的现实影响，行文简洁，值得肯定！送分鼓励！

小平_gMTT8

         大意是消防战士遗孀枣香，和大魏相恋，得知其妹遭“秘书长” 祸害致死，枣香打抱不平，涉险刺杀“秘书长”未遂，躲回老家，在小亭偶遇老同学陈小勇......。


         看来好像是故事片段吧？期待后续！

言泊远

拜读大作，感悟精彩；有精湛的故事情节的文章，叫人爱不释手啊！

王排

楼主辛辛苦苦的说了一个有点长，又有点交错复杂的故事，看似几个不相干的人在几件不相干的事情里，被 楼主放到一起产生了一些悲喜效应。

讲好故事不容易，加分支持。

冰峰雪鹰

这个故事有点受冷啊！！！            

冰峰雪鹰

小平_gMTT8 发表于 2022-3-4 10:33
问好雪鹰兄弟，待老哥慢慢品味。

谢谢版主留言！！！！

冰峰雪鹰

邱天 发表于 2022-3-4 10:36
小说情节一波三折，写了一对热恋男女枣香和大魏的事。枣香原本是消防战士的遗孀，却为了现男友报妹妹受秘书 ...

谢谢邱老师临帖指导赏评！

冰峰雪鹰

小平_gMTT8 发表于 2022-3-4 11:48
大意是消防战士遗孀枣香，和大魏相恋，得知其妹遭“秘书长” 祸害致死，枣香打抱不平，涉险刺杀“ ...

版主老师，已经写完了，让你失望了！

冰峰雪鹰

言泊远 发表于 2022-3-4 18:20
拜读大作，感悟精彩；有精湛的故事情节的文章，叫人爱不释手啊！

谢谢言老师临帖指导鼓励！！！           

冰峰雪鹰

王排 发表于 2022-3-5 10:17
楼主辛辛苦苦的说了一个有点长，又有点交错复杂的故事，看似几个不相干的人在几件不相干的事情里，被 楼主 ...

胡乱编造啊！！！                  

冰峰雪鹰

枣香为啥会甘冒风险？报恩？爱情？报复？

冰峰雪鹰

感谢邱天老师。王排老师加分鼓励！！！

冰峰雪鹰

从主观上来说，我想把枣香写成一个悲剧性的女人，实际上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