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草舍煮字 于 2022-6-27 17:10 编辑
关于莫言与司马南之争再说几句
关于这事，网上闹得欢，尤其是抖音上闹得欢、自媒体闹得欢，到现在为止，官方并没有任何表态。所以，这事说到底只是民间的狂欢，更确切点儿说，是某些“小微知识分子”的狂欢——大知识分子们但凡聪明点儿的，肯定会对这种事儿三缄其口。否则，或者会受到牵连，或者会有兔死狐悲之叹。非知识分子们，甚至相当一部分都不知道莫言是个人的名字，则与此事完全无关。
我就是这些微小知识分子中的一员，在此前的文章中，基本不提司马南。因为尽管这个问题是他提出来的，但个人对莫言的看法则与他没有多大关系，甚至在文中我也尽量避免采用他提的例证。不过，既然有反驳的，那么，终究也绕不过去。
在此，且分条来论，观点会更清晰。
关于文学批评的问题。其实没啥可论的，不懂文学的人可不可以评论文学作品和作家？这个无需讨论。不懂绘画的可不可以评论“毒教材”中的插图？不懂舞蹈的人可不可以评论日本奥运会开幕式上的舞蹈？司马南可不可以评论莫言的作品乃至其人？我们任何一个普通读者可不可以评论莫言其人其文？你写出来又发表出来干什么的？不就是让人读的吗？读了不可以批评吗？毫无疑问。
关于文学获奖的问题。用获多少奖来证明文学水平这事本身其实是挺可笑的。莫言获了很多奖，大陆的，香港的，国外的……但这并不能证明他的作品有多好，当然也不能反证他的作品有多不好。这两者之间没有必然关系。比如奥巴马得了诺贝尔和平奖，就能说明他为世界和平做了很多贡献吗？西方评奖，以及香港评奖（香港在英国经营多年，受某些思想影响很深，香港毒教材就是例证），带有很大的政治目的。比如方方，被BBC评为“2020年度全球最有影响力的100位女性”之一，她“影响”了什么，是因为《方方日记》的文笔写得有多出色吗？那么另一位乱港分子周 庭获此“殊荣”的原因又是什么？至于国内的文学奖，更是一言难尽，比如：周大新的《湖光山色》只是二流水平，获茅盾奖前获奖后该作品都没多大影响。而获鲁迅文学奖的周啸天诗歌“罗布泊中放炮仗，要与美苏玩游戏”更是遭到大量吐槽。至于王蒙，早年多少优秀的作品都没得过茅奖，晚年却靠一部水平一般的作品获奖，所以有人说，茅奖更像是“终身成就奖”，而不是作品奖。实际上，国内某些文学奖，也早已变了味儿，不可较真。
关于司马南的为人问题。司马南为人如何？不认识他，也不了解他，无从评论。但从网上可知的现实是，他是一个名人，而且是一个从没做过什么祸国殃民勾当的名人。想当年，他对伪气功大师们口诛笔伐，向气功大师王林下战书，让他发功弄死自己。不过司马南没死，王林倒先因病丧命了。后来，他向杨、柳发起攻击，不久前，有关部门已要求联想进行内部整顿，下一步还会怎样尚不可知。他又为“毒教材”事件推波助澜，又与德国记者唇枪舌剑揭露西方媒体的虚伪面目……揭批莫言只是其中之一。作为一个公民，作为一个公众人物，出于其社会责任感，一次次站在风口浪尖，一次次把自己的生命置于危险地步，有问题吗？在某些人眼里，怎么就成了疯子？与他的意见不同，我们也可以批评他。也可以把他的言论（哪怕是断章取义地）拿出来批评，但至少在盖棺论定之前，尚没有足够的理由怀疑其人品。
关于对与错的问题。在对待莫言的挺与批争论中，有人认为两者之间没有对错，且一再强调“我不赞同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力。”其实这句话的本质就是虚伪。“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力”的前提是“我无法剥夺你说话的权力”。如果有可能剥夺，我肯定要把你的嘴缝上；如果不能，那么就捍卫好了。比如，西方，说中俄坏话的“权力”都被捍卫了，反之，就删掉。俄乌冲突中，有多少记者因为报道乌军伤害平民而被剥夺了报道的权力？至于特朗普，身体一国总统都能被推特禁言，更何况我等平民？人人都认为自己对而别人错，这是人之常情，否则就没有争论了。当然如果硬要说没对错也行，那就是立场的不同。不过这是站在上帝视角来看问题，非一般凡夫俗子能达到的境界。猫说鱼好吃，狗说屎好吃，这就是立场的不同，孰对孰错？说不清楚。我的立场很简单：支持利国利民积极向上讲真善美的，反对祸国殃民消极阴暗讲假恶丑的。比如太宰治的《人间失格》，就是写自己活着没意思失去了做人的资格——什么狗屁的东西，怎么还有人推荐阅读？这是作品本身层面的。另一方面，是作品被怎样看待层面的。如果作品本身没问题，但被别有用心者利用，则也应注意。帕斯捷尔纳克的小说《日瓦戈医生》，被美欧发现后，如获至宝，短时间内翻译、出版各种版本，并于同年获诺贝尔奖。如此“走红”的速度绝无先例，究其原因，就是这部小说完全可以作为西方攻击苏联的工具，所以帕斯捷尔纳克晚年也为此做了深刻的反思和检讨。另一位获诺贝尔奖的苏联作家，被称为“俄罗斯的良心”的索尔仁尼琴被驱逐出境后……深入简出，拒绝一切活动邀请，因为他“不想成为他们攻击我的祖国的工具。”所以，即便作品本身没问题，但被敌对势力当成了抹黑甚至攻击我们的工具，作为一个有良知的公民，作为一个有社会责任感的知识分子，首先就应该进行反思，其次，好歹也该有个明确的表态（周作人至死都不认为自己当汉奸错了，可见不是作品的问题，还是人本身）。当然，并不是说不能写假恶丑，但仍要看立场。鲁迅揭露“国民劣根性”的目的是为了“引起疗救的希望”，而不是单纯地就是要暴露这些东西给人看。如果一个文艺工作者看不到一个美女的顾盼有神和妖娆多姿，非要挑着人家的狐臭脚臭屁股臭敷衍成文，甚至故意夸大、变形、丑化，其人不是内心阴暗，就是目的险恶。不要跟我说什么“艺术手法”，《百年孤独》中有各种夸张变形，《洛丽塔》写与未成年少女的畸恋，但没有那么恶心那么黑暗的。
关于批与倒的问题。别人怎么样不太清楚，至少我个人对莫言，始终用的是“揭批”或“批判”，而没有用“倒”或“打倒”这样的词。至于有人把对莫言的批判上升到某革的程度，则是别有用心，因为某革是自上而下发起的，而批莫是目前还只停留是在下层（尤其是小微知识分子），这有本质的不同。批评与自我批评是我们的传统，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树大招风啊，名声越大，受到的批评肯定也越大。如果心里没鬼，怎么就不能站在阳光下亮亮相？别人都说某专门丑化国体和国人，而去无底线无原则地赞美日本，怎么就不能反驳两句：我热爱我的祖国、热爱我的人民，希望祖国和人民更好，所以才提出问题，借此引起疗救的希望？可惜没有。莫大师只是用自己的“偏见”来回应。但我们仍然只是要批评，而不是打倒。没人要打倒他，只要没违法乱纪，只要不祸国殃民，也没人能打倒他。更没有人会像气功大师及强大资本对待司马南一样，必要远处发功或暗中威胁要将其置之死地而后快。某些人故意把“批判”换成“打倒”，然后再将某革的帽子一扣，这本身就是某革余孽的行为。贼喊捉贼，一定比捉贼的人喊得更响。
关于文学奖和科学奖的问题。有人把莫言和屠呦呦相提并论，因为屠先生获奖后也被某些人抹黑，甚至有人联系诺奖评委会，要求换人甚至撤掉该奖。这属于偷换概念，因为这两者有本质的不同。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屠先生的发明救人无数，这是客观的事实。而文学本身，并没有绝对的评定标准。村上春树多年陪绑，就有许多人为之鸣不平。那也是没办法的事。那些抹黑屠先生者们，大都是官员和同行，而不是基层的民众。与之相反的是，批莫者中，则绝大多数是社会底层的的小微知识分子（这一点下面会专门提到），包括一小部分网络“公知”。此外，诺贝尔科学奖也不要过度迷信。比如吴健雄，就是因为诺奖评委会对华人和对女人的偏见而没有获奖。有人说：吴健雄没有获奖不是她的损失，而是诺贝尔奖的损失。
关于讨论者层次的问题。有一个明显的现象，也是很有意思的现象：在批莫的闹剧中，文化“名人”和娱乐圈名人大都置身事外，甚至一些不那么有名者也置身事外，从不发表意见，就和他们对“毒教材”事件从不发表意见一样。所以前面说：这只是“小微知识分子”之间的一场狂欢。在其间，读书少、思考少、人云亦云者大多挺司，而读书多（尤其是读外国书多）、善思考、有独特见解者们大多挺莫。原因何在？我不想说什么“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这类的话，只想讲讲现实。现实就是，越是最早享受到改革开放的成果过上好日子的一群人，越对我们的现状不满，越是对内满肚子牢骚，对外仰视甚至跪舔。这其中，当然包括相当一部分“体制内”之人。富婆们跑到国外去买马桶盖电饭煲，贪官们跑到国外定居，明星们加入外国国籍，主持人自己没加入外国国籍却去外国生孩子，富豪们在国内股市套现后去外国投资……大抵如此。与之相比，作家们惨了些，除了那么有限的几个“作家富豪榜”上的人物外，大多日子清贫，没有这样的财力。所以，当西方给颁个奖，或者赞助一场“文化交流”活动时，无不欢欣鼓舞。比如著名的与日本进行“文化交流”的蒋方舟就是如此。所以现实就是，那些“大中知识分子”或娱乐明星，作为最早的改革开放红利的获得者，除非与自己的利益息息相关（比如人教社语文主编温教授要为小学主编曹教授发声），肯定不愿意趟这个混水，生怕说错话得罪人或者把自己也拉下水。而作为社会底层的“小微知识分子”，则没有这些顾虑，无论挺谁还是批谁，都有这强烈的参与的意愿。其中不同的是，对西方作品读得多、读得深者们更愿意挺莫，反之则更愿意批莫。这从根本上来说便是西方文化长期入侵和洗脑的结果。在对抗西方文化入侵上，我们做得远远不够，至少在普通读物及文化产品审核上，连美国的十分之一都没有。这就在一些人的脑子里种下了言必称西、西方如何高大上的种子。其实他们大多只是多读了几本翻译得还不一定靠谱的西方著作而已。既然他们骨子里已经认定西方文化更先进，那么自己熟悉了西方文化，自然也比其他国人“高级”那么一些。究其实质，不过是假洋鬼子心态理罢了。就如“毒教材”事件暴发后网上流行的一句话：“原以为敌人已打入内部，没想到敌人就在指挥部”。在指挥部的“敌人”肯定是少数“精日精美”的精英，但在外围，还有大量的假洋鬼子。这就是可悲而又可怕的现实。
关于西方渗透问题。前面已经讲了一些，美、日，都拿出大笔资金，专门搞“文化交流”之类的活动，其实质上是培养精日精美的汉奸。这方面，网上可以搜到其具体执行的文件、拨款情况，以及相关人物有针对性的发言。这里只讲几个事实。关于诺奖，早已是国人心中的痛。所以莫言获奖前，许多人都曾做过猜测，也列出了“最可能获奖”名单，但唯有最钟爱屎尿精液脓血……的莫言获奖，是为一例。张艺谋早期反应中国贫穷落后的电影《红高粱》（好歹还是有抗日主题，但小说本身并不是）《活着》《大红灯笼高高挂》《我的父亲母亲》《一个都不能少》……屡获国际大奖，可是之后，《英雄》《十面埋伏》《金陵十三钗》《一秒钟》《悬崖之上》……大抵就只有获个“提名”了。是老谋子的导演水平下降了，还是他的艺术眼光过时了？都不是。根本原因是他后来导演的电影里，不再是那个贫穷愚昧落后的中国了。如此，西方岂能接受？至于清华美院的服装设计和美术作品，与此类似，只要是描写中国负面或丑化华人的东西定能获奖，反之，就毫无希望。国内的文艺作品，“精西”亦无处不在。比如，电视剧里常有这样的情节：一个人在国内混得饭都吃不上，出国再回来后就成了行业精英。一个外国人，在我国要做一件利国利民之事，结果反而受到重重阻挠举步维艰。至于一些儿童读物的插图中，律师、医生等精英行业都是外国人的形象，而农民、工人等底层都是中国人形象，甚至爷爷爸爸是西方人、奶奶妈妈是中国人——用心险恶啊！可悲的是，那些“精西”“精日”分子们，恰恰有相当一部分人掌握着这些关系到我们国体及文化传承的资源者。所以，中国体制、中国文化正处于一个极其危险的节点。但有心者不难发现，无论是批莫事件，是“倒杨倒柳”事件，还是清华美院“眯眯眼”事件，或者“毒教材”“毒读物”事件的暴发，虽是起自民间，虽是只在“小微知识分子”中狂欢，但有心者一定会感觉到，冥冥中都有一种力量在背后推波助澜。现在说什么是非曲直还为时尚早，在大浪淘沙之下，是黑是白，是正是邪，是人是鬼，是渣滓是珍珠……必将大白于天下。郭德纲说：只有退潮了才知道谁在裸泳。姜文说：让**飞一会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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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6-27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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