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

露渊

                                          宝
                                            文/露渊


      宝是他乳名，学名叫杨锐。他可是杨家不知几代单传真正的宝，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齐上阵把他照顾得真像小祖宗。

       幼儿园毕业上小学前，做了个包皮手术，四个大人轮流抱着 ，硬生生让宝增长了十斤大肉。

        别看他自小虽被宠着，他可真是个争气的宝，小学六年稳稳当当的占着年级前十，给当老师的爸爸妈妈挣足了面子。他自身要求也高，像体重，身高。当然身高只能是尽力提“高”那是有一定遗传基因的。

        周末的足球，临睡前仰卧起坐，这些基本功一样也没落下。八年级的时候，身高已经超过了当高中教师的爸爸，但离他个人的理想身高还是差一截截。体重可以撑控，可身高只能是“尽力争取。”

        署假的一天下午，踢完足球回到家，父母立刻端上丰盛的晚餐，一家人其乐融融。

    “ 宝，你同学有没有带个小弟弟或是小妹妹的？”妈妈以拉家常的口气说:“你有没有想过要个弟弟或妹妹陪你玩？”一家人齐刷刷地盯着宝，等待他的反应。

        宝正啃着排骨喝汤呢，这是为了他理想的身高特意准备的。他先是愣了一下，瞬间翘起薄薄的唇角笑了:“别开玩笑了妈妈，我们班同学都谈恋爱了，我都多大了，你们怎么会有这个想法呢？”宝说着喝了口汤:“咱家这现状多好，等我长大了，你们也退休了，吃过饭散散步，跳跳广场舞，陪着爷爷奶奶多好，别找那不自在了。试想一下，现在再添个小孩，爷爷奶奶得多累，等我长大了，你们又要买房买车，又要照顾爷爷奶奶，还要照顾他，不论精神还是经济都累，别找不自在了，快趁早取消这个念头昂，吃饭，吃饭。”全家人哈哈大笑。

     “看，我们宝多懂事，这智商超过我这老头了。”爷爷满脸皱纹笑得更像盛放的九月菊。

       妈妈捋了捋她那票棕色的波浪卷给他夹了拍黄瓜:“我的宝，这些都不是你该考虑的，你就直说喜欢弟弟或是妹妹。”爸爸用食指扶了扶架在鼻粱上的高度近视镜，又给他夹了块牛肉:“不管弟弟妹妹，你可永远是我的长子，我们一家子手心里的宝。”笑声再次回放在这个温馨的家。

        宝放下啃完的排骨，‘嗖’’！地抽了一张餐巾纸慢悠悠地翘起他的唇角:“要是妹妹那可是要捧在手心里的，要是弟弟，我只能说不讨厌吧。”说完翘着眼皮，俏皮地两手心向上，耸肩做了个表情。

       “那，你是不反对了，太好了！”妈妈高兴的给了宝一个拥抱。“咦，我都是青少年了，注意，注意。”他笑着推开妈妈。

       “接下来我宣布:我们家宝大约五个月后就会有一个小弟弟或小妹妹来和他作伴了，祝我们家宝荣升哥哥，干一怀。”奶奶扁着她没有牙齿的嘴巴端起了果汁杯。

       五个杯子举聚一起，这个场面，实实在在的记录着中层阶级的市井烟火。

       元旦前夕，妈妈给宝添了个白白胖胖的小弟弟，全家人皆大欢喜！
             宝说不上喜不喜欢，进入九年级，面临中考，不管爸妈怎么想的，说不紧张那是假的。虽然全家人都宠他，可他有自已的目标与潜意识的人生观。

        日子在一个个奋战中飞快地划走。第二年金秋八月宝顺利地考入本地最好的一中。

        这所高级中学，在本地历史悠久，颇有名气，而且爸爸也在这里任教。

        开校进行了一次分班考试。一周后，学校结合中考成绩分了班。

       傲班两个，是985，211，甚至是清华，北大的培育对象，总计六十八人。

        尖子班两个，是一本重点培育对象，总计八十八人。

        高一级总计八百多人，其余按分数线全部划入平行班。

       宝被分在尖子班。其实按分数线宝是能进傲班的，但是傲班没有他的名字。

       许亮就被划进了傲班。许亮是宝初中三年的同班同学，他们学习不相上下，关系也很好。在一次课外活动中许亮看到宝，迫不及待地叫了他一声。宝似乎很自卑，用余光看了看许亮并没有向他跑过去。

       初中三年，宝当了三年班长，老师说他俩可以互补:许亮学习比宝好些，可社交各方面没法跟宝比。宝的管理能力成熟到老师也不相信他是被一家人宠大的。

        许亮可不想失去这次机会。他冲过去拽住了宝的校服:“怎么才多长时间就把我忘了？想甩掉我，没门！我就这样拽着你。”说着做了个鬼脸。

        许亮知道宝的心思:“别难过了，这次分班是有水份的，我们班有个女生比你差二十分呢，还有个男生他的分数刚刚能踏进一中大门，我们相差两分，肯定是他们把你挤掉了。”

       宝不敢相信:“为什么？他们凭什么挤掉我？”

        许亮笑了:“你看你，老是这么认真，他们一个的爸爸在教育局工作，一个的爸爸是本地首福，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这次分班人数卡的紧，不然怎么能少了你呢？”

        许亮说完紧紧地抱了他一下:“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我在傲班垫底呢，你在尖子班当王，不还是比我历害吗？再说你爸应该是提前活动一下，你就不会被挤掉了。”紧紧地抱一下是他们之间最默契的心语。

       这天起宝像是有心事了，好多事他想不明白。好多时候他也不想去想，可那些事情却像是蛀虫一样寄生在他脑海里。

        这晚宝失眠了，好多个为什么聚集在脑海，憋得脑子生疼。为什么没进傲班？爸爸为什么不提前去教育部打听一下？难道有了弟弟爸爸不爱我了？为什么分刚上线也可以进傲班？如果这样可以进傲班，我还有什么劲去学习？晕晕乎乎一夜就过了。

        早自习过后上化学课，比起初中这是新课程，宝平时就觉得费劲，加上昨晚没睡好，眼球打起了转，脑子一片空白。

    “杨锐同学，你说一下我讲到哪里了。”李老师猝不及防的提问，越发使杨锐傻了。他站起来慢慢低下了头。

        李老师气坏了:“你是怎么进的尖子班？中考多少分？跟不上，滚出去，咱班是培育一本院校特招生的，可不要混混。下午叫你爸爸来学校找我，咱班不是什么人都能呆的。”

       杨锐再也绷不住了:“李老师，我是考进来的，我爸在本校带志远班，叫杨成刚。”

     “哟，杨老师的才子，你知道你爸带志远班，还给他丢人？我看三年后你也得进志远班。”

       这节课宝是含着泪渡过的。

       周未，湿地公园，宝约了许亮还有杰杰。

       杰杰和许亮是宝在初中三年最好的铁子。

        一见面宝出乎意料的给他们每人递上一支烟，接着自己自顾点了一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将头扬起，闭上眼，把烟气打成圈状缓缓吐出，很是熟炼，很是享受的样子。

        许亮和杰杰傻了，几乎同时问道:“宝，你小子啥时候学会抽烟了，你爸知道吗？要是被老师知道，可是要记处分的，别抽了。”说着杰杰去夺他手里的烟。

        宝早有防备，高高举起了右手。杰杰和许亮都比宝矮一截截。

        宝又狠狠吸了两口，浓浓的烟气像马路上卡车负重的排气，从宝的鼻孔冲出来。

              杰杰心疼地抱住宝:“哥们，别这样。有事说出来，弟替你分担，心疼知道吗？”

       许亮也紧紧地抱住他们，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心疼的想流泪。

       宝拍拍他们的背松开手:“好了，都马上成年了，跟咱们班女生似的，别忘了我是班长还扛得住。”

       三人找了一处僻静的草地躺着聊起了过去，现在，将来。

      杰杰拍了宝的手:“哥们，有事说出来帮你分析分析，别憋在心里。”说着翻起身骑在宝身上绷着他那双小眼睛:“知道我有多仰慕你吗？个子高，白白净净，学习好，成熟稳重，咱班班花可暗恋你好久了。还有我爸妈老是拿你说事，恨不得将我剁了喂狗，然后认你做干儿子呢，我对你呢实实在在的羡慕嫉妒恨。我要是一女生非把你搞到手不可。”说完直接合面躺到宝身上。

       宝使促劲翻身骑到杰杰身上:“你羡慕我？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你多洒脱，学习不用管父母的感受，上不上高中无所谓了，整天就是个玩劲儿，我好想活成你的样子啊！”说完瘫在杰杰身上。杰杰大笑喊着救命:“哥，可怜可怜我吧，这小身板受不住啊！”   

        许亮拉过宝:“你俩搞同性恋呢，别没脸没皮了，恶心，想吐，快起来了，我可舍不得中午妈妈包的饺子。”三个人笑着撕成一团。

       “咦，你们三个疯玩，怎么不叫上我？自私。”班花陈静笑着调侃。

        三个人同时望去:碧水蓝天下陈静穿着洁白的运动衣，像极了一团云。

       三个大男孩慌乱地起身，见到班花紧张的语无伦次。要知道陈静不但人美，学习更好，这次也分在傲班，她可是名副其实的班花 。

       杰杰踮起脚尖把手遮在宝耳边:“宝，她可暗恋你老久了，我要是你三下五除二，什么学习不学习的，先把她追到手再说，美人难得。”宝狠狠地在杰杰干巴的屁股蛋上踢了一脚。

    “说什么呢？大声点，看见你们玩得那么起劲，怎么，不怠见？好吧，走了，你们玩吧。”陈静小嘴一张一合地说完转身打算离开。

       “别，别呀，陈大才女，上高中后第一次见，我们一会去吃麻辣烫吧，我请客，赏个薄面吧！”许亮滑稽地做出个邀请的动作。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

        夕阳下，四个昔日同班同学决定应许亮同学之邀去吃麻辣烫，算是进入高中以来第一次小型聚会。

        他们要了个小包间，四人还点了两瓶啤酒，许亮特意给陈静点了果汁。

        四人无所顾及地各种吐槽，在这种环境下彻底放松了。

      “去他妈的作业，今晚，至少此刻不许再提学校的事，我们好好聚聚，好好释放一下这一个多月来的压力好吗？”许亮话一出，四个杯子碰在一起，见证着成长，见证着青春。

       十点多在各自父母的来电催促下四个人走出了麻辣烫店。

       十月初的夜，有秋的韵味，更有冬的凉意。

       许亮脱下开衫披在陈静肩上，光着膀子向三人展示着他的臂力。

       青春的情愫使陈静羞红了脸:“没事的大家都三年同窗，亲如兄妹。”宝翘着他薄薄的唇角笑着说。

       陈静将头低到了最低限度。

             若隐若现的灯光下，陈静和许亮不知不觉走到了前面，许亮也许是喝了点啤酒，话超级多，上蹿下跳的。逗的陈静发出一窜窜银铃般的笑声。这笑声直挠到宝和杰杰的心底。

      杰杰像个小丑，陈静笑，他跟着夸张地笑，还时不时地模仿许亮的动作。

       宝看着杰杰的样子摇摇头不置可否地笑了。突然一个奇怪的想法跳进了宝的脑海:“陪在陈静身边的为什么不是自己？陈静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接受了许亮？”宝深深地叹了口气便决定不再一起走了。

    “嗯，我突然想起来弟弟要的玩具在那条街，不顺路，你们一起走吧，早点回家。许亮你把陈静送回去吧，大晚上女孩子不安全。”许亮高兴的仿佛千恩万谢，捣蒜般点头。

   “杰杰你呢？”宝转过身问正在兴头上的杰杰。

       杰杰像是明白了什么，转动着他的小眼睛:“我拐过弯就到了，不劳各位费心了。”眯着眼睛笑。

        四人挥挥手，就此分别。

       不知道为什么，宝心虚地望着陈静和许亮的身影有那么一瞬间，感觉他们很般配，不论身形，还是学习。这样念头一出现宝鼻子酸了。他转过身掏出烟，坐在路岩石上默默地抽着。

       这东西很奇怪，宝感觉好像上瘾了。他知道自己这个年龄吸烟不好；他知道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知道了会很伤心；他知道现在是消费者，拿着爸爸妈妈的钱抽烟不对，一切的道理他都懂，但那么多的为什么永远没有答案，永远没有！

       抬头的瞬间宝发现夜色好美，每颗星星都像一颗生命的火苗，更像生命的种子。忽然间他起身向四周寻找，今晚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月亮，天很睛不应该啊？

       宝沮丧地坐回原处，也许密集的楼群遮住了月亮，一定是这样的。

      一支烟完了，他又点上一支。

     那些没有答案的为什么又粘上了他。“哥们，回吧，我就知道你有事。来吧，给你老弟的肩膀借你哭一哭，可别把鼻涕给我搞上面了昂。”杰杰笑着挨着宝坐在路岩石上。

       宝毫不犹豫地靠上去:“杰杰，你说我苦读三年发际线都后移了好多，为什么不抵人家有权有势有钱的爹？为什么？我爸爸为什么不在分班的事上给我操份心？是不是有小弟弟了，他们都不爱我了，是不是？”宝哭了，哭得好伤心，好伤心。

        好大一阵后杰杰踮起脚尖和宝勾肩搭背地回家，这两个傻男孩互送了好几个轮回，最终被瞌睡虫揪着眼皮回到了各自的家。

       高中级第一次月考成绩下来了。宝的成绩比自己预期的差老远了，他更加自卑了，像是全班都在笑话他。

   “ 杨锐，我看三年后的志远班你是坐定了，你该为杨老师的脸面考虑啊！”李老师说完深深地叹了口气。

        中午回家，爷爷奶奶逗着虎头虎脑的弟弟玩，妈妈端着饭从厨房出来:“宝，你怎么搞得？李老师打电话了，说你成绩下滑利害，你考成那样对得起谁？再说了，你让你爸爸怎么抬得起头？”

        宝没有说话，低着头进了卧室，窗户外飞过一只叫不上名的鸟，叽叽喳喳，宝突然间伸展双臀做出飞翔的动作，他好想变成那只鸟，好想！

              饭香味飘进卧室，勾引着宝，可没有一个人叫他去吃饭。“曾经爱我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呢，现在都不爱了吗？是啊，现在有小弟弟了，我便成了空气，不是吗？”

      下午课上得晕晕乎乎，说不上为什么。下午由于时间紧，一般在学校吃。宝的饭卡不知忘哪里了。反正这会却不饿了，中午饿着肚子没睡成，这会到困了，宝索性爬在桌子上补觉。

       “杨锐，怎么搞得，回家去睡，高中三年是浴血奋战的日子，你看你，成天睡不完的觉，你不要脸，你爸爸要脸，真不知道中考成绩是怎么来的。”宝想解释什么动了动嘴皮却什么也没说。

        他刚坐下取出化学书，“谁让你坐下的，拿上书后面站着去，大半同学捂着嘴巴笑，对是大半，也许是所有同学！

        终于放学了，肚子饿的咕咕叫 ，走出校门，宝从口袋里摸出十块钱，各种特色小吃勾引着他，十块钱够买个啥呢？算了，简单夹个饼子吧。十块钱的饼子，摊主很是嫌弃地斜视着宝。他一直低着头，很想甩头就走，可是肚子不争气啊！

      推开门，爸爸拉着气歪的脸等他:“干什么去了？”爸爸像是鼻孔里都是怒气:“越来越不像话了，成绩不好还不努力，上课竟然睡觉，你对得起谁？说，放学干什么去了？”爸爸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

       宝低着头:“我去吃了点东西……”不等宝说完，爸爸一把打翻桌子上的茶杯，杯子像宝的心碎了一地:“你还有脸吃饭，去吃屎吧你，养你有什么用，进屋给我好好反省，想学就好好学，不想学就滚，别给我丢脸。”

       弟弟听到响声吓得大哭不止，爷爷奶奶赶紧出来问:“怎么了，二宝怎么了，吓着了，来来我抱，噢，噢，不怕爷爷奶奶在，不怕。”奶奶把弟弟紧紧贴在胸口，宝看着熟悉的画面呆了，曾经他也是奶奶的宝，可，那个画面仅仅是曾经！

      “滚，都是你惹得祸，还有脸呆在这里。”爸爸历声道。

        宝回过头，走进了卧室。

       夜深了，宝毫无睡意，今天是什么日子，月亮好圆，好亮，夜好静，满天的星星却怎么也点亮不了宝继续生存的火苗。

        他推开窗户，一阵冷风从领口灌进胸膛，他笑了笑，大脑一片空白，他感觉不论是他曾经苦战三年，拼尽全力考进的高中，还是其乐融融的家，如今他都是多余的，他向往那只飞翔的鸟，学着鸟的样子他飞出了十楼的窗口。

        六点二十分学校打来电话宝早读旷课了。妈妈刚到单位，马上折回来气急败坏地踢开卧室的门，一股冷气扑面而来，被子整整齐齐，书包放在书桌上，宝的拖鞋在窗口:“宝，宝……”妈妈意识到了什么，打着软腿撕心裂肺地哭喊着，爬进电梯妈妈再也站不起来了，负一楼车库前，宝睡得很沉。

      救护车来了:“这位家长节哀吧 ！孩子是凌晨三点多走的……

      天已大亮，宝被红色的毯子盖着，天上飞过几只鸟雀，叽叽喳喳，很是惬意，有一只，一定是宝。


                  

秋实声像

敬重的是人品，崇拜的是智慧，羡慕的是才华，感动的是友情。
露渊您好！这样的大文章读得我脖子脊背生疼。这样的才华，这样的文章，天花板了！
用力握个手！顺祝秋安！

露渊

秋实声像 发表于 2022-10-12 11:38
敬重的是人品，崇拜的是智慧，羡慕的是才华，感动的是友情。
露渊您好！这样的大文章读得我脖子脊背生疼 ...

感谢老师第一时间点评鼓励，感恩有你，遥祝安好！

莹莹子期

老师这篇写得好沉重啊，曾经被当做一家之宝，因为分班的缺陷导致孩子对社会，家庭变得失望，最后的悲剧让每个读者心酸，悲痛，到底是家长对爱的前后反差导致孩子心里失衡，还是学校对孩子分数过于苛责，这脆弱的花朵还没来得及盛开就被狂风骤雨吹打，一瞬间就凋零了，令人叹息，落泪。

露渊

莹莹子期 发表于 2022-10-12 18:01
老师这篇写得好沉重啊，曾经被当做一家之宝，因为分班的缺陷导致孩子对社会，家庭变得失望，最后的悲剧让每 ...

谢谢老师鼓励，一路走来，感恩老师支持，在烟火中生存，让我的指尖反应烟火，是我自小的梦想，感恩有你，安好！

小平_gMTT8

“ 宝又狠狠吸了两口，浓浓的烟气像马路上卡车负重的排气，从宝的鼻孔冲出来。”
  “三个人同时望去:碧水蓝天下陈静穿着洁白的运动衣，像极了一团云。”
          注意到露渊此篇描述中加了许多“比喻”，使得情节生动活泼起来。很好！

邱天

        包皮手术 就是对过长的包皮进行切除，即在阴茎背部直切一个口，然后在横向剪一圈多余的包皮。

一般来说，根据小孩的生理特点，以及病理过程发育过程，一般建议5-10岁进行手术，即学龄前和学龄期为手术最佳年龄。这时小孩自控能力较好，这时对疼痛的敏感与随着生殖发育以后的神经敏感比相对要弱，手术治疗痛疼感会下降。其次，在学龄前和学龄期的孩子时间相对比较自由。大多数可以局麻完成，不需要住院全麻。


好可怜的孩子，小小年纪挨了一刀！

邱天

本文涉及的主题深刻，值得关注。

荷花淀派

一篇教育题材小说，“宝”是当代中国式教育下，学生的缩影。本作品构架跨度大，内容很丰富。男主人公的教育历程，从幼儿园一直写到高中，还有二胎时代的故事点等。文章是以悲剧收场，给读者内心沉重一击。中国父母在教育孩子上，任重道远，责任重大。

荷花淀派

小说的跨度很大，作者对故事构架掌控住了。其实我特别想看到“宝”的内心独白和心理描写，让这个悲剧人物，给自己一个陈述的机会。

荷花淀派

我也是天天辅导孩子写作业，极度缺乏耐心，看了这篇文章内心很沉重，需要自我检讨。

露渊

小平_gMTT8 发表于 2022-10-13 07:51
“ 宝又狠狠吸了两口，浓浓的烟气像马路上卡车负重的排气，从宝的鼻孔冲出来。”
  “三个人同时望去:碧 ...

谢谢老师鼓励，一直都在学习中，晚上好！

露渊

邱天 发表于 2022-10-13 08:52
包皮手术 就是对过长的包皮进行切除，即在阴茎背部直切一个口，然后在横向剪一圈多余的包皮。

...

是的老师，我们这边都是住院手术的，感谢老师留评，晚上好！

露渊

邱天 发表于 2022-10-13 08:54
本文涉及的主题深刻，值得关注。

受到老师鼓励，诚恐，感恩老师耐心指导，才有露渊的今天，晚上好！

露渊

荷花淀派 发表于 2022-10-13 08:57
一篇教育题材小说，“宝”是当代中国式教育下，学生的缩影。本作品构架跨度大，内容很丰富。男主人公的教育 ...

谢谢老师留评，孩子的教育问题，一直是个大难题，值得慎重，晚上好！